人,对男人而言无异珍宝。
的身体早在临界点上等候多时,敏感带被肖砾的手掌一摸,登时腾云驾雾般一阵
痉挛,穴口张合间又喷出几股水,正好浇在了肖砾的手上。
肖砾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知道韩彬刚才是高潮了。如此敏感的女人,让他又
韩彬自然不能让主编在这样的场合丢脸,当机立断开了房间,连宴会主办方给的
礼金也没有收,急忙忙架起周翼到楼上休息。
房间里只有默默看夜景的韩彬和醉酒的周翼,一男一女,同处一室。韩彬对
幸亏肖砾并非完完全全的“雏鸟”,单身归单身,工作之前倒也勾搭过不少
女孩子。因此掀起韩彬乳罩的那一刻,看到扣碗般饱胀的乳房上,那两颗勃起如
硬豆的乳头,便明白韩彬已是动情。
醉在男人的怀抱中,耳边的瘙痒传遍全身,小腹处情欲膨胀,似一团火,烧得下
身酥麻难忍,只在这短短一吻间,韩彬的私密处竟如尿了似的淌出许多水来。
原来韩彬的身体在周翼多年的调教中,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情欲远比一般女
这副欲拒还迎的小女人样儿,把肖砾撩拨得血脉贲张,他凑到韩彬耳边,嗓
子眼里“咕噜”作响,鼓足勇气问她:“那你收不收这份谢礼?”
韩彬白皙的脸蛋儿此刻羞红地似要滴出血来,低声嘀咕一句:“你这人很是
韩彬被肖砾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想要抽回手,却没抽出来。
她也知肖砾并无恶意,于是象征性地挣了两下也就作罢。话说回来,韩彬自从与
大学男友分手之后,便沦落为周翼的玩物,许多年来,情感上的空虚无人可诉,
“呵呵呵……”韩彬被肖砾的表情逗乐了,“这你也当真?编排几句好话哄
他开心而已。”
肖砾有一些感动,以韩彬内心对周翼的憎恶,这次却要曲意求好,不得不说,
砾,人家小伙子毕竟还是年轻人,能教育就教育,再看看吧。”这件事情就这样
在人事部暂时搁置下来。
“哦?你是怎么说动那个老变态的?”肖砾对此颇为好奇。
“房间小,没什么地方。椅子硬,就坐床吧。别介意。”肖砾说着,给韩彬
冲了杯速溶的雀巢咖啡。
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肖砾把照片和论坛的情况大致和韩彬说了一下,韩彬认
子,别是憋着吃我呢吧?”
说到打情骂俏,小几岁的肖砾还真不是韩彬的对手。肖砾以前接触到的韩彬,
都是“邻家姐姐”那一面,温柔却也中规中矩;如今突然展现出风情万种的另一
掉的精斑……不用惊讶,这几乎是百分之八十单身汉对处理生活垃圾的标准模式。
简单的清理最终演变成“节日大扫除”,完事后到浴室冲个澡洗净了满身的汗水
和灰尘,韩彬准时到达,肖砾将她请进门。韩彬放下挎包,随口赞道:“不错嘛,
韩彬说工作上的事也有进展,于是约定晚上八点过来肖砾的住处详谈。
肖砾自从租下这个十来平米的小单间,还从来没有拿它来招待过女性。单身
汉的生活总是随意而杂乱的,如今要招待韩彬那样一个连发簪都盘得一丝不苟的
北京的夜晚比白天好看,纵横的灯火勾勒出一个别样的四九城。酒店七楼的
一个豪华套间里,韩彬正抱胸倚靠在窗前,凝视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流在夜幕中划
出一道道陆离的光影,她身后的床上,周翼瘫在上面鼾声如雷。这原本只是平常
生人的消息。但是国内的大小黑客,却又普遍具有另外一个可贵的特点,那就是
富有正义感。事实上,中国的很多黑客更愿意被人称为“红客”,这个称谓源自
一个民间的黑客联盟,而这个联盟行事的出发点可以归结为五个字:“为正义而
断爱。我也是看图片不错,才转出来和普通会员分享。没想到是你女友的照片,
不好意思。兄弟想开点,女人如衣裳,不合身换一件就是了。”
原来如此,看来“断爱”就是破解了藏有韩彬照片的相册的始作俑者,没想
照片尚无头绪,也就不大好意思开口问工作的事情。眼瞅着一周时间即将过半,
不安的情绪与日俱增,肖砾看主任和副主编的眼神也愈发带上了仇恨。
第三天,守着论坛时时刷新的肖砾终于等来了“天堂之意”的回复:“酬谢
发完短信后,左等右等,未见“天堂之意”回复,肖砾在论坛上翻来覆去又
浏览了一会儿帖子,诸多情色内容着实比较刺激神经,想起韩彬今天啐骂他“你
这人很讨厌”时的娇羞模样,顿生情念,于是一边幻想韩彬的雪白裸体,一边自
片。他再次打开这个
转帖,反复看也没有看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无论怎么瞧,这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
的转帖。发这个帖子的人,id叫“天堂之意”,头衔是论坛的“功勋会员”。
“娜娜她……”韩彬有些犹豫,“我不太了解之前她和周翼发生了什么,自
从她加入进来,我们俩也算是患难姐妹……不过说实话,我觉得她在周翼面前表
现得比我更像一个奴,她似乎——似乎愿意成为男人的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二人似乎有了完美的契合点。你帮我,我帮你,这倒是
肖砾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们互相信任。必要的时候,
希望你不吝啬你的美人计。”
地道谢,尽管如此,她依然皱着担忧的眉头,“但是万一再有别人发现那些照片
……这个社会,像你这样好心的人能有几个?如果这件事真的传扬出去,我真不
敢想……”
率很小。”
经肖砾这么一安抚,韩彬倒也镇定了一些。但是嘴上依然说:“几率小?哼!
几率小还不是被你给发现了!”
“什么!”韩彬大惊,“你说什么!”
“实话跟你讲,我就是在一个成人论坛看到你们的照片,才知道这件事的。
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一方面,我看到的照片只有你和娜娜在办公室的几张而
当周主编轻轻拍着韩彬的肩膀,半是鼓励半是褒奖地说“有前途啊有前途”时,
受宠若惊的韩彬便感到人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此后,周翼多次带着韩彬出席一些层次较高的研讨会、重要新闻的发布会,
肖砾轻轻嗤鼻,道:“女人真是愚蠢。他如果公布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至
多名声上难听一些,而对于他呢?那就是犯罪!他真敢公布才怪!”
韩彬颔首说:“是,你分析的倒是没有错。我只想问你一句,假如换做你是
“那你就没想过摆脱他?”
“想过,当然想过!可是他每次玩弄我,都拍下许多照片和录像,威胁说一
旦发现任何背叛他的迹象,就将这些东西统统公布出去……”
下犯罪的证据,又或许他根本就是个性无能。
无论如何,在这个绝望的深夜里,周翼“收获”了韩彬这颗鲜美多汁的果实。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奴。只要你听话,我就把你调到人事部。乖乖的,亏
得嗓子沙哑,以至于当周翼为了强迫她吸吮刚刚抠进过肛门的指头而拽出塞在她
嘴里的两只袜子时,她已经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接下来,周翼又要求她
当着他的面小解,而他则双手接捧她的尿液一股脑儿灌进了肚子里……周翼用手
边把那块用来蒙眼的黑布收回公文皮包里,“小韩,你听周叔的话,不要闹。你
要看着周叔品尝你的身子,你是美丽的……可爱的小果实。我的奴……”
韩彬闻言毛骨悚然,她终于清楚了周翼是怎么样变态的一个人,这是一个彻
一种农人般种植的心理:你能看到一份稳固的依靠和信赖,在经过精心打理和费
时培育后,逐渐于二人之间成长起来,某一天,当这种亲密的关系深入骨髓,这
个时候,你再将它连根拔起——收获的季节有着撕裂的快感。今晚就是这样一个
韩彬疯狂摇头。是的,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个将她捆绑
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玩弄侮辱她身体的男人?
周翼的笑容更欢了,眼角的皱纹堆挤在一起,几乎要笑出“嘿嘿”的声儿来。
一声满足的叹息。
男人的手掌抚过韩彬的身体,令她寒毛倒立,这时他一把扯掉了蒙住韩彬眼
睛的黑布。尽管屋里的灯光昏黄,突兀的光明依然让韩彬感到一阵目眩,稍稍恢
只是用点力按住她的双腿,防止踢到自己,沾满唾液的舌头,顺着腿部侧面的曲
线滑下去,滑过脚背,一直到大脚趾尖儿,然后他张嘴将它含了进去,仿如美味
一般舔弄。
暗、束缚、虫子依然还在。她被赤身裸体捆绑在沙发上,眼睛蒙着黑布,嘴里不
知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他的舌头正从上而下,舔遍韩
彬的全身。
头替那些资历老的记者跑几个没什么油水的新闻发布会,赚一点少少的“外快”,
韩彬早就在北京呆不下去了。
然而希望总是能出现的,无非是迟些早些。韩彬明白这个道理,她咬牙坚持,
上闭上了眼。
一个令人窒息的梦,幽闭的空间,黑暗,潮湿,韩彬全身被束缚着,无数条
虫子在肌肤上蠕动,她能感觉到它们像蚯蚓爬过,留下腥臭的粘液……压抑,无
错觉吧,韩彬拍拍胸脯自我安慰,这种高级酒店安保做的很到位,不太可能有人
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来。
穿好衣服收拾妥当,韩彬打开浴室的门出来。周翼在床上翻了个身,韩彬担
话自己,人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和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相去甚远,想谁不
好!何况周翼平日里对她照顾有加,仿如慈父一般,刚才那种龌龊的念头无疑是
对美好情感的玷污。
水扑了扑脸,最后还是决定洗一个澡。衣服上透着一股酒味儿,实在不好受。
反锁上浴室的门,韩彬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映出一
张秀丽的脸和一具凹凸有致的胴体。她打开淋浴喷头,让温暖的水淌过每一寸肌
几口。
周翼似乎没有完全清醒,喝完水,又重新躺下睡了。
轻叹一口气,韩彬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双手握着玻璃杯,坐在床边的沙发
一晃眼,四载青春甩在身后,毕业不久的那个冬天,恐怕是她一生所经历过的最
为寒冷的季节。那一年,患白血病的父亲离世,家中一贫如洗,交往了三年的男
朋友迫于就业压力,返回东北老家,将韩彬独自一人丢在了冰冷的大都市。
这样的状况感到几分不自在,想要走,又担心周翼醒了没人照顾。正犹豫间,背
后传来周翼迷迷糊糊的声音:“小韩……水,给我倒杯水……”
“周叔,你醒啦!”韩彬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小心托起周翼的背,喂他喝了
惊又喜,惊的是韩彬素来温婉恬淡,谁料床上竟是活脱脱一个淫娃荡女,喜的是
这般极品女子世间少见。要知道男人做爱最大的乐趣,不在于射精时短短的几秒
快感,而在于看到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像韩彬这样前戏不到一半便已泄身的女
乳头被二指轻捻,韩彬浑身如过电般战栗,下体泛滥成灾,两条大腿紧并在
一起上下搓动,以求稍稍解痒。肖砾的手掌滑过她的小腹,终于探进内裤中,触
及一片光滑的三角地带,遂又向下探入几分,不料竟带出一手的水来。敢情韩彬
人来得快。肖砾哪想得到这一层,反倒是担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隐忍住冲
动,一心一意在那里做足前戏。可怜韩彬欲火焚身,肖砾这边却还刚刚吃到她的
双乳而已。
讨厌……”
两人相悦之情表露无疑,肖砾就势吻上韩彬柔软的耳垂,嘬在嘴里拿舌尖缓
缓挑弄。韩彬闭目启唇,呻吟声丝丝缕缕自口中发出,如久旱逢了甘露一般,陶
现在被肖砾抓住手,心头不期然涌起一股温暖,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霞。
为了化解尴尬,韩彬笑道:“怎么,这是要以身相许感谢姐姐么?”话一出
口,她自己心口先如小鹿乱撞起来,便垂头不敢拿眼去看肖砾。
这个女人是为他作出了某种程度上的牺牲。念及此,肖砾不自觉的抓握住韩彬的
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第五章
的一次晚宴,周翼受邀参加,照例带着韩彬。宴席在酒店二楼的一个大厅举行,
规模不算很大,无非是一家风头正旺的新上市企业,打着“联谊”的名号,跟媒
体老总套近乎。然而周翼却一反常态喝了许多酒,熏醉如泥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
韩彬嫣然一笑:“我无非告诉他,同事间传言猢狲要开除你是为了把自己的
侄子安排进杂志社,周翼忌讳这种事……顺便还替你转达了一下对他的景仰之情。”
肖砾愕然道:“我什么时候对那个老变态有景仰之情!”
为那个破解相册的人,极有可能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照片和录像。如果能联系上,
她愿意出任何代价毁掉那些东西。之后韩彬说单位和肖砾解除协议的决定已经暂
缓,在她的努力下,周翼亲自对孙主任提了一句:“我听说你建议人事部开除肖
面,兴许才是她真实的面孔,却让肖砾一时间无从应付。想起照片中韩彬跨坐在
老板椅上,岔开双腿,杏眼含春的风骚样,要说那完全是被迫装出来的,肖砾不
能相信。
小屋子收拾得还挺干净的。”
“那是,我这几个小时能是白忙活的?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呢!”肖砾笑答。
韩彬一听也乐了,说:“瞧你,这么勤快收拾自个儿的小巢,还特意空着肚
女人,不收拾收拾,恐怕会给她留下极不好的印象。清理工作超乎想象干了三个
多钟头,平日里积累的“怨念”太深,比如饮水机后面干硬的臭袜子、枕头边落
满零食碎屑的杂志、桌面上洒出烟灰缸的烟灰以及地板砖上擦也擦不
战”。因此,肖砾给“断爱”发的短信只有一句话:“照片中二女系遭人胁迫,
盼援手,事关二女命运。”
发完短信后,肖砾决定把这个新情况告诉韩彬。他给韩彬打了个电话,正好
到这个色界论坛倒是藏龙卧虎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联系上“断爱”。肖砾给这个id发了站内短信,他
明白,通常会一些黑客技术的人,在网上都是习惯隐匿自己的,轻易不会回复陌
自然是不必的,都是论坛里的兄弟,能帮尽量帮。那个帖子其实并非来自其他地
方,原帖就发在论坛的功勋俱乐部版块,那个版块只有功勋会员和版主等少数人
员可以进入,发布原帖的,是一个平日里比较喜欢玩儿破解相册的兄弟,id:
己“打手枪”解决了一回。
此后两天,追查照片的事情毫无进展,肖砾多少有点气馁,到单位遇上韩彬,
二人也不敢多言,人多眼杂,凡事都需要小心谨慎一些。何况自己答应帮她追查
肖砾决定给他发站内短信,问一问这些照片原帖的出处。在短信中,他谎称自己
是照片里面其中一女的男友,情真意切地表达誓要追查“绿帽事件”的决心,
“希望天堂之意兄弟提供线索,重金酬谢,感激不尽”云云。
甚至还有高档酒会……韩彬俨然成了他的随行秘书。当然,她知道周翼是在帮助
她,提携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韩彬将年过五旬的周翼当做父亲一样来尊敬。
肖砾似有所悟地撇了撇嘴,两人这次谈话至此结束。
下班回家后,肖砾登陆色界论坛,在发现韩彬照片的图片区,把近几个月来
的所有帖子都浏览了一遍,确认除了那一个转帖之外,再没有更多关于韩彬的照
韩彬被肖砾说得羞红了脸,轻啐道:“你这人很讨厌!”
肖砾被韩彬妩媚的神态搞得有点心摇神荡,赶紧收一收心,正色问她:“对
了,娜娜也是和你差不多情况吗?”
“这样吧,”肖砾说,“照片这件事呢,我想办法帮你查一查,也许有什么
办法把危险减到最小。但是关于我工作上的事情……”
“我帮你斡旋!”韩彬忙不迭应道,“相信我!”
肖砾也觉得实在有些巧,不禁莞尔:“哈,我这个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是人好,愿意把这些告诉我。而且我也知道,你根本没有打算把我的事
情张扬出去,要不然今天你也不会在这里和我讲这么多话。谢谢你!”韩彬真诚
已,所以有可能流传出来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另一方面,此类照片在成人论坛里
多如牛毛,不是刻意寻找的话,很容易被人忽略。所以要说认识你的人在网络上
看到这些照片,除非他们事先获知,又或者有人特地向他们传播,否则碰上的几
我,你敢赌吗?”
“呵呵……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肖砾自嘲地摇摇脑袋,“不过,我要
告诉你一件事,周翼给你们拍的那些照片,有一些已经在网上有传播了。”
“你又不是什么名人,让他公布去呗。”
韩彬对肖砾说这话似乎很不满,语气不觉加重了些:“我虽然不是名人,但
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是有亲戚朋友的,也要在社会立足的!”
不了你。”周翼扬一扬掌中的手机,彷佛握住的不是一部手机,而是韩彬这个人。
第四章
肖砾听完韩彬讲述的经历,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禁也抱有了三分同情。
机记录了整个凌辱的过程。令韩彬不解的是,自始至终,除了塞在她嘴里的两只
袜子外,周翼没有脱一件衣服。也就是说周翼并没有对她施行绝对意义上的“强
奸”。韩彬当然不相信这是这个变态老男人对她的仁慈,或许他是怕在她身上留
头彻尾的衣冠禽兽。韩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老男人反复凌辱亵渎,他不仅在
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每个缝隙留下黏糊糊的唾液,甚至还从公文包里拿出各种奇
形怪状的器具,轮番对她的敏感地带进行刺激侮辱。韩彬在周翼肆意玩弄下,哭
直到有一天,杂志社主编周翼将她叫进了办公室。
周翼对韩彬表现出十二分的欣赏,夸赞她勤奋努力,报道写得好,角度独特,
采访详实,有深度够新颖,作为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入行没多久的新人甚是难得。
收获的季节,一切都是周翼事先安排好的,假装醉酒,给韩彬的水里下迷药,他
连所有要用到的工具——比如专门用来捆绑的绳子,都早就准备好了。
“我是你周叔!哈哈哈哈……我是你的周叔!”周翼指着自己笑道,他边笑
看得出来他很开心,他完全清楚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在韩彬心目中的形象
成功地从一个威严的领导逐渐向一个慈祥的叔父转变。可以说这样一种转变,完
全是在他的谋划之内的。两年,与其说周翼有耐心,倒不如说他乐在其中。这是
复之后,她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周翼!
看到韩彬惊讶地睁大眼睛,周翼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微笑着抚摸她的
脸颊,轻声道:“小韩,你……认识我吗?”
恐惧和羞耻,让韩彬浑身战栗,她一味挣扎,发出呜声悲鸣,泪水流湿了脸
庞。男人舔吃了一番脚趾之后,颇有兴味地又从脚舔回到上身,含住她左乳的乳
头噬咬了一会,而后继续往上,耐心且细致地舔净了韩彬脸上咸咸的泪水,发出
“呜呜……呜呜呜!”韩彬使劲扭曲挣扎,惊恐的喊叫闷在嗓子里,含混不
清。
男人的舌头刚好游走到她的大腿处,对于韩彬的挣扎,他似乎毫不在意,他
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底里尖叫。韩彬从来没有如此绝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
只有狭窄的空间和恶心的虫子,没有光明,没有救赎,只有永恒的刑罚。
当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沉淀到最深处的一刹那,韩彬醒了。她醒了,但是黑
心把他吵醒,蹑手蹑脚关了吊灯,只留床头两盏壁灯昏昏黄黄的亮着。她回到沙
发坐下,刚洗完澡感觉嗓子有点干,于是端起之前倒的那杯水,“咕嘟咕嘟”一
气喝完。汹涌的睡意随即袭来,韩彬最后瞟了一眼熟睡的周翼,放心地靠在沙发
洗干净身子,韩彬拧紧喷头。耳边的水声消失,骤然间,外面房间似乎有脚
步走动的声音。这把韩彬吓了一跳,颤声问道:“谁!周叔吗?”问完之后,又
竖起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仔细听,门外除了周翼隐约的鼾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肤。自从和男友分手以后,两年来韩彬身边关系最密切的男人就只有周翼,想到
自己赤身裸体在这里洗澡的此刻,外间的床上正睡着一个男人,韩彬的小腹间居
然升腾起一股隐秘而蠢动的欲望……然而这股欲望转瞬即逝,韩彬不禁在心里笑
上守着,愣怔出神。房间里静的很,只有周翼发出均匀的鼾声,时间一分一秒过
去,夜渐渐深了。
韩彬有点架不住瞌睡,她犹豫了一会儿,搁下水杯,起身走进浴室,捧着清
刚进杂志社的时候,韩彬不过是一个小记者。记者这个行当,光靠腿脚勤快
是远远不够的,更需要人脉和经验的积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哪懂这些,每天
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找选题、约采访,吃尽了无数闭门羹。若不是三天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