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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男人做爱最大的乐趣,不在于射精时短短的几秒 快感,而在(第1页)

第三章

韩彬算是半个北方女孩,天津人,却偏偏长得比南方女孩还要伶俐秀气。

九年前刚刚考上大学的韩彬,踏着千禧年的欣喜,满脸朝气来到北京念书。

你没有必要这样讽刺我!难道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吗!”

韩彬的反常和失态大出肖砾的意料,听她说的话里,又似乎另有隐情。

“你们不是自愿的吗?”肖砾瞬间决定要一探究竟,“那你倒是说说,你们

了吧,过两天我看看”之后,就再没动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肖砾烦躁地想。

昨天他就几乎没怎么睡,房间的温度实在太高。杂志要出刊,昨晚又是通宵

太确定该用什么样的词来描述这一男二女的复杂关系,在他看来,肉体通常都是

以一定的感情为基础的,而三个人一起在办公室“融洽的”做出那种事情,要说

“淫乱”,显得有点过于作践韩彬,而“三角恋”至少能够表达出是三个人之间

出什么样的要求,唯有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给你和娜娜拍照的人,是不是周

主编?”

韩彬不明白,肖砾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们在主编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居然还问

不死”,中国社会的某些传统构架是根深蒂固的,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

肖砾的责问,韩彬自然无言以对,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肖砾,可怜得像一

头无罪的羔羊。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却是风起云涌。肖砾想的是如何抓住韩

“因为开除你的理由并不充分,那件事情没有造成多严重的后果,要是单位

提出解除协议,就要给你赔偿金,你签的是三年的就业协议,还没到期。”

“我操!既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为什么非要跟我解除协议?你们有病啊!”

肖砾依然笑着。

“当然不希望……我们只是偶尔……是一时糊涂……求求你!”韩彬哽咽道,

脸涨得通红,紧张地几乎要哭出来。

肖砾反而放松地架起了二郎腿,他笑意盈盈地望着韩彬,这一刻,他发觉如

果人和人之间揭下面具,原来可以变得如此平等。他含笑问韩彬:“你……和娜

娜,在主编的办公室玩得还愉快不?”

韩彬变幻的表情落在肖砾的眼中,愈加让他感觉到人的可笑。装!一个字,

装!

肖砾探身凑近韩彬的脸,看到她因为瞬间的紧张而歙动的鼻翼,有一种恶作

是伪装,一切都是伪装!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来宣判对他的处分!也许她的心

里正在幸灾乐祸,也许她根本不在意肖砾这个人,也许她还在惦记着肉体的温存,

却一面出于职业需要伪装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

肖砾突然觉得韩彬有点恶毒,都说了这一切不过是个意外,难道意外能否定

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双方也都很清楚这次谈话的目的,为什

么一面装作倾听者的样子,一面却逼他自己去承认不适合这份工作?

气不好。要不是那天家里空调坏了,失眠,后来又加班,精神不集中,打死了也

不至于犯这种错……”终于有了倾听的对象,肖砾把几天来的苦水一股脑儿对韩

彬倒了出来。

“隔板房”,本是一套3室2厅的格局,被隔成了9个单间,肖砾现在住的这个

小单间,每月租金差不多占到他工资的一半。

由于编辑工作经常熬夜,混乱的生物钟造成了肖砾习惯性失眠,而清晨短短

鞋,颇显气质。

“你知道我要和你聊的事情吧?”韩彬看着肖砾,语气平和。

肖砾点头。

连开除人这种事儿,也如邻家姐姐一般只是“聊一聊”。

“好的,聊一聊吧。”肖砾应道。

“那就五分钟后,人事部旁边的小会议室见。”韩彬说完,挂断电话。

“喂喂啊啊”接打电话。一台打印机“吱呀吱呀”往外吐着纸,几双穿皮鞋的脚

疾速奔走在各部门之间。

肖砾桌上的分机电话响起,他拿起话筒,声音透着习惯性的礼貌:“哎,您

然摇了摇头,同事知趣的走了。诺大个杂志社,剩下三三两两没去吃饭的人,顿

显冷清起来。

“这就是我熟悉的单位吗?为什么我要走了,却彷佛对任何人也没有影响…

无论最终有没有在杂志上刊登,他都悉数保存着,并且分门别类,整理得整整齐

齐。他打开一个excel文件,那是他的工作日志,某月某日做了什么事,肖

砾都在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他又打开foxmial,登陆自己的工作邮箱,那

“总之,社领导要求严肃调查处理此事。我的意见呢,编辑这个岗位恐怕不

适合你,是去是留,晚一些人事那边会找你谈。”

听主任说完这话,肖砾半张着嘴,似乎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又似乎明白

知道。但是犯错也要看犯在什么地方。这件事,落到你的头上,算你运气不好。”

这几句话倒也不算打官腔,“运气不好”四个字简直说到了肖砾的心坎上。

就是“运气不好”嘛!俗话讲“理解万岁”,肖砾不禁对主任抱了三分感激,另

“看来,那个不知所谓的政治错误,已经路人皆知了。”肖砾自忖道。

跟着主任进到他的办公室,也没让肖砾坐,主任开口便问:“昨天跟你说的

那个事,有心理准备了吗?”

主任姓孙,三十刚出头,有点谢顶,身子干瘦干瘦的,两边脸颊也凹瘪下去,

颧骨高高突起,眼珠子外凸得有点吓人,眼神犀利。同事们私下里都管他叫“猢

狲”。

肖砾自己掏钱修好了空调,维修费、上门服务费加起来10大洋。

做了一夜零碎的梦,第二天早上,肖砾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出门上班。杂

志社离家很近,坐公交车才三站地,十五分钟后,他已经到了单位。

断续续地纠缠住肖砾的耳膜。

“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

肖砾双手紧捂耳朵,脸上的肌肉几乎扭曲起来。

肖砾陷入沉思中,他盯着照片里的办公室,努力思索。这么大张的老板椅…

…办公桌后面有一个书柜……桌前还有两把椅子……茶几……沙发……天竺葵…

部的韩彬,她平日里的打扮非常职业化,得体的服饰,淡妆,肌肤尤其白皙,对

面试者的态度十分亲切,犹如邻家大姐姐一般。

没想到她们俩是“女同”……肖砾吃惊不小,转念一想,不对!看这拍照的

上的,的的确确是前台的娜娜,而跨坐在老板椅中的,也真真正正是人事部的韩

彬。

在肖砾的印象中,娜娜是一个标准美女,近一米八的模特身材,年轻性感,

在办公桌上,高挑骨感,长发及腰,眉心间有一粒美人痣;另一个跨坐在桌前的

老板椅中,蜂腰翘臀,窈窕丰腴,发簪高高盘起,面色绯红好似一朵桃花。两个

女人身着性感内衣,揉抱在一起,星眸迷离,一副陶醉的模样。

张张图片被打开,各种各样的胴体、美丽的面庞、膨胀的乳房、纤柔的腰、雪白

的腿、饱含欲望和快感的女性下体……顿时充满14寸的电脑屏幕。

,当肖砾打开这

因。

对女人肉体的渴望无疑是缓解男人烦恼的最佳良药,即便只是暂时的。

肖砾迫切需要这种暂时性的缓解,眼下,他正承受着严重失眠带来的生理痛

砾平时很少浏览成人网站,工作繁忙,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当然不可能花

太多精力在这种无聊的网站上。但是如同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一样,偶尔的生理

需要,以及生活压力的排解,使得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通过便利的网络去接触

混杂在一起。

“什么玩意儿!”肖砾啐了一口痰,点上一棵烟,心想生活真是一团糟。

香烟吸进肺里,又从鼻孔喷出,烟雾袅袅。肖砾懊恼地删掉邮件,眯着布满

轻重的编辑?

肖砾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明天,明天到单位就知道了,该什么结果就什么

结果吧。”

肖砾强烈地想要为自己鸣不平,他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决定给主任写一封

解释的邮件。他要告诉主任,那是旧空调的错,那是睡眠不足的错,那是房东的

错,那只是……只是一个意外。但是当他的手指无力地敲动键盘,一切开脱的理

摆在床尾的小电扇像是来自地狱的看门狗,“呼哧呼哧”往肖砾身上喷着热

风。燥热和沉闷充斥着这个逼仄狭窄的空间,肖砾觉得喘不上气,却又被庞大的

睡意裹挟,欲睡而不能,胸口便好似压了一块巨石般难受。

他突然觉得很冤枉,“温总理”和“温经理”,一字之错,至多就是失误,

为什么要扣上“政治错误”的大帽呢!更何况,编辑部的三审三校制度如果能严

格执行的话,又何至于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失误,而事实却是,责任编辑做完校

原本澎湃的睡意此刻早已跑到了爪哇国,房间里的高温也彷佛一下子不存在

了。肖砾感到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一般。众所周知,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单位,一

旦扯上“政治错误”几个字,那就绝对好不了。

主任说这期杂志有一篇评论文章,把“温总理”写成了“温经理”,直到送

去印刷厂付印,才有编辑无意中发现,上报给副主编。主任说这件事情不仅仅影

响到了出刊时间,更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主任严厉地说,要有心理准备,

您有什么事儿?……是啊,版块是我负责的,怎么了?……中美经

济……嗯,那篇评论是我校对的吧,哎,您说——……温总理吧……没错,是有

提到温总理的。我特意看了三回稿……是温总理啊,怎么可能是温经理呢,不应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进行到了关键处,女人叫床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肖砾愈

发郁闷,心里肺里肠子里都好像窜起了无数团火。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肖砾猛然从床

肖砾赤着上身,穿一条咖啡色的平角裤衩,呈“大”字仰躺在竹席上。大滴

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下来,汇集在鼻翼处,又顺着脸颊一路淌下去。脑袋上

流着汗,身上也流着汗,肖砾闭眼皱眉,手指在黏糊糊的胸膛上抓挠了两下。

加班,迷迷糊糊忙到凌晨,回来的路上睡意如潮,心里盼望着到家纳头就睡,睡

他个昏天黑地才好,可偏偏睡意敌不过高温,肖砾在二者的拉锯战中,被折磨地

身心俱疲,恨不得一棍子把自己敲晕。

三个算怎么回事?”

“我和娜娜……我们是他的——奴!”韩彬咬牙切齿说出“奴”这个字,两

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的感情——也许用“三人恋”更恰当一些。

肖砾的疑问在韩彬听来却是彻头彻尾的讽刺,是对一个女人最后一点尊严的

剥夺。她的嘴唇不能自控地哆嗦,齿缝里挤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愤怒:“姓肖的,

拍照的人是不是周主编,他是真的有疑问,还是在试探自己?

无论如何,韩彬不敢赌,她老实地点了点头:“是。”

“那么,你们……你,娜娜,还有周主编,三角恋?”肖砾继续问道。他不

彬这根救命草,化解眼下的失业危机,而韩彬对这个不知通过什么途径获知自己

绝对隐私的男人怀有深深的恐惧。

“韩彬,”肖砾一开口,韩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她无法预计这个男人会提

“不是的,主任说这件事情,副主编很生气……”

“所以你们就给我扣个政治错误的大帽子,逼我承认错误,逼我辞职?”肖

砾怒视韩彬,心里却清楚此事与她无关,领导很生气,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

“人事部对我的处理结果是什么?”肖砾却把话题转回自己的事情上。

“七,七天后离职,是主任要求的……人事部要我来劝你,劝你主动辞职。”

“为什么要我主动辞职?”

的几个小时,恰是他唯一能安稳入睡的黄金时段。

谁想,正常的生活却毁在一台旧空调上。八月的北京高温难耐,空调刚坏掉

的时候,肖砾赶紧给房东打电话要求修理,不料房东含混地丢下一句“可能没氟

韩彬闻言如遭电殛,一屁股跌坐回椅子里,含羞带怒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不希望这件事情搞到人尽皆知?”

剧般的快感:“我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听吗?”

韩彬“腾”的从座位上站起,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向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此刻

变得如此不正常。她有点恼怒,也有点害怕,颤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哈!”肖砾忽然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干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韩彬有点措手不及,她诧异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

:“怎么了?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和我讲。”

他想到了昨天在成人论坛上看到的那些照片,搔首弄姿的韩彬和眼前这个端

庄典雅的韩彬,二者孰真孰假?你韩彬也不过是一个戴着温柔面具的骚货罢了,

打扮得一丝不苟是伪装,职业化的穿着是伪装,倾听的样子是伪装,同情的表情

韩彬耐心听完肖砾的话,摇一摇头,带着几分无奈的口吻道:“虽然是这样

说,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但是毕竟已经发生了。你觉得自己,现在还适不

适合做这份编辑的工作呢?”

韩彬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孙主任认为你不适合目前的岗位,我想听一听

你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辞。”

“我……我能说什么?主任上午和我谈过话,他也说赶上这件事情,算我运

肖砾深吸几口气,去到小会议室。韩彬已经在房间里等他,见肖砾进来,微

微一笑,示意他面对面坐下。

韩彬发簪盘起,面庞白皙,穿一身深色的职业套裙,黑色薄丝袜,黑色高跟

好!哪位?”

“我是人事部的韩彬,有时间吗,咱俩聊一聊。”电话里传来轻柔的女声。

一年前将自己收进杂志社的人,如今又要送他出杂志社。肖砾苦笑着,韩彬

…”肖砾有点自怨自艾,感叹人情冷暖,平时和同事们一起吃饭,嘻嘻哈哈,到

头来出了事情,谁也不来关心一下。

午休结束后,杂志社又重新热闹起来,忙乱的人们“噼里啪啦”敲打键盘,

里边有他跟各种各样文章作者的往来信件,他一封接一封,细细读着以前和作者

们的文字对话。

就这样呆坐了一上午,中午时分,有同事过来喊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肖砾木

三年前,肖砾孤身北漂,来到北京闯荡。初时的艰辛自不必说,直到一年前

他在一家财经杂志社谋到了编辑职位,生活才算步入正轨。杂志社仅管不大,开

出的薪酬不算高,至少也让他从地下室搬进了“隔板房”。这间离单位不远的

说什么也是白搭。“猢狲”微微皱起的眉头,像是在责备肖砾:“你怎么还不走?”

黯然转过身子,肖砾走出主任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打开办公电

脑,看着电脑桌面上一个个熟悉的文件夹,这一年来,所有经他手编辑过的文章,

外七分全化作一肚子委屈,他迫不及待的要向主任倾诉,一着急连腔调也变得有

点结巴:“我,前天,不是,大前天,我……”

主任又甩了甩手,硬生生将肖砾的话头打住。

该来的还是要来,肖砾内心生出几丝凄凉,“呃……”了半晌,不知该如何

回答。

见肖砾不开腔,主任极不耐烦,甩手说:“明讲吧,编辑难免出错,这谁都

“猢狲”绷着脸点一点头,算是答应。肖砾心下忐忑,暗道不好。果然,主

任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指肖砾,道:“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周围几个同事闻声

抬头,射向肖砾的目光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拎着在路边摊上买的煎饼,肖砾走进办公室,破天荒的,主任前后脚跟了进

来。

“哎,主任您早!”肖砾慌忙弓着腰打招呼,态度恭敬地像个奴才。

“我知道了!”一拍床肖砾恍然大悟,脑子里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继而

“嘿嘿”傻笑起来。

第二章

环境非常熟悉,应该是在杂志社的某间办公室里,照片角度变化多端,不像是固

定相机拍摄。这样说来,应该还有第三个人是拿着相机拍照的!那个人,会是谁

呢?

衣着时尚,在单位前台负责待客接物,说话温柔可人,月牙眼儿总是给人笑眯眯

的感觉,肖砾和她接触不多,交谈过几次也只是关于领取办公用品之类的琐事。

韩彬却是肖砾进杂志社时认识的第一个人,因为当初第一次面试他的人就是人事

“韩彬!娜娜!天呐……”

肖砾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图片中风骚的二女,居然是自己单位的同事!

他凑近屏幕仔细辨认,深怕看错,三分钟之后,他终于不得不确认,趴在办公桌

个在众多图帖中不甚起眼的转帖时,正准备滑进裤裆的左手突然停了下来,原本

上升的欲望骤然转为倒吸一口凉气。

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帖子,图片上有两个香唇噬吻、双乳互挤的女孩:一个趴

仅有一块厚木板相隔的隔壁房间,这时隐约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呢呢喃喃,大

概那一对小夫妻养足了一整夜的精神,此刻被清早的晨光唤醒,便来了兴致。果

然,不大一会儿,“吱嘎吱嘎”的床响,哼哼唧唧的呻吟,如蛛丝反反复复、断

苦和工作不利的沉重精神打击,彷佛一片被夹在两块面包中间的生菜叶,随时可

能崩溃。

打个“手枪”放松一下,他想道。他在色界论坛的图片区胡乱浏览,随着一

一些成人内容。

肖砾打开名为“色界”的成人论坛,这个论坛内容相当丰富,历久弥新,在

国内网民中流传甚广——这也是在同类网站中,他只选择了这一个论坛收藏的原

血丝的眼,盯住电脑屏幕,食指点击鼠标,无意识地在收藏夹里翻出一个又一个

网址,打开,骂一声无聊,又关闭。

翻来覆去打开关闭了几个网站,鼠标点中了他收藏的唯一一个成人论坛。肖

门外,有早起的房客已经开始做早饭,“嘭嘭嘭”菜刀在砧板上剁菜的声音,

“滋啦滋啦”油锅里炒菜的声音,“叮呤当啷”铲子磕着锅沿儿的声音,“轰隆

轰隆”抽油烟机的声音,甚至还有“哗啦啦”卫生间马桶冲水的声音,乱七八糟

由却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没用的啊。他所面对的,不是人情,而是单位。既然已经被定性为“严重的

政治错误”,那些领导避责唯恐不及,有谁会因为生活的小意外来同情一个无足

对工作,到主任那里根本不会再逐字逐句地看,到副主编那里就剩下瞟一瞟目录

和作者了。

“公平吗?我是无心之失啊!”

“我会丢掉工作吗?”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肖砾自己先吓了一跳。他不

敢想下去,明明生活正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前进,如今仅仅因为一个工作失误,

怎么能就此断送?

作为版块的责任编辑,肖砾要负主要责任,主任自己也要负领导责任。

怎么会这样?肖砾简直茫然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犯了这样一个“严重的政治

错误”!

该啊!……是,是。我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哎,主任,您不要生气,我负

责我负责。哎哎,这个事情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的。”

挂断电话,肖砾愣在那里,一时间还回不过神。

上坐起身子,抓过手机,瞪着通红的双眼去看。

居然是主任打来的电话。

肖砾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恭敬的声调接起电话:“哎,您好!哎,主任啊!

夏蝉守住窗外的臭椿树,声嘶力竭。

自从前天坏了空调,这个10来平米的隔断小单间就彷佛成了桑拿房,人在

房里呆不了五分钟就能把身子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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