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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他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第2页)

舟隐不待见我也就罢了,他要杀要剐或将我送人都是无可奈何之事。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轻贱我呢?我当真合该做玩物或是生育的工具吗?

雌穴温顺地吞吐手指,它不懂主人有多惊怖欲绝,将其含吮得湿淋淋一片。

我缓缓舒气,一时不察,让他三指一齐捅进来。

他这一回动得凶,强硬地撬开湿软的穴道,几乎顶到穴眼上。

我惊叫一声,迷乱的疼痛与爽利感再次汹涌。

“嘶……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被侵犯的熟悉感令我头皮发麻。

不同于舟隐玉质的手指,玉钺连指节上都布满了茧,慢条斯理地研磨雌穴的嫩肉,又烫又痒,我无意间夹紧了双腿。

“啊……找到了。”

玉钺倾身堵住我所有哭声,他撒娇似的在我耳边哀求道:“雪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的确是在哀求。可身下却那样蛮横地作弄着我,亦不准我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我在这种冷热交替中起伏,怎么也逃离不开。

两根淫物像是两把利器,将那可怜的稚嫩的器官撞开一道能纳它入内的小口,带着将我弄坏的力道硬生生将两个头都挤了进去。

“啊啊——救、救命……谁来救救我……”

后背撞得生疼,我再也咬不住唇,哀哀低吟。

而体内的凶器却并不如我所愿,粗暴地刺探巢穴的位置。

那小巧的东西宛若等待俘获的猎物一般蜷在血肉深处。玉钺发狠似的寻了出来,孽根一齐撞在上面。

但这样的态度似乎惹恼了他。

我被一双大手捞起,维持着岔腿交合的姿势抵在横栏上。

恍惚中我唯恐自己掉下去,夹紧双腿搂住了身上的人。

玉钺搂着我虚软的身体,将我身上咬得不剩一块好肉。咬过之后又舔舐掉血腥,如同品尝某种珍馐。

“嫂嫂……我干得你爽吗?”

我听见玉钺含笑发问。

玉钺故作惊奇之态,仍沾着精的手指竟往我身下那口女穴戳刺。

“够了……够了!别碰我!”

射精的快意未褪,我软软撑起上身呵斥他:“你欺辱我……总要适可而止吧?”

这一刻,我与他紧紧相连,形如最亲密的爱侣。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奸污罢了。

而我居然在这场情事里生出可耻的快意。

“嫂嫂哭什么,平日和兄长行房,你不都要捱着吗?难不成我那哥哥竟是怜香惜玉之人?”

许是可怜我实在吞不下那东西,玉钺将我搂在怀里,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身下两根性器开始抽插起来。

实在太疼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弄死我。

玉钺吻噬着我的脖颈,不顾我因痛胡乱挣扎,将我压在那两柄肉刃上寸寸挺入。

“啊啊啊——”

永远藏在表象之下,能伤人至深。

这一点,他们兄弟二人简直如出一辙。

他闻言居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夜里,无端显得瘆人,“真可惜,骗不到嫂嫂。不过,这可是你说不要的。”

“嫂嫂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要这样欺负你对吗?”

他手指用力碾过穴眼,将我插得汁液横流,“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不过嫂嫂刚才咬疼了我,要是现在肯主动亲我,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耳边萦绕的水声越发响亮,我连连闷哼,指甲扣紧栏杆一字一字道:“我、不……”

“啊哈……呜呜……”

一眨眼睛,有泪水大滴落下。

我竟泄在了这个人手里……稀稀落落的精水打湿身下,恍惚间我自暴自弃地想,这样总该结束了吧?

“嫂嫂在想什么?”

玉钺在我耳边蛊惑一般温柔地呢喃。

我咬紧牙关,不愿显漏半丝耻辱的呻吟。

“不……不行!”

我该明白,他是当真敢的。

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莫说这般亵玩,就算是杀了我,他也是敢的。

“出去……快出去!”

“好、好……出去。”

玉钺无奈轻笑,两指缓缓退出门户。

但眼前这个人跟疯狗无异。

他摁住我的肩,将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口雌穴,借精水与淫液的顺滑入到了底。

“嫂嫂在说什么?欺辱你?可是你湿了,做弟弟的不该帮帮忙么?”

身子再度被彻底撕开,粗硕的孽根碾进脆弱的巢腔,我被干到崩溃凄惨地哭号。

然而没有人回应。

空旷的黑暗里有野兽的低喘,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滚!不许……进来……”

我顿时痛不欲生,穴肉一阵急剧收绞,哑声嘶喊,却阻不住那样用力的攻伐。

身体里的那块软肉比甬道还要敏感百倍,每碰一次都痛得我舌根发苦,随后是灭顶的快意。

玉钺就依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干起来。

这姿势几乎要将我彻底贯穿,肉刃几次险些探到最里头的子巢。

“啊……太……太深了……”

他将我彻底撕裂,又固执地予我爱欲。这是一种与舟隐完全不同的……被深深占有的感觉。

为什么?

我尽力分散神思抵抗他带来的痛与欢愉。

身体里的孽根九浅一深地律动,穴肉乖顺地绞紧了这侵入物。

钻心的痛楚过后是被填满的充盈感。我闭着眼睛低声细喘,清晰感知到这狰狞的物件如何一次次破开身子顶到极深处。

肚腹被肏出肉刃的形状,我失神一般抚上那处,微微隆起,像是怀胎的女人一样。

他插得很慢,却极用力,借着重,每进出一次,都将两根怒勃的器物往我身子里送得更深。

我疼得不知身在何处,无助哭噎,等到那两根滚烫的东西钻进大半,我已然半死不活,瘫倒在他怀里。

深夜凉彻,他却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

雌穴仿佛已经撑裂,温热的鲜血沿着会阴溅在地上,而那凶器仍只入了一截。

我十指扣紧他的臂膀,出了一身的冷汗。

“救命…会死的…别再进了……”

他终于抽出埋入我体内的手指,汩汩淫液随之流出,像失禁了一样。

玉钺抬起我的双腿,将掩盖在衣袍之下的两根肉刃摁在我的女穴上,继而蛮横地撞开穴口,一齐挤进来。从未被两根性器同时入侵的甬道撑到极致,也只卡进了半个头。

我骤然睁大眼睛,撕裂的痛苦迫使我竭力推拒。

我不信他。

这个混账。

我太明白他骨子里的恶劣了。

然而……似乎并没有。

这人掌心握着一些被迫出的精水,恶劣地浇在我脸上。奇异的腥香蔓延在鼻尖,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已松开桎梏,只是双手被钳制太久,酸麻得动弹不了。

“舒服吗嫂嫂?哎?小穴居然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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