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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他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第1页)

殿内一片混黑,亦无人应答。凉风袭面,我惶恐后退两步,继而被一双手猛然拉入一个怀抱。

“啊——”

惊呼声被堵在掌心,挣扎间耳畔落下一道低哑的嗓音:“嫂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弟弟好等。”

洗云阁已在眼前,我止住涣散的思绪唤小侍女。她平日一听见声响自会出来迎接,今日却不见踪影。

难道是先睡下了?

我略觉疑惑,又唤了两声,还是无人回应。院子里安静得出奇,除掌中一盏烛灯外已别无亮光。

那东海的孽畜血债滔天,而我这条命是父母拿命换的,如何能让他们枉死?如果能借此机会报仇……哪怕报不了仇就此死了,也不枉费我苟延残喘活到现在。

这样一想便能好过许多。

我痴痴看着夜里阑珊的星辉披拂龙宫,又出起了神。

踢蹬的力气小了,喘息声反而愈发凌乱,双唇微启露出半截舌尖。

玉钺这时候低头勾吻我的舌,他小声问:“嫂嫂居然这么敏感,兄长知道么?”

伴随这句话落下,他手里的动作愈发凶悍。突如其来的痛楚与过激的快感扼住我的呼吸。

愕然和难堪齐齐涌上心头砸醒了我。腿上用尽全力一通胡乱踢蹬,然而他掌心握住那孽根,轻轻一揉就令我软了腰。

比方才更甚百倍的痒意爬上尾脊,一种陌生的快感扼住神思,将我一忍再忍的泪水逼了出来。

雌鲛就算有男儿身,底下那根东西也几乎算是摆设。生得与玉杵无异,亦极难起兴,无法用来交合。

“唔……”

眼底湿意渐浓,喉口隐隐漏出闷哼。

玉钺像嫌折辱还不够,手指沿着胸膛往下绕着脐眼划圈。

我忍着疼扭动身子,教他生生剥开了上衣。身体裸露于寒气当中,冻得人瑟瑟发抖。

他便捻住我胸前一粒茱萸,像是得了个有趣的玩物,指甲反复刮蹭,又拧又捏,任其发硬发烫。我羞恼惧怖至极,险些要晕过去。

耳畔传来笑问:“嫂嫂反应这般生涩,难道兄长没有这样玩过你吗?”

一点腥甜方晕散开,他便退了出去,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嘶……嫂嫂好凶,这回可是你先对我动粗的。”

无耻之徒!若非受他轻辱又怎会如此。

我在心底大骂。

舟隐费这等心思无非是想让我就范,他并非在和我商量,而是已经笃定了此事。

答应或不答应,结果都一样的。

我若应承,还能救族人性命。

玉钺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我的双腕。屈膝压在我腿上,竟半分都无法挣开。

“好香……”

他痴醉般落了一声感叹,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垂头咬在我的喉结上。

他被我打偏了头,腕上一松。

我趁机赶紧往外边跑。

夜色极浓,我看不清方向也不识路,跌跌撞撞跑了好一会不知到了何处,气力耗尽便扶着横栏急喘。心中余悸未褪,忽闻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啧……嫂嫂为何总对我这样疏冷?”他将下颌搁置在我肩头,轻声吐字间唇瓣偶尔擦过肌肤,引起一阵酥痒,“我还嫉妒你对兄长有情。嫂嫂怎么不垂怜垂怜我?”

这话说得缠绵缱绻,我却如遭雷击。待反应过来,只觉欲呕。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今我虽身份低微,但无论如何还是你兄长的妾室,你怎么敢……”

被道破心思,我慌张掰扯腰上的手臂:“出去!别在我这耍酒疯!”

然而圈住我的力道纹丝不松,倒显得我色厉内荏。

“好不容易等到父王大寿从南海回来一趟,我只想与嫂嫂叙旧而已,可你不爱搭理我。近来听闻嫂嫂病了,我日日来此探望,可你一醒便又跑去找兄长,还要赶我出门,真教人伤心。”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依照平日相处,猜想他此刻定是一脸委屈。可这委屈背后又是什么可怖的东西?我不敢深想,张口咬在他手上。待桎梏松开些,便大声斥责:“你放肆!这好歹是我寝宫,你无理取闹要有个度吧?快放开我!”

受此呵斥,他反倒得寸进尺,两条手臂将我牢牢环住,道:“嫂嫂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若喊来人发现你我的私情,可不坏事?”

“住嘴!谁和你有私情?你把我殿里的人怎么样了?”

“殿下——”

我茫然去握覆在脸上的手掌,恳切而凄迷,盼他能收回成命。可眼前之人并不在乎我此刻有多揪心,兀自收回手,便掠过玉阶拂袖而去。

我骤如脱力般跪坐于地,脑海里一团乱麻,良久理不出思路。

我身子随之一震,“呜呜”出声,愈发剧烈挣扎。本想着往后该怎么躲这人,他竟径直潜入我居处来了!简直胆大包天!

玉钺像是喝了很多酒,酒气浓烈呛鼻。滚烫的吐息喷在颈肩,一只手狠狠箍紧了我的腰肢。但他的声音却如常带笑,甚至慢条斯理。

“哦……想必是受兄长宠幸,才至于这样晚?”

我蹙起眉心,无端感到不安。

推开寝殿门扉,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我狠狠呛咳两声,手中的灯就落在地上熄灭了。

“谁?”

世人眼中,鲛人貌绝而多情,常恃美而骄,但父亲却教我要忠贞不渝。

舟隐想将我送给别人,我也可以逼迫自己去相信,许是整个龙宫的确没有更合适的人。

但这种可悲的忠贞,终究成了一桩笑谈。

否则……我也不知他还会怎么逼迫我。

毕竟,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嘴角扯出苦笑,两行泪水却静静往下淌,触及地面凝成了海珠。我慌忙擦泪,安慰自己好歹还能接近仇人。

“啊……别、别弄了……”

我终于能够出声,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调子。不待仔细分辨,阵阵绵密的快感霎时就淹没我的神志。

这样的挑拨居然……

我不敢想,但身上的人由不得我不想。

他握紧那根稚气的肉杵上下套弄,时轻时重,手法可谓娴熟。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的侍弄越积越浓,海浪似的泡软了我的思绪。

够了……好痒……

我泪眼朦胧不知望向哪一点,入目虽是一片虚无,却仿佛在和什么凶兽对视,顷刻间就会尸骨无存。

我不知这痒意其实和情欲相关,直到他彻底解开我的衣裤,握住腿间那件摆设似的物什戏谑道:“嫂嫂,你硬了。”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粒,如婴儿哺乳那样吮吸舔吻。胸口一片濡湿温热,不时被齿粒撕咬。

我浑身抖着红了眼角,除去极度不耻之外,竟有一种奇怪的痒意抓挠心扉,感觉奇怪得很,于是干脆合上眼什么都不想。

那一粒可怜的乳肉忽被锐齿拽起,一阵尖锐的刺痛逼迫我回神。

既挣不开、喊不出,就只能睁大眼睛怒瞪他。

而他好似能看清我的表情,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道:“嫂嫂生气也这么好看,难怪连兄长都愿意娶你。”

他的手抚过我的眉眼,最终探入衣襟,粗粝的掌心狠狠搓揉胸口那片布满伤痕的皮肤。

那一处脆弱敏感,我甚至动弹不得,只能重重地抽气任由这个所谓的弟弟施为。

他觉出我的颤栗,变啃咬为舔舐。温软的舌尖在那一点来回揉弄,水声粘腻淫靡。嗓子眼又痒又麻,竟被逼出了细弱的哭腔。他便趁此含住我的双唇,软舌裹挟酒气侵入口齿间一通胡搅蛮缠。

我几欲作呕,合齿用力咬他舌尖。

我惊恐万状,步子还没迈出就被一道影子掀翻在地,来人如同野兽似的在身上四处乱嗅,呼吸擦过皮肤,险些要烫伤我。

“嫂嫂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我开口欲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黑暗中仅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身形高大的男人趴在我身上,像是某种蛰伏的妖怪。

然而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我的左耳垂被人衔住,湿漉漉的唇舌厮磨着那一块软肉。

“唔……玉钺!”

我不禁睁大眼睛,奋力扭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孽障!”

我被他这腔调恶心透了,终于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道:“玉钺,你到底想如何?”

“唔……思念嫂嫂,想见你一面。”

“现在见上了,可以走了?”

“杀了。”

“你!”

玉钺轻声一笑:“骗你的,杀了他们,嫂嫂又该伤心。不过,你指望那些废物救你?”

直到正殿要下灯了,才有宫娥迟迟来唤。我如梦方醒,颤巍巍地起身告退。

夜已深。

外间风大,吹得我手中的海烛灯忽明忽暗。沿着来时的路回洗云阁,寒意侵冻地面,激得我倏忽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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