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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第2页)

白天陪她,晚上工作,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看他一直都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看来工作是真的很多,她心情复杂地回了房间。

一大早醒来,她还是决定去找徐北川说清楚。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开口:"别在意我,我就想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多了解了解你。"

她一接触到他的眼睛就着火似的避开了,那双眼睛蕴含着一些直白易懂的情绪,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她现在还不想懂。

又走过了一些上学时熟悉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她大发善心吧,她带着他听了交响乐,吃了她爱吃的餐厅。

"就到处走走。"这只黏人的大狗还真打算跟着她啊,她又被无语到。

吃过早餐,他们步行过街头演奏家的广场,气势恢宏的教堂,热闹非凡的市场。

苏槿没有开口,他也知趣地不打扰她,安静地跟在她身后。看她抚摸路过的金毛,为路边的演奏家鼓掌,在集市跳跳选选买了好些东西。

那声回应像是飞进他黑暗小屋的蝴蝶,撒下光亮,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呼吸一窒,心脏狂跳,他终于在走不完的荒原中找到希望了吗?

搂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看不见的泪滴滑落进枕巾里。

她任由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亲密至极,她发现自己居然不太反感,甚至给她带来一种陌生的情愫。

"苏槿,我爱你。。。"

"真的,真的。。。"

随着她腰抽动频率的加快,他知道她快要到顶了。

抓住她的臀部,他吮吸得更加用力,而那小嘴儿收缩得更快了,似乎也在吸着他的舌头。

在更快的一阵抽搐后,她终于泄了出来,粘稠的花蜜从他舔过的地方一股股涌出,滴落到床单上,被打湿的花朵显得鲜嫩欲滴,娇艳动人。

男人那被烧光的理智回笼了一丝,但很快被这媚得滴水的嗓音摧毁地干净。

他想听更多,想要更多的反应,那些因他而兴奋动情的反应。

于是他更加深入地用舌头搅动着这摊柔软的蚌肉,灵巧的舌头比手指带来的快感更加丰富。

她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脑袋,那双手却像火钳般固定在她的大腿根。

那私密处完完全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她已经耻

得又哭了起来。

裙子褪至腰下,她又一次全盘暴露在他眼前。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并没有被这个冲昏头脑的男人听到。

修长有力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嘴唇不断在她腰腹处的敏感点又吸又吮。

"徐北川。。。"

她毫无疑问地被点燃了,点火处泛起令人瞩目的可疑红痕。

"快停下。。。"

还未等她开口,灼热的双唇便把她的话语锁在喉咙,男人充满欲望的气息又一次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双手被推到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牢牢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压抑了多日的情感骤然喷发,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又一次变得摇摇欲坠。

苏槿感觉到他醒来,抬头却对上一双充满喜悦的眼睛,和那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让她愣了愣神。

"醒了?那我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

家族利益,股东纠葛,谁是敌是友,谁又暗箭伤人,每天都让他精疲力尽,无法喘息。

苏槿就像是他在黑暗中遇到的一只引路蝴蝶,是他唯一称得上慰藉的救赎。

没办法想象失去了她看不到她的生活,他烧得迷迷糊糊仍然想抓住那道光。

这下,算是理清了一部分思绪吧。

至于要拿隔壁房间那个男人怎么办,她还没想好,也想不出来。

想着想着,她也睡了过去。

她当时应该是喝醉了,徐北川扶着她去露台吹风,他们好像聊了很多,她都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总是微笑着听她讲,眼睛里盛着那晚天上的碎星子,很好看。

她看得入神,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双眼睛,还未摸到,就被他捉住了手,他眼睛里的碎星变成了宇宙般的漩涡,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又喂他喝了几次水,吃了一次药,苏槿坐在床边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男人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不再难受地哼哼唧唧,只是安静地沉睡着,她放下心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睡了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和徐北川初识的那场聚会,前男友炫耀似的把她一一介绍给朋友们。

那双灼灼撩人的眼睛正紧闭着,脸上偷着不正常红晕,倒也显得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怜。

毛巾换了好几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湿。

"这是病人。。。"苏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磕磕绊绊地扶他坐起,给他脱了衣服,换上睡袍。

倒在床上的徐北川还在胡言乱语:"苏槿,苏槿,别走。。。"

"好好,我不走。"

要她在异国他乡扔下一个还在发烧的病人,她也于心不忍。

"苏槿,你。。。"

"别勉强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带了药,在酒店里。"

苏槿险些晕倒,没想到最终妥协的人竟然是她,她把他带回了旅馆,给他开了一间房。

他再三确认了她不会又逃走后,才放下心来,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躺在床上,苏槿有些无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她又敲了几下,才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起床声。

他打开门,苏槿注意到他额头上汗涔涔的,脸色也不太好。

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连轴转了这么多天,也没休息好,他大概是发烧了。

絮絮叨叨聊起上学时的见闻,他也耐心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

晚上回到旅馆,洗了个澡出来,苏槿想到公共露台吹风,却惊讶地发现徐北川也在这里。

电脑上正在进行着远程会议,说着她陌生的词汇,还不时地打电话和别人争论着什么。

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点一杯咖啡直到她吃完。

第三天,他还是跟着她,她去哪里就跟到哪里。

苏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其实不用这样。"

他终于用名为爱的网,囚住了属于他的光,这辈子再也不放开手。

"苏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男人撒娇般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本来也没有抱希望,却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儿说了一声轻轻的"嗯"。

苏槿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弄得难以自持,她恨这样的自己,但心底的一部分已经松动了,她的心本来就很软。

"苏槿,对不起。。。"

得到满足的男人此刻很乖,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不出意料地看着她的玉体泛起潮红,脸上挂着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惹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想欺负,想看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想看她被情欲弄得放浪的样子。

但这些只能让他一个人看见,他想用网把她牢牢囚禁在身边,再也无法逃走。

男人的双唇在大腿根部的嫩肉处摩挲徘徊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向那不断淌着花蜜的娇柔花朵发起进攻。

刚舔了几下花蒂,苏槿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刺激似乎比之前更大。

她一边哭又一边忍不住从喉咙口飘出明显兴奋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当她下楼的时候,徐北川已经给她点好了早餐,坐在吧台边等她。

"想去哪里玩,我陪你。"他带着笑意问她。

看他那精神劲,看来睡得不错。

她很快缴械投降,身下和上次一样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

更加让她疯狂的是,男人一路向下,毫无芥蒂地脱下了她最后的遮羞,还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

"别看。。。"

而这个纵火犯仍然不放过她。

他的理智也许被烧光了,此刻他眼中只有那具朝思暮想渴求许久的躯体。

经过上次的探索,他早已熟悉了她的敏感点,掌控了她身体的韵律。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人逃不开,舌头也逃不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双唇终于放过了她。

那讨厌的双唇却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落到颈窝,落到耳垂,落到锁骨,落到乳尖。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抽身欲走,却被徐北川一把拉住,一个用力便跌倒在床上。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直白露骨的表达,表达着爱意,表达着情欲,表达着依赖。

她像是被狼牢牢锁定的猎物,无法逃脱。

徐北川从无边的黑暗中惊醒时,发现苏槿正靠在床边,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这次,她没有逃走。

那,是不是代表,她其实没那么讨厌我呢?

后来,她就不省人事了,依稀记得是前男友把她送回了家。

徐北川向来睡眠时间就不长,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事务要处理。

父母去世后,来不及悲伤,他就投入到那令人头痛的烂摊子中去。

说到徐北川时显得很可惜,他们当初一起在德国留学,约定谁先成为一流的指挥家。

然而一学年还没过,北川就接到父母车祸去世的噩耗,他只能马上回国处理家事,学业也中断了。

肯定很艰难吧,这些年,他就这样忍着心里的疼痛熬过来的吗?所以才会如此缺乏安全感吗?

手下的肌肤还是很烫手,一不小心碰到,触感也很结实。

眼下的场景有些暧昧,苏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换完,她也是一身汗。

照顾病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喂他吃了药睡着之后,她又去冰箱里找了些冰块给他降温。

苏槿把冷毛巾敷上他的额头,这时,她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眼前男人的脸。

一双修长的眉毛因为难受而紧皱着,鼻梁挺拔,唇红齿白,有着教书先生般的沉稳儒雅。

他的声音有些无力,但他还是安慰她问题不大,回去吃点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打了车送他回到酒店,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顶层的套房很大很干净,苏槿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药。

飞了半个地球,她还是逃不开他,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她打开手机,失联了两天,各种消息和未接电话纷纷涌入。

她给父母和一些朋友报了平安,向乐团老师请了病假,顺手拉黑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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