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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 连环杀手男主死亡、第二人称聪明机智你、激情做爱(第1页)

“手电筒不小心照到你了。”你说,理直气壮的当作没干过坏事的样子。

“你是什么原因到这里的?”将白布取下折好,你坐在沙发上,手电筒在膝盖上发出明亮的光,你无聊的转动它,时不时恶劣的转到他脸上,欣赏这漂亮青年皱眉不高兴的表情,又在他可能愤怒的斥责你前转走,以求在黏糊糊的潮湿衣物包裹中的寻求些微不足道的乐趣。

“我的车抛锚了,看到这边有光,走过来想要寻求帮助。”大男孩好似非常拘束,手掌规矩的放在腿上。

“运气真好。”

你用手电筒环照四周,发现这是个二层楼的小别墅,房中每一件家具都披上了一层白布,虽然陈旧破败,显示着主人早已离去的事实,作为一个一夜居所,是相当可以的。你高兴地笑起来,这可真是想都想不到的意外之喜。

“嗨!”

别人的眼神又怎么能解决你此时的困境,在暴雨中,你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睫毛和眼睛被雨水糊到一起,睁不开,看不清,只有模模糊糊的房子剪影。你不奢求房子里能通电水,唯一的渴求就是有个旧沙发或软垫,否则直接躺在地上真的会四肢酸痛。夜里有虫子爬到身上同样是件很麻烦的事。

虽然如此,从小你就是一个调皮好动的孩子,经常捉各种你觉得奇怪或长得有意思的虫子回家养殖,为此常把姐姐吓一大跳,这点困难还是能够轻易克服。

下了这样的决心。

埃里克每天既要和朋友去踢球,又要回家后在网上和人聊天,时不时还必须用游玩的借口,开车到很远的地方。他当然不会选择同一个城镇里的人,并非出于对认识人的怜悯,而是随机杀人会更方便逃脱、不容易被抓住。

是任何一个有志于成为连环杀手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事。

他低下头,金色碎发随动作而流动,膝盖弯曲,粉色的胸乳也跟着隐去大半。

已经离开家一个星期,你从未离开姐姐这么久。你认为,你已经是一个大人,可以独自开车越过数州去见男朋友。你不害怕,你只是、很想她。孤单开车的时候会思念,在众人的簇拥下放声大笑的时候也会希望她在你旁边,能看见她同样大笑开心的表情。

木材在火光中发出滋滋欲裂的声音。像被煎到脆熟的梅肉,多汁嫩滑的牛肉,或是在烤炉中涂满蜂蜜的烤鸡、散发清香的蘑菇……食欲在夜间旺盛到了极致。

埃里克几乎在颤栗,因为女孩投来的目光,其中充满了征服欲和轻蔑的欲望让他浑身兴奋,他必须用极大的克制才能压抑住想扑在她身上,咬断她脖子或掐死她的想法。

要你说,这可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但是,雨水连绵不停,从早上就开始下,到晚上八点也没有停止。声音打在车窗上,无故地让人心烦。

你开了太久的车,疲惫至极,准备找到一处废弃的住宅将就一宿,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急切渴望着暂时的安宁和温暖,越是在黑夜和暴雨中难以寻觅,你咬牙切齿道,“怎么会忘记带雨衣?”

“这么巧?”你假装感到惊讶,“我也是去见网友。”也可以算男朋友……差不多,毕竟谈了一年多,你们确实以男女朋友的称呼叫着彼此。真希望他的脸蛋能和照片上一样漂亮,胸乳是否会和眼前的埃里克一样,也是粉色的呢?

你不报希望,因为你曾经哄骗他给你发露脸的鸡照,让他只穿着白衬衫戴兔子耳朵和你在电脑上视频聊天,而你穿得整整齐齐,连脸都不露完整。

那些时候,你的眼睛完全被他的脸给迷住了,无暇关注其他。不过稍微深入一想,能在你随口说的几句话下又是愿意露脸拍下体,又是愿意戴兔子耳朵的,恐怕也不会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不知道胸乳会被多少女人吸过玩过,肯定不会这么粉。你动用逻辑一思索,不痛快了起来。本来以为罕见的珍馐美味,立即变成了隔夜的残羹剩饭,放在桌子上都心生厌烦。

“埃里克。”

“我叫海莉。”你有了目的,连说话也不那么暴躁。当然,依旧谈不上温柔。

“来这边是做什么的?”

“看我做什么?”察觉到男性灼热的目光,你头也不抬,冷声道,“你不难受吗,我只是脱下来烤下衣服。”内衣内裤可还是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

“哦。”他慢吞吞地答应一声,竟也越发凑近壁炉,脱掉上衣搭在膝盖上。

两个人距离一下就变得非常近,触手就能摸到对方的肌肤。

但和你有什么关系?从有记忆开始,你就和姐姐一起生活着,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用父母留下的遗产认真的照顾她的妹妹,虽然会发脾气却也从没想过放弃你。如果是她,一定会认真的询问别人。但你不同,对你而言,这世上除了姐姐,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值得心疼的。

你拿过他递来的打火机,干脆地点燃壁炉里不知放了多久的木头,看着耀眼的火光,感受着灼热的温度,你的手放在胸口,一颗颗解开了扣子。

衬衫。

“好。”你实在是不舒服到了极点,内衣、内裤、衬衫、长裤、外套……湿淋淋地裹着肌肤,你脱下外套,此时也不再顾及,皱着眉问他,“有打火机吗?”

你本人是不爱抽烟的,所以这玩意基本上就没在你口袋里放过。

“有,在车里。”

with a serial killer, the time between murders is an interval.

——识骨寻踪

“雨下得好大,该死,雨衣到底放在哪里了?”你用左手拧了一把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发丝,气急败坏地打开车的后备箱妄图寻找到能遮挡雨水的雨衣。

“手电筒的光,呵。”你轻轻笑了下,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道,“我可以把你拉到有人的地方,但明天早上才能出发,或者你站在公路旁,看会不会有人经过。”

其实,这么晚的暴雨天,他怎么可能选择呆在外面,等待不知多久能到的车,选择只会有一种。

“我明天和你一起走。”果不其然,他思考了几秒,毫不犹豫地决定下来。

男性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猝不及防,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粗暴开口,“你吓人做什么?”手电筒故意打在他的眼睛上,看着吓你的人歪头极力躲避着强光,你心里才重新开心,脸上露出了恶作剧成功后的坏坏笑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吓你的,能不要再拿手电筒对着我了吗?”

对方个子颇为高大,比身材高挑的你还要高一个头,大概一米九左右……模样英俊帅气,像是个爱干净的大学生,此时蓝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要流下泪。

“嘎吱——”

“嘎吱——”

穿过杂草丛生的前院,老旧的门晃晃悠悠,发出疲惫不堪的破旧声音,已是不知道被主人抛弃了多久,你的右手粗暴地从头顶抹到下巴,把脸上的雨甩去大半,不请自入到了屋内。

全身都已经湿漉漉,想缩回车内显然会将车里的用具打湿。虽然是姐姐淘汰给你的,但她选的时候就很用心,挑了一辆性能棒的好车,才买了不到一年,又成功升职加薪买了更贵更好的车子。小车使用时间不长,你和姐姐又都很爱惜,显得很新很漂亮,和刚买的也没什么区别,当时开到学校,你可真是得到了一阵羡慕的目光。很多人想要借车去吹牛把妹泡男孩,但你态度坚决,一律拒绝,生怕他们兴奋起来在你车上喝醉后做爱,糟蹋你的爱车。

唉。

往事不必再提。

你烦恼的皱眉,怎么也无法直接了当地跟别人说,抬起头,让我看看奶子。

“埃里克,还冷吗?”

你把手掌放在他的膝盖上,隔着一层裤子接触他皮肤的热度,问他,声音没有腼腆的羞涩,只有跃跃欲试地,对大胸的渴望。

他不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也许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埃里克还没有准备杀死一个女人。

名为埃里克的男人,如果让他自我介绍,恐怕会这么说,呃,我叫埃里克,18岁,德州人,主业是一个学生,副业是一个小有经验的连环杀手。生平唯一的真实乐趣是在网上随机找人聊天,倾听他们的烦恼,对老婆女友同事邻居或对狗屎上司的抱怨。然后同样随机突兀的提出见面要求,在得到应允后将那些容易轻信的人杀死,再拿走他们钱包里的钱,伪装成被流浪汉偷袭杀掉的模样。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是吗?”埃里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勾起了唇角。蓝瞳滚动着未知的情绪。

你心生烦意。刚才的示好还不够吗,你可没有讨好别人的习惯,就算想玩他奶子也一样。索性不作声,将周围可以点燃的东西全部扔进壁炉。熊熊燃烧的大火让你觉得温暖。

什么时候可以到达怀俄明州?这些天你很是欣赏了沿途中的美景,及经过的小镇里人们的热情,各地的食物也很美味,同样的食物在不同人手中的做法和味道绝不相似。但说实话,漫长的旅程让你有些疲惫。

“探望朋友。已经见过了一个朋友,我要开车赶去见另一个。”青年开口说道,他的目光从你的脖颈上闪过,脸上有一瞬的渴望。你捕捉到了。

“什么样的朋友,男性还是女性?”你决心趁热打铁。

“网友。两个都是男性。”埃里克说话依旧慢吞吞,不知道是因为怯懦还是其他什么,你很想掐他的脖子,击打他的肚子,强迫他说快。

你有心想制止,终究自己先做了这样的事,轻轻瞪他一眼,却在目光不经意向下时微微一怔。

他的……嗯……身材不错,上身不是瘦如竹竿也不会壮到令人恶寒,胸肌很漂亮,乳头颜色也是粉粉的,如娇花蓓蕾。虽然这么形容一个年轻男人有些恶寒,但你来了些兴致。

“你叫什么名字?简称。”

裤子。

当两件衣物从身上剥离时,你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太重、太湿,难受让你觉得扣在胸口上的扣子像扼在喉咙上一般。

“取过来吧。”你直接要求道。

看他一时不动,你不耐烦地解释,“屋里太冷了太暗了,你的衣服也湿透了,拿过打火机放点东西到壁炉里,最起码烤干一下衣服。”看他脾气不错,你态度越发恶劣,习惯性地颐指气使。

他这才动起来,“我知道了。”虽然身材高大,脸蛋英俊,但低眉顺眼的样子简直不像是个年轻男子。你十分怀疑他被校园暴力过,才养成这副模样。

一星期前,你突然想来一场绵长又浪漫的旅行,开上姐姐给你的车、抓起冰箱里的一些食物和水、以及最重要的钱就出了门,至于目的地?

确定为黄石公园所在的怀俄明州,这是你和网恋对象约定好的地方。

如果一切顺利,你会先在他的公寓里狠狠睡上一觉,再狠狠睡几天他或者其他新鲜的漂亮男孩,接着畅玩一下怀俄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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