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令他冷笑,森鹿林讨好的去亲他的下巴,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腻在他的胸口,“是我的爸爸妈妈,我很想他们。”
“再过几天吧。”男人淡淡道,“我会放过你的。”
“真的吗?”她小心地看着他。
森鹿林再也忍耐不了,脚背绷直,骤然翻起了白眼,穴肉剧烈的抽搐,一阵阵清透阴精裹着肉乎乎的性器喷出,浇在龟头上舒适极了,她这么松懈,阿列克斯也无法忍耐,干脆地松开精口,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穴中。
呼吸。
是平淡的呼吸声,两个人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声。
男人实在恶劣又放纵,一边操她,一边将头发埋在少女的胸口,去咬去舔那白花花的乳肉,他没轻没重,不一会儿,女性的身体上就出现无数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红、或紫,看起来像是挨了重打般。
森鹿林也并非不想躲避,可阿列克斯在男性中也非常高,而她在女孩子中只是中位数,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正正好好,此刻在金发男人手中,就像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娃娃,被按住就连起都起不了,抱在怀中更是能轻易掩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说只是在这么普通的房间性爱,恐怕哪天高兴起来,将她一卷放在风衣中,再捆住不让她掉下来,行走或坐下时无聊,随意放在膝盖上磨穴操弄、嬉戏玩耍,都很难让人发现。
……好重……肏得太深了……无法承受……
金发的年轻男子伸出一根手指,扑哧噗嗤,野蛮而粗暴地插进她的小穴中,随意抽插了数下,将软肉弄得微微绽开了些,像花蕊般含苞待放,下体娇嫩非常的穴肉立刻像被火烧过一般,热燎燎的供人拿捏在手中,好像女性的珍贵肉穴也不过是一口肉套子。森鹿林又羞又怕,肌肤都透着令人心怜的粉,她倒也确实是一个粉妆玉琢的美人,如果不是陷入这种境地,会有许多人主动扑上来,想要心疼她。
此刻,既觉得为了活下去做这些真的很……又觉得性命宝贵,屈辱不过暂时,来日若是能逃脱,也不会有一人能泄露这些事。可那些念头都不过是转瞬间随风起落的树叶残枝,最为真实的,是蛮不讲理、侵入她体内的阴茎。
“啊……嗯……呜唔…”
“所以,结束了吧。”
她轻轻道,打算迈过男性的尸体,却被抓住手,“surprise!!”
金发的年轻男子放纵地大笑,高高地举起她持枪的右臂,像是宣告体育赛事中的获胜者。然而,他那张美貌的脸,却不是在为她骄傲,而是充盈着欲望的恶意。森鹿林愣住,“怎么会?”居然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已经……她真看见男人倒下,也确信自己击中他。
金发年轻人从容关上门,向她走去,用拇指指腹去抚摸她的唇,姿态很难让人区分是玩亵还是怜爱、或是猫捉到老鼠时的得意,“我没有睡着。一分都没有。”
一分钟都没有……吗?
森鹿林呆呆地看着他,忽然明白过来,男人之前呈现给她的不过是一个假象,像她不可能在做爱后放心地等待他兑现承诺一样,男人也不会信任的睡在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身边。恐怕,一直都在观察着她的动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作为黑帮的人能出入警察局,但……
一切都是崭新且符合年轻人生活习惯的,装饰的倒还有几分格调,不像是黑帮成员的住所,想到这里,森鹿林脸上露出嘲笑,她打算拿到手枪、离开这里,原因简单,黑手党的话……难道可以相信?
地方倒是没有改变,森鹿林拿起,又随便套上几件男性的宽大衣服,她之前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要么残破、要么沾染了淫液,只是她现在……仿佛,不、真如受精后的雌兽般,散发着强烈的性欲气息和精液的味道,感觉每一步都有精液从下体流落。
森鹿林瑟瑟发抖、步伐小心,像昨天逃命般谨慎的四处张望,一直走到警察局才放下心,将这件事与杀人案告诉警察,她被领到一个专门的房间,坐在椅子上,喝着对方递过来的热巧克力,手撑在桌子上,她想勉强自己露出笑容,却难过的消散了,“谢谢。”会得到解决吧,森鹿林想,毕竟她已经成功到了警局。以后、她再不会乱跑了。绝对不会。这件事已经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
男人的阴茎热烫烫地贴着她的腿,森鹿林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叫人看不出是在抵抗还是单纯的依附,然而阿列克斯认为的是后者,他慢慢地拆开少女的衣物,肆意观察她的四肢、微微红肿的眼、被隐藏的身体内部……仿佛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礼物。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男人似乎根本不懂什么是轻重缓急,上来就干脆地扒开少女的两片阴唇,让那红透的逼穴在他面前显露,用手掌轻慢地打了一下,很痛,森鹿林用手去碰他,“不要、别这样。”就算是、就算是为了保存性命,她也觉得……
“你在说什么?”阿列克斯问她,她愣了愣,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作为战利品一样被虏获回来的她,哪里有那么多提出意见的资格。
“嗯。”他侧过脸,似乎是要用睡眠来结束二人间的交谈。
森鹿林闭上眼睛,等了许久,觉得已经度过近乎两个小时,男人也睡得足够熟,她抬起脚,有些精液已经干涸、变作精斑沾在肌肤上,有些却仍然是一汪液体的白浊,从被肏开的穴肉中涌出,将大腿、小腿、脚踝都染得湿淋淋,她低头,神色晦涩地观察了数秒,不打算再继续下去。
这是哪里?他的家吗?
女孩用手臂枕着头,明明身体还没有摆脱高潮后的快感和余韵,浊白的精液还像是胶水似的填满肚子,一动就是一大团黏腻从肉穴溢出,然而双眸已经露出期待,“阿列克斯……”她轻柔地叫他,觉得肚子又是热烫又是冰冷发寒,分不清究竟哪种才是真实,“你可以放过我吗?让我走吧。”
金发男人原本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出神,此时拿起一根烟放在唇中,漫不经心地咬着,“这么急?”
“…我怕有人担心我。”
森鹿林四肢酸痛,偏偏一阵阵快感没有停歇地冲向大脑,让身体接纳的都有些艰难,她被操得身体震动,像是一只落到沙滩上被晒得无力挣扎的鱼,发出些低微轻弱的叫唤,可惜两人身下的性器正亲密的纠缠,黏腻的水声倒比她的叫声还要大些,她又被阿列克斯吓得总在他面前哭泣,男人也察觉不出她的异样,继续抽插着、无情地使用着她的身体。
……咕啾……咕啾……
淫荡的水声在脑内和现实中反复回响,她被操的淫肉外翻,粉嫩的、本该藏在肉道中的穴肉却像是阴唇一样,被操得反复翻出,啪啪作响,仿佛随时都能脱离身体。
双眸被水覆盖般朦胧,女人的肉穴被强劲的力破开,肚腹中被插了一根热乎乎的坚硬阴茎进去,好似从内里透着热度,不匹配的身高和体型胀得她雪白肚皮隆起,能从中勾勒出阴茎的形状大小,更显得可怜巴巴,教人疑心是怎么勉强塞下。
森鹿林的手无力地掉落在一旁,男人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地把肿胀的性器往她穴中送,啪啪啪啪抽动的水声响亮。双腿似乎是疼痛,又似乎是酸涩,在男人的抽动中连续不断地作响,仿佛从骨头里透出些不堪重负。
阿列克斯掐住她的下巴,在初次的绝妙快感中,得到比厮杀和大笔的金钱更直接冲向大脑的刺激,才略微明白,那些前辈朋友为什么总是非得将拿命换来的钱当作无意义的废纸,大笔大笔地撒给妻子情人,他脑内充盈着愉悦,也开始有了些想要安慰这可怜儿的意思,“舒服吗?”他问,看着女孩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倒有些可怜。
“因为、是玩具手枪哦——虽然仿造的和与真枪一样。”他神闲气静地告诉森鹿林答案,似笑非笑地问她,“亲爱的,现在、你该怎么办呢?”
森鹿林向墙角退去,软弱再一次占据心灵,她反复鼓励着自己,要勇敢坚强,绝不能害怕到退缩……她掏出了手枪,指向他,厉声道,“让开,否则我会杀了你。”
“手都在不断颤抖…”金发的美貌年轻人手臂抱胸,他耸耸肩,“你真的能够做到?”
森鹿林为这轻视而愤怒,她立刻对准男人,默不作声地按下扳机,巨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东西打中男人的肚腹,他弯下腰……
她将……终生难忘。
——就像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金发男人。
热可可被惊吓到的少女推倒,满满的洒在地上,她屏住呼吸,无法置信的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尽管如此……“你在最开始就发现了我吗?”她轻声问道,眼里盛满了痛苦,乱七八糟地猜测道,“放我走、让我以为逃离了危险地方,是想看我身后的策划者是谁?”然后,阿列克斯很快发现,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急切着想赶回酒店的小傻瓜,一个因倒霉而卷入其中的旅游客。
“用手将它撑开。”金发男人冷酷道,他没有心思去回答女人的问题、解决她的伤春悲秋,只想解决掉自己发硬疼痛的阴茎,一字一句道,“用手把你穴撑开。”
“……嗯。”森鹿林乖顺的应了,她身体颤抖,如同一只因失去翅膀而跌落到泥泞中的蝴蝶,指尖触摸到柔嫩的阴唇,那样的触感会让人觉得一张纸都能轻易造成给它伤害,现在却要让它的主人为生存舍去颜面,自行地掰开肉逼去给男人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