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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异国、谋杀案强迫、舔枪、掰穴给他操(第1页)

“阿……”森鹿林的喉咙生涩,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又酸又胀的口中控制不住流下,她听见男人的笑声,心中羞恼到极致,几乎想要、想要……黑密的睫毛温顺下垂,森鹿林悄悄记住他放手枪的位置。如果他想要她的身体,就给他,在性命面前没什么可在意的,但如果有机会能拿到手枪,森鹿林反复为自己鼓气,她要冷静些、更坚强一些。坏人能做的事,好人同样要做,甚至要做得更狠更残酷。

手枪短暂地远离了她。

男人弯腰,手掌抚上她的腰部,隔着衣料也觉得热灼灼的,叫人难以喘息、心中压抑,森鹿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在这样的寂静中,阿列克斯也似乎有些满意,他低下头,金色的发丝有一缕落在她的脸颊上,很痒,蓝色的眸子也随之接近她、靠近她。

她惊异至极,又仿佛明白了什么,在陌生的高大男性冰冷凶狠的目光中,屈辱的、缓慢的张开唇瓣,双眸盈满委屈又害怕的泪水,硬邦邦的枪管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腔,抵着软嫩的舌头和上颚,他转动着,枪身沾染上几滴透明的口水。

“只有这些吗?”金发男人问她,他猖狂地嘲笑,看起来很不满意,“张大点,你以为你在舔舐香甜的奶油吗?动作慢吞吞的。”

“唔……呕……”不光是枪管放在口中、奇怪又异样的苦痛,更是害怕男人会突然开枪,让她溅得血肉横飞、死在当场,森鹿林身体颤抖、眼睫湿润,只得听着他的命令,将嘴唇再张大一些,枪口钻得要更深了,坚硬的、温热的触感让森鹿林要发疯。偏偏这时,男人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次动作似乎都深得要抵住喉咙,却从不完全抽出,森鹿林无法含住,湿哒哒的口水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显得情色无比,让人心中发痒。

***

“警察、还是记者?你是想查探帮派的机密吗?”

黑色的手枪像是在游戏一般,从少女的额头、再到小巧高挺的鼻梁,随后慢慢向下,用尚且带着余温的枪口摩擦她的唇瓣,将她因害怕而变得苍白的嘴唇弄得红润艳丽。

天色已黑,森鹿林作为一个方向感普通的外国人,在回去的过程中毫无疑问地走错,不知不觉中进入偏僻的小道,少女看见一个人的背影,想问对方酒店在何处,可他是一个成年男子,步伐太快,森鹿林追赶不上,她犹豫了,打算组织好线索语言,更准确一些再去问别人。现在看来,森鹿林为这犹豫保住了性命,有足够的空间和黯淡的夜色让她能够逃跑,但凡她多走几步,或说出疑问的话……

想到这里,泪水再一次涌出,森鹿林低声抽泣着,紧紧咬着下唇。她很害怕,非常害怕,担忧会和那个男人一样死在枪下,成为不为人知的一缕冤魂。

耀眼的灯光显露在眼前,离她只有数步的距离,看上去只要挥手就能得到温热的水和让心灵放空的安宁,森鹿林抬起下巴,眼中满是庆幸和惊喜,终于到了,终于……接下来就是委托酒店的服务人员去报警。

森鹿林走到他身边,每一步都让她想逃跑,想飞速地离开,她咬住嘴唇,尝到腥甜鲜血的味道,忍耐住大喊大叫的欲望,伸出手臂抱住这个金发狂徒的脖子,“请、请对我好一些。”

她听到笑声,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扔到了某个地方,随后,阿列克斯握住她的手腕,覆在她的身体上。那双眼眸或许清澈,却不过是天然的流露,掩住了其中的狂气肆意。

“我该怎么对你?”

或许,也不需要她如何多想。

衣衫落下,胸口变得清凉,洁白的奶子赤裸裸地显在另一个危险的年轻男子眼下,红嫩的乳尖因为空气的流动而被刺激的可怜立起,森鹿林不是没想到这种可能,却还是……“把我的手放开。”无法忍受如此直白的视奸,她声音低弱。

“你会乖吗?”

“不行。”阿列克斯冷酷地拒绝。

“为什么?”她抬起脸,眼睛圆圆,透出几分恳切地渴求。

“你不会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吧。”

跑。

跑得再快一些。

不要停下 ,不能停下。

看起来几乎像是偶像剧里的浪漫情节,在场的两个人颜值也相当高,绝不会输给演员名模。

“唔……”然而,事实总是如此糟糕,女孩红嫩的舌头被人拿在手中,口腔本就酸涩,又被男性的指腹玩弄着,仿佛那块红嫩的软肉是什么新奇的玩具,要如此细致地观察。如此数秒后,阿列克斯才终于愿意放手。

森鹿林的舌头都有些收不回去,她又没办法用手去推,反复活动着嘴唇,才终于将软舌收回,看似硬气道,“你、唔……”一着急咬住了舌尖,疼痛倒让她大脑清楚了些,“你现在应该能看出来,我很没用,不会是什么记者或警察,能不能…把我放走,我不敢对任何人、任何组织说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泄露。”

太……

屈辱、悲伤、愤怒和强烈的情色暗示一起萦绕着她,偏偏在这样的苦痛中,森鹿林又燃起希望,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有欲望的话,是不是……可以放过她?

她抬起脸,眼睛红红的,仍旧处于想要呕吐的状态中,素淡的可爱小脸被各种泪痕水渍弄得乱七八糟。男人仔细观察了她几分钟,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手枪从她的口中缓缓抽出,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手枪上的水液,忽然道,“你可以叫我阿列克斯。”

森鹿林双手双腿都被反绑,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她畏惧地看着拿手枪的男人,他有一张冷酷的美貌面孔,蓝色的眼睛纯粹得如同深邃海洋,在平常时间里或许会让人想要摘下放到贵重的盒子中收藏保存,以她此刻的境地却只有颤栗的份儿。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凝结着疯狂。

“放过我,请放过我,我只是一个外国人,我不是……”额头上冒出几滴晶莹汗水,森鹿林猜测着,特殊身份的人和普通人,哪一个更容易获得优待,总觉得前两个探测机密的职业可能会在男人手下受伤死亡。她颤抖着,没有多少时间能让她仔细思考,枪口紧贴着她,男人似乎不太在意她说什么,会袒露哪些内容,他抬高下巴,金发凛冽,目光像是冬日坚硬锋利又轻薄的冰刃,能轻松划开人的肌体。少顷,他命令森鹿林,“张嘴。”

“……?”

“救命…救我…啊唔……”

娇小的身体突然被人拽着后颈提起,男人从后紧紧捂住她的唇瓣,宽大手掌几乎能将她整张脸覆盖,森鹿林踢动着双腿和手臂,对他拳打脚踢,想要让他疼痛或愤怒,哪怕怒气冲冲地将她扔在地上,疼痛欲死也没有关系,只要有一点机会,能够出声的机会、逃脱的机会……

——森鹿林被硬生生地带回到没有希望的黑暗中。

他问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女孩嫩生生的乳尖,用力大而野蛮,几次之后,不仅乳尖的颜色变得艳丽非凡、硬如石子,连如新雪般莹白的乳肉也染上男人的掌印,青紫看起来颇为骇人,森鹿林低声地喘息,有些痛苦又有些快意,这感觉并不能算强烈,却依旧鲜明,提醒着她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被玩了奶子,被第一次见面的人玩了奶子,被曾经平静生活中绝不会靠近的黑帮成员玩弄。

……好可怕……该怎么逃出去呢……

“我……”像对待宠物一样吗?“我、我会乖的。”她抬眸,希冀地望着那双蓝色的清透眸子,献媚说出讨好的话。

男人轻松地解开她的手,森鹿林揉着手腕、脚腕,以那种反折身体的方式束缚后,哪怕没有出血留下伤痕,也酸痛至极,令人难过。她站在椅子旁,阿列克斯在看着她,凭借美貌女性的直觉,她可以清楚判断出对方作为一个男人对她的欲望;可作为一个普通人,面对随意杀人的黑帮成员,森鹿林却不免瑟瑟发抖、做事温吞。

“或许你想尝尝手枪的滋味——用你的穴。”阿列克斯微微一笑,狂气而直白的威胁。

“…黑帮。你是黑帮的成员。”森鹿林沉默了一下,眼睛转动着,确信地说出这两个字。连手枪都拿出来了,不是黑帮难道还会是当地福利机构的办事人吗?

“而你看见了他的死。”阿列克斯歪头,掩去眼神的锐利后,单凭外表甚至给人以纯真感,“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你变成一具尸体,那时我倒可以叫人将你抬出去。”

“……唔。”森鹿林咬紧嘴唇,她很害怕,她从来没有和这么危险的人在一起过,无论朋友还是家人,他们都很好,她可以断定他们没有杀过人。可落到这样的人手上,她该怎么办?泪水太充沛也太没有用处。

森鹿林眼露惊惧,一边疯狂又拼尽全力地奔跑,一边大口大口、贪婪地汲取空气,她眼里噙满恐惧的泪水,用手掌紧紧地捂住嘴,唯恐泄露一两声刺耳的尖叫或是悲鸣,引得别人注意。

就在刚才……二十分钟前,森鹿林目睹了一场在众目睽睽中发生的凶杀案,凶手和死者或许都是本地的黑帮人员,她不清楚,这只是猜测,否则为什么会那么多黑衣人聚在一起?森鹿林看见,一个人中了枪,倒在地上,胸口流出血液,将地面都染上猩红,他死去了,确凿无疑的死去。

作为一个外国旅游者的森鹿林,并不认识那个死去的男人和其他或站或坐在车内的帮派人士,她仅仅是一个游客,从落脚的酒店出来后去找寻了饭店,与异国的美食一起度过一小段心满意足的时间,比预想中晚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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