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两人不露声色的推拉,席锦尘希望得到阮伶宣之于口的爱意。不是因为割不断的亲情,也不是因为习惯和怜悯。
从上次出差时的争吵后,席锦尘就一直在思考。他想要在阮伶心里圈占更多位置,是阮伶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分开。
席锦尘看似不经意地提醒阮伶:“我和严汝结婚了,以后就出去住了。”
严汝独自说得热火朝天,甚至解开几颗衬衣扣子,暧昧调笑道:“就比如你喜欢这个鸭子,我也很中意”,他指着阮伶,“你就可以带到家里来,我们一起……”
听到“结婚”的字眼,阮伶呼吸都放轻了,蝴蝶似的睫毛扑簌簌颤,不知在想什么。
席锦尘低头看怀里人,偏不让他沉默地躲过去。手掌拍在阮伶屁股上,发出糜艳的一声脆响。席锦尘贴在阮伶耳边问:“你愿意吗?”
严汝一直给席锦尘倒高度数的洋酒,席锦尘来者不拒,偶尔兴致好的时候会嘴对嘴喂给阮伶。阮伶醉熏熏的,推着他胸口抗拒,酒液一半被咽下去,一半淌在衣裙上。
席锦尘的手指伸到美人裙下,恶劣地描摹汁水淋漓的花缝,再把满手心的爱液抹在他白腻大腿上。
美人叫得婉转委屈,明明起了情欲,却只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不过也确实乖得紧,即使双颊酡红双目含春,也缩在席锦尘怀里轻易不乱动。
确实,腿心的花缝使用过度,已经花苞一样肿起,粉白的嫩肉鼓出来,一摸就往外淌水,淫水和白精滴落到屁股下的黑裙上。
怎么含不紧呢?席锦尘执拗地想,只有把东西都吃进去了,阮伶才怀得上他的孩子。
“爸爸,”席锦尘一边撒娇一边执拗地插到红肿的穴眼里,亲吻中堵住阮伶的呻吟声,“再做一次,说不定宝宝在里面……”
纵使两人之前都未说出口,阮伶也能感觉到阿锦心里藏着事情。偶尔会盯着他出神,原本应该明亮的少年眼眸里藏着犹豫与失意。
如今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连性事都酣畅尽兴起来。席锦尘把两团饱胀的乳房吸得空空如也,又在美人的脖子、锁骨、胸口上吮出深深浅浅的痕迹,蛮横地如猛兽标记地盘。
阮伶仿佛温吞的水包容席锦尘的棱角,实在受不住了,会把细嫩的手指插入男人发间,浑身剧烈战栗着,像受刑的圣女。
他身上的裙子是匆促穿上的,腰间精致繁复的带子没有绑上,开得很深的衣领让他大半胸脯裸露着,奶尖在衣料下,顶出两个小小凸起。
席锦尘给他整理了衣领,夸道:“挺合身的,好看。”
“胸口紧了。”阮伶闷声说。
应对什么大事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楞在当场。表情从震惊逐渐转变为喜悦。
“再说一次,”席锦尘声线因为激动而颤抖,“再说一次喜欢我。”
阮伶羞赧地转过头去,不理会他的予取予求。
席锦尘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较真,扶着阮伶的腰,让他一点一点地坐下去。肉刃破开淋漓的粉穴,阮伶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趴在席锦尘胸口,娇声求男人多动动。
男人把阮伶的头发捋到耳后,边亲他鬓角边挺腰,情事像沸腾前的水,表面温吞着,内里却起了无数泡泡,暗流涌动。
身体太契合了,席锦尘很知道怎么让阮伶舒服。抽插的节奏虽慢,但每次必定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捣得又重又深。饥渴已久的花径快活极了,像活鱼的嘴儿一样张张合合,咂着粗硕的肉刃不松口。
美人含羞带怯地表白,眼睫闪烁,脸颊通红。两人彼此相贴,隔着薄薄胸腔,席锦尘感受到阮伶兔子一样的心跳。
“勾死我了,你个小妖精。”他顺势把阮伶压倒,四条腿紧紧交缠在一起,“今天不逼你一下,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对我说心里话?”
阮伶避而不答,搂着席锦尘在宽大的沙发上滚了一遭,坐在了男人身上。他像在水里浸过一番,汗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半边眼睛,张着殷红的嘴唇去吻席锦尘的喉结。
阮伶心口被烫了一下。
协议上一个“席”字已经写成,阮伶再也无法逃避,他咬了咬舌尖,说:“我不想让你结婚……我妒忌。”
席锦尘把笔掷在了桌子上。
阮伶静静地听着严汝口若悬河,他列下很多条件,每一个都对席锦尘很不利。
席锦尘身体往前一倾,当即拿了一支钢笔,就想在协议上签字。
“别……别和他在一起。”阮伶揪心地捏住席锦尘的手腕。
穿过走廊,进到比大厅更喧哗的包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被严汝请来,见到席锦尘像猫闻到鱼肉味,殷勤凑过来,一口一个“大少”“少将”地叫。
席锦尘态度随意,不和其他人调情,只抱着怀里被他操过的鸭子,挑了个位置坐。
“席少,放开了玩,今天这场我请你。”严汝左拥右抱,还算端正的脸上眉飞色舞。
阮伶脊背一僵,但终于没有说话。
“那好,我答应,”席锦尘哼笑一声,对严汝说,“你有什么条件都提出来吧。”
“席少爷果然是爽快人。”
严汝在一边看着,只以为两人在调情。席锦尘位高权重又专断,婚事连喻玫都做不了主,轮得上一个小鸭子说话。
只有阮伶知道,席锦尘是在问他愿不愿意让他结婚。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席锦尘的手掌在阮伶后背轻拍着。
这样一副情形落在严汝眼中,就是香艳异常欲拒还迎。严汝来不及要压在那小鸭子身上,好好泄泄火。
你来我往地聊了一会儿,眼看火候差不多,严汝让多余的人都出去。席锦尘不肯让阮伶离开,于是房间里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严汝开口提起严席两家的联姻。
“跟我结婚后我不会拘束着你,表面夫妻嘛大家心里都懂得,你想在外面怎么玩就怎么玩,当然你也不用管我做什么事。”
“是你奶子太大。”
男人隔着裙子掐了把他乳尖,阮伶身子一弹,轻轻叫了声。
席锦尘之前喂给他的药效力没过,热辣的火苗一直在他体内游走,要把他的身骨都烤化了,融成糖水。
阮伶讶异地掀开潮红眼尾:“不可能怀的。”
“我找了医生,最近一段时间,治疗的药物掺在爸爸的饮食里了。”
他们在灯光混乱的房间做了两次,这里分不出昼夜。
阮伶后来瘫倒在沙发上,好几种水液沾满他细白的胴体。他觉得经过了一个月那么久,累得眼睛都挣不开,在席锦尘再次插入时才弓起腰,阻止男人继续暴行。
“好疼啊……不做了,我想回家,阿锦……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他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兴奋地抱着心爱的人坐起来。阮伶白嫩的小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身上,猝不及防变化的姿势让他娇呼一声,小腹都要被顶破。
阮伶惊恐地发觉,深深埋在体内的凶刃变得更大了。席锦尘拉低短裙的v领,雪团似的胸乳弹出来,樱红乳尖快要碰到他的唇。
他轻轻衔住快要溢奶的乳尖,一口一口地吮吸,阮伶难耐却纵容地抓住他的肩膀,当真像给孩子喂奶似的承受奸淫。
紧密的交合处挤了一圈水沫,阮伶如在云端,好几次糊里糊涂地泄了身。
“喜欢阿锦。”阮伶凑过来吻了吻席锦尘下唇,轻声说。
每个字都砸在席锦尘心里。
边吻,阮伶边用柔荑解了男人的裤子,把粗大的物什放出来。
圆翘的屁股来回蹭动,竟想直接把东西吃进去。“别想蒙混过关,”席锦尘托着阮伶的臀不让他乱动,“爸爸也喜欢我是不是,爸爸不想把我让出去?“
“唔……嗯。”他含混答着。阮伶太害羞了,不被逼急万万不会说出情啊爱啊。
他开怀一笑,把手下叫进来,吩咐说:“把严二少爷带下去吧。”
“怎么了?你哪里不满意了我们还能再商量!”严汝大梦落了空,气红了眼,却没琢磨出自己到底栽在了哪一步!骂骂咧咧地不肯罢休,被几个人很不客气地扔了出去。
席锦尘心情大好,托着阮伶屁股把人抛起来颠了颠。阮伶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轻声软语地说:“我会嫉妒,我想和阿锦在一起……”
席锦尘:“为什么?”
“他不是个好人。”
“我也不是个好人。”席锦尘眉梢一挑,边在纸张上签字边说,“我仅存的一点良知就是,结婚后不会再操爸爸了。”
席锦尘越不给看,他就越好奇那小鸭子的长相模样。刚才匆匆一瞥,瞥见雪白的腮边和浓黑的鬓影,犹抱琵琶的朦胧感勾得严汝好奇极了。
不过他不心急,按他的吩咐,小鸭子已经给席锦尘喂了春药。既使席锦尘是神仙待会也憋不住欲望,到那时,严汝打算提议今晚他们和那小鸭子一起玩。
包厢里的灯光晃来晃去,像万花筒里迷离重叠的幻象。阮伶眯着眼眸,恨不能把整张脸都埋进男人的肩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