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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紧身大奶女仆装陪儿子相亲,与相亲对象一墙之隔被儿子喂药舔穴,答应给阿锦生宝宝(第1页)

席锦尘略看了看严汝在国外做过的那些脏事,狭长的眼睛眯起,对助手说:“那就这个周末约严少爷出来,地点让他来定。”

……

周末,阮伶被席锦尘哄骗着来了家陌生的店。

“你又何必和她针尖麦芒,推脱几句,虚与委蛇过去就行了,甚至……去和严家小姐见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深秋时节,席锦尘伸手拂去阮伶肩膀上的落叶,粲然一笑,年轻明亮的眼眸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这是爸爸亲口说的,如果以后别人给我安排什么相亲局了,我听进去了爸爸这句话,就一定会去的。”

……

席锦尘像看不懂别人脸色似的,迫不及待拉着阮伶起身,手掌故意捏了捏对方冷玉似的指节。他嬉笑着对喻玫说:“所以我这事儿,就不劳烦祖母费心了。”

阮伶任由阿锦带他走,男人的手心贴在他后腰,看着很妥帖有分寸的动作,其实男人偷偷搡了几把他敏感的腰窝。

快走到门口时,阮伶听见后面传来摔碎茶盏的声音,喻玫的声音恼怒非常:“我不替锦尘操心婚事,难道要指望阮伶给他牵线?就阮伶的身份背景,上流圈子里认识几个人?他微贱也就算了!还教的锦尘不学好!”

席锦尘等身后的人把短裙整理好了,搂上那截杨柳腰,散漫地跟上严汝的步子。

严汝当然说没事。

本来是他设的局,他对席锦尘的上钩感到得意。

他早听说席锦尘年少成名,办事滴水不漏,便苦心孤诣想要给对方来个下马威。拿捏到席锦尘的软肋,严汝能更好和他谈条件。

那卖屁股的也太会叫了!他不过是叫手下随意找个鸭子给席锦尘,怎么现在听到那婉转呻吟,音调千娇百媚,竟是个极品。

严汝后悔莫及,心想真是便宜席以铖了,他怎么没把小鸭子弄来先让自己爽爽。

严汝私生活向来放得很开,他是只喜欢男人,但做上面那个或做下面那个他都行,都很享受。

阮伶送完茶也在旁边坐下,他垂着眼睫刻意躲席锦尘的目光,上挑眼尾慵懒萎靡,不知藏着什么情绪。

喻玫没碰阮伶的茶,她无论如何都看不上姓阮的,但对席锦尘还算慈爱。清了清嗓子,拿腔捏调地说:“严家太太和我是旧相识了,她家小女儿生得漂亮,年纪也和你差不了几岁……”

“您以为错了,”席锦尘打断,“我说没有喜欢的姑娘,意思是我喜欢男的,同性。”

“嗯嗯……唔……”

阮伶枕在沙发扶手上,发丝遮盖了半边眉眼,口交的刺激感让他频频夹着腿颤栗。男人侍弄他认真又温柔,仿佛他穴眼里含了蜜饯似的,连所有迸溅出的汁液都卷入口中。

男人高挺的鼻梁恰好抵在阮伶凸起的小花核上,圆鼓鼓的可怜东西被搓圆搓扁,牵动阮伶发出高高低低的哭求。

……

一条黑色丝绳勒在阮伶唇间,串起中央的一枚口球。湿漉漉的舌尖被口球牢牢压着,让美人说不出来话,哼出的气音却更甜腻。

英俊的年轻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细细的脚踝,鼻尖和唇紧贴着花谷。几乎触碰的一刹那,席锦尘就感觉到一股温热水液涌了出来。

薄薄的衬衣敞开来,露出平坦光滑的腰肢。阮伶没来由地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火苗熨烫在小腹上。

他双眸潋滟,又羞又窘:“你刚才喂我吃的是……”

“催情药。”席锦尘将阮伶推到在长沙发上,高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他耳廓。

阮伶失落的表现让席锦尘满足极了。

他像一只年轻的狐狸设下陷阱,就等他单纯的心上人落网。

“但如果爸爸不来帮我,我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席锦尘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药瓶,“严汝心黑得很,今天打算让一个鸭子在更衣室里勾引我,诱我吃下催情药,如果我做了混事,严汝就可以拿着监控威胁我。”

席以铖直接把阮伶抱起来,由夜店经理引着路进到一间更衣室。

之后,经理喀哒一声把房门关上,再反锁起来。

阮伶懵懂地被席锦尘放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四周都是些暴露的服饰,阮伶慌忙移开了眼,脸上飞起红晕。

席家老宅,喻玫坐在最上位,摆出和蔼的长辈架子拉着席锦尘问东问西。

席锦尘对这位祖母印象不多,算不上亲近,但仍然耐着性子听了会儿嘱咐。慢慢的,话题越来越不对劲,喻玫说着他年纪不小了,不知道有喜欢的姑娘没有。

他心下了然,百无聊赖地转了转小指上的银色尾戒,说:“还没。”

“阿锦,你不是说有艺术展,要陪我一起看吗?”

阮伶站在灯红酒绿的夜店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噪杂电子乐。不断有男男女女和他们擦肩而过,瞥见阮伶的桃花面孔,眼神里皆流露出欣羡。

“艺术展没有了,倒是有场好戏给爸爸看。”

没人能想到席锦尘的话很快应验了。

喻玫一直是个雷厉风行的强势女人,虽然被席锦尘的坦白吓了一跳,但三天之后,还是挑选好了一位合适的相亲对象。

席锦尘看着手里被递来的信息。喻玫中意的人选从严家小姐变成了严家二少爷,严少爷好几年前就向家里出了柜,又有留学经历,行事格外大胆放浪。

“当初我就不该松口让姓阮的进席家门,狐媚浪荡,就不是个好东西。”

阮伶又隐约听见几声“下贱”“不要脸”“前途”……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喻玫,早对这些词汇免疫了。但这次席锦尘牵涉其中,阮伶心里不安的很。

这样重要的一件事,他却轻轻巧巧说出。

阮伶立刻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是真真的嗔怒责怪,可席锦尘不怕,反而被瞪得骨头都酥了。

喻玫喏嗫许久不置一词,如遭重击般瘫倒在椅背上。心中大骇,真是乱套了,她生了个不驯顺的儿子,难道下一个小辈也要折在这上面?

严汝想达成的目的就是和席锦尘结婚,把席家这块肥肉吃到嘴里。这不过在钱和权上,他要从席锦尘身上拿到足够的好处才可以。

“不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严汝舔舔嘴唇,心想,“席锦尘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身高腿长的,被他操一操似乎也不吃亏。”

这样想着,严汝脸上堆起笑,说:“走吧,我们去包间里谈。”

估计着里面的事情结束了,严汝拿出钥匙拧开了反锁着的门。

席锦尘坐在沙发上拿帕子擦手,一点一点捋着指节,眼角带笑,似是很满足。另一人藏在他身后,刚把裙子吊带拉到肩膀,一见严汝来,受惊的动物似的往席锦尘怀里躲。

男人纵容地揽上阮伶的腰,向严汝打招呼:“严二少,遇见了点意外,让你久等了。”

席锦尘一直很喜欢这枚硬籽,怜惜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它,花蒂在指缝间露出嫩红一点,好似莓果,挤压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口交带来的快感绵密温和,远不如平时粗暴的交媾,但阮伶却更加动情。轻柔浪荡的呻吟声没有停过,鼻尖哼出的泣音委委屈屈,最有经验的妓女也没有他会喘。

门外,严汝干站了一刻钟,听着里头的活春宫早就心头火起。

他觉得可怜又可爱,张唇把两片殷红花瓣仔细含了,轻轻缓缓地舔弄,再伸出舌尖往粉色洞口里顶。

嫩肉堆叠的内壁霎时把他柔柔夹住,似推拒似勾引。花眼儿也不经常经受这样温和的侵扰,除了夹紧竟不知道如何办了。

席锦尘因此更肆无忌惮,把花缝里里外外都舔弄一番,两边小花瓣大敞,露出里面被咂到殷红的软肉。

阮伶呜呜咽咽叫出声,他虽不知道阿锦要做什么,但心甘情愿帮些忙:“我之后该做点什么?”

门外传来一连串嘈杂的脚步声,明目张胆地停在他们门口。席锦尘轻蔑笑说:“是严汝来了。偷听墙角呢。”

“时间不太够了,我用舌头让爸爸爽一次。爸爸只需要叫得好听一点让外边的人听到,爸爸很擅长的,是不是?”

席锦尘把药丸倒在阮伶手心里,再俯身用舌头衔了,按着阮伶的腰和他亲吻。

细窄的腰肢被箍住,阮伶深陷在软垫上避无可避。有药丸在唇舌间化开,味道奇怪。他把男人推开些,着急问:“你知道他居心不良,那有没有应对方法。”

“严汝找的鸭子被我打发了,这间房的监控也拆过,”席锦尘指节划过阮伶的锁骨,开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但我想将计就计,还需要在这里和人欢好,爸爸可愿意帮我?”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今晚到底要干什么了吗?”

席锦尘亲了亲他的小嘴:“听爸爸的话,准备和相亲对象见面。”

话说完,席锦尘眼见爸爸的脸色白了几分,澄亮的眼珠转来转去,最后失落地垂下了头。阮伶小声说:“阿锦和他见面,不应该带我来的。”

“喝茶。”阮伶泡了杯茶来,恭恭敬敬端给喻玫。

席锦尘眼前一亮,明目张胆地盯着阮伶。从小腿打量到腰,宽松的衣服一点腰身都勾勒不出,偏偏席锦尘起了火。

他猜阮伶今天穿裹胸了没有,娇浪的花穴里是否咂着一截细长玉势,堵住昨晚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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