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以铖:“你还可以有很多男人,只要你愿意岔开腿露出小逼,街上的所有男人,包括狗,都会想来插你。”
“不,我只给老公插……”
把席以铖按在皮椅上,阮伶抬高了臀,牵了男人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屁股讨好地扭两下:
房间里想起阮伶揉弄花穴的水声。
席以铖不为所动,冷声道:“就这点本事吗,夜总会里随便点一个,都比你更会讨好人。”
阮伶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席以铖见过那么多偏亮男女,在席以铖看来,他今晚的行为大概是最拙劣蹩脚的勾引手段。
阮伶又转过身来,上半身是吊带情趣奶罩,极少的布料罩着乳晕,肥嘟嘟的奶头甚至把黑色蕾丝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书桌上的文件被轻轻推开,阮伶钻到席以铖皮椅前,踮脚,抬臀坐在桌沿上,放荡地分开腿来。
长腿岔开,努力地分到最大,羞耻地咬着手指,阮伶生疏又含混地说:“老公累不累,用这里来解解乏好不好?”
“唔……不……”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手被捆在身后,阮伶很难保持平衡,被这样的话一刺激,阮伶软了腰,支撑不住往前倾倒,坚硬的肉冠深深插进紧致喉口。
登仙般的快感突如其来,席以铖一时不察,肉棍突突地跳,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射进阮伶嘴中。
听闻管家提到他,阮伶深深战栗起来,偏偏席以铖还按着他,往他往深处含。
要坏掉了,怎么可以当着管家的面……
席以铖:“不用去找,明天早上他就回来了。”
“唔嗯……老公,我累,跪不住了……”
书房门被敲响时,席以铖正按着阮伶的后脑,让他给自己深喉。
阮伶唇边、锁骨上全是含住不的涎水,滴滴答答,淫靡不已。
阮伶跪着含了快一个钟头,男人仍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阮伶喉咙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吐出凶悍的肉棒,舌尖舔胀大的囊袋,自上而下,把每一处都舔地湿哒哒。
席以铖手指插在阮伶发丝里,把人往前按:“别偷懒。”
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木托盘放在书桌一脚,阮伶给席以铖倒了杯茶,就局促地站在那里。
“没事就出去。”
“我、我有事。”
腿上的黑丝被脱下来了,拧成绳子捆着阮伶的手腕,阮伶跪着,跪在书桌和皮椅间的小片空间。
席以铖照常处理工作,钢笔尖划在纸页上,沙沙地响。男人衣冠整齐,从外面看一定不会认为他脚下正跪着淫荡的美人,讨好地用柔嫩的喉头按摩男人的阳物。
因为不能用手,阮伶口交的难度提高了很多。他塌腰撅臀,痴迷地含吮粗壮肉冠,仅仅是一个头部,就撑得他嘴角发疼。
看着阮伶失神流着口水的样子,席以铖:“小骚货太没用了,今天没有大鸡巴肏。”
阮伶勉强从桌面上起身,坐在桌沿上,浑身汗涔涔的,唇红齿白,笑得勾魂夺魄:“老公插我嘴巴吧,老公刚才只说不插我的小逼,没说不插我嘴。”
“妈的。”席以铖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喷出烟雾来,咬牙,“谁教你的这些?”
阮伶双眼翻白:“去了,要去了!”
潮喷边缘,抚慰花穴的手却忽然被人按住,强势拉开,
红润的小口空虚起来,阮伶难耐极了:“不、再给我,只差一点了。”
“唔……好麻……”
阮伶把手指舔湿了,一边去掐可怜的肉蒂,一边鼓起勇气塞了根中指进花道。
马上,马上就要到了!
席以铖似乎来了兴致,手指在手表盘上点了点:“五分钟,高潮给我看。然后我就插你。”
重新岔腿坐在书桌上,阮伶撕开腿心的丝袜,黑丝中央露出个白晃晃的洞来,光滑的皮肤间是幼态粉嫩的性器,被丝袜裹住的两只玉足分开踩在桌面。阮伶拉着戒圈扯弄肉蒂时,脚趾都跟着一蜷一蜷。
整个身体久疏情事,阮伶自慰的经验也寥寥,他迫切地想完成老公的要求,手指失了轻重,揪得小肉唇又酸又疼。
管家像是知道阮伶在想什么:“先生身边自然很多年轻名媛,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送了一位小姐回家。”
阮伶不说话了,钻进二楼的卧室翻箱倒柜。
过了会,书房传来敲门声,席以铖沉声应:“进来。”
“我洗了很久,不脏,真的不脏。”
“很脏,”席以铖没好气地在阮伶性器上抽了一掌,“阮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轻易地去肏一个已经脏了的逼。”
阮伶哭得双目通红,说道:“因为我骚,街上的妓女都没有我骚,我什么都能做……”
席以铖兴致缺缺,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想起身离开,
“老公,老公。”阮伶急切地叫他,他从桌上爬下来,手软脚软,几乎要跪在地上,阮伶没想哭的,脸上却潮湿一片,眼泪滑进嘴里,在舌尖晕起咸味。
“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老公……”
说着,阮伶的一只手伸到腿心,中指隔着黑丝抚摸花穴:“这里……很饿了。”
花穴很久没被碰过,嫩肉重新紧致地合上。细细看去,是一片微鼓起来的粉色,手指分开了小肉唇,露出上方湿哒哒的戒圈,阮伶红着脸,小指勾着戒圈拉扯几下。
一想到席以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阮伶逼口收缩挤出透明汁水来,前面的玉茎也很精神地翘起。
阮伶慢吞吞脱了宽大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是席以铖不要,吩咐佣人处理掉的。阮伶拦住佣人,把衣服拿回了自己房间,放在枕边,日日闻着才能入睡。时间久了,衣服上的独有味道已经消失殆尽。
褪了不合身的外套,露出身上白皙莹润的皮肤。细嫩的白腿上裹着一件薄薄的黑丝,一点点料子遮不住什么,阮伶故意背过身去,让席以铖看到黑丝下莹白饱满的臀肉。臀瓣软弹过分,接在一截窄腰下,色情无比。
阮伶没穿内裤,黑丝下隐约可见美妙的两口小穴。
“啊啊……射进来了,老公好棒……”
管家犹豫地说:“是。”
临走前,管家多嘴一句:“先生应该再限制一下阮少爷的活动范围,阮少爷好几次出门买菜,如果没有保镖跟着,不知道要被人拉到巷尾干成什么样。”
管家走了,席以铖轻笑一声,低头揉阮伶的发顶:“是吗?一出门就有人想干你,那你是不是应该被绑起来,每天只露着两口穴眼给我肏。”
听见敲门声,阮伶惴惴不安,想吐出性器,往书桌底下爬。
“怕什么,继续舔。”席以铖把椅背上的旧外套搭在阮伶肩头,说了声“进”。
管家进了来,忧心忡忡:“八点的时候阮少爷还出现在一楼,按理说他现在还在室内,但我没找到他,敲他的房门也没人开。先生,需要派人去找吗?”
细滑的侧脸贴在火热的胯下。阮伶迷恋地深嗅几下,用脸颊蹭弄阳物上的青筋:“老公今晚办公还要多久?”
席以铖扶着肉棒插进阮伶嫩红的小嘴里:“不要想着钻空子,什么时候含出来了,你什么时候休息。”
阮伶实在是很累了,收缩口腔挤压性器,甚至挺着奶肉让肉棒去干自己红艳的奶头。
阮伶一丝不挂,随着卖力的吞吐,雪白的奶肉一弹一弹。
余光瞥见浑圆跳动的奶肉,席以铖分神,朝肥硬的奶头上拧了一下,“呜呜……”阮伶软软呻吟,像受到鼓励一般,连续给男人做了几个深喉。
美人的乌发长到了肩头,席以铖时不时伸手把阮伶的头发撩到耳后,再扣住他的后脑,压着人含得更深更快。
“没人教我,是我太想老公了。”
阮伶把席以铖的拇指含进嘴中,软舌轻柔地讨好,指尖上的雪茄味让他沉迷,直到把拇指舔得湿淋淋。
被打断高潮后,阮伶整个人无比空虚,欠操地发出邀请:“老公我好饿……想喝老公的牛奶……”
两只腿开开合合,怎么蹭动都到达不了高潮,停在顶峰前,这样的状态难受极了,阮伶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腰肢。
“我还要、还要。”
席以铖说:“时间已经到了。”
拇指按压肉蒂按压得飞快,中指完全插了进去,抽动间带出甜腻的水来。
“啊……啊啊……好舒服——”
阮伶叫声又娇又媚,耻骨抽搐,踩在桌面上的两条长腿开始忍不住夹弄,眼看就要高潮了。
席以铖点了支雪茄,白雾缭绕里,看到桌上的美人羞耻自慰,美人不得要领,手指把粉嫩嫩的花逼磨红了,揪肿了,好不可怜。
阮伶发丝散乱,红唇微启,一只手拨开玉茎揉弄无毛花穴,一只手来回搓着两团奶肉。
“还有一分钟。”
轻轻推门入内的不是佣人,而是阮伶。
阮伶端着托盘,穿了件大外套,没穿鞋,足尖踩在软地毯上,踟躇半晌,红着脸说:“老公,是我。”
席以铖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