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以铖脱了外套铺在大理石桌面上,托着阮伶把人抱上去坐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一样高了,阮伶直直撞在席以铖的眼神里。
阮伶怀孕七个月了,养的胖了一点,没有之前脆弱的单薄感了。席以铖捏了捏阮伶的脸蛋,问:“怕老公嫌弃你吗,我的宝贝有心事了。”
阮伶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拖累,怕这样下去,席以铖会讨厌了自己。
那还不如自己先离开一阵。
席以铖关了火,煮到一半的面条腾着热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
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压迫到膀胱,阮伶确实不太能锁得住精尿,一个晚上就要起夜好几次。席以铖为此睡得很浅,只要旁边一有动静,就抱着阮伶去厕所。
把席以铖吵醒的次数多了之后,阮伶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还有这边。”阮伶捧着右乳递到席以铖唇边。
席以铖来者不拒,凑在阮伶胸前,大掌把两只奶球拢在一起,同时吸两颗奶粒。
阮伶看着毛茸茸的黑色发顶,真的有一种在哺乳孩子的错觉。
“嗯……”阮伶慢吞吞地拉下领口,左边的大白兔率先跳了出来,“宝宝喝一口好不好,我喂宝宝喝奶?”
还真把自己当孩子喂了?席以铖勾着唇角笑答:“好。”
说罢张嘴叼住了红通通的奶头。
小美人护着肚子,胸脯丰满,但看上半身,他拥有母亲干净温柔的气质,但淫水飞溅的腿心却暴露了什么,告诉人们这位母亲骨缝里的色气。
身后的男人每肏一次,阮伶的小鸡巴就会磨蹭在枕头上。这种感觉是尖利的舒爽,阮伶哼哼唧唧地在软枕上蹭动,最后吐出了几股精水濡湿了枕套。
高潮几次后,阮伶神思昏聩起来。他只记得席以铖按着自己射精时候强烈的炙烫,其余的整理和清洗都记不清了。
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两人都闲下来时,阮伶会害羞地撩开裙底,邀请席以铖来咬一咬。
甚至有次当着阿姨的面也是如此,阿姨跟阮伶商量明天的菜色,席以铖就在阮伶裙下,把两片花唇添得充血肿胀,吸干了他所有喷出来的水。
表面看起来阮伶还是青涩干净的,谁能想到他裙下藏了人,在温柔的奸弄下攀上顶峰。
阮伶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人似乎是听见了,他绕开花豆,去添那道嫣红的鲍缝。鲍肉很配合,吐出更多汁水,又柔柔张开。席以铖深深一嗅,闻到了花道里骚浪的甜。
他覆上去,嘴唇包住肥嫩的花户,大舌灵巧地伸入花穴中翻搅。
天色暗下去,昏沉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房间,但却没有一个人原因去开厨房的灯。
阮伶坐在料理台上,手臂往后撑着,仰头张着嘴巴呼吸。
他裙摆很大,遮住了男人的上半身,男人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被旁人知晓。
唇舌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情动。
席以铖开口:“还吃晚饭吗?”
阮伶摇头:“我不饿。”
“阮阮,我不会爱谁超过你了。”
世界都沉静下来,锅中的水不再沸腾,时针每走一秒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阮伶眼角都红了,拼命忍住没掉眼泪。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阮伶瞬间就红了眼,像是有气球被戳破,他那点虚张声势出来的坚强一点一点瘪下去:“我给你添麻烦。”
“怎么是添麻烦,”席以铖的声音仿佛有了重量,锚定在阮伶的心脏,“你在送我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他慢慢剖白:“以前总想和你有个孩子,算是我们相爱的一个证据。但看你现在这么辛苦,我觉得很不值,这个孩子没有那么重要。”
席以铖叹了口气,上次去做完例行产检后,医生就说阮伶心思重,让家属多疏导孕夫的情绪。
“不再生下一个了,”席以铖道,“咱们就要这一个,不再怀了。”
“啊?”阮伶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某天席以铖下厨做晚饭的时候,阮伶犹豫再三,开口说:“老公,今晚我能不能去客房睡?”
席以铖煮面的动作一滞,皱眉问:“怎么了?”
他这人身量高,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压迫感,况且现在席以铖面色不悦。阮伶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说:“你总睡不好,连翻身也要顾及,怕压着我了,而且还被我吵醒……”
席以铖把人用浴袍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去又换了一套床单,拆枕套的时候发现了几团精斑。
“这是什么?哪家小狗在床上撒了尿?”席以铖拿着换下来的枕套去逗阮伶。
阮伶迷迷瞪瞪,闻到腥味后睁开眼:“不是……”他红着脸辩驳:“……是阮阮没忍住。”
“你慢点喝,妈妈的奶水都是你的。”
席以铖不久就吸空了乳房,凑过去吻了吻阮伶,道:“都是我的,生下来的小崽子一口都不分给他们喝。”
阮伶吸了口气,乳晕上被牙齿硌出了红印:“刚出生的宝宝是没有牙齿的。”
席以铖便轻轻柔柔吮吸。
奶孔张开,香甜的奶汁不断溢出,被席以铖吞下。他喝得凶,把奶头嘬得又痛又爽。
等到阮伶去了三次,没什么力气时席以铖才站起身。开了灯,席以铖舔着唇角欣赏阮伶潮红的双颊。
阮伶揪着身下的外套,还在余韵中颤抖。他的裙子是大方领的款式,席以铖眼尖地看出胸前的布料湿了两团。
“涨奶了吗?”
“嗬……”
席以铖听到了阮伶的呻吟,又明显地察觉到美人的双腿把自己夹得更紧了。
阮伶很喜欢被舔穴,每次被舌奸都醉呼呼地喷水,浑身上下都没了骨头。
“啧啧——”阮伶的阴蒂被男人纳进嘴中,嘬吸了一口。
阮伶活鱼般震颤起来,踩在席以铖手臂上的脚趾踢蹬蜷曲。
“不能弄那里……”
“……就是下面饿。”阮伶的双腿环在男人腰上,娇嫩的腿心磨着结实的腹肌。
阮伶身子重了不方便,这段时间做爱,都是席以铖用舌头伺候那朵淫花。
闻言席以铖默契地半蹲下,头伸进了阮伶的裙底。
伸出双臂,他把席以铖拉到近前。
“亲亲我。”他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伶是被干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