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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肚,甜腻求欢的孕夫,钻进裙底抚慰娇妻,嘬喝奶水(第1页)

半扭过身子,阮伶头埋在席以铖颈侧,伸出一节湿润的粉舌,对着凸起的喉结,轻舔,啃咬。

男人最受不了这个。

席以铖“嘶”的一声叹口气,把怀里人抱紧了,开口,嗓音低沉:“想挨操就听话,一会儿不准掉眼泪,不准哭着乱扭腰。”

“怎么?”席以铖挑眉问,双手轻轻护着阮伶的腰肢把人扶好。

阮伶抿了抿被辣红的双唇,仗着屋里没别人在,大胆道:“你昨晚说的……只要我乖乖睡觉,今天就……”

“就怎么样?”席以铖明明记得,还是要哄着人往下说。

阮伶欢呼一声,眼睫弯弯,凑到男人唇边啄吻一下,而后兴高采烈去洗漱了。

倚在盥洗室门口,席以铖看阮伶的背影。睡裙下露出细直的小腿,脚踝精致,上面绑了一颗红珠。怀孕后,阮伶的四肢比之前还要瘦一些,再衬上玉白的皮肤,整个人就像开在暗夜里的白玫瑰。纤瘦,柔美,让人惊艳,也更加想悉心保护。

阿姨把早餐准备得丰盛,天南地北,清淡酸辣的食物都荟萃在餐桌上。

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阮伶吸吸鼻子,带了点奶奶的尾音:“我刚才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他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火热的饱胀感,那硬物入得尤其深。“啊!好舒服,顶到了——”

喟叹,喘息,汗水,和痴情的裹缠。

准备做父亲的这段时间,席以铖有些过度紧张了,每天让阿姨做各种各样的汤,还要亲自盯着阮伶喝完。每次阮伶的孕期反应严重一点,席以铖都想抱着人直接冲去医院。

阮伶被当小雪人似的宝贝着,但时间长了,也很为两件事发愁。

“一,我不要再喝板栗鸡汤了,二,不能每天带我跑医院。”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阮伶被肏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那你快点……”阮伶瘪了嘴,“慢吞吞的,跟不行了似的……”

席以铖气笑了,也不辩驳,只是缓慢又强势地插了进去。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把黑发别到耳后,阮伶吐出舌尖,痴迷地舔了一下狰狞的龟头。味道很腥,席以铖也很久没畅快地发泄过了。

美人一手捧着孕肚,一手握住涨紫的柱身,他伺候得卖力,雪腮鼓起,性器裹了一层湿亮的津液,直顶入紧致的喉头里。

阮伶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席以铖,神情迷醉,媚眼如丝。整个人像牡丹瓣被揉碎了,能从里面挤出春水来。

“再深点,再深点。”

席以铖在美人的软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先把东西含湿了。”

阮伶心领神会。

席家宅里,时间刚过早上八点,阮伶裹着被子轻微翻动几下,在发现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后,眉头一拧,醒了。

阳台上隐约传来讲话声,席以铖手机贴在耳朵边,压着嗓子:“他这几天睡眠还行,只是吃的还是不多。”

对面的人讲了什么,席以铖再次确认道:“真的不用做检查吗?”

“我听话,”阮伶拉着老公的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撩开裙底,摸进去,“湿了,难受……”

席以铖的手心湿乎乎的潮。他碰到了流水的嫩鲍,柔软地吸裹着手指,还贪婪蠕动着,想把两根硬物往里推。

阮伶身子之前被浇灌得多了,这几个月的茹素让他恨难熬。现在花穴里裹了半截手指,还是觉得隔靴搔痒般不满足。

阮伶低下头,露出泛起粉红的耳后:“……弄我前面。”

他现在怀孕刚满五个月,医生在三个月的时候就告诉席以铖可以正常行房事了,但席以铖宝贝阮伶,能开荤的两个月以来,弄花穴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好老公,我馋死了。”

阮伶看了一眼,挑了一碟香辣爽口的小菜,配着粥吃。

席以铖在一旁喜滋滋的,酸儿辣女,他的宝贝说不定要给他生个小女儿。

吃好了,阮伶瞄了一眼老公,小猫般从座椅上起身,钻到席以铖怀里,后背靠着席以铖结实的胸腹,坐在男人大腿上。

在这个阳光明朗的早晨,阮伶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和席以铖约法“两”章。

席以铖把只穿着睡衣的小人抱回卧室,看着阮伶把衣料顶出一块的肚子尖,慢慢道:“好,答应你。”

刚才赵医生其实也宽慰他,说阮伶情况稳定,在这期间,过度小心反而不好。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呼……老公好厉害……”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阮伶意乱情迷,用了全身的热情来招架。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耸动腰身,很有节奏地凿击。速度不快,但每回都发出皮肉相击的沉重音节。

坚硬的屌头有分寸地戳刺宫口软肉,如此几十下后,那一圈粉嫩肉环贝肉般张开,露了一个小缝,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汁。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直到被放在床褥上,阮伶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看着男人把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抽走,阮伶抹了把眼泪,后悔,但不知道怎么撒个娇再蒙混过关。

“趴过去跪着。”席以铖让阮伶翻了个身,拿了两个软枕垫在他肚子底下。他用手帕给阮伶擦干眼泪,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席以铖重重喘息。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把阮伶从地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暴涨,正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阮伶软着腰就想把巨物吃进去,席以铖却止住他:“我刚才怎么说的,忘了?”

他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跪在厚地毯上,葱白的手指去解席以铖的皮带。

指节摸索片刻,却总是找不到那截皮带的关窍。美人有些急了,微翘的眼尾晕起瑰红色,抬起眼皮祈求地看着席以铖。

“啧,越发娇贵了。”席以铖利落抬手,火热的巨物便被释放出来。

这次是阮伶抢过话头:“不做检查,我不去。”

没等席以铖反应过来,他就踮起脚尖朝手机说:“赵医生你要不要接着休息呀,这人总是打扰你,你可以把他拉黑的。”

席以铖笑几声,把手机举得更高,对赵钰道:“小祖宗起了,我有事再单独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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