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修亚想逃,但被看不见的秘术控制住,他只能哀怜地望着泰柏斯,拼命摇头:“你不要这样,泰柏斯……我都已经满足你那么多次了……”
“但我是个变态啊。”泰柏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气,龙血种的金瞳在此刻看起来有一种非人的无情。
“说起来,你对那个老头的要求很上心啊。”泰柏斯扫了一眼“破晓”,从剑柄到剑刃,伊修亚都精心重新镀了一层秘银刻纹,都是他亲手锻造的,他嫉妒得要死,“喂,你该不会被那个死老头也上过了吧?”
他们的玩法也越来越刺激,泰柏斯会把伊修亚带到自己的寝室里,在周围同期生的鼾声和梦话里,他和泰柏斯藏在毯子里面做爱,伊修亚被压在学院的木板床上,将脸埋在泰柏斯的枕头里面压抑自己的声音,湿软的后穴含着泰柏斯的鸡巴,囊袋拍击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在炼金工坊里,逼着伊修亚骑在他的鸡巴上一边挨肏一边进行精细的魔具锻造,他搂着伊修亚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故意埋在最深处慢慢磨,钻得花心吐水,骚甜的淫水滴落在地上,还坏心眼地嘲笑伊修亚:“你不是想做最优秀的炼金师吗?怎么一吃到我的鸡巴就忘了该怎么做了?你果然骨子里就只适合做我的婊子。”
肉与肉之间啪啪的拍击声响彻不绝,伊修亚感觉自己下面快要被插化了,融得只剩下一滩水。
他又有些后悔,自己早就该占有伊修亚,将心爱之人彻底侵占的感觉简直甜蜜得难以言喻,不过这样的日子今后还多的是,毕业之后他就会和伊修亚一起结成小队,在未来的猎魔人生涯里,他有的是时间与伊修亚进行这样快乐的事情。
想到这里,泰柏斯的心情变得格外愉快。
伊修亚狐疑地看着龙血种上扬的嘴角,断定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而其他学员并不知道这说的“婊子”就在他们眼前,还是泰柏斯明面上的竞争对手,一个个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顺带意淫了一番泰柏斯描述中的美人。
“是啊,没什么特别的。”泰柏斯露出雪白的牙齿,一个完美的假笑,他顶开伊修亚夹紧的嫩肉,中指食指并拢,模仿着性器大力抽动着,顶得伊修亚的腰跟着一起颤了颤,“就是最近找了个很浪的婊子,下面一摸就会出水,骚逼又嫩又紧,可会吸了,还喜欢让我内射在里面,下贱得很。”
那群少年都爆发出一声“哇哦”的惊叹声:“我怎么没遇到这种极品?一定很贵吧!”
泰柏斯玩得更凶了,揉着伊修亚的淫核,捏着花瓣样的小阴唇往外拉扯,弹回去的瞬间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满意地看到伊修亚涨红着脸弓着背,双手握住桌边忍耐,微微张唇,露出舌尖做着深呼吸——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泰柏斯却是看都不看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伊修亚此刻羞涩紧张的表情,放开已经被他玩弄到勃起的性器,转而将手指探入湿软的女穴,那里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淫水,被泰柏斯的指腹抹开,沿着散着热气的秘缝来回抚摸。
“我们经常‘一起’玩啊。”泰柏斯满意地看到伊修亚朝自己投来哀求的眼神,“伊修亚,你跟他们说说看,我们平常都玩些什么。”
“我们……嗯啊……”伊修亚的声音一颤,是泰柏斯的指节插进了女穴之中,开始抠挖里面的软肉,酸涩的快感袭来,伊修亚大脑变得空白一片。
“原来你们关系不差啊,我还以为你们私底下还会打架呢。”
“我们没那么幼稚。”泰柏斯轻笑了一声,何止是关系不差,打架都打到床上去了。
相比起泰柏斯的从容,伊修亚此刻简直是慌乱得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就知道遇到泰柏斯就会倒霉,没想到龙血种越来越过分了。
泰柏斯为人高傲,从来不跟他们去地下街鬼混,学院里面也从未有过他跟哪个女孩子的传闻,倒是不少人馋他的身体和传说中能提升魔力的龙精,可谁也不敢真的去找泰柏斯。
“猜错了,我早就不是了。”泰柏斯放下酒杯,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望向伊修亚,“对吧,伊修亚?”
伊修亚:“……”
偏偏伊修亚此时是不敢开口的,只能用腿环住泰柏斯的腰,颤抖着高潮,潮吹时的淫水像是从他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泄出来的瞬间浑身失力,大脑空白,急剧收缩的媚肉绞得泰柏斯也低喘一声,在伊修亚的身体深处内射。
敏感的内壁被龙血种滚烫的浓精冲击着,刺激得他仰头无声地大口吸气,他感觉到自己被泰柏斯灌满了,小腹里面沉甸甸的都是泰柏斯射进来的东西,浓热的浆液混着淫水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流动着,像是一种无法被抹去的标记。
伊修亚高潮后反应有些迟钝,表情也放空,他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样子,愣愣地伸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泰柏斯还没有拔出来,伊修亚的女穴吃力地含着那根大鸡巴,几乎都被撑出半圆的弧度。
实际上伊修亚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学院用来制衡泰柏斯的工具,而泰柏斯目前的实力是凌驾于所有同期生之上的,这种虚无的竞争在他们看来毫无意义——不过是学院给其他学生打造的一出戏而已。
只是他们清楚,学院清楚,其他学生却不清楚,不少人真以为他们关系恶劣,泰柏斯的拥趸者开始故意给伊修亚使绊,被泰柏斯发现后这种情况立刻被制止了,大概是龙血种已经得到了伊修亚的身体,他也不再玩孤立那一套。
毕业前夕的聚会特别多,伊修亚对此毫无兴趣,但这次聚会导师也在,盛情邀请下他只得出席。
伊修亚的反应让泰柏斯有些不自在,他后知后觉自己大概是惹毛了对方,他对于人类社交间的尺度完全没有把握,但他生性骄横,向来是别人迁就他,没有他低头的道理。
所以,就算察觉到伊修亚生气,他也完全没有道歉的打算。
反正开苞时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伊修亚之后不也照样乖乖给他肏?泰柏斯天真又残酷地想着,以为伊修亚根本离不开自己。
“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婊子。“最后,泰柏斯在伊修亚的脸上射精,逼他把那些浊液吞下去,又用舌头把泰柏斯鸡巴上残留的精水清理掉。
见证一切淫事的“破晓“躺在一旁,剑柄上闪动着水光,泰柏斯满足后又搂住伊修亚,贴着他的后颈亲吻,边吻边说着让伊修亚羞耻的话语:“之后那个老头用剑的时候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老有一股骚甜的味道,是不是哪里的小母狗发情了。”
“他一定猜不到自己的剑柄还被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含过,淫水都透进去了。”
“啊,原来我是伊修亚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啊。”泰柏斯满足地笑了,“那,你下面的小嘴,是想继续吃这把剑,还是想吃我的东西呢?”
“……”又是这种故意折辱伊修亚的问题,他闭上眼,漆黑的睫毛颤动着,努力无视泰柏斯落在自己脸上炙热的目光,“要你的。”
“我的什么啊?”啵的一声轻响,“破晓”被抽出,随意地扔在一旁,空虚的女穴抽动着,想要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塞进去,泰柏斯的指腹轻抚伊修亚的喉结,诱导伊修亚说出淫荡的话语,“要我的手指,舌头,还是下面那根鸡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你总是拒绝我。”摄人心魄的金眸一扫,伊修亚有点胆战心惊,剑柄越探越深,在龙血种的手中搅动着,把嫩逼玩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伊修亚,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伊修亚的性器也被泰柏斯握在手里,翘起的淡粉色性器被他熟练地玩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泰柏斯偏偏不让他射出来,箍住顶端,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伊修亚犹豫了一下,没等泰柏斯继续威胁,抿着嘴唇,耻辱地用指尖将隐秘的花穴打开——湿透了的甬道颤巍巍地翕动着,两片蝴蝶翅膀般的粉嫩花瓣被泰柏斯粗大猩红的龟头顶开,强势地顶了进去,只能可怜兮兮地裹着那根巨物。
“呜嗯……好胀……”
娇小的女穴吃力地含着属于泰柏斯的那根鸡巴,泰柏斯慨叹了一声后开始扣着伊修亚的双掌大力耸腰抽插:“妈的,每天都肏你这么多次,你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
又开始了,泰柏斯总是随心所欲地羞辱伊修亚的人格。
但那时伊修亚毕竟年轻,面对这种指控脸色变得苍白:“怎么可能……呜嗯,泰柏斯,不要……”
刚刚被泰柏斯的鸡巴捅开的嫩逼,现在被“破晓”的剑柄顶了进去,金属上带着繁杂的刻纹凸起,褶皱被它们缓慢推开,里面丰沛的淫水顺着刻纹流了进去。
“……变态。”伊修亚只能用无力的声音骂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泰柏斯肏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像是骑在最烈的马上颠簸,泰柏斯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被钉在粗大的鸡巴上,自己的体重压下去,让那根巨物贯穿身体一般嵌得极深,仿佛鼓胀的囊袋都被吞进去了一样。
这句话让泰柏斯挑了挑眉,他猛地把伊修亚掀在工作台上,那些零碎部件洒落一地,接着,他拿出了让伊修亚惊恐万分的东西——是大导师寄存在他这里做维护的长剑“破晓”。
泰柏斯用剑柄磨着伊修亚还在吐水的女穴,抵着已经膨胀的淫核戳弄,冰冷的金属刺激得伊修亚瑟缩,这可是导师的佩剑,泰柏斯怎么能……
~
这样的“幽会”一直持续不断,从三天一次变到了一天两次,泰柏斯的索取愈发凶猛,伊修亚的身体在龙血种精液的浇灌下也愈发敏感淫荡。
到后来,伊修亚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并非完全是泰柏斯一个人的欲望,他的身体也无法抗拒这份诱惑。
“啵”的一声,泰柏斯这才抽出了自己的东西,里面被堵住的精水瞬间涌了出来,龙血种前后射了起码三发,伊修亚的子宫根本含不住那么多精液,现在全都顺着回缩的甬道被挤了出来,流在伊修亚腿间满满一滩。
“你射了好多进来……”伊修亚蹙眉,去碰自己被肏肿的逼口,白嫩的软肉被龙血种鞭挞得泛红发肿,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又一股浓精汩汩涌出,看起来情色又下贱。
泰柏斯看着伊修亚的样子,眼神晦暗不明,压住心中的欲火,虽然他还想再要伊修亚几次,可明天还有训练,他不想让伊修亚在毕业前夕搞砸好不容易得到的高评分。
“不贵,免费让我肏的。”泰柏斯炫耀着,“会自己跑来学院给我玩,口交技术不错,很喜欢舔我的鸡巴,还能做深喉,后面的屁眼也让插,就是太馋了,每天不喂他个三四次就不满足。”
“嗯,现在估计正想着我的鸡巴在自慰吧?“泰柏斯用力一顶,伊修亚睁大双眸,呼出一口颤抖的气,下身抖动得泄了身,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止不住,“他可敏感了,用手指都能插到潮吹,我今晚来陪你们喝酒,小骚货估计得自己用手把下面的嫩逼玩喷个四五回才睡得着。”
这些话毫无疑问都是在羞辱伊修亚的,他只能沉默地听着,其中大部分都是事实没有错,他心中一片哀凉,不知道是该恨泰柏斯太残忍乖张,还是恨邪神给自己的【祝福】淫邪可怕。
(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当着同学的面指奸下面的女穴……)
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伊修亚羞耻万分,大家都在等着他的回答,而他正大张着双腿,像个无耻的变态一样露出高高竖起的性器,下面流着水的嫩逼含着泰柏斯的手指,随着抽插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淫水把裤裆和沙发都弄湿了,要不是酒水的味道更加浓烈,此刻空气中都是他的淫水发出的腥甜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掀开桌子和泰柏斯同归于尽算了,但是很快理智战胜了怒气,他夹紧嫩逼,不让泰柏斯插得更深,努力压住声音中的颤动回答道:“我和泰柏斯……其实和你们一样,都会去地下街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闹哄哄的酒馆里,他的性器在桌下被泰柏斯掏了出来,握在手掌间撸动着,角落里,泰柏斯和他贴在一起,呼吸间都是龙血种身上的气息。
而同一张桌子上围了一圈自己不太熟悉的同期生,这些人之后也都会成为自己的同行,要是有人知道现在桌子下发生的淫行……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一起去找乐子啊?”喝高了的那位还在大声发问。
泰柏斯的手在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熟练地探了进去,握住他的性器在掌间揉搓。
(他疯了吗?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为什么要问伊修亚?啊……难不成你俩偷偷约着一起去玩了?!”
学院包下了整间酒馆,任由他们畅饮,伊修亚选了个角落坐着,只想自己安静喝一会儿然后悄悄溜走,没想到泰柏斯这也能找到他,贴着他挤在角落里面坐下来。
泰柏斯在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人群一下子呼啦啦围上来,像是在围观他们一样。
对于这些预备役猎魔人来说,暴力和性是酒桌上永恒的话题,他们都快成年了,时不时就有人约着去地下街的妓院玩乐,有人喝高了,大着胆子开起了泰柏斯的玩笑:“泰柏斯,你虽然什么都比我们强,但是现在恐怕还是个处男吧?”
~
两人在私下里早已不知缠绵过多少次,在明面上却是越隔越远,学院有意拿后起之秀伊修亚打压刺激骄傲的泰柏斯,故意把伊修亚的成绩抬高,逼近泰柏斯的首席位置。
两人谁能成为最后毕业试炼的优胜者,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人们理所当然地脑补为两人水火不相容,是彼此的眼中钉和竞争对手。
“伊修亚,不如你也帮我做一把武器吧。”泰柏斯感觉到怀里的伊修亚僵住了,恶趣味地笑着说道,“嗯……要用你的逼水去调和熔金,然后剑柄插在你的后穴里面断温,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一定很诱人。”
“对了,你还可以给你自己也做个好东西,按照我的东西做个假鸡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允许你用它玩你自己。”泰柏斯残酷地拿伊修亚的理想开着恶毒的玩笑,“这样一想,你喜欢的炼金术也不是完全没用,像你这种骚货,很适合用炼金术做些好东西来满足自己。”
换做之前,伊修亚一定会跟泰柏斯争辩一番,但这些被泰柏斯支配的日子里,他已经意识到这个残暴自我的龙血种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尊重,于是干脆保持沉默。
太坏了,这个混蛋。
伊修亚气得要死,但又无力反抗,只好顺着泰柏斯幼稚的套路走下去:“要你的……鸡巴插……哈嗯!”
呻吟又被泰柏斯的嘴唇吞下去,乳尖也被他的手指夹着玩弄,饥渴的女穴则是被龙血种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伊修亚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开口道:“我只有你一个……”
泰柏斯凑近了些:“只有我一个什么?”
“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
伊修亚咬着下唇不说话,泰柏斯冷笑一声,一下子顶到最深处,趁着伊修亚张嘴喘息的时候吻上去,舌头和性器一样强势地侵入,模拟交合般地勾着伊修亚的舌头吸舔。
下面插得又深又凶,垫在伊修亚身下的桌子一下又一下地晃荡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和从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形成淫靡下流的曲调。
门外有时会有学生经过,甚至还会在讨论泰柏斯和伊修亚今天在试炼中的惊人表现,在他们惊叹二人的战技时,泰柏斯正怼着伊修亚的嫩逼大力抽插着,把那处娇嫩的地方捅得红肿,变成淫荡的嫣红色,龟头钉在宫口研磨,钻的伊修亚眼眶酸涩,流出生理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