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云怯懦的叫了一下。
林汲杭还是个少年,本钱却已很足,无论是沉甸甸且饱满的精囊,或下身黑浓的耻毛,都昭出成年男性的轮廓。
他的呼吸忽尔灼烈,在虞云的目光下反而愈发硬拔,气势汹汹地硬着,龟头已泌着清液。
越临将虞云安置好,用灵石反反复复描绘了三四遍阵法,又把每张符箓何用、如何用全都教了他一遍才离开。
那一叠符箓可以抵挡敌人的攻击,也可以施加伤害,无形的灵阵能使他人不得近身虞云,越强的攻击反噬越大,越临唯独没料到,那罪魁祸首不过是一只弱小的灵蝶。
灵蝶素以神识强大闻名,相对的它灵力极弱,故它可以轻松地进入法阵。方见那翅翼的一瞬间,虞云便陷入了昏睡。
是柄剑,又不是柄剑。
林汲杭呐呐:“不是……”
虞云马上便接:“那还能是什么?我不信,除非你脱下来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片有点眼熟?”
12
越临眉头一蹙:“是迷阵。”
越临托了托他的屁股,步步走得稳当,虞云纤瘦,但好歹是个成年的男子,越临表情毫不吃力,好似背上无物般轻松。
“抱住我脖子,”大师兄道,“待出了兽谷,我们再御剑去阵眼。”
虞云点点头,想到越临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又嗯了一句,再道:“麻烦大师兄了。”
“行……行的。”
虞云方想站起,便被私处的隐痛刺灼了下,薄薄的脸皮涨红,一对黑而润的瞳仁湿漉漉的,清纯带怯,偏偏眼尾上挑,眼形就显出了股媚意。
总之不正经。
虞云给林汲杭递了个安抚的眼神,却被大师兄冷淡的目光看得一抖,不自觉扣住衣物,往上提了提。
这又不是长毯,能裹住他整个身体,就算正面盖得严实,背后也是空落落的,咬痕、吻痕,从湖泊里带出来的水痕,都令气氛变得暧昧。
虞云无所觉似的:“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越临一顿,松开了虞云,蹙眉,琉璃似的瞳孔转向林汲杭:“明知他修为不高,怎还能放任他一个人独处。”
他又沉默一下:“你……先随我回宗门。”
他声音低低:“你并非真正入魔,大底是无碍的,仙尊定有法子可医,可不必过于担心。”
他只当是自己太敏感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说起中蛊一事,虞云更觉委屈,他跟随宗门前来,仅为了更便于触入进弟子们罢了,讨人喜欢,做坏事也不会被怀疑。大多弟子们都外出打猎寻宝,他就安安分分呆在洞穴里,绝没干过坏事!
蛊他不知是谁下的,只看到那人一身洁白的弟子服,纤白柔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重伤了他,眼睁睁看着爬虫从后颈皮肤咬出一个口子钻了进去,才“咯咯咯”笑着离开。
越临见虞云迟迟不应,直接抬手摁于肩处,摸起了蛊虫。
符修大多懂得咒与毒,而身为大弟子,他自然比常人了解得多,二下便找着了淫虫所在之地。
越临面不改色道:“是欲蛊。”
他不知是该遮自己的红色眼睛,还是该合上自己的双腿。
大师兄目光径直落在虞云身体,额间垂有条雪白流苏,两颊各有一道蓝色朱砂,他手掌本按于一叠符箓之上,见状,松开了。
那模样清清冷冷的符修盯着虞云狼籍一片的下身,道:“怎么回事?”
在河中清洗私/处多有不便,他跪在草丛中,分开双腿。
这也是个费力的姿势,需得高撅着臀,一幅浪淋淋的模样,肉白的屁股摇摇晃晃,股间嫩生的穴/口红肿鼓起,从肉腔中牵出水光丝。
林汲杭被虞云勒令着赶到一边,眼巴巴地盯着,只好在那头放风。
林汲杭赶回去时,洞口已有数只翼鸟盘旋上空,却堪于护阵无法进入,更别提几道比他强大的气息正在向这里移动。
虞云就缩在护阵里面,后颈一片鲜血,泊泊地往下流,神智不清。
他悔恨自己明知虞云修为低弱,还放虞云一个人守着,林汲舟清扫完上方的灵兽就拼命给虞云贴止血符,喂药时却犯了难,他只得捏着被自己好不容易养出些肉的下巴,一点一点把丹药从唇缝中塞入。
手心的屁股猛的一抖。
虞云对林汲杭的眼,便知他要说什么,摇摇头,拉住了他的衣袖。
直至整根没入,虞云仍觉得难受,这种感觉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被林汲杭触碰过的腔道如燃起了火,却依旧不敌最里面的骚痒。
林汲杭抱着虞云毫不费力,甚至更往里按了按,托住绵软的屁股,向南边走去。
他们本来就是从那里来的,越往那走,魔气越深。
虞云向后仰了仰:“那大师兄怎么办?”
他也像中了蛊,还是那种爱蛊,严密丝合地包裹住了他,他本就对虞云抱有好感,好感膨胀,占满了他整个脑袋。
强烈的多巴胺,一时竟控制住了他,盯着那开着一指宽的猩红脂肉沥沥流出水,像变态似的,他喉结滚动着,甚至有舔舐的欲望。
这种意味分明的目光无法掩盖,林汲杭无法想象虞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妄盖弥彰地起身,张望两下,又蹲了回去,他身量高,长腿细腰,气势却短了一截。
他欲盖弥彰似的将目光移走,羞耻地再次将手指送入翕动的穴口,试图勾指引出林汲杭留下的东西。
精液是什么颜色?
是白色吧。虞云想,总归不可能是如清水一般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功法,可能是因为这个。
太多人都比他值得成为仙尊的弟子,名不副实,难怪让人诟病。
09.
“乱说!”林汲杭蹙着眉,“长老并非不明事理,你是被奸人下蛊才会入魔,就算他们不分黑白,我也要治好你。”
林汲杭真要将东西拔出来,刚射精过的性器半勃不勃,龟头还淌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这模样,分明是贪恋温柔乡的。
“你也看到了,我浑身的魔气……你是正道修士,沾到了魔气该怎么办。”
“那也能叫师弟。”林汲杭固执又倔,俯身,一手臂全按在土上,而空闲的那只,摸上了肩胛处的蛊虫印痕。
08.
林汲杭咬虞云舌头咬了好些时候。
咬完他又卖乖:“师弟你还难受吗?”
那还是初精。
没有热度的精液尽数射进温热的肉腔深处,林汲杭没完没了的在虞云身上乱舔,从那疯狂的快感中缓了过来,虞云还是在张着嘴,唇是红肿的,两岸白齿间伸出一小截舌尖,让人想要勾住亲吻。
面对那张写着可随意令人摆布的美人面,令林汲杭鬼迷心窍似的,真覆了上去。
那蛊虫却叫嚣着,驱动虞云要林汲杭的精水,誓不罢休。身体如同被割裂一般,存在了两个意识。
穴肉抽搐着容纳与其不适配的器具,破开层层壁肉,直捣黄龙,腔道的汁水发出令人脸颊羞红的声响。
此谓放浪形骸、跅弛不羁,堂堂正道修士,竟在树下野合,丢尽了师门脸面。
师兄的东西全进来了。
性器顶几下,肉穴便出了许多汁,“咕咕叽叽”地被打成白沫堆积在穴口,虞云被一下一下地抱颠,就算是毫无章法的乱撞,也能品出一番趣味。
林汲杭是第一次与人做爱,力道凶猛,什的似水柔情全被抛之脑后,次次辗着穴心抽送,全然不顾虞云能否承受得住。
一根指头送到虞云嘴边。
他没咬,只说着疼。
又疼又痒。
耳边传来细小的滴水声。
林汲杭下意识一撸鼻子,却并无湿意,再向下看,动作突尔顿住。
虞云快羞死了:“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又痒了。”
他在穴囗打转许久,都未找到机会,反倒叫交合处的淫水糊了满手,只得抓住林汲杭的肩,声音闷闷的让他再深些。
“可你会痛。”
“别管了,”虞云一边哭一边吸气,痒疯了、太难受了,“快进来,进来。”
这根长度可观的性器,缓慢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越深入阻力越大,不过大半,便捅不进了。
虞云都能感受到上头凸起的青筋,恐怖的捅开腔道,他却品出点不同,有了根东西镇着,里头的痒竟然好了一些。
林汲杭害怕虞云疼,尽管里面跟泄了洪似的湿得吓人也一直未动,忍得满头大汗,鼻息粗重,隐忍着喘息。
敏感的腿根肉,虽不会如肉腔那样吞吐吮吸,却足够光滑细腻,虞云两腿紧紧夹着,将勃起的性器困在色香横欲的软肉里。
差不多了。
林汲杭将性器对准微开的穴口,顶进一点,便立马感觉到发丝被拽住了。
怀中美人忍无可忍的战粟,小声叫着师兄,双腿紧紧夹着林汲杭有力的大腿肌肉,令人清晰的了解他的不适。
腔肉被撑开的感觉好可怕,穴口酸涩,爽与痛平分秋色。
但一想及之后的性交,就没那么害怕了。这二周,好歹勾引了一个俊杰来,不亏了。
他的指已然又抚上了虞云的股缝,一咬牙,再次伸了进去。
许是心里有鬼,有愧,竟觉得虞云体内变烫了,指头燎了团火,蔓延至他的全身。那芙蓉似的美人面殊丽得令人心颤,虞云喘息,使得两岸洁白牙齿中一截舌头探了出来。
他开拓许久,紧致的嫩肉随着动作软化,也能容下两根手指了,但定是吃不下那根东西。
林汲杭这一替人口的、被射了一脸的还未哭,虞云就先抽噎起来。
林汲杭脸上留下的东西淫靡万分,还笨拙地安慰虞云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别哭了。”
虞云叉着腿,已然将一根手指捅入自己的肠道,他是直接破开的,周圈的肉死死绞着,抽动一下都不能,哭着说:“里面又痒了。”
虞云在勾引林汲杭做爱。
他骑在林汲杭身上,用汁水淋漓的屁股蹭林汲杭的鸡巴,用娇贵的皮肉软绵绵的磨。这愣头青只晓得揽住虞云清瘦的腰身,不知如何才是好。
林汲杭不想孟浪,却也不是柳下惠,他看着虞云隐忍的垂眼,被难捱的骚痒折磨的够呛,心疼,又觉得做了是趁人之危,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剑修,怎能做这种事?
虞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鸡巴,男人都有的东西,林汲杭刚刚才舔过,但虞云就是装,他要骗林汲杭上床。
他修的一个辅法,便是要吃男子的精水,用特定的媚术,便能令那人中邪似的越来越痴迷他、听他的话,将那人变为傀儡。
虞云执拗地盯着,双眼的水波顾盼盼的,两人的姿态不禁牵扯出焦灼,林汲杭无法,神色羞赧,自暴自弃的褪下底裤,指尖细细抖动,彰显出他紧张的情态。
虞云在黑暗中醒来。
他试图动了动手,却发现四肢全被细绒质底的丝缠绕住,在身体中好像有种奇怪的毒素在蔓延,不同与蛊虫带来的痛苦,他只能感觉密密麻麻的快意,是口器一下一下的戳弄,然而在他意识到的一瞬间,便成了人类正常的舌头。
他艰涩地睁开眼,那对瑰红的巨大翅膀正轻轻扇动,晶亮的闪粉点缀着好似眼睛的花纹,拥有蝶翼的那人在蹲下身轻轻舔舐着他的大腿。
虞云不解道:“可这是兽林啊——”他倏地停了话音,突然意识到这问题有多傻,可能有妖兽产生灵智后以阵法作捕猎,也可能是心怀不轨的歹徒设下的迷阵——在秘境里,这些事情可不少见。
他们又走过那颗腐烂的树,这次的时间较上次更加短暂。
“虞云”,大师兄突然叫了下他的名字,“我去找阵眼,你先呆在此处。”
那些种会飞的翼鸟,在御剑时就是麻烦,这处秘境极其特殊,不似捏碎护身符箓就能脱身的,需得摆上六块上品灵石祭奠,清珏仙尊本不欲虞云前来,但考虑金羽真人教了他数道丹法,大有能护身的丹药,再者他们分为二路,一派如越临自求机缘,另一如林汲杭猎兽核换取灵石,而虞云便在保护下替弟子们练练药,也算是历练了。
本该是这样的。
现已走了约莫两个时辰,以金丹仙人的脚程,应早该出去兽林了,虞云突然发觉不对,半小时前明明才经过这里,那自根系开始腐烂的树臭得吓人,他绝不会记错。
大师兄眉头皱了一下,大底瞧不惯虞云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又无可奈何,蹲下身,示意虞云上来。
那背挺得笔直,一派清清朗朗的风骨,虞云看了眼林汲杭,乖乖被大师兄打包带走了。
气氛冷凝,虞云身体受力点不足,纵使两条有力的手揽着腿部,却也感到害怕,小腿轻轻地蹬,他没有穿鞋,白嫩的足心不经意蹭着衣袍,将大师兄厮杀数日都平整的衣物弄得乱七八糟。
越临:“即刻。”
他又道:“可能起来?”
11
大师兄并无带林汲杭一起的意向,但林汲杭想同他们一道回去,也是心忧虞云的身体,他踟蹰地说:“ 师兄,我能不能先陪着虞师弟? ”
越临松开虞云,回绝道:“不必,你留下看守。”
可他只想同虞云一道,师弟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全是鱼水之欢的证据,他不羞怯了,反而被一种甘美的情绪填满。他也怕虞云路上蛊毒再发作,那般痛苦、浑身上下又透出一股淋漓的色/欲,介时身边就仅有大师兄,该如何是好?
林汲杭为难地看着虞云:这里没有其他东西,除却置于草地上的一柄剑,与它的剑鞘,剑鞘凹凸不平粗糙硌人,定不能解痒的。
虞云目光一转,又落回林汲杭身上,动了坏心思,便瞧着有些不怀好意。
“师兄,”他故意软着声说,“那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你的剑吗?”
虞云身上有块魔骨,吃了一味特殊罕见的药才被遮掩住,化作千年难遇的仙灵根,此次前功尽毁,魔气显现,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师兄们都出去了,我呆在那里歇息……然后就被下了蛊,我没看清是谁。”
虞云说着,手指不自然的绞了起来。
光这名字就令人遐想连篇,修真者不忌讳欲性爱,但涉及了蛊毒,性质便不一样了。
他上下揉捏着虞云腰上的一块软肉,声音冷淡:“怎么中的?”
虞云觉得那块肉的神经都在疯狂抽动,差点叫出声,越临的手法淫秽,表面却瞧不出端倪,看林汲杭的神情,也是全然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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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
这怎么说得出口!
虞云又羞又恼,林汲杭射了这么多,全变成了水,旁的家伙不知道,见了定以为是自己生性淫/荡。
一抬头,却见了双金边云纹靴,稳稳踏在琉璃似的碎石面。
虞云手一抖,指甲不小心抠挖了下肿涨的穴肉,痛得“啊”地叫了声。
时不待人,林汲杭匆匆拍上几张敛息符,抱起虞云急急向前掠去。
湖泊边的嫩草上零零散散落叠着几件沾有精水的衣物,虞云怕时间久了会引来凶兽,就洗得快,随意地擦了几下就上了岸。
柔软的茎根也显出几分凌厉,争先恐后亲吻足底,是麻麻的尖锐。
林汲杭差点忘了这一茬,在地上留下带有灵力的足印:“他会找到的。”
10.
猛兽的嘶吼在山谷回荡,这片秘境诞生的都是至灵至纯的凶兽,魔气使得它们爆动不堪,狂躁地想要找出罪魁祸首。
“我们去湖边吧。”他道,“那边好清洗些。”
虞云蹙眉,看着发上的草屑与足趾上的泥巴点点头,为难地想要起身。
他方撑起半边,便被人斜抄横抱起来,是与原先差不多的姿势。
沈边舟也见到了。
他显然为这种情况找好了说法:“定是蛊虫作祟。”
什么样的蛊会要吃男人精液?林汲杭也是不知道的,但观念的先入为主,与胸腔跃动的心脏与渐渐升起的爱意,令他一时未发觉不对。
他眉头一松,又紧紧抱住虞云,哄道,“乖乖,先清理一下,好不好?”
被这一提,虞云才惊觉臀眼中还含着腔精水,穴孔收缩下,还有水液流出。
“我自己来。”
“反正再过一会儿,我就该被逐出宗门了。”
收虞云为徒的那位清钰仙尊,是端端的高岭之花,天赋异禀,十六结丹,十八元婴,旁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屏障,他区区两年便足以达成。
乾月宗乃修仙界第一大宗,人才辈出,上上下下,也不止清钰一位仙尊,而虞云这种筑基之境,更是张袂成帷。
口交都做了,也不在乎这种事了。
剑修的手指比虞云长了一截,那粗糙的指头在穴周绕了两圈,揉开了再插进去,柔声让虞云的手出去,说师兄会帮他。
他抚着虞云白滑的臀,摸入一点,用手指抠了抠湿热的肠肉。
虞云拒却道:“你以后别再叫我师弟了。”
“啊?”林汲杭呆住了,表情慌乱,以为是自己让虞云不开心,要与自己恩断义绝,“为什么!我错了,你别气好不好?是我逾越,我不舔了,再也不舔了……我现在就出去。”
他眼眶顿时红了,神色惶惶,唇边还有虞云射出的精水,发冠散乱,一缕一缕的发丝落下来,鬓角全是汗,狼狈极了。
两张脸孔几乎贴在一块,唇齿相依,鼻腔呼出暧昧的气息,他们相连着,林汲杭这突然一下,性器猛地再度顶入,把虞云弄痛了。
“呜……”
虞云失焦的瞳孔转了转,便复又瞪大眼,试图用力把正舔舐口腔的舌头推出去,却被误以为是回应,引得身上的人动作愈发激烈。
那又如何?
林汲杭隐隐闪出个念头,看着虞云被他顶得上身弓起,腰部哆哆嗦嗦的可怜模样,心有怜惜,却又怜惜不了,胯下硬得如柄剑,虞云便是剑鞘,他们生来就是一体的。
他俯下身,愈发深入虞云的身体,肉腔“噗”一下流出股水,被性器堵在里头,龟头突突直跳,边喃喃着小师弟,边将全部精水射了进去。
虞云被顶得脚趾蜷曲,呜呜的哭叫,像猫似的用指甲挠林汲杭的脊背,修者肉体强盛,他这样的力气,顶多就划上一道白痕。
由那么小一点穴眼,撑成如今这般大,长长的肉根要将屁股凿穿了,小腹都凸出一块,龟头顶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似痛似爽,连抽动一下都像鞭挞。
他现在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喉口有股作呕的感觉,两眼都要翻白起来。
敏感的身体内部被破开,为痛,但痒处又得了抚慰,两种感觉矛盾的交绕在一起,反倒爽快。
舒……舒服,太舒服了,但虞云还是叫着让林汲杭更轻些,再轻些,他受不住,真不行了,腰腹被顶得弹起,又被握着摁了回去。
一般对雏儿很少会用类似坐莲的姿势,不好掌控,还进得深,虞云面临的便是这种场面,剑修力大,顶起来又凶又狠,说着哄着不艹了、马上射给你,却又送了一次又一次。
“你痛了就咬我,我皮糙肉厚,伤了也无碍。”
林汲杭终于摸到了虞云的腰背,白玉莹润,就边安抚着,边用力往里顶。
肉根还有段未塞进去,里内温暖缠绵,便愈觉被晾在外头的难捱,可虞云已然是受不住的模样,方才痛了还会蹬他,这时只能哭着喘了。
他细细观察虞云的表情,见其身体放松,才再度缓缓进入。
虞云终于喘了口气,就又叫着“痒,痒”。
不仅叫,还上手摸,如今腔道被开扩成能容纳一根性器的模样已是不易,算得上严丝合缝,又怎容虞云再入一指?
虞云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他像一尾红虾,面孔涨红地往林汲杭的怀里钻,还叫着痛,乱扭着屁股。
手指又去摸了摸,确认这两瓣屁股已经湿的透透的了,林汲杭不解,明明虞云刚刚还说痒、要他快些进来。
他只得哄着:“我慢慢的,慢慢的,不痛不痛。”
林汲杭极快地抽动几下,二指齐并,上下捣弄,弄得这腔嫩肉汁水淋漓,叽里咕噜,缠绵得像春水波澜。
多余的体液由腕处滑落,整条手臂全是虞云的味道,他也放任自己蹭着虞云丰腴的大腿自慰。
对于初哥,那里的滋味也算相当好。
虞云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干脆自暴自弃似的扶住林汲杭的性器便要往里塞。
奈何股缝一片湿亮,龟头对着穴口蹭了一下,就歪滑过去。
林汲杭下颔紧绷,咬着齿关,从穴口又插入一根,几乎直接全指没入,他又哄道:“再等等,再等等。”
07.
里内湿热的黏膜咬住来之不易的入侵物,不顾那是自身的手指,便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出起来。
大多手指虽长,却也不能深入肉窍尽处,再往里头塞进两个指节,就吃不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