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小美人多汁又敏感1-12第1页_艹哭多汁小美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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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小美人多汁又敏感1-12(第1页)

待那些人一走,林汲杭立即肩膀一塌,想到虞云正看着他,又马上挺直了腰杆,收起手中能够召唤师尊一道分身的符咒,低头看向虞云,眉毛蹙着,目含担忧。

他不过刚刚及冠,放在修仙界,也实属算的上年轻,这次秘境是他第一次出宗历练,便遇到了不能招架的事。

平日林汲杭也圈抱过虞云的身体,并非是如今这种烫到自己连识海都被灼到的程度。

这精浓稠,可见其主鲜少自亵,粉粉白白的性器射完后还是半勃状态。

奇怪。

水光为他度了层柔边,而最瞩目的并非这双有些凶戾的红瞳,而是眼睛下头的一点黑痣,又艳又冷情,点缀在白玉秀美的脸,这种突然而来的惊艳感,是任何花卉都比不上的。

又是一记深喉。

几乎是整根没入喉道,嫩肉抽搐着死绞,给予虞云莫大快感的同时也回馈林汲杭强烈的窒息感,身下早已勃起的东西饥渴地突突直跳,在宣告不满。

相由心生,此人噙齿戴发,眉眼傲矜,左右耳垂皆钉有三枚金环,皆为收纳法物,应是大宗之人,瞧着年纪不大,却有金丹初期的修为,联想一番,大概便是乾月宗掌门人第三弟子,林汲杭了。

那句路过半真半假,先前突生异象,祁烨霖非嫌恶恃正之人,赶来凑个热闹罢了,哪知会引火上身。

“祁师兄,”小弟子面含警惕,手按在法器,身体紧绷,“可他身上有魔气。”

虞云清晰地认识到,林汲杭在为他口交。

他这位师兄,名声算不上好,平日与小弟子说话总有种高高在上,用眼睨着别人,再一皱眉,显得极凶;对虞云,却又截然不同,那魔教给他安排了一个凡界中因先天体弱被父母厌弃的可怜角色,旁的哥哥都入塾学习,他只待滞家中做些杂事,每日的菜都是冰凉的剩饭,受尽冷眼欺凌。

强者对弱者总是怜惜的,尤其彼此差距甚大。

剑修两腮鼓囊,虞云是常人的长度,不算小,他还是头一次替人做这个,只会往里含,用喉口因异物侵入下意识抽搐的嫩肉服待它,更不敢舔,怕磕伤了,温热的口腔像汪泉,尽心尽力缓解虞云的欲望。

生理反应是逃不掉的。

林汲杭是极其周正的相貌,能称得上一句俊俏,由墨笔细绘勾画似的,连骨相突起的棱角都恰到好处。

任谁都不会想到,要人命的骚痒还会从穴心转到那处,变了法地折磨他。

好难受。

太难受了。

唯独虞云这根白净好看,龟头红嫩,手指覆在上面乱摸抠弄,笨拙地不得要法,可怜可爱。

美人自亵,本就赏心悦目,而同门牵扯出的禁断感,叫林汲杭一颗剑心也不稳起来。

林汲杭一向觉得他修的剑,是逐风追电,破天而立,是凌厉的,却未想过这剑也可以绕指柔。

手掌按压在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响,他尽力挣起身,两块蝴蝶骨便极为瞩目,腰线流畅,身形清瘦,更无其余赘肉,仅有自脊至腰一道斜劈的红色肉疤,毁了些美意。

若是如天刀神啄的白玉美背,旁人兴许只会感叹一下,是万万不敢亵渎的,但若这美背已被雕琢过,沾了尘俗气,便似能够触及一般,叫人欲壑横生。

林汲杭就是生了欲的其中一个。

他说完又懊恼,怎么连讨好的话都不会讲,难怪他不受师兄弟的欢迎。

虞云却没有应声。

他瞳孔是涣散的,约莫还未清醒,含着层雾似的,却眼白分明,吓人的红色在他眼里,分明只能看出艳绝二字。

待虞云发出一声哭叫,红红的蚌口又流出一股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何等变态的事情。

还好……也不是很腥。

05.

他鼻梁高挺,埋下去时使得鼻尖都濡湿了。

虞云的大腿被林汲杭握住,他腿生得也好,有力却不粗壮,绷紧了还可以摸到肌肉,腿根肉多,能从指缝溢出来一些。

如不是那括约肌阻着,这条淫舌,怕早进了那穴眼里。

耳边传来鸟啼。

不知是从哪飞来的小红鸟尾羽金黄,流光亮转,叽叽啾啾的将原先暧昧横欲的气氛损坏,林汲杭后知后觉感到尴尬,动作微滞。

可痒意陷入深处,是恨不得将那腔肉都挖出来狠搔的,直挠得鲜血淋漓罢!

半响,他才应道:“是里面……”

林汲杭等了许久,原先是端端正正的,视线绝不往其他地方飘,听了这话,目光立即转到了虞云的后庭。

恰逢穴肉因那蛊虫而情动无助绞合,“噗嗤”挤出些体液。

剑修像老母鸡般护牍,将美人露出的一截腿用衣袍掩好,横眉寒声:“何方宵小在此?藏头藏尾,怎地!敢看不敢出来?”

约莫祁烨霖打量的视线过于明显,色咪咪得有些下流。

他极薄的唇下一点小痣,衬得寡意冷欲,狐狸眼狭长,眼梢轻挑,念及此番属实他先冒犯,便主动走出,向剑修鞠了一揖:

他换了个位置,是下半臀,托着状若半圆的底部,问道:“这处吗?”

虞云暗恨,这林汲杭怎地这般愚笨,肌肤怎么会渗出如此多的水!除却后庭,又能是哪里!捧着他屁股不撒手,怕是在故意揩油。

可现在只能靠林汲杭了。

剑修的掌,都是粗糙的。

指腹生有厚厚茧子,是长年累月握剑的功勋。

揉捏下,就留了一个泛红指印。

“林汲杭……”虞云在叫他的名字,“我好痒……”

下身燎起一团火,攀着尾椎往上,耳边尽是虞云的喃喃。

这竟是只淫蛊!

被虞云直唤本名,林汲杭才得以回过神来,呐呐收手。

手上的味道顺着掌心的纹路,陷进了他的道骨。

那屁股却还是在抖。

看男子的屁股……还是有点羞的。

平日见剑峰弟子的裸体都不能令他有如此之大的反应,明明虞云一衫未脱,却浑然透出一般欲靡之意。

但,虞云总归是不一样的。

美人两鬓濡湿,怕得臀尖都在颤,那两圆中突兀深陷的股沟若隐若现,情色极了。

修剑,修剑,剑一字为百首,剑斩宵小,此之谓剑道。

林汲杭不尝情恶,却也不是无欲求,他看过话本,懂些交合之事,男女间该如何做,他是清楚的。

湿的!

为何会是湿的!

这片林子,自打他们进入秘境以来,就从未落过雨。现时夕阳西下,清晨的珠露早该消泯,再者就算有,也不该是这般湿透了的模样。

“你……你别再碰了……好痒!”

鼻翼忽闯入股怪味,似腥似香,一嗅,居是从虞云身上发散的。

此为何物?林汲杭自问,他闻过的香不少,却都没有这般勾人,若有若无的倚攀在虞云坐着的衣袍那里。

他眼睛略斜睨,红通通的,并不煞人,反倒像只拢拉着耳朵的兔子似的。

林汲杭两指并合,在虞云脊梁上下探着蛊虫。

明明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却不见任何踪影,如今虞云为魔,二者功法相冲,不能以灵力为指探进经脉里寻测。

他情绪波动,蛊虫带着倒钩的足已然深深扎入后心,虞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又麻又痒,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小剑修一惊,连叫道:“师弟,你怎么了!”

03.

“所有人都以为我乖乖又可怜,结果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魔修大坏蛋。”

01.

乾月宗为首的那剑修一袭劲装,怀里抱了个美人,在丛间行走。

现在身份暴露了……漫天的魔气带有虞云的气味,全秘境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个魔修,心怀歹恶,怕不是要被剥皮抽筋,打入寒牢不得脱身,成了个弃子。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还不想死……殿里的糕饼、后山的果子,还有许多种没尝过呢!有个名叫阿芸的小奴做事麻利,手艺不错,烘的点心又酥又香,最好吃了。

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这里凉爽不少。

林汲杭将他安置在这里,蹲下捧着他湿盈盈的脸擦汗,怜惜极了,又是给他披狐毯又是喂水,连他师尊都没受过这样的服侍。

“不必担心,大师兄马上便到了!”

分明虞云还未要勾引别人,但大师兄一瞥,他就不敢了。那目光随意又轻飘飘的——外头有美景、有灵地、有纷纷而落的花,大师兄也许根本没在看他,却仍叫虞云迸出心虚之感。

论道课常是大师兄上的。

与凡间的私塾相差无几,大师兄就是那夫子,不过小夫子脾性奇怪,时睛时阴,有时虞云萎靡恹恹,他也只当没看到;反倒虞云坐得端正,腰板笔直时,偏屡屡点他起来,答错了要挨手板、抄静心录。

虞云还是很怕大师兄的。

大师兄同掌门一样,喜欢板着脸,整个人都如发上戴的白玉冠般高竖,腰板笔挺,冷漠得像一柄利剑,呼呼放着冷气。

他手上满是茧子,比林汲杭的还厚还硬,却做了个符修,道袍腰带上挂了一叠通了孔的黄符,密密麻麻全写的“避邪驱魔”。

林汲杭小心控制住力度,全宗门都知道虞云身体不好,入道晚,又被蝇虫似的家人缠磨,前半生受尽了苦,怎愿他再遭弃如敝履……还是在这般境地。

虞云不可能会入魔的,就算入了魔,也可再重归正道,总有法子的。

“师弟,没事的。”他安抚道,“我在,我在,我带你去找大师兄好不好?”

文案

虞云入教后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打入敌宗,以身饲虎,用身体勾引正道的俊杰。

结果却因根骨特殊,竟被仙尊收入门下,一下从无人爱的小可怜,变为全师门的团宠。

虞云先前自己下来走了几步,就踉跄了一下,林汲杭害怕他摔倒,便强硬的横抱起来。

现在倒像是他占了虞云便宜一样……

虞云脸贴在他臂膀上,难受地抠林汲杭固在他腰间的手,腰背使力,脚尖绷直,想将身体蜷起来似的发颤,当真是被吓坏的模样。

“无碍。”祁烨霖继而传音道,“是他怀里的那位。我于乾月宗见过一面,别管他们,找长老要的天材地宝才为序首。”

弟子仍犹疑,修者入魔,皮肤上当全是红纹,乃是天道的惩处,只有将少数珍惜药材炼化后,抹于纹上才可褪去。

可乾月宗两人无一是这种症状,这惊人的魔气,倒像天生魔骨才对。

更何况面前还有个美人。

虞云的反应远比林汲杭更剧烈,他两腿乱蹬了几下,腿部白肉紧压在林汲杭面颊上,指尖也在抖,小腹肌肉紧绷,跟爽疯了一样。

林汲杭躲避不及,一些精水溅在了脸上、发鬓处。

林汲杭幸福,越觉虞云不幸福、不快乐,心疼他,就想多照顾他一些、再照顾一些。

他将虞云的性器吐出大半,用唇亲那饱满的冠状沟,一截舌头小心翼翼舔舐尿道,津津吮过泌出的前列腺液。

透过潮湿的眼帘,能模模糊糊看见虞云的脸。

特是一双眼,星目点漆,煞是好看。

犹其是哭了的时候。

他眼周的肌肤不受控地抽痉挛,眼眶迸挤出泪,浸得瞳孔清澈湿润,清晰地倒影着虞云,他的喉咙温暖紧窒,一吸差点令虞云爽得落泪。

从前受了多重的伤,都没这般难受过。

方才无论虞云怎么揉性器的龟头、上下摸着柱身,使进浑身解数都不能射出来,精关莫名咬得死紧,可刚入了林汲杭的嘴,便飘飘欲仙,舒爽得说不出话。

他小声“啊啊”地叫,像猫儿叫春,两条腿紧紧夹着剑修的脑袋,克制地抓住林汲杭散落的头发。

06.

这位柔情的剑修,含住了小师弟的性器。

口腔与周遭环境相比,简直算得上热,那舔舐过穴口的舌头,又来含他的肉根,羞死了。

他紧盯着虞云,看痴了,看着虞云变为侧伏,夹着腿哆嗦,细白纤细的手指往下身摸去。

并非刚被舔过的肉穴,而是那柄肉根。

性器大多丑陋狰狞。

“在下并无此意,偶然途经兽山,打扰二位,抱歉。”

他扭头看向那天院小弟子,传音道:“先走。”

这年头的剑修,大多是苦行僧似的无情道,像此般爆戾的脾气,倒是少有。

林汲杭从股缝处抬起脸,没有他的吩咐,都不敢再做其他动作,生怕虞云觉得自己唐突了他,只得又唤了句“师弟”。

虞云这才回过神。

他勉力提了口气,道:“你……你先让开。”

倒底年轻,若是再长一些的修士,早该趁机压住寻欢——这种蛊令美人跟发情了似的,任谁都忍不住。

林汲杭定力不足,却并非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视线隐忍地从虞云那又白又圆的屁股移开,将衣袍再度披回虞云身上。

虞云扭头,正对着自己烧红的脸,模样俊俏的剑修说话也开始磕巴:“对……对不住……”

他就绕着后庭的褶皱舔吮,厚重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嗦声,眼睛乱转着,似乎放哪里都不合适。

师弟的身体好白,好像是服用过数百颗粹体丹才能有的效果,皮肤上都有股丹香,他开始胡思乱想,屁股也好圆、好肥,师弟瞧着瘦,怎么屁股上肉这么多呢?

剑修被蛊惑到了,试图用整个手掌来包裹住那圆润的臀,舌从穴口分离,缠缠绵绵牵着丝,“啊呜”地张嘴,咬在臀尖一点肉上。

虞云意识模糊,眼前现出多重重影,像犯起瘾来似的乱动,腰上、腹上,汗湿的、滑腻的,也像软润瘦小的泥鳅,胡乱蹭着林汲杭的手,指甲深抠进泥土,缝里一片污黑。

被蹭了一手的水,渡了层膜样的晶莹。

林汲杭凑近嗅嗅,鬼使神差地在股间舔了一口,舌苔蹭过翕动的穴眼,卷走不少水渍。

他显得有些傻,也许是被这淫乱的场面惊到了,手指试探着揉了一下濡湿的穴口,倒吸一口冷气。

那头虞云又发起抖来,瞳孔赤红着,要炸出血光。

他拉着左肩快完全滑落的衣袍,吸着鼻子,喉腔挤出几丝泣音。

想和说是两回事,虞云本欲直接了当,告诉他自己后头痒,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太羞了。

羞得虞云脚趾都蜷了起。

有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腰处,倏然将他的意识拉回原轨。

剑修颤栗,瞳孔诡异的放大,像是激动,却仅克制地、青涩地抚摸虞云的臀肉,小心翼翼地按在最为厚实的臀峰,问道:“是这处?”

虞云摇头,发根汗湿,忍不住将屁股往林汲杭手里送。

林汲杭百感交集,盯着虞云的臀,暗念阿弥陀佛。

他脸扬红,道:“我帮你。”

05.

师弟已完全地趴在地上,两腿叉跪,大腿却紧紧夹着,像怕什么露出来一样,半遮半掩,他朝后摸了一下,便又羞哭了起来。

手指也沾上了晶莹的水,渡上浅淡的光。

不知蛊虫又在如何作祟,虞云复再痉挛,抽搐着、啜泣着毫无章法的揉自己的屁股。

就比男子的屁股,多是扁平少肉,虞云偏偏逆其道而行之,生得肉多圆润、嫩生生的,上头还有几道红棱子。

这两瓣肉,要被林汲杭看出花来似的,任它发颤撅动,林汲杭仍盯着,盯得时间实在过久,虞云才忍无可忍唤道:“林汲杭!”

尾音急促,又有些羞恼,参了几分情欲。

此地生有许多荆草,足以割破靴子,刺入身体,那淡淡的一圈浮白色光晕极为吸睛,明明是剑修的护体灵力,可一眼看去,无端只见得到那怀中美人。

美人之所以能被称之为美人,是因骨相好,披着丑皮也能看得出清姿灼艳,而面前那位,虽看不清全貌,但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足踝如美玉,凸起的外踝怜仃,恹恹地荡着,脚形优美,足背高弓,黛青色的血管在皮肉上蜿蜒,嫩生生的,像富家子弟娇生惯养的脚。

但男子之间,能做何?鼓吻弄舌番罢。

凡人做排泄的那处,又为何会流水?还湿成这样——!

师弟是不是生病了?要让丹峰的师兄看看。

他手指又捻着这块布料揉了一下,细细嗅着,发现的确是从这儿散出来的。

鼻尖愈凑愈近,林汲杭一时还未发觉不对,待撞上了片极软富弹的肉,才惊察脸已经贴近虞云屁股,此刻只余短短一寸。

自己的手,如纳采花大盗、登徒子一般的按在师弟腰上,带着些许灵力直按得他趴伏在地,挣扎不得,也像欺负良民的纨绔子弟,眉目狰狰。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格外清晰,素来心高气傲的眉眼,竟也透出几分羞涩。

“师、师弟……”林汲杭磕磕绊绊地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味道?”

他说着,便要去掀虞云披着的袍子,虞云一惊,但发作后身体缺无力气,没能挡住,身体被迫斜倒,臀部面后,令那手指直直触到了那单薄亵裤。

他郁结,林汲杭是个纯纯粹粹的剑修,这种毒、蛊之类的道法,一律被他称为旁门左道,如今这“旁门左道”现叫嚣着,叫他无可奈何。

虞云肩胛一拱,竟又开始抖起来;却与之前不同,脸上涌红,唇齿微张,牵着涎丝,瞧着竟是幅淫样。

“师弟?”林汲杭就此轻点不动,疑道。

那美人忽地发出一声破调惨叫,随后“啊啊”直喘,手指痉挛着捂住心口,眼泪夺眶,打湿了那片雪白狐麾。

林汲杭急急替他顺气,方才欣喜尽失,树叶沙沙消失殆尽,入耳全是虞云的哭嚎,好像自己喉口也骚痒起来。

一阵过去,虞云才抬起头,露出那双魔眼,噙着泪,嗓音哀哀:“是那蛊作祟!”

光想到自己会死相极惨,虞云就忍不住发抖,乾月宗中人嫉恶如仇,如果那风光济月的大好人仙尊发现自己收了个魔修,还是个要勾引他后辈、弟子们的魔修,指不定该如何怒极攻心,要将他好好嗟磨一番。

修仙界折磨人的法不少,前有挖灵根削道骨,后有毁肉身锁神识困于伏魔塔,无论是那种,都是虞云承受不住的。

都怪那蛊!

人都有慕强心理,大师兄又是乾月宗年轻一辈之最,林汲杭声音略显雀跃,也是算为自己鼓劲。

等他说完,虞云已哆哆嗦嗦地将脸埋进双臂里,身体蜷成一团,他身量瘦小,纤弱的躯干像正在抽条的细细柳枝,颈子泛红,上面有道不大明显的红痕,轻飘飘的缀在上面。

魔界弱肉强食,等级分化严重,像他这种修为不高,又生得一张好脸的魔,不是被分食殆尽,便是沦落大宗之手,成为泄欲的炉鼎。

林汲杭不知与大师兄说了些什么,步伐停下,垂头看着虞云,嘴唇翕动几下,结束了这次传音。

他的嘴唇干裂,炸起小小的白色死皮,此时轻抿着,眼睛转了转,看向一旁的庞大佳木。

林汲杭抱着虞云走到树冠下,枝丫落下阴影,随风明明灭灭。

更何况虞云是个魔修。

红砂上血淋淋“魔”字,好似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封起来似的。

古言邪不压正,对于虞云这种喽啰,仍是有理有据的。长达两个大境界的压制感使这种惧怕放大得尤为严重,像遇到了天敌那般,见了便战战兢兢。

虞云脸色苍白,眼睫颤了颤,细声细气地应了句好,他双手紧紧绞着,小指忍不住骚动襟带。

林汲杭捏了个法决,传音给大师兄,告知他这处有变,试炼时虞云遭奸人下蛊,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02.

直至秘境开启,虞云被人下蛊暴露身份,激得魔气漫天,可师兄师弟都认为他深有苦衷,由奸人所害,心怀怜惜还戴上了八?百米滤镜。

只是……这蛊未免有些不对劲。

半夜屁股会流水,还想被同门们按在怀里亲,黏糊糊又娇,简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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