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尴尬的境界。
那人把沈知压在厕所门上,急切地拉校服的结,发现有点麻烦还暗骂了一声,随后屁股就狠狠挨了下打。
跳蛋进得更深,沈知站都站不稳,张开嘴咬人也像讨好的舔舐,反而给了手指入侵之机。
沈知从办公室出来,便勿勿走向了厕所。
他感觉经过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汗湿的、狼狈的头发,看他系在后腰上的校服。沈知开始跑,带着喘锁死了厕所的门。
却不料里面早就有人等候。
沈知在腰上系了外套遮盖淫渍,身上的汗水可以被解读成紧张,他声音很小:“从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在课上玩手机的。”
从霁蹙眉:“沈同学,我认为你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美术生并非仅考画艺,文化课也要重视,基础不好听不懂,我可以额外辅导,行吗?”
他的声音由隐隐压制一开始的怒意变柔,他还不想放弃沈知,于是提出了补课一事,沈知自然是愿意的,急急应了声。
从霁待学生一向是春风拂面,沈知还头次听到他这么冷怒的声音,沈知又怕又忧,不敢再趴着。
好歹在课堂的后半节,跳蛋被调小了,沈知仍旧听不进去那一段段深奥的语法,满脑子都是从霁镜片下的眼睛。
沈知喊了一声报告。
“别急。”那人压低了声,故意弄出自以很性感帅气的气泡声,“马上就弄你。”
沈知只见到与他一样的校服,然后就被捂住嘴拖入了隔间。
厕所的门是自己亲手锁死的,别人打不开大概就会另寻他处,呼救根本无用。
况且……
沈知面红耳赤,几乎快哭出来,垂着头,留给从霁一个脑袋,那个“嗯”轻飘飘的,又软又柔,学生给老师留下的印象无非三种:听话且成绩好、听话但成绩勉强、不听话又成绩差。沈知便排在当中,既不省心又舍不得骂。
“先回去吧,好好复习,过会儿我把讲义发你。”
从霁把手机递了过去。
从霁像在等他,点了点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他的目光下,沈知不自觉挺了挺腰,但跳蛋注定他是站不稳的,两腿细细地发抖——一是害怕,二是爽得。
也许他就是淫荡。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感觉到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