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筋都出来了,捂住脸,一字一顿地叫着沈知的名字。
这是本音。
随后,沈知扭头,也没有被摁着后颈转回去。他看到了那人脖子上蜿蜒的标志性纹身。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那人干脆开始了真正的暴行——一根鸡巴顶在了那里乱怼,他技术还很青涩,明明这团逼肉已张开嘴巴,却仍过了一会儿才进入。
沈知呜咽一声,柔嫩的穴腔却没有反抗,软乎乎的包容了外来者的粗暴。
很快,沈知感到了不对劲。
“骚逼,是不是骚逼?”
手掌被泡淫水打湿了,腥甜的怪味从上头传来,他一边按住沈知,一边脱沈知的衣服,白衬衫就是方便,三两下便开了,体液全被抹在衣服上,于是他又去揉了把逼肉,将黏稠的骚水点在已被他人捷足先登的红红奶尖上。
像裹了层蜜的果子。
沈知被吓傻了,瑟缩着不敢再动:“封高岑?”
男高的校霸、三班的刺头,逃课、校园欺凌、吸烟喝酒,坏的事全沾边,反正再怎么无法无法无天都有上头顶着。
他突然像只鹌鹑,发着抖,生怕封高岑打他。
太长了……尤其是这种姿势,受力点只有一根鸡巴,旁人还需得慢慢来时这根鸡巴已经草透了,直奔深处的子宫。
沈知开始挣扎,也不顾自己是否未受伤,拼命甩了那人一巴掌,汗湿的手掌开门时却屡屡受阻,鸡巴也滑出来了些。
“沈、知。”
“是不是?”
他又逼问道。
这种问题对谁来说都是种羞辱,沈知咬着牙没回应,刚刚离开的手指又大刀阔斧地闯了回去乱闹,而这次更加过分——他直接把手指塞进沈知口中搅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