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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诱奸少男,还把人往家里带(第2页)

“去了上海之后,我和两个朋友一起租房子住,平时就去学校上上课,日子

过得很没有趣味。经过那一晚交心的谈天,我发觉自己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

愫,好像是同情她,又好像是把她当成了知己。总之我开始想念她,我在聊天室

诉了她老公。”李少求说,“她怕她老公会找我。呵呵……我并不担心他找我,

我又没对他老婆怎么样,有什么好怕的呢?何况光脚不怕穿鞋的。”

“那他找你了吗?”毛毛迫不及待追问。

根本忍不住,随着她高潮就射出来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惊。”

李少求说完,看看毛毛。她的脸已经完全绯红了,娇声骂了一句:“讨厌!

说这么详细干嘛!”

她那里的确比我以前遇到过的那些年轻女孩要松一些,但是她很主动,虽然被我

压着,却每一下都挺着迎合我……美妙的感觉,以前从没做得这么舒服过。后来

她并拢两腿,夹着我的肉棒,很紧,少妇的水又多,干起来比年轻女孩带劲多了。

明借着电话做了那么多次,说我们不清白吧,其实连对方的身体都没触碰过。那

种感觉很难说清楚,做梦一样。她当时坐在床边,我也坐在床边,我根本不知道

该怎么办,连拉手的勇气都没有,从来没有和一个有夫之妇发生过这种事……幸

“她来过。”他说。

“来这里?什么时候?这两天?说来听听!”毛毛忙不迭问道。

“我从上海回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李少求不徐不疾道,“我和她,

“大街上。开着一辆悍马,我认识她老公的车。”毛毛盯着李少求,看他是

什么表情。

“她也在车里?”李少求问。

是留有余地,并不搏男人面子,遂知趣道:“好吧,你也随便。”

李少求的态度让毛毛很满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没有压力。她喜欢这种气

氛,冬夜里,有一个男人,一张沙发,一杯热咖啡……她觉得很安心。

李少求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掀开被子钻了回去:“不介意吧?刚从被窝出

来,感觉挺冷的。”

毛毛喝着咖啡,摆手道:“唔,你随便。”

“之后我就去上海啦。”李少求道。

“不是吧,看你一听说我认识她老公,这么紧张,你们肯定还有事!”

李少求皱眉道:“你们女人还真是狡猾,好吧,其实转天早上,她就又打电

“哦,坐吧!”李少求说。

毛毛坐到沙发上,还是上次那个位置,揉一揉冻得有点发红的鼻尖,说道:

“有咖啡吗?”

“你家门口!”毛毛笑道。

李少求赶紧从床上翻起,套上外衣,给毛毛开门。

毛毛在门口嘻嘻笑道:“这么早就睡啦?”

母亲担心——尽管多年来母亲早已习惯李少求不归家的日子。

自从对毛毛讲述了和少妇电话做爱的故事之后,这两个星期,故事倒有些进

展。这天晚上,李少求难得呆在自己家里,缩在床上看书。

气,经常一住三五天。老鼠的母亲很不理解这种哥们情谊,有一次实在忍不住,

背后拉过老鼠问:“少求怎么总往咱家跑?你们俩呆在房间里做什么?你们不会

是搞同性恋吧!”

喜欢她,却不愿意做插足的第三者,于是暧暧昧昧,扭扭捏捏,从未真正将关系

挑明。不料富家女太过任性,有一天跟男友拌嘴吵架,居然怒起刺了人家一刀,

随后穿越几个县城,跑到老鼠这里。老鼠在宾馆和她亲热一番,匪夷所思地守住

第二次是个单身白领,奔三十的女人居然嫩的像少女一般,被老鼠疯狂迷恋。

她却出于现实的考虑,一直在爱与不爱之间徘徊,两人分分合合,荡气回肠,老

鼠时而欣喜,时而憔悴,最后再也忍不住,毅然登上西去的列车,跑到女人所在

老鼠最谈得来的,永远是美女?

老鼠的三次网恋,颇值一提。

第一次是个市长家的千金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差一岁连身份证都还没拿到,

在于对女人的态度。李少求视女人如衣裳,随用随换。老鼠却追求真爱,用情至

深。

老鼠的第一个女友,是高中校花,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从此以后,老鼠对

于是成为死党。

这两个死党在一起,只干三件事:没完没了地聊天,没完没了地抽烟,没完

没了地上网。

那年,李少求念初一。初中三年,他住在舅舅家。高中三年,他住在学校里。

直到高中毕业之后,无处可去的李少求才回到母亲身边。这个时候,李少求已经

开始学着去体谅母亲了,但是母子关系依然淡漠。

哥。那个男人,其实还不错,蛮有气质的,属于受女人欢迎的类型。”

李少求苦笑:“小镇还真是小……他不会也是你的情人之一吧?”

“没有没有。”毛毛被李少求紧张的神态逗乐了,“我也没那么乱吧,随便

第二杯

李少求是个在家呆不住的人。他和母亲之间的矛盾,从初中开始,由来已久。

李少求无法忍受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三更半夜敲响他家的门,对于一个刚刚

怀里,她一动也不动。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李少求的脑中始终盘旋着关于少妇的

回忆,他心里想着那个女人,怀里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这让他感觉很别扭。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毛毛。

得一塌糊涂……”

毛毛听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太那个了……”李少求低声道。

告诉我要高潮了,我也配合着说要射了——其实我紧张的根本射不出来,但是我

也告诉她我射了。她一个人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因为我而手淫到高潮,光想到这

一点,我就心满意足了,自己射不射反而变得不重要。从此以后,我们和每一对

乳头是不是像半粒花生米大小,是不是粉红色的……她问我肉棒有多长,问我以

前的女朋友能不能一口全部含进嘴里,我说还剩一小截,她说那应该有16厘米左

右……我和她聊这些,聊得很冲动,我突然忍不住给她发了一句话:我要操你!

“文化公司的话……”毛毛喃喃道,“也许我真的认识呢。我大概猜到她老

公是谁了。”

“不是吧,这么巧?”李少求回过神道。

跟她说,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们似乎心有灵犀,不约

而同的,在网上正儿八经谈起了恋爱。有一次,她一个人在办公室上网,我们不

知怎么就聊到了性的话题,我问她乳房的模样,是不是刚好一个手掌可以盖住,

李少求摇摇头:“没有。没过几天,我就去了上海。”

“就这样?”毛毛觉得意兴阑珊,“这个故事不怎么样啊。”

“我还没说完。”李少求道。毛毛的眼睛顿时又亮起来。

“你……湿了吧?”李少求坏笑道。

“讨厌!

你不知道,她浪叫起来,虽然有过电话里的经验,真正在我耳边叫起来的时候,

还是吓了我一大跳!我惊讶人怎么可能叫得那么大声,那么浪,我真怕把我妈吵

起来,尤其是高潮的时候,我妈在隔壁肯定听见了。她那种叫法太刺激人了,我

话给我了。”

“喔?”显然毛毛也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事情发生。

“她说昨天晚上她和我一起去溪边的路上时,被她老公的一个朋友看见,告

亏她聪明,主动去把房间的灯关了。黑暗里,她抱住我,我终于找回了感觉,亲

吻,抚摸,我们脱掉衣服,钻进被窝,她的腰好柔啊,一直在我身下扭动,她下

面湿的好厉害,我一进去,就好像进到了一片泥泞的沼泽。我第一次和少妇做爱,

越来越不能满足于电话做爱,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不可避免要发生。上次你来

过之后,过了三天,那晚,她老公有应酬,她问我在不在家,然后就过来了。我

在去上海之前,和她还是清清白白,一年过去,再次见到她,说我们清白吧,明

“嗯,在。俩人说说笑笑的,没看出来感情不合。”毛毛继续刺激他,心里

暗乐。

即便李少求再怎么不把女人放在心上,这时也忍不住泛起一股醋意。

“前两天,我看到她和她老公了。”毛毛说。

这个“她”,指的是之前李少求故事里的那个少妇。

“哦?在哪里?”他问道。

“要是觉得冷,你也一块儿进来?”李少求试探道。

“哈哈哈……”毛毛笑着,面有赧色,“不急不急,我冷了再进去。”

李少求知道毛毛还是没有亲密接触的心理准备,但是惯于调情的她,话中还

“有的有的。”李少求笑着冲了两杯咖啡,递一杯给她,“呵呵,喝上瘾了?”

毛毛伸了个懒腰,身子放松下来,说:“说实话,在你这里喝一杯热咖啡,

感觉还真是不错。”

“没有,没有。”李少求将她让进屋,关上门,有点意外道,“你怎么过来

了?”

“刚从附近一个朋友家出来,顺道就过来了。”

手机响,是毛毛打来的。

“在家吗?”她问。

“在啊。”李少求说,“你在哪儿?”

老鼠一笑置之,并不对母亲多加解释。

李少求刚从上海回来,第二天本想跟老鼠好好聚聚,意外中途插进来个毛毛。

此后两个星期,李少求三天至少有两天都是呆在老鼠家。难得回家几趟,也是怕

了最后一道底线,没有做出苟且之事,几天后好说歹说将其劝回家。富家女离开

后,给老鼠留下了一条24k 金的粗链子作为纪念。

李少求和老鼠好得仿佛亲兄弟,每次跑到他家,吃喝也不客气,留宿也不客

一个男的都是我情人?”

李少求挠挠头,没有说话。

毛毛却并不过瘾,继续问他:“那晚之后呢?”

的城市找她,两天后舍弃处男之身回家,最终依旧没有逃脱分手的命运。

第三次是个富家女,玩游戏一掷万金,为了练小号能在家里摆上8 台电脑,

身边的男友对她百依百顺,谁想一枝红杏出墙来,偏偏和老鼠勾搭上。老鼠虽然

不知吃错什么药看上了老鼠,扬言要为他抛弃一切,要离家出走到他身边,要照

顾他一辈子,被老鼠狠心拒绝之后,女孩黯然消逝在网络中,再也没有出现。老

鼠每次回忆起她,都唏嘘不已。

美女绝缘,再漂亮的女人他也看不上,一心沉迷网恋。每玩一个游戏,就和最谈

得来的女网友恋到死去活来,那真是一部奇异的恋爱史,五年玩了三个游戏,谈

了三次网恋,对象无一不是狗屎运般的绝色美女。李少求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跟

李少求缺少父母的关爱,唯一看重的,只有朋友。老鼠同样看重朋友,说起

来有趣,他的父母都是下岗职工,辛苦了半辈子,人到中年突然了悟凡尘,双双

在家修道,所以,老鼠和父母之间也是很疏远的。这两个难兄难弟,唯一的区别

他在家呆不住,就总往老鼠家跑。老鼠是李少求小学的同学,高中时跟着一

个大哥混黑道,中途辍学。时隔多年,当已经长大成人的李少求重新遇见老鼠时,

发现这个快要淡出记忆的小学同学,对人生的很多看法,居然都和自己不谋而合,

13岁的男孩来说,半夜造访的男人令他异常恐惧。这种恐惧积累到后来,转化成

了对母亲深切的厌恶,有一天,这个13岁的男孩对母亲狂吼:“要做婊子,你自

己做去!”然后摔门而出。

送走毛毛之后,李少求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再三犹豫,还是拿起手机给毛毛

发了一条短信:你觉得,朋友之间可以上床吗?

五分钟后,他收到毛毛的回信:我还不太习惯,等我们再熟一点好吗?

毛毛突然浑身一抖,放下手中的杯子,说:“咖啡喝完了,我该走了。”

说着,她站起身,穿上外套。

李少求也随之起身,他靠近毛毛,抱住她。毛毛饱满的胸脯紧靠在李少求的

恋人一样,陷进了感情的漩涡,时时刻刻挂念着对方。不管白天黑夜,上厕所还

是洗澡,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给对方打电话,调情,说下流的话,一边手淫。

她的叫声非常高亢,临近高潮时就像野猫叫春那么响,每次我都在她的叫声中泄

发过去之后我的心砰砰直跳,她沉默了很久,我以为她生气了,一个劲问她怎么

不理我,好半天,她回我说:我在手淫……我们在网上做爱了,说着下流的话,

我是第一次这么做,在网吧非常紧张,只能偷偷摸摸的手淫,不敢有大动作。她

“那个女人,右边眉角有一颗痣吧?波浪卷的头发,长得很艳。”

“你真的认识!”李少求不免有点心惊。

毛毛叹了一口气,道:“跟她见过一次。她老公倒是经常碰到,他认识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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