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呻吟的音调蓦地一高，在瞬间便带上了哭腔。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踩踏，像是感觉一股电流直直从脊椎窜上来，脑海里像是被一条极亮的线条占据，任何也无法思考，只凭借着本能求饶。
蒋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只觉得优等生发情起来也有意思，跟做错事了似的，“后面也流水儿了么。”
黎生脸烫的厉害，不敢回视蒋锐的目光，“也...也流了，主人....”
蒋锐看着他这样，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候，黎生在他的命令下，跪着自慰给他看，他的目光落在黎生越发精神的下身上，“上次多久？”
“真骚。”
蒋锐低笑，低沉的嗓音让黎生轻咬住唇，明明是羞辱的话，却好像得到了什么夸奖，让他腿都有些发软。
“换个姿势，跪起来让我看。”
蒋锐偶尔扫了一眼过去，见黎生像是害怕了，不敢再去蹭衣服，不在意地嗤笑了一声，“喜欢就送你了。”
没有小零食，连件衣服还不给么。
奖励来的太过突然，黎生的脑海里空白了一瞬，回想起的竟然是梁雯在早上说的话。
因为被踩着脸，黎生的声音有些模糊，被迫闭着眼睛，却可以闻到鞋底的皮革味。
他不知道怎么做到蒋锐所说的“让我高兴点儿”，蒋锐踩得不重，他可以轻轻地动一动，不准伸舌头去舔，便只用鼻尖轻轻地去蹭鞋底。
“继续。”
...是主人的外套！
黎生的眼睛微微睁大，再看向蒋锐，却见对方的目光已经落回了手机，一眼也没看向自己。
“谢谢主人。”
普通的宠物听话成这样，应该早就被主人抱在怀里喂最喜欢的小零食了。
刚刚玩了这么久，照片“补”了不少，蒋锐自己摆弄了一会儿手机，让黎生跪在身下给自己口交，没逼着他深喉。
蒋锐的时间和黎生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伺候着主人射在嘴里后，蒋锐敲了敲前排，示意司机可以回家了，黎生才能休息一会儿。
黎生刚哭过，眼角有些泛红，闻言仰起头来望向蒋锐时，模样无措极了。
但一时未经思考的反应很快被他收敛好，他应了声是，按照主人的吩咐，也不在意白皙干净的手指被鞋底弄脏，小心翼翼地捧着，舔了舔鞋面上自己的精液。
蒋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黎生的表情无处遁形，只是尽量垂着长长的睫毛，好像这样能挡住什么一般，舌头很软，轻轻舔过皮革的时候，不明显的吞咽动作，像是在青涩地引诱。
蒋锐这次是真的在欺负他了...
黎生这样想着，可他在蒋锐面前哪里有过小脾气，除了脸红就什么都不会做了。
更何况，他还把主人的鞋弄脏了。
“主人....呜......疼......求主人慢一点......”
黎生快要分不清疼和爽，放在平常根本不敢说的话，此时也呜呜咽咽地求着主人，蒋锐却继续不轻不重地碾上黎生的茎身，立刻又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哭喘，唇角勾了起来，“忍着，我想玩。”
黎生听着蒋锐的话，第一反应竟是再忍一会儿，让主人继续踩，可在踩向阴囊的那一刻，他身体蓦地一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还真是天生的...”
蒋锐嗤笑一声，没把话说完，换了个姿势，右脚从他的臀峰移开，重新踩在了腰上，另一只脚竟然直接踩在了黎生侧着的脸上。
“嗯....”声音很小，尾音却颤了。
“主人.....啊........主人求您......呜......”
黎生才被碰了几下便全身发软，双手被迫支撑在地，整个人都像狗一样趴在了蒋锐身前，眼泪都涌了出来，用极软的声音哀求着主人。
蒋锐却头也未低，只是垂下眼睛来看他，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脚尖微微一动，都能让黎生欲仙欲死般地呻吟求饶。
“我...我记不清了，主人...”黎生被这样的问题问得面红耳赤，又怕蒋锐生气，还是试探着说了大概，“可能有...十分钟多一点。”
蒋锐的重点却不在这，他垂眼看着黎生，只是一笑，“帮你快点儿。”
他朝黎生的阴茎踩了下去。
方才听话极了的黎生，此刻顿了一瞬，他听到蒋锐不耐地啧了一声，才不得不慢慢地爬了起来，低着头跪在蒋锐身前，“主人，我...对不起。”
黎生的脸被踩得有些发红，像是被扇打过一般，阴茎显然已经勃起，连乳头都挺立起来。
“还没让我玩高兴，自己就能浪成这样。”
两个字仿佛给了黎生鼓励一般，他的腰不能动，屁股却可以摇给主人看，这样的讨好实在太过不知羞耻，可黎生只犹豫了一刻，还是做了。
主人喜欢，要让主人高兴点。
镜头忠实地记录着。
——“蒋少一定很宠你的。”
黎生如果真的有尾巴，现在一定对蒋锐摇得欢快，他将外套小心披好，生怕落到地上弄脏，还尽量放轻动作地，自以为不明显地轻轻用鼻尖蹭了蹭。
主人的气息...
“我人在这儿，你对衣服发什么骚？”
黎生小穴都快湿透了，不敢坐在车上，还是像方才那样跪着，只是有些软绵绵地趴在车后座上，闭一会儿眼睛休息。
夏天的冷气温度有些低，黎生被吹得有些发冷，肩膀都缩了一缩，下一秒却感觉背后一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自己的衣服别拿了，穿这个。”
弄脏的地方不多，方才的大部分都射在了地面上，蒋锐的另一只脚本来搭在黎生的腿上，此时像旁边一偏，蹭上阴茎，鞋尖又蹭上了一些白浊。
黎生的脸更红了，明知主人是故意的，却还是不出声，又安安静静地捧起来，帮主人把这边的鞋面也舔干净。
蒋锐难得想，真够乖的。
黎生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马上帮您弄干净。”
“舔啊。”
黎生只是停顿了一秒，便乖顺地在蒋锐脚边伏下身体，蒋锐却将鞋向左一偏，避开他的动作，“双手捧着舔。”
蒋锐错开了一点角度，喷射而出的白浊液体刚好射在了他的鞋尖上，他并不在意，反而一挑眉梢，“五分钟。”
主人每次有多久，他根本记不过来...
黎生低垂的颈部都生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的颤栗终于平复下去后，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浮了上来，将他包裹得快要透不过来气。
“都听我的？别伸舌头。”
蒋锐眼皮一低，便看到了黎生起伏得越来越深的胸口，知道他喜欢，“让我高兴点儿，就给你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