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正好有点事，让黎生先出来，他刚随着拥挤的人流走出门口，便感到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过头有些不解地看过去。

短发女生看着他眨了一下的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找的人这么好看，她的朋友忙捏了一下她的手，“请问现在是高三放学吗？我们在等朋友。”

黎生点点头，答得认真，“基本都放了，二班可能晚一点，老师在训话。”

刚才那一瞬间，那样软软地叫主人，还自然地将自己作为另一个人的所有物，那个乖巧的样子也太...

她忍不住摸了摸黎生的头发，真心道，“蒋少肯定很宠你的。”

这张小脸软绵绵的叫主人，谁抵抗得了啊？

蒋锐当时问了一句，真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的？

他当时被吓了一跳，跪在旁边不敢说话，蒋锐没再计较，不咸不淡地说句算了。

“主人他...”

“今天早晨给我穿的时候看这么久，想什么了？”

“主人...我...”

“想舔么？”

黎生的笔尖顿了一下，放轻声音问，“是有要讨论的题吗？”

还是下课时间，他们周围刚好没什么人，梁雯坐回自己的座位转过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蒋锐对你还好吗？”

黎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却已经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今天刚好穿了一双yr 350的限量新款，简单的黑灰配色，却意外地具有锋利感，侧面有着类如编号的深色刻纹，黎生不太懂这些，只是早上帮蒋锐换上这一双时，有些心猿意马。

“翘高点。”

此时的车内，方才还被女生拦在学校门口拍照的优等生，此时所有的衣服已经被扒光，正全身赤裸地跪趴着，高高翘着的屁股供蒋锐的右脚踩着。

“没有的，主人...”

“那给你补回来，想要么？”

司机听着后排两个人的声音，察言观色地按下了前后排隔离装置的按钮，蒋锐最后的声音传来。

蒋锐将手机还回去时，黎生还在原地出神，还有些回不过神的样子，“怎么，我在车里等着你，聊完再走？”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黎生连忙想要解释，但蒋锐已经自己走向了车，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女生，朋友听短发女生在耳边说了两句什么，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还鼓励地向他点点头。

短发女生的朋友看到蒋锐，脸直接红了，毕竟相比于黎生这种软软的很想抱在怀里揉的感觉，蒋锐这种看似懒散又带着压迫力的气场更能引发异性的被征服的荷尔蒙，“那个...照片你们需要吗？我ixin传给你们。”

蒋锐既然已经在身边，黎生就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决定了。他看到女生把手机递给蒋锐看照片，感觉她的意思是想要一个ixin号，忽然想到，他自己好像还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

他和蒋锐靠得很近，几乎半个身子都在对方怀里，能感觉到蒋锐无声笑了笑——他这才发现，对面两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的。

黎生不太会和女孩子聊天，连该不该承认都不知道，可短发女生似乎早就听说过他，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拿出了手机，“能不能拍张合照啊？这样的就好。”

女生的相机加了变成小动物的特效，黎生看着屏幕里小耳朵一动一动的自己，脸都快红了。

怎么...怎么还有这样的软件。

梁雯帮物理老师发下最近一次测验的试卷，最后一张刚好是黎生的，左上角用红笔画了一个圈，里面的数字代表名次——仍然是1。

她暗自松了口气。

她是黎生的前桌，最开始文理分班，她是从普通班考上来，一开始险些跟不上进度，却又很幸运地分在了年级第一的正前面。

“啊，我朋友就是二班的。”

短发女生还记得朋友抱怨过她们的班主任，又看了看面前的男生，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同学，你...是不是s中的第一名呀？”

“我...”

黎生已经脸红到不敢抬头了。

f中和s中距离不远，关系很好，经常能看到对方学校来自己学校门口等人放学，谈恋爱的情侣见上一面，或者普通朋友相约一起出去玩，在周五这样的场面更是常见。

“同学你好呀。”

黎生想着蒋锐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没有注意到正听他说话的还是同班的女生，一不小心竟然把称呼说出口了。

他反应过来连忙止住，脸却刷的一红。

梁雯也愣了一下，她不是看不起的意思，只是...黎生长得漂亮，却不常笑，总是安安静静的。

昨天回家，主人允许他按摩，还给他吃了小点心，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点心，样式栩栩如生，小小咬一口就能感觉到立刻化在舌尖的甜香。

他本身很喜欢吃甜，但是学校食堂普通饭菜的价格就不算便宜，他已经很久没吃过小点心了。

临睡前，还给了他药...小穴被操了两次，已经肿了，有一点儿疼，他本来还想自己忍过去的。

蒋锐逼得紧，黎生不敢不回答，“我...都听您的，主人。”

咔的一声轻响，画面又定格了一张。

蒋锐调整的角度刚好拍不到黎生的脸，可透过屏幕仍然能感受到身体的柔软与服从。

这样的姿态毫无尊严可言，而蒋锐靠在真皮地靠垫上，一手斜搭，慵懒随意，仿佛对方以这样的举动这样让他满意，是再应该不过的事。

黎生很听话，尽量将腰压得很低，上半身伏在地面上，蒋锐奖赏一般，不轻不重地在臀肉上碾了两下，“喜欢这双？”

蒋锐看着黎生耳朵变红了些，“是...主人。”

“衣服脱光了，跪下。”

...

除了体育课和一些正式场合，学校对校服管控的不是很严格，尤其是十班的这些学生，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黎生感觉有些奇怪，却没时间多想，紧跟着蒋锐上了车，“谢谢主人。”

蒋锐看了刚才那几张照片，滤镜有点失真，反而不如本人生动。

他道，“谢什么，没舍不得？”

可下一秒，蒋锐开了口，“不用，删了就行。”

朋友懵了一瞬，短发女生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仿佛明白了什么，接回手机忙道，“抱歉，抱歉...我现在就删。”

“走了。”

女生刚拍好两张，黎生正不知道怎样拒绝，却听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不是每次让你等着，都能找人聊一会儿？”

黎生忙转过身去，镜头里的小耳朵仿佛被一起带出来一样，在主人面前怕得一抖一抖的，“不...不是，对不起。”

“抱歉，我们不知道...他在等人。”

有一次她鼓起勇气向黎生问题，对方却真的很耐心地给她讲了思路，讲了三遍，直到她懂，熟起来之后，更是发现对方一点也没有想象中冷漠，甚至称得上乖巧了。

梁雯家里条件不错，观念也很开放，并不会因为蒋锐的事而对黎生产生什么异样的眼光，只是担心黎生脾气太好，被欺负得狠了，也什么都不会说。

黎生一如往常，接过试卷轻声道了句谢，正打算认真地看一下错题，却发现梁雯正看着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