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哥，你看外...”
周文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见蒋锐径直走出了教室。
年轻老师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他的方向“诶”了一声，却见面前已经被摆了一张全部写满的试卷，只好把后面的话都收了回去。
蒋锐终于笑了一声，眉眼带着轻慢，他知道周文的意思，他们生来自觉高人一等，什么都有了，偏偏用真心谈恋爱这种事沾不上边儿，“你挺有经验的？”
周文看蒋锐把选择题写完了，把自己的答案用橡皮擦涂了，重新cabad地抄了起来， “和别人聊天聊的呗。”
周文也就是闲得无聊，说笑两句，没真觉得一个优等生能翻出什么天来，能多哄两句都算耐心了。
黎生听到“道歉”心头便一颤，连起床时不小心弄皱的被子也来不及扶，匆忙地回了句抱歉便急急地跑出了医务室。
护士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有些茫然，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吗？
十班教室里，生物老师正翻看着刚交上来的作业，学生们正在进行随堂测验，表情各异，偶尔的交头接耳让年轻的女老师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管。
“不，不用了。”
黎生连忙拒绝，蒋锐没允许他上药，更何况让别人帮自己的那里上药，还是太羞耻了，“不疼的...”
他看到护士姐姐目光里愈发明显的怜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真的没事的...”
少年身形诱人，接近半裸，他看似清瘦，臀瓣的肉尤其饱满，摸起来格外柔软，无论是放在手里玩，还是惩罚性的扇打，甚至掐着他的腰操进去，都足够满足另一方深不见底的欲望。
他的身体随着克制的喘息微微起伏着，却仍旧乖顺伏在墙边，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忍受，予取予求。
他甚至生涩地讨好起主人来。
黎生皮肤白，挨打本就容易留下印记，话间，他的内裤蓦地被扯下，黎生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紧闭双眼。
原本白皙的臀肉印着凌乱的掌印，红了一片，臀峰更是肿了起来，这也算是没怎么动手么。
蒋锐没有再做其他动作，他看着黎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紧绷起来，在没有迎来疼痛之后，有些茫然的，抬起长长的睫毛望向自己。
黎生背对着蒋锐，呼吸有些急促，下一秒却感觉到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臀瓣，温热的触觉隔着内裤，没有减弱任何羞耻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敏感——蒋锐揉了起来。
“嗯....”
似痛苦又似舒惬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黎生的耳朵骤然一烫，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黎生从小懂事，出门在外也不会直呼“那个服务员”“那个护士”，只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他不知道蒋锐为什么不悦，听到后面的问题，心脏却是一颤。
他说，“我是用来取悦您的，主人。”
黎生的声音带着少年气，润而清冽，却也会给人些许距离感，可是每每对上蒋锐，不知是羞怯，还是其他，尤其说到主人时，声音总是软上一些。
“怕我，过来干什么？”
蒋锐这话问得过分，他自己都清楚，在医务室里说得那些话，每句都不轻。
他进一步，黎生就退一步，一路巧合之间，让黎生躲进了五楼楼梯的阴影下，他再退一步，却是抵上了墙面。
黎生被护士要求在医务室睡上一觉，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蒋锐果然已经不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诶同学你醒了？”
护士小姐姐被亲口吩咐将人照顾好，一个下午便一直在这里陪着，此时见到黎生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黎生从医务室慌促地赶到五楼，站在一片寂静的楼道中，才想起来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几个十班的人听到了动静，甚至向门口的方向看来，他连忙向后躲了躲，但他没想到教室里一阵脚步声后，出来的是蒋锐。
“过来干什么？”
蒋锐没皱眉，没在语气上故意施压，可就是这样不疾不徐的逼近，让黎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蒋锐喜欢懂事听话的，或者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最省事。蒋锐比他还讨厌麻烦，能找个圈子外的人带回家，其实已经让他很意外了，不过想想黎生那张小脸，又有些情有可原。
他没跟蒋锐说的是，周围人等着他吃完肉想喝点汤的不在少数，毕竟被蒋锐玩过的都是一等一的听话会伺候人，但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还是觉得这话别由自己提出来的好。
周文这么百无聊赖地想着，却忽然看到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怎么这么像那优等生？
蒋锐回到教室的时候卷子已经发了下来，周文正在自己桌子上掷骰子，艰难地完成了十道选择题，看到他回来才松了口气，“哥，你可算来了。”
题不算难，蒋锐扫了一眼，姿态散漫地拿起笔，答题的速度却很快，周文看他的架势就放下了心，“刚才没事吧。待这么长时间，拉着你撒娇让你陪他了？”
蒋锐没说话，周文却想起了什么，在旁边叹气，“所以说找圈子外的就是麻烦，非弄得和谈恋爱似的，今天缠着你多陪他一会儿，明天就能嚷嚷着难受让你给他做饭，到最后上个床都得求着，图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护士叹了口气，领导还专门找她谈了话，明令她对方说什么都要照做，但她还是看着就生气。
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黎生，还有些义愤填膺，“把你打成这样，还打...打这里，我让他给你道歉，他还笑，怎么可以这么嚣张...哎呀，你要去哪？”
“主人，您摸摸我吗？”
“我喜欢的...喜欢让您碰。”
“开始说的那句，再说一次。”
黎生微张着口，甚至能听清自己难以平稳的呼吸声，他紧张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蒋锐仅仅是将手按在他的后颈上，都能感受到他的温顺与驯服。
“我是用来取悦您的，主人。”
昨天的伤还没好，蒋锐的动作却不轻，黎生尽量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蒋锐以为他不愿意，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蒋锐想玩他了，他就没有资格喊疼，也觉得自己没资格...太舒服。
蒋锐看不到黎生的表情，却把他通红的耳尖看在眼里，臀肉不自觉地往自己手心里蹭，他轻笑嘲弄，“这就爽了，还怎么让我道歉？”
“不，不是的...”黎生连忙摇头，语气鲜少这样着急过，他情愿再挨十次，也不敢和主人说这样的话，“对不起，您...您明明没怎么动手的...唔....是我太没用了...”
黎生这句话说得小心翼翼，仿佛怕自己连这样的资格也没有。
蒋锐抬抬下巴，黎生知道他的意思，微垂着头将身体转了过去。面朝墙壁。
今天有体育课，同学们都是要穿学校规定的白色运动衣，连解皮带的步骤都省了，蒋锐用手一拽，黎生的外裤便由于重力一下褪到了脚踝。
他的睫毛微颤，有些无措地看向蒋锐，对方却仍旧进了一步，阳光从他肩头落下，蒋锐同他一起陷入了阴影里。
“主人...”两个人的距离这样近，黎生有些撑不住般地叫了一声主人，他尽量鼓起勇气，“过来找您的，那个姐姐...”
“叫她什么？”蒋锐知道他说的是那个护士，打断道，“跟别人这么会说话，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她走到身边摸了一下黎生的额头，只有一点薄汗，但已经不再烫了，点点头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谢谢。”
黎生只是睡得有些头晕，比早上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正想坐起身来，却听护士有些嗫嚅地问道，“那个...后面的伤，需要我帮你上点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