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的时候,课业完成的好,老师就会画个圈。
他这次也做的不错,是吧。
秦淮意犹未尽,也不取回他想给顾晚"画圈"的那支"笔",就着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将人整个从台上抱起,腾空着依在自己身上,又往人身上、乳上"画圈",简直恨不得全身盖满自己的章戳。
于是也不让两手改道了,摸着人两瓣臀肉直送过来,眼底看准了口子,就直挺挺捅过去,第一次还是用力方向不对,被顾晚那根挡着,头上擦进去一点又擦出来。那人这下绷不住了,竟抱着自己脖子咯咯咯直笑。秦淮心里懊恼,发了狠劲往里去撞,终于鼓捣进去,就开始毫不客气的顶弄起来。
这下顾晚终于很给面子地浪叫出声,下身又疼又充盈而满足。
——不要怕,这是爹爹。
秦淮都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了,这头开的这么好,怎么越整越别扭,还以为能跟考场里写卷子一样文思泉涌一泻千里呢,唉....
偏心上人听了他的"内心剖白",收了他的爱意,就这般骄纵,真就一动不动看自己笑话。
".....你也稍微挪一挪....."
他只能闷头在家里给自己生孩子。
哼。
"顾妈妈,你也环住我的肩,别一会儿我没搂紧把你给摔了。"
顾晚便乖乖环过去。
刚要搂上去,秦淮才想起衣服还没脱,可顾晚已做好准备,城门大开,就等着自己了,哪好意思再要人重复一遍刚刚的流程。无奈,秦淮只得自己去解,解是容易,脱下来却难,人两手两脚都扒在自己身上,人家自己不动,秦淮也不好张口让人退回去。实在忍不住了,想着就这般半褪着就行。
顾晚又气又笑,揉揉自己的腰,安慰人放心,一边又想着你这会儿连我的最里边都没探到,哪里又能撞到它。只是想归想,说却是不能说的。
小少爷这次得了个"圈",后边还有的是考验和学习机会呢。
待十月份放榜,金秋桂花香里,小少爷真接到捷报,成了个年轻举人,只是在沈员外期望他继续科考,参加明年春闱会试时却明确拒绝了,又谢过人这段时间的教导和照顾,只说自己更想去地方上实践,更贴近国计民生,读书的事,暂且放放,谢过了沈家挽留的好意,答应日后又机会一定相报,只是义子之位过重,自己实在担不起恩情,便带着顾晚在沈员外的安排下去某地补了个主簿空缺。
"顾妈妈怎生在我娶你之前就和和别人怀了孩子,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顾晚气闷,正想打断他,又听小少爷说道,"不过没事,只要是顾妈妈的孩子都行,也就是坐轿子的时候沉些,我多给小厮付些银钱便是。"
顾晚抓住秦淮的手又更往自己腹部紧紧贴近,"是你的!"
顾晚大着胆子抓过秦淮的手,轻轻摸上自己有些微凸的肚皮。
秦淮初时还有些不解,待顾晚正要张口,就忽然茅塞顿开。
"等它出来,少爷以后就可以安排它去学武,去学骑射,去草原跑马...."
他慢慢转过头,手上放开秦淮,身子拉开一段距离,又定定与他相视:"少爷说的什么?"
秦淮摸着仍挂在自己腰上的两腿,叹口气:"顾妈妈是又醉了吗,嫖了我竟还不想认。"
顾晚都无暇顾及那两条腿的归属,就任着人来回抚摸,"少爷....可是说真心话?"
秦淮不同,这样作弄一次就已差不多见底了,一脸餍足,已想鸣金收兵,又舍不得此时温存,直到手臂上保不住了,才把人放回矮柜上。
顾晚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心里颇有不舍,情动之下更搂紧人脖子,连面颊也亲亲热热贴过去,又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剩情事末尾的余音。
秦淮听着耳边人娇憨的喘息,还道是自己没能满足他,拍拍他的肩背,安慰道:"顾妈妈,怎么这样舍不得,我们还有许多来日方长呢。以后,我不仅时常要与你这样,肯定也会跟你生孩子。你这下可不许拒绝我。我秦淮要光明正大抬你进门,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想要你...."
那人说的太认真笃定,就像小时候被嘲笑爹不疼娘不爱,回来受了安慰时向自己发誓一定好好学习一样真挚。顾晚心一软身子也软了。
算算孩子已三个多月,就让它感受下父亲吧。
顾晚这时候的双乳经不起作弄,三下两下又点点滴滴溢出些汁水。秦淮顺着去舔,末了还要调笑,"顾妈妈真好,还怕我没水了。"说完就着天然的白色水彩,又去到处点印作画。
手底下也不曾消停,打着圈按摩揉捏,温温热热的,不知比那些章子、笔杆子握着舒服多少。又或者,成日里苦哈哈捏着那些笔啊章的,不就是为了夜里能安安心心摸一把这样的上好软肉。
顾晚身子成熟,本就比秦淮欲望大些,只是唯独这次彻底放开,被秦淮这样激烈对待,也觉得十分受用,甚至觉得还能再"多"一点。
秦淮没什么实战经验,还不知道怎么弄能让眼前人快乐,开始只是顾着自己感受横冲直撞,没有章法。这实在是一门高深学问,只能当事人自己探索。好在顾晚的反馈一向及时,他便辨认着最欢快销魂时的那处反复磨蹭,终于在这一课里也得了个评优。
在他终于泄在顾晚身子里,还静静戳着里边,抬起头想看顾晚被自己操的软烂的战果,却对上人亮晶晶的眼睛。那人香汗淋漓,但还很清醒。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吻。
秦淮也直直与他相对,还在他身子里卧着的那处好像又硬起来,只是现在已送不出东西了。只能也回他一个吻。
顾晚听话乖乖动动,才让人终于把那碍事布料扯了下去。
解决了这个问题,秦淮又伸手搂向顾晚,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方才只是引得他湿了一回,还没真正在里边开拓,总不能就这么直直挺进去吧。然后又想放下双手去弄。却听顾晚带着点笑说道:"少爷可真会磨时间,虽说男人不能太快,但慢极了....也不是好事。"
秦淮第一次听这人口里调笑,又被暗着讽了一道,也来了劲儿,想着自己是怕他多受疼,他倒好,还嫌自己慢,就差直说不行了。那怎么行,就得好好"疼疼"他才长教训。
顾晚就看着小少爷这么手忙脚乱,一阵忙活,也不动腾,就那么看着,看着看着还忍不住笑了。不知道是被眼前这人感染,连带着他都好像回到了过往那样单纯天真还向往爱情的年纪。
——你看你爹爹,这么大了还顾首不顾尾的,长大了可不要学他。
可顾晚还牢牢坐着自己的亵裤。
这是他与顾晚商议的结果,他本想着自己有了功名地位,和大好前程,就能让父亲高看自己一眼,让他自己做主亲事。可顾晚则为他分析了更多,结合人情世故、道德家规,他才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为了最小化恶意中伤和家族压力,最后便选择了先离家里远远的去做官,在当地办个礼,等哪日家里想起,早木已成舟,连嫡子都该出生了更没有休妻的道理,他又职位稳固,家里想必也没法阻拦了。反正读书考试哪个年纪都行,这肚子里的孩子却耽误不得。
秦淮听他讲的井井有条,心里暗自感叹,当年也就是他不争,否则不管那时年幼的自己的死活,不管别人怎样找茬,凭他的身段外貌,只闷头缠着他那混账老爹,或只安安心心闷头在屋里等着生孩子,哪里还愁做不成姨娘。
不过幸好他没有。
这一句几乎快是喊出来的,秦淮怀疑若不是不在院里,否则都要把那些闲在房檐上的鸟儿都吓跑了。
秦淮这才喜笑颜开,摸着顾晚的肚子一个劲傻乐,还不忘安慰下被"冤枉"的人,"我这不是怕顾妈妈这会儿又不清醒,翻脸不认人,才不得不反复确认一下嘛,消消气消消气。"
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一件事,"我们方才弄的这么狠,它不会被撞坏了吧。"
原来他都记得...秦淮已懂了,可听他这番"傻话"又忍不住想逗逗他,"它...是什么?"
顾晚面露急色,像是艰难跨过了一道门槛,才又向前迈出一步,"孩子...是个孩子。"
顾晚着急,只觉得半辈子老脸都快丢尽,偏少爷也像个孩子,一无所知的样子。他有时爱惨了小少爷纯真天然的模样,有时又实在恨他稚嫩。
秦淮好笑,装作生气了似的,甩下那条腿,分开两人,"我的话,比顾妈妈的话都真呢。只是不知道顾妈妈既然不信,还咬着我做甚,是把我当嫖客呢,还是把自己当嫖客呢?"
顾晚咬咬嘴唇,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呼吸一口,缓缓回道,"若少爷是真心的,我也有句真心话想说。"
秦淮看着他,还以为是那日酒醉一般的言语,哪晓得还有什么平地惊雷正等着他。
顾晚听的一愣一愣的,哑着声音问道:"少爷...你...你说什么..."
秦淮掰过他脑袋,咬着人耳朵,一字一顿道:"我、要、娶、你、为、妻。"
顾晚心如鼓点,还不敢相信是梦是真,是姨娘是脔宠还是...妻?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他放下衣物,转过身去回抱秦淮。小少爷惊喜,以为是默认他"提亲"的意思,更不能忍,就着后边的矮柜,捧着人大腿根,抱到上面,教人圈紧了自己的腰。
顾晚比秦淮经历的多,其实比他更懂这些床笫技巧,但这时偏愿意看秦淮像个愣头青似的瞎摆弄,就不主动贴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