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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甘心做狗(第2页)

啪。

还是那里,已经痛得快让秦柘想割去那里的肉。“二……呜呜,贱狗知道…呜错了,再也不敢了。”说话扯着的疼才是最漫长的,秦柘哭得眼前模糊。

啪。

还是一样的位置。“不……好疼,求求主啊啊啊啊”

啪。

“从头计数。对我落在哪,你没资格说教。”

啪。

精准的落在相同的位置,痛得秦柘掉眼泪,但丝毫不敢挡。“二,贱狗不会再犯了。”

啪。

“哦。”内心的烦躁消失,秦柘唾弃自己的幼稚。也不再过问,安静的小口吃饭。

下午白禹莲真的安静的抱着秦柘午睡,后背被轻轻拍打,秦柘很快陷入安眠。只是那根按摩棒一直未成取下。

“你要出门吗?”秦柘扒拉两口饭问。

“不,陪你。公司的事哪有你重要,再坏也有阿城看着。”

“白禹城?”他弟弟不是应该在02年被枪杀了吗?

秦柘走姿变扭,刚刚被白禹莲塞了根2指粗的按摩棒。幸亏现在还没有电动款,只是表面又粗粒罢了。但这也让秦柘走路如穿了衣服的猫。

“可惜了,本来想打肿你屁股,让你坐硬板凳吃饭的。”王姨做完饭已经走了,现在已经中午12点。白禹莲看着正在盛汤的秦柘可惜道。

本被折磨得有点冒火的秦柘现在被要求饭前必须先喝汤。他不喜欢这些水水的东西,现在被逼着喝更加火大。听见这话,秦柘没转脑子:“我又不是小孩,干嘛天天想打我屁股。”

“没…呜…兴趣。胀。”秦柘拉住白禹莲的手。在白禹莲拉过一张小板凳坐下后,将头放在他的脚上。每当白禹莲按压得太过分,就咬在他脚背。这时白禹莲只会笑着拍拍秦柘的屁股说一句“小狗怎么还咬人?”

有白禹莲在,这5分钟是实打实的5分钟。不如秦柘,打开阀门就开始,而是在确认液体全都进入后,扯出软管。让他平躺着计时。

白禹莲的双脚就踩在秦柘的肚子上,热乎乎的放这倒是十分舒适,前提是不要揉动按压。

“第几次了?”

秦柘被折磨得不想理他。又不是看不见用了几袋。

“我家小狗脾气真大。”白禹莲在秦柘面前蹲下。手覆盖上秦柘冰凉的肚子。“是我疏忽了,应该告诉你,这个需要提前放热水里加热的。”他顺手将剩下的几袋润肠液放入一旁的大锅。点加热键,让水温保持在40度左右。“还是以后方便。”

还没完,秦柘没关阀门,安安静静的躺在地板上等待漫长的五分钟。计时器是一个沙漏。蓝色的细沙慢慢从狭窄的孔中穿过,落入另一片天空。

小女生才喜欢的玩意。

肚子撑的难受。这玩意不会计时有误差吧。秦柘一想,便扯出了软管,迫不及待的坐上马桶。

罐肠液已经配好了几袋,高挂着的灌肠器下端连着一次性的半软细管,旁边还放了口锅?他在厕所煮夜宵?

幸好灌肠液上放了本图示说明。

“…”保留5~10分钟?插入7~10cm。

“你又没做好准备,现在勾我,是准备就这样帮我口出来吗?”

白禹莲放慢速度,让秦柘可以呼吸。用龟头感受气流拂过。白禹莲温柔的揉秦柘的头发。

“呜窝……呜。”白禹莲好心退出,让秦柘可以回答。

啪的一声,落在秦柘屁股上。

警示的一拍,只响,并不疼。秦柘摇摇屁股。“我是你的狗。别人可没资格使唤我。”

“脸伤好了来我组里为我做事。”白禹莲任由秦柘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免得浪费了你的才能。”

秦柘咬起戒尺,放在身后人的手心。

跪直身体,双手后背。这是在家里标准的领罚姿势。

“前一世,你逃跑,我断了你的腿。现在呢?狗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白禹莲翻动戒尺,有雕刻的一面向上,抽了下自己手臂,瞬间一道红痕就印在皮肤上。

“等你伤好了去荷兰领证,但现在国内风气不太友好,恐怕不能办酒席,过几年补吧。”

“主人。”秦柘靠在白禹莲的肩膀上“我爱你。不是愧疚,我一直爱你。在曾经的三年里就爱上了…但一直没承认…对不起。”

“嗯。”白禹莲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乖狗,把床头的木板叼来。”

“被子弹击穿肩胛骨,不打麻醉取弹片也不疼?胃穿孔走不了路也不疼?胃癌也不疼?对吗?”秦柘被掐着脸,说不出话。手指捏着伤口,他出了一身冷汗。

“就我打的疼?学不乖的贱狗。”白禹莲恶狠狠松开了他脸。拿来扔在沙发上还没收的外套,盖在秦柘的背上。

“10点了。王姨快过来了。”白禹莲起身抱起秦柘,正准备上楼回卧室,却被拉住了衣角。

等打完,秦柘脸上已经分布了四条泾渭分明,肿胀的紫黑色痕迹,像只花猫。一罚完,他便靠在白禹莲的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啊……哇呜呜…好疼…我错了…好疼,主人,狗狗再也不敢了……呜呜。”

“哭够了?”白禹莲看秦柘哭声渐小,不再抱着他腿后,坐在了沙发上。

“35下,我一向心疼你,便不用报数了。”白禹莲看见秦柘讨好的眼神笑了。“不用报数了,也就别发出任何声音。懂?”

啪。

秦柘差点忍不住自己的痛呼,太疼了,那肉快裂开了。好疼,就像被刀割一样。秦柘死死缩紧手指,身上赤裸,连抓的地方都没有。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主人,我真的错了。”

“贱狗只有主人打疼了才乖。对吗?”白禹莲移开脚,挑起秦柘的脸。“是吗?”

“呜…是…我只有主人…呜…打疼了才乖。”

白禹莲踩在秦柘脸上,他并没有换鞋,坚硬的鞋底混着泥沙,让脸颊生疼。

“然后拒绝治疗,拖成晚期。你当这么是赎罪?我需要你怎么折磨自己?嗯?”白禹莲加重了力度。秦柘感觉头骨都要折断。

“对不起…呜啊,好疼…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主人罚我,对不起。”秦柘不敢求饶,流着泪哭喊道歉。

“…三,呜呜,狗狗再也不敢了…唔啊…求求别再打那了。”秦柘头磕向地面,发出咚的一声。“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怎么管我都会服从,求求主人…唔啊。”

秦柘被踢得发抖。

“给你脸了?惩罚敢求饶?”白禹莲踩在秦柘头顶,狠狠碾压。“无论你愿不愿意,你今后都得被我看管,难道我还得求你不成。敢拿这来威胁我?”

啪。

那块可怜的肉快要肿得发亮。

“一,主人…呜啊…贱狗知道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呜啊。别…”戒尺毫不留情,落点精准得丝毫不差。那块肿痕红得快要发紫,在脸上高高肿起。

“三,贱狗不会再犯了。…呼呜,求啊啊啊。”

啪。

“我02年回来,救下了。他经商有天赋,明面上的公司交给他管我放心。”

“…你上过这个身体?”嘴里的肉丝突然没了味道,虽然秦柘也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不是我,是他的那个白禹莲。你回来了,他也和他的秦柘消失了。”白禹莲简单解释了几句,不愿多说。

“个人爱好,我打我的狗,怎么?不让?”白禹莲笑着喝下给自己盛的汤。排骨海带汤即使没有放油也飘了几朵油花。

“不是还有晚上?”秦柘喝了口汤,这种有味道的水让他撇嘴。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还养胃。

“下午放你假,好好睡一觉。不是很疲惫?灌肠都能快睡着。”盯着秦柘喝完,嘱咐他细嚼慢咽。自己也开始吃饭。

秦柘被磨得哼哼唧唧,好不容易到了时间,一坐上马桶便迫不及待的释放。肠道已经很干净了。出来的全是水液。

白禹莲可惜的叹了一声,拿来花洒,调好偏热的水温为秦柘清洗身体。

等出来时,两人都换上了浴衣。

“抬头。先掌嘴再谈。”

啪。

秦柘被打得偏过头去。脸瞬间就肿起一条两指宽的红痕。“一,贱狗不会再犯了。”

“你就不想转型?那么多机会。”秦柘还是问出了口。

“一半?现在已经不叫白组了,我之前成立了个明面公司。投资企业和房地产。”白禹莲回答得漫不经心,将阀门开到最大。

“真的没兴趣来我公司混个秘书?嗯?”白禹莲按压着秦柘鼓鼓的肚子,诱惑道。

第二次完毕,秦柘只觉得这东西怎么这么折磨人。他拖着昏沉的身体,软脚的又躺下开始第三次。

卧室开门的声音。白禹莲回来了。刚刚王姨来做饭,白禹莲下去开门。

浴室门被打开。

灌肠液,一袋700ml,秦柘把它倒入灌肠器后侧卧在地板上。

轻轻按压穴口,意外的柔软。将软管一点点塞入,只感觉有些冰凉,并没有什么不适。这让秦柘松了口气。

拧开截止阀,秦柘慢慢感受液体的流入。肠道被撑开,液体越来越多,流向更深处。

“咳嗯……狗狗忘了,主人,狗狗还想吃饭。”秦柘擦去嘴部的粘液,又讨好的舔弄那巨物。

“自己去浴室灌肠,然后做简单的开拓。半小时后我会进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直接让我帮你。”身体上或许习惯,心理上这人肯定不乐意让自己看。白禹莲好心放秦柘一马,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并不急。

“哦”秦柘看了眼白禹莲高高翘起的性器,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不来,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秦柘舔着肉棒含糊不清。白禹莲肯定不会让自己涉及危险的事,大概率只能成为文员,被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秦柘一想就觉得窒息。“一个闲人你养不起?”

“一只狗还是养的起。”白禹莲不满秦柘的磨蹭,手按在秦柘脑后,迫使他含得更深。“至于圈养还是散养。看你的表现。”

脑后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喉咙被摩擦得开始疼痛。反射性作呕让秦柘呛出眼泪,却小心包好牙齿,放松颈部肌肉,让性器插得更加深入。

“还打?”秦柘爬过去叼着木板,乖乖回来将其放在白禹莲的手心。

木板很重,秦柘张合几下嘴,下颚酸得不太舒服。

“做惯了上位者不习惯做狗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在,我才能感觉到疼,我才感觉到真实…我才觉得我还活着…所以…”

“所以?”白禹莲低头看秦柘。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当初是自己要放他走…

“别再离开我了,主人…我不想仅仅是主人的狗…我想站在主人身边,像夫妻那样。”白禹莲恨不得把他揉进骨髓里。

秦柘膝行到他旁边,跪直身体。顶着四条痕迹声音哑着一遍又一遍道歉。

“别装了,没那么疼。”白禹莲轻拍在秦柘脸上。“枪林弹雨都能不眨眼往里冲的人,这才哪到哪?”

“主人。”秦柘啜泣着喊他。“因为是主人打的,很疼,可以让我记住。”

啪。

秦柘忍不住抓住了白禹莲的裤腿,还是强撑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室内只剩下皮肉拍击声和带着哭腔的喘息。

终于在第5下时换了地方,秦柘还没松口气,下一次的拍击就与之前重合。

“那就是刚刚不够用力,所以狗狗才调皮了?”

“是。呜…”

听见答案,白禹莲移开戒尺。让秦柘重新回到领罚的姿势。

“你确实就应该被我束缚一生,我也不该在当时放你走。一条贱狗。”白禹莲松开脚,换鞋。“自己滚到客厅,戒尺在茶几上。”

秦柘翻身,爬向客厅。才一转身,屁股就被狠狠踹了一脚,让他扑在地上。“贱狗是这么爬的?腿张开,膝盖别碰地。”

秦柘忍着疼,弓着身体,羞耻的爬向客厅。这样爬动把肢体都打开,不能有任何的遮挡,就像真正的狗一样。这让秦柘很难堪,但在白禹莲的注视下又变得更加温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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