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甘心做狗第1页_爽就完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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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甘心做狗(第1页)

这不是他的躯体,或者说这是他年轻时的身体。

秦柘紧绷的身体在看见曾经的手机时放松下来。他拿起还是推滑款的手机,日期2003年,这时他才刚刚24岁。

活动双腿,没有任何的滞后感,愉快的体验即便恢复了二十几年也没回到当初的流畅感。他眯着眼推算一下时间,这应该是那次被打断腿前的逃跑。

“我真的是疯了。”狼藉刺痛了他的眼睛,后悔和空落交织让他移动肢体跪靠在酒柜前。这让他姿势让他感到羞耻,但却可以让他想起那3年,让他想起那个男人。好像这十年可以被折叠,他还是白禹莲护在掌心,肆意玩弄的小狗。

酒精和疲惫让他昏昏欲睡。他闭上眼,泪水滴落在厚厚的地毯里。

他扯过椅子上的靠垫就这样睡去。明天他又可以恢复以往,变回属下心中的那个秦柘。17年后,因为胃癌,秦柘的躺在床上看着吊瓶里水液嘀嗒嘀嗒的落下。一旁的机器滴滴作响,忠实的监测他的心率。

“这还是你送我的。”抚摸着冰凉的瓶身,秦柘昏沉的抬眼,仿佛看见了那个男人带着永远挂在脸上的笑,想他走来,呼吸落在他脸庞。“作为我今年35岁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看着幻影咧开嘴笑。等定神,眼前的男人消失,嘴角又落下来。低头继续抚摸酒瓶。

“你主人那么被我追得那么狼狈都要亲自把你送来,现在你主人要喂狗了,头骨都得被作为战利品。我不得顺了你主人的意,好好拿你来庆祝?”

“主人。”秦柘解开衣扣,脱下衣物。

顶着赤裸裸的打量,秦柘赤身裸体在白禹莲眼前跪下。“主人”还未说完,秦柘就被踢得向后倒去。

“我死之后,我便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看你如何把自己搞垮,染上胃病,胃穿孔,最后胃癌。”

“居然还记得。”白禹莲把狗绳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腕。“走吧。”

回别墅的车程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透明的玻璃没有格挡的空间,自然不能做什么。秦柘躺在白禹莲腿上小憩,熟悉的气味让他很安心,疲惫也慢慢散去。头部被白禹莲轻轻按摩,他舒服得快哼出声。

“到了,让我按了一路,我可没力气再抱你。”白禹莲甩甩手,让秦柘起身。

“……起来吧。我帮你。”被摆了一道的白禹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挑不出错。看见秦柘眼里的疲惫,白禹莲掐了把秦柘的脸肉,认命为自己的爱犬服务。

“狗狗会不会走路呢?”把眼前的人伺候好,看着秦柘眼里的得意,白禹莲忍住和狠揉秦柘的冲动打趣。“哪有狗狗是站着走的?”

“你养的狗就是,少见多怪。”秦柘利落的拿过项圈,系在脖颈上。伸出脖颈,让白禹莲将绳索套上牵着自己。

“去厕所收拾干净。”等秦柘跪直后,白禹莲踢了踢秦柘的腰。“然后我们回家。”他揉乱秦柘还湿着的头发,坐在木椅上。

简单冲了次澡,草草洗了一遍。秦柘看着手里的浴巾,发愣。自己真的就甘心当回他的狗吗?

半晌,他把浴巾拿在手上。赤身走出了浴室。看着坐在木椅上望着他笑的白禹莲,秦柘三两步靠近,跪在白禹莲脚边,湿漉漉的头报复性的放在白禹莲腿上。

白禹莲的话语让秦柘瑟缩,拽着白禹莲的手不由松开,轻轻拉着白禹莲的衣袖,讨好的晃动。撑着地,一点点把腿打开。

“别…别生气了……主人。”秦柘羞的低头不看白禹莲。“狗…狗狗,知道错了。”

“然后?”软软的性器在轻轻碾压下充血变硬,秦柘发出难受的痛呼和呻吟,双手扣着地板,不敢阻拦半分。

“然后你还是我的乖犬,没什么不同。我会一直守着着你,一直护着你,永远陪着你。不会再放你离开了。”他的眼神变得太温柔,让秦柘陷入其中,只感觉全身都被柔软所包裹,像回到母体一般的心安。

“主人。”秦柘被蛊惑的含住他唇边的手指,讨好的舔。任由白禹莲将唾液擦在脸颊,只看着那双眼睛,让其中的温柔爱意将自己包裹。

眼前的人轻踢他两腿。“贱狗,腿分开些。”

“然后再让你可怜兮兮的蹭我骨头自慰?我现在不会打你,你的希望落空了。”那人嘴上说着不使用暴力,手上却按着秦柘的肩踢向关节直接让他跪在地上。

“这里太脏,再则直接使用暴力你便又缩回了壳,我不会那么蠢。”

门没有关,大开着。

但看见那人的眼睛,秦柘想起永远放在手边的头骨,内心闪过一丝退缩。

“白禹莲。”那人并没理会秦柘炸毛猫般的无理,抬起秦柘的脸,仔细端详秦柘的眼睛。里面有依赖,有怀恋,有心喜,但也有悲哀 ,恐惧还有隐藏得很深的不安。

“还是喜欢你蹭着我头骨,叫我主人自慰的样子。”轻吻落在秦柘惊慌的眼睛上。“不如蹭我皮鞋再做一次给我看?”

毕竟即使只有他一个在逃,毫无手下,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通过排查在自己酒宴上出现,还让自己咬牙切齿只能放他离开。

“艹。”秦柘锤向桌子,自己帮白禹莲说啥好话,那人可要自己跪着迎接。

门锁打开的声音,一看时间才过了十几分钟。

后来终于成功离开,所思所想都是为了今天。这10年的努力,这10年的心血,不过都为了挣那口气。

但那人居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死了。原来真实的生命是这么脆弱,一颗子弹就可以让他永远离开。

那家伙居然没避开要害,秦柘疑惑一瞬,不过人已经死了,再说也没意义。

这时的自己居然逃跑还带手机,电话卡都没换,真蠢。

但想到这个年代手机才出没几年,稀奇玩意,没有后世那么多功能,只能打电话,发消息,还特别值钱。

倒也能够理解自己的行为。

水是干净的,但没有热水,要的话可以叫店家烧了提上来,1元一桶。

秦柘觉得麻烦,又快入夏。脱了衣服便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草草用公用肥皂洗完身体。

秦柘看向地面和水管,瞬间做出决定,这个环境,想想记忆中的灌肠,还是算了……自己在想什么。

“你?”那边的轻轻一句话轻易让秦柘改口道歉。“主人,您不要狗狗了吗?”

“去洗澡,洗完跪在门口等我。大概半小时后到。提一句,打开门我不希望看见我的狗自己会穿衣服。”对面利落的挂了电话。

秦柘陷入恍惚,自己在说什么?自己真的就甘心成为他的狗了吗?难道离开白禹莲就不能活?只要白禹莲活着,他大可东山再起,成立过去的组织…

“…主人。”这称呼在能发出声音后脱口而出。没了那些束缚,在这时间对应的正确的本应该是屈辱的两个字,他叫得带上了哭腔和怀恋,落下泪。电话那边的人还活着。

“今天早上回来的?”那边的人说的话让秦柘瞳孔紧缩。什么意思。

“白禹莲。”

虽然几十年精神上的空落已经消除大半,但记忆中的伤痕却还隐隐作痛,他迫切的想再见到那个人。

甚至让那个人用残酷的方式让他疼,让他感到真实,让他的灵魂回到地面,让他重新开始。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先休息,精神上的疲倦已经让他现实的脑袋昏沉了。

“死了?谁干的?”秦柘手指按压泛白,抿嘴:“尸体确认了吗?”

“好,我知道了。”真的就死了,再也没有那个人了。秦柘长吸口烟,艰难的吐出烟气。“把那人尸体带回来…等等,直接交给李安,让他处理好把头骨给我送来就行。其他的剁碎喂狗。尾巴处理干净些,别再让条子闻见血。”

挂断电话,秦柘吞下最后一口烈酒,从口腔到胃部就像燃烧起一路火焰。碾碎烟头他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吊顶心里空落落得发慌。

忘了多久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被抓回的了,看手臂上的勒痕应该才出来不到两天,秦柘松了口气。

现在他没钱没枪没人,身体还单薄,什么也不能做,索性闭上眼躺回狭小的床,白禹莲还活着,活在这世上就行。

他好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

他知道大概今天他就要死了,现在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挥退属下,他望向别墅外的湖泊,阳光洒在湖面上就像天使降临,他好像看见白禹莲在窗外对他笑,随即他也笑了,闭上了眼。

再睁眼,秦柘警惕的反射性翻身起床。裂缝的墙壁,狭小的房间充斥着霉味。这显然不是他的环湖别墅。

检查自身,惊奇的发现手臂,胸膛上的枪伤,刀伤都消失不见,只有腰和手腕上还留着恐怖的淤青和勒痕,看程度过一两个星期也会消失。

他抱着酒瓶顺着柜门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当初你主人称我为狗,现在自己喂狗…我居然想他。我真是疯了。”他闭上眼伸出舌头,舌尖在暗色的酒瓶上不断滑动,想象这就是那人的身体。津液在瓶身留下暧昧的水痕。“你的东西…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折磨你,就只出现好吗?”

无人回应,那人已经死了。他把那酒砸向墙,一脱手便后悔了。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他看着那酒瓶碰在墙上,发出清脆的悲鸣,慢慢变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酒液就像瀑布般从缝隙流落;又好像一瞬便落幕,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墙角,和一只四分五裂的酒瓶。

“就断断续续的十几分钟。”秦柘一溜烟钻出车门,就留下一句话。“啧,你不行啊。”

“……”白禹莲的笑更假了,他深吸一口气,这条狗是真的需要好好修理修理。

白禹莲一开门,秦柘就遛进去,换了鞋后收起欠揍的表情,换脸般可怜兮兮的看向似笑非笑的白禹莲。

“主人?”见白禹莲牵着绳索半天没动静,秦柘出声询问。

“没事,只是觉得你更欠教训了。”居然真的能实现自己无数次的幻想,白禹莲心情愉悦的拽紧狗绳。“对主人出言不逊该怎么罚?”

“带回家,想怎么罚,怎么罚。”秦柘低头舔白禹莲的手侧。“对主人出言不逊,掌嘴20。主人,可不可以回家再罚……狗狗想家了。”

眯眼享受白禹莲的擦头服务。

“行了,不是每次都是我帮你擦头发吗?还要黏多久?”白禹莲拍拍拱到胯部的脑袋。“别惹火。脑袋晕了?想让我在这里上你,整层楼都听见你的叫床声?”看胯部的脑袋不动了。白禹莲笑着说 “把桌上的衣服穿好,我带你回家。”

“主人帮我。”秦柘脑袋有些昏痛,闷声道。“狗狗不会穿衣服。”

没了目标秦柘一下子松懈下来,倒不知道应该再做什么。

曾经秦柘被白禹莲折辱为狗,现在那恶魔自己喂了狗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事,这一切不过都是因果报应。

秦柘告诉自己,这应该庆祝。松开咬疼了的唇瓣,忽略掉空得疼痛的心脏。他颤颤悠悠的打开了酒柜,取了放在最顶层的那瓶酒。

白禹莲看着秦柘羞红的脸,轻声诱哄。

“我…我是主人养的……家犬…求…嗯啊…求求主人…呜嗯,轻,啊啊……求求主人带狗狗回家。”秦柘射在白禹莲脚下,无力的靠着他的腿喘息。

归顺感混着高潮的快感让秦柘落泪,抱着白禹莲的腿低声啜泣。

秦柘一回神便知道眼前的人想干什么。“白禹莲,我不是你的狗。手下败将你没资格命令我。”更别提用这样的词。

“变成野犬了?”手指轻轻拍打在秦柘脸庞,被秦柘一手拉住。白禹莲并没有理会,任由秦柘拽着,语气却变得严厉,与之前亲和的语气截然不同。

“贱狗,我再说一次,腿分开。我不养野犬。”

白禹莲的手下还守在门口。

任何人走过,一眼便可从走廊看见屋内的情形。那块遮羞布在这动作下脱落,秦柘现在赤身裸体,头顶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他感到羞耻。

“我只会如你想象的那样,让你求我牵着狗绳,领着你这条贱狗爬着上车,让你求我带你回家,然后用鞭子狠狠教训你。”头皮的撕扯让秦柘不得不抬头直视白禹莲的眼睛。

温暖的体温包裹住了僵硬的躯壳,秦柘沉溺在熟悉气息一瞬,推开了笼罩着自己的人。

“滚。”秦柘站起来看着刚稳住身体的白禹莲。“你以为你是谁,我能杀你一次,你以为没有第二次?”

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怎么会……不可能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屈服!自己怎么可能就沦落到当他的狗?还心甘情愿?可笑。

来人让手下留守门口,自己逆光踏入这间狭小的出租屋。

“好久不见。”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声音让秦柘愣怔的任那人靠近。

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就像踩在他心上。当惯了上位者的秦柘身体僵直,在那人的气场下倔强的不愿屈服。

算了,现在没钱没资本,有再多来钱,建组的方法,自己人还被姓白的给握手里,再想又有何用。

都不知道对方回来多久了,按白禹莲的能力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优势还有没有用。

自己能力本来就不如那人,要不是后几年那人奇异的连续犯蠢,姓白的不可能被追到那地步。

不出10分钟,秦柘只围了浴巾走出。才脱的衣服一股汗味,又没衣服换了。只是自己洁癖犯了,不是因为白禹莲。秦柘想。

浴巾堪堪遮住胯部。

坐在木椅上,秦柘翻看手机通讯记录,和记忆对照。

还是先听话,去洗澡,身上确实有些粘腻。

钱还剩1000块,即使在2003年也不算太多,而且外面肯定有白禹莲的人监视现在的身体应该还打不过。思考一会儿,秦柘说服自己,走进浴室。

看着肮脏的墙体和角落恶心的水垢皱眉,还好提供了洗浴用品。

“刚才不是还哭着叫主人吗?我的乖狗。我,的,秦,老,大。”那边的人想象秦柘现在的模样笑出了声。

“狗狗还回家吗?既然回来了,我也不欺负你。不想回来便离开吧。”

“你不要我了吗?”对面是他的白禹莲,对面是他的那个白禹莲。这认知让他心安又害怕。所有的违和感都消失,这种感情或许叫作安然。

才睡了会儿,手机便嗡嗡作响。

没有备注,是他背得二十几年后都还映像深刻的号码。

“居然接电话。”那边声音带来的熟悉感即使全损音质都没能减少半分。“说话。”

明明现在知道那段屈辱的只剩下他一人,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居然在幻想立马有下属打来电话,说死的那人不过是个替身。

可惜,李安都确认了。那人真的死了。这让他快喘不过气。

在白禹莲3年的折磨下,他失去了一切。家人,朋友,都不再与他联系。只有把他打断腿,关起来的白禹莲,还有无尽的淫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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