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耍的浑身是汗,把疲软的鸡巴抽出,白色的浓浆被子宫挤爆,狠狠奔涌而出,瞬间铺满楚慈的骚逼,给鲜红的万物都覆上一层白雪。
楚恒哼笑一声,仔细看儿子两个奶子的样子。在通奶器的作用下,乳房已然变成两个丘陵,从奶头开始泛出的红色包裹了整个奶子,特别是被自己狠狠玩弄的奶尖,甚至从嫩粉变成紫红。等待怀孕产乳后,儿子将控制不住自己的奶子,一直流出香甜可口的乳汁。
他突然看到儿子的衣服上还有一条领带,应该是少年今天得奖上台致辞,还系着红领巾向领导致敬。荣誉的红色布料还没被污浊,完好躺在那一堆衣服里。楚恒下床,鸡巴上染着浓厚的白浆,随着动作滴落在地上。在来到衣物堆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给红色领带滴上几缕白精,红色不再纯洁,破坏后透露出一股淫靡之感。
精水狠狠拍打在软红的孕囊里,与高潮的淫水交汇,被肥硕的龟头堵住无法宣泄。
“呃啊——好多,都进来了。”
好满足。
要怀孕了……
以后自己就只能完全和爸爸在一起,妈妈也不会要他了。子宫抽搐着,同时喷出水液,灌得肚子咕噜咕噜水声不断。
夜还很长,欢爱也不会停止,大床一直在晃动,楚慈已经昏死过去,身体上满是精斑,原本纯洁的领结还在脖子上,只是变成铁锈一般的暗红。楚恒的鸡巴继续挺动,把儿子的阴道操到更肿,阴唇变成皱巴巴的两片皮,小阴唇涨大成红肿的肉块裹住棒身,穴道内是含不住浓浆。肉棒上全是腥臭的厚厚一层的精浆,楚恒嘶吼一声喷出最后一股精液,他把儿子抱在怀里,大手抚摸着楚慈像是怀胎十月的肚子,眼里满是慈爱。
为什么还没结束……
“当然,爸爸还有第二个礼物要给慈慈。”楚恒用力把儿子的胯与自己相贴,龟头完全挤入子宫内,喷射出自己的第二股浓浆,因为禽兽的兴奋,甚至囊袋紧缩滋出更多,射空了这一管精液。“怀孕快乐,慈慈。”
“你会有爸爸的孩子,用你喷出来的乳汁来喂养他,抚养他成人。”
“慈慈喜欢吗?”楚恒高兴的笑起来,胯部运动更加激烈,把楚慈操的奶水都喷到空中,小型喷泉一样喷到身上,“这是给你的真正礼物,慈慈。奶水真漂亮,白白的。”
不要——
他不要怀孕——
流奶了——
奶头真的了流奶了——
啪啪啪。他看到自己的乳房像兔子一样在活蹦乱跳,奶水顺着父亲的律动落到父亲嘴里,被父亲舔去。
野兽撕开斯文的伪装,他甚至控住不住去想妻子脸上是怎样的表情,是吃惊、是绝望,要和自己拼命,还是想要遮掩丑事忍气吞声,甚至主动让儿子成为掰开腿的娼妓?
毕竟——儿子像妈,骚的要命。
就今天,他一定能把自己的儿子操到怀孕,怀上真正属于他们楚家的种!
噼噼啪啪。
楚慈想要挣脱,但被父亲的大掌牢牢锁住,只看到臀部上下翩飞,红肿的穴肉套弄肿胀的肉屌,肉壁褶皱被撑到平滑。抽出时肉棒带出一截红肿的穴肉,很快又被父亲的鸡巴塞回去。
“驾——驾驾——吁——”楚恒的手甚至把儿子的胯间掐到深紫,在激烈的动作中,吸奶器终于开始脱落。
甚至原来流到父亲鼠蹊的水液都被自己一屁股拍的四溅,楚慈感觉龟头已经快要进入子宫口,他甚至努力缩了缩宫口,巩固房门,想让强盗不要破门而入。
“慈慈是怎么回事,不是要骑马?可是都不像爸爸骑马一样把慈慈吃到底,这还是骑马?”
“不……不可以……呜……做不到……不要进来……”
楚慈颤抖着把腿分开,穴内仍噗噗射出一堆浊物。他用外翻的洞眼抵住肉冠,感受到龟头的强烈压迫,棱角是如何破开穴肉,包裹住的青筋还在激烈弹跳,甚至体内没有流完的余精也滴到父亲的棒身,他脸上被操干失神的红晕还未消去 又多添了几分娇艳的鲜红。
好黏……
夹不住,一直往下流……
啊……
他不要……
被爸爸操,还可以骗自己是被迫。虽然自己吃过爸爸的大鸡巴,但那也是爸爸塞进来的。但要是自己坐上去了,小逼就是主动操的爸爸……
“嘶……那慈慈是要爸爸放过慈慈吗?”
“呜呜呜……爸爸……放过慈慈,爸爸……”
“不可以啊,爸爸还想操小母马……嘶……说了别咬……怎么办?”
“呜呜……不要操了,爸爸——真的要掉下去了,我们回去——回去!”
楚慈两手想握住父亲的手臂,可两人身上全是汗,皮肤湿滑根本握不住,他只能哀哀哭着乞求父亲放过,睫毛都黏在一块,视线变得忽明忽暗。吸奶器里已经吸出点点白汁,楚慈整个人从水里捞出一样,特别是胯间和胸脯,完全湿透。
“那爸爸的鸡巴这么样,慈慈形容一下?”
楚慈声音都要喊哑了,他一直求着父亲放过自己,甚至退步到重新在床中央玩所谓的骑马游戏。他的大腿已经有一小半腾空,被坚硬的床沿棱角磨得生疼,大腿在父亲的坐起下血液无法流通,脚也勾不住被褥松开,整个人被迫弯折在边缘,摇摇欲坠。
“哦,慈慈终于承认自己是爸爸的骚马了吗?爸爸骑着你,你死死夹着爸爸,不会掉下去的。嘶——这么紧——这都还么害怕吗?”
“驾——”
要掉下去了——
不要——啊啊啊——
“射了……呃……不要操……”
“掉下去就掉下去。”楚恒甚至更为故意的加大力度,把儿子的屁股完全拍扁,拔罐一样发出啵啵的真空声。装作松开手臂让儿子跌落,桃花在空中绽放,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楚慈成为攀附悬崖的一株植株,还恐吓儿子:“下去的话小逼大概正对地板,说不定就被拍的以后也不能用了。”
“哈哈哈——驾驾——吁——”
人和树不一样,树根千丝万缕可以扎根岩石,而人只有一双脚。楚慈感觉小穴快要离开床榻,他只好拼命上拱腰肢,脚趾夹住被褥。
可是父亲现在的动作,真的就像在驾马,领带成为缰绳,就算松了也还是挂在身上,还有自己被迫晃动的身子,像路边摆的便宜玩具座驾,只需要一块钱就能一边摇摆身子一边唱歌。而他一块钱也不需要,就能被坐上,操进小小的子宫里射出浓浆。楚慈难过极了,心脏像是被人攥紧挤出苦汁,但身体却在欢愉里沉沦。
“不是?慈慈看看你的样子,骚逼里全是骚水,奶子里乳汁都流出来了。驾——你就是爸爸的母马。你看看哪个学生和你一样——驾驾——吁——驾驾驾——”
楚恒饶有兴致驾着马驹,甚至嘴里恶毒的话更多,他要摧毁少年的自尊,完全堕落成为精盆。
楚恒像鱼一样挺动腰腹,依靠腹部肌肉波浪般起伏,肉屌在子宫内戳弄着宫壁,身体上抬时龟头退到子宫口,下沉后鸡巴再次长驱直入直撞宫壁,不管如何都不让子宫闭合,宫口一直可怜兮兮张开青枣大的洞。他把楚慈当成了人肉软垫,正在健身锻炼自己的肌肉能力,嘿嘿哈哈加油打劲。因为身体晃动,胸膛挤压摩擦儿子捅到底的胶管,让胶管平面狠狠戳刺最深处闭塞的淤积孔脉,娇嫩的敏感地区光是揉捏就受不住,更何况这种淫刑。楚慈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要被长针扎穿,两个奶子又痛又肿,肯定裂开破皮了。楚慈两手拍打着楚恒的背,想要让对方停止淫虐。他两眼上翻,嘴里不住悲鸣,口水都流到胸口蜿蜒成为溪流,被胶管带入当做润滑剂,在奶管抽插间发出轻微水声。奶子痛极,小穴爽极,冰火两重天,痛久以后乳房居然产生奇异的快感,受虐般把疼痛化为快意的电流,他甚至主动拥住对方的身躯,加上围在腰上的两腿,整个人挂在父亲身上接受性器的鞭挞。
“舒服……好舒服……呜……爸爸……”
楚恒的鸡巴被日思夜想的骚逼供奉,不愿意就此离开儿子的身体,人到中年体力下降,虽然这个姿势耗费太多力气,但却能玩到儿子的花穴和奶子,抬眼还能看到儿子充满情欲的红润脸蛋。他感受到子宫内越来越湿润,骚水接连不断涌出,嘶吼着加速韵律,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让楚慈的乳肉波浪般颤动,枕头死死压在臀下,撞击的僵硬壁肉逐渐松软,肉冠上棱角都被子宫乖巧含住,肉袋往外道道凸起成完美的鸡巴套子。
楚慈上半身半悬在空中,弧线一般,领结刚好勒住儿子脖颈。从楚恒的角度可以看到楚慈的肩胛骨像蝴蝶翅膀一样不断抖动,背部白的和双皮奶一样,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两个腰窝已经蓄满自己淌下的汗水。再往下就不需要看了,鸡巴能感受到湿软抽搐的逼肉,不断颤抖的子宫,完全就是属于自己的精液便器。楚恒嘴里松开领带,再接再厉,用力用手让楚慈身子弯折,甚至比楚慈自己挺得更直,已经完全超过90度,背部贴上楚恒的胸膛,楚恒的两个肉粒摩擦着少年嫩滑的后背,带起酥麻。领带回到儿子的身躯上,已经变得脏乱,黏糊糊粘在儿子锁骨上。
“驾——驾驾——吁——”楚恒另类的玩弄一匹母马,第一个驾字响起,他把肉棒塞进逼里,插得穴眼内含着的精水受压挤出,鸡巴被软肉绞杀。第二个驾驾响起,则是肉屌往子宫里快速顶弄,像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而当吁声响起,就是顶住内壁用马眼嘬吸红肿的子宫壁,开始画圈碾磨酸软的肉膜。
“驾——驾驾——吁——”
“慈慈产奶了啊……”楚恒看到儿子的异常,也不惊讶,他这几天都有给儿子喂催乳的药品。只是他本想皆这次机会好好调教一对奶子,等下几次调教再溢出乳液,他也没想到今日会有意外收获,让儿子一次就被吸奶器打通乳孔,吸出乳汁。
哈……果然是骚货。
第一次玩奶孔就爽到奶汁乱喷,明明都还没有被操大肚子,小逼也就堪堪操了几次。哦……不对,或许怀孕了也说不定,毕竟小逼那么想吃精子。只是自己也没用验孕棒,谁知道是之前处女膜还在的时候就被体外受精,还是这两周进行的体内射精,还是这一次会被操到怀孕。
胸又开始痛了……
啊啊——怎么回事——好痛——更痛了——
仿佛检测到什么,吸奶器开始疯狂震动,嗡嗡得快速搅弄楚慈的奶孔,原本适应的频率变得更快,针眼从深处汲取点点汁液。楚慈甚至把整个上半身都挺起,两手终于握住床沿的木质栏杆支撑身体,整个人成l形,崩溃到浑身开始抽搐。
楚恒将肉屌全部插入儿子的骚逼,直接破开泥泞湿软的肉道,龟头挤进子宫就是一顿乱撞。他也懒得再去骑之前四脚着地的母马,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就开始狠操瘫软在床的骚马,两个囊袋狠狠拍打着楚慈的肉臀,卵蛋坚硬如铁,这仅剩的纯洁之地也被占据,操入过程中臀肉往两边散,被铅球一样的肉物打的生疼。楚慈吃痛紧缩臀部,肉道内夹的更紧,几乎要把肉屌生生夹断,却没有什么用,只能让楚恒爽的嘶嘶吸气,下身更为大力冲撞在湿滑软嫩的道路上。
噼啪噼啪。
好舒服……
“呜……爸爸……又流出来了……没力气……咳咳——啊——咳咳——”
“骚货——怎么爬也不会——呵——”
楚恒花了三分钟也没让楚慈摆好想要的姿势,恢复的肉屌再次充血肿胀,他懒得再白
听到儿子突破界限的话语,楚恒明白儿子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秋季成熟的果实,沉甸甸缀在枝头,伸手可摘,肆意品尝甜液。
楚恒先把鸡巴整个退出儿子的骚逼,棒身上满是淫水,一点点重新落回逼肉内,整根肉屌像是悬空的剑即将破入岩石,勇士做出最后的誓词:“爸爸给慈慈,慈慈要的,爸爸都给你——”
楚恒甚至把原本支撑的两臂收回,整个身子因重力自由落地,沉闷啪的一声压在楚慈身上,撞上楚慈还被通奶器插入的奶子,中年人胸膛上的松懈皮肉弹动余波。
楚恒回到床上,用领带套住儿子的脖子,给他打了个温莎结,领结正好处于精致的锁骨处。他看到儿子纤细的脖子上满是汗水,血管突突跳动,少年还在消化情潮,只能任凭父亲动作。配上鲜红的领结,白色的躯体更为无暇。
这是一幅兽血沸腾的场面,乖巧懂事的好学生戴着领带,像是去参加颁奖典礼。可是满是泪痕的脸、还在不断运作的吸奶器和身下喷泉的小逼又截然相反显示少年挨过一轮狂肏。楚慈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奖品,让获奖的父亲把精液奖品射满奖杯。
楚恒把楚慈翻了个身,想在床上摆出一匹母马,他弯曲楚慈的四肢,可楚慈被肏的四肢酸软缺力,每次都歪歪扭扭倾倒在床上,甚至体内的浓浆都挤出大半。床单上满是淫水和精液,破破烂烂,已然报废。
楚慈的肚子诡异隆起,被楚恒压成了摊平的水球,他感觉到体内多了一股难以消化的精流,子宫也被捅穿破了一个大洞,他绷紧大腿想要含住腔内的浓浊,却毫无办法,只能感受到精液从宫腔内流出,再流过红肿的肉壁,失禁般的感觉让他更加羞耻想要夹住父亲的馈赠,却无济于事。
都——都流出去了——不可以——
“咿呀——”
“射了,小逼接好爸爸的第一发——”
楚恒粗喘着气,下身撞击更为用力,连续操了数十下,胯间满是淫水拍打形成的泡沫,肉屌颤抖着把子宫撞到歪斜,让楚慈哭喊着紧缩子宫达到高潮,手指在楚恒后背划出血痕。龟头被温热水液浸泡,水流钻入马眼,棒身又被箍住无法动弹,楚恒终于抑制不住精关,干脆屁股一沉到底,连同枕头和被子都被压平与床板接触,楚慈整个身子陷进被子里,在外只能看到在攀附在父亲身上的四肢,楚恒肉屌抵在宫壁,狠狠转圈刮擦着,然后囊袋抽搐紧缩成小球,颤抖着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噗滋噗滋。
“乖孩子,乖乖的。”
“乖乖怀上爸爸的孩子。”
“开心吗?慈慈。”
楚慈的肚子开始涨大,像是怀孕一样。他没力气哭叫,只能手指颤动瞳孔扩大,子宫全部接受,因为楚恒还堵住宫口没法宣泄。他感受到父亲的精子奋力游动到子宫,找到一枚自己产出的卵子开始结合形成受精卵,然后着陆在宫壁上。
怀孕了……
“不要——”楚慈疯了一样开始挣扎,依旧毫无作用,被父亲狠肏一百多下后,在父亲飞速的抽插下瘫软躺在父亲身上,闭紧双眼,烂泥一样两腿大张露出阴阜,只剩下屁股还在不断上下抖动。阴道因为过度摩擦红肿犯疼,却被宫交的快感遮掩。
舒服……好舒服……
要烂了……小逼要被操烂了……
和孕妇一样——
有小孩了——
是不是有爸爸的孩子了,所以自己才会喷奶——
奶孔已经完全开启,在空气中蠕动着雪白的管壁,淅淅沥沥的汁水从孔洞里流出,沾到领带上。奶子终于恢复自由,高兴的喷出一股汁液。
“啊——”楚慈感受到胸脯好像流水了,他往下一看,整个人愣住,如遭雷击。之前就算父亲一直说着产奶,但自己被玩弄到抬头根本看不见胸,可现在——
他完全看到自己胸的模样,像是熟到裂皮的紫葡萄,从破裂的地方流出汁水。甚至掉落在一边的吸奶器上,花瓣里已经满是白色的乳汁。
“不进来?不进来小逼吃什么,还不是要爸爸来?慈慈坐好了,爸爸来骑马。”楚恒装作要离开,实则猛的往上一挺,龟头顺利突破红肿的宫口,进入内里开始搅动。
“啊啊啊……进来了!好涨……好酸……哈……”
“驾驾——”
哈……进来了,爸爸的大鸡巴……
楚恒坏心眼用指尖挠了挠楚慈敏感的腰间,楚慈腰肢一软将肉棍吞入大半,湿滑的肉道未曾复原,很轻易就能被入侵到深处。
啊啊啊——进来了——
他,他做不到——
“不要?那爸爸继续让慈慈回那个地方。”
“不——我——我上——”
“哈……回去,我们回床里面……慈慈给爸爸……呜……操……”
楚慈害怕到瞳孔扩散,腰腹开始抽搐,冷汗直流。楚恒终于大发善心不再折磨儿子抽出肉屌,猿臂一伸把楚慈捞回床中央。然后楚恒整个人躺在床上,腥臊的肉棒上混杂着白色的浓浆,像是融化后的冰激凌。
楚恒两手撑住后脑勺,摆出悠闲惬意的姿势,挺了一下胯让儿子注意到自己的鸡巴:“爸爸累了,慈慈坐上来自己动 爸爸现在想被马骑。”
“操死你,操死你——怎么不喊奶子疼了?奶子也爽了吧,骚货。”
楚恒咬紧牙关继续摆胯,他头发上和脸上的汗水都滴落到楚慈脸上,雄性的汗水被唇瓣间的红舌吞入肚里。床榻的摇晃程度逐渐加大,从轻微咯吱声到快要散架的咣咣声。楚恒后面将鸡巴整个抽出又插入,垫在楚慈身下枕头是最好的助手,插入给予一定压力一肏到底,抽出时自动把儿子的小逼送上。紫红的肿胀肉屌垂直干着骚逼,让阴唇都外翻变紫,中间裂出一个仅供操逼的洞眼,穴眼里的淫水搅动着唧唧作响。
酒心巧克力、游乐园都只是方法,目的是为了在陌生的地方好好操儿子一顿,避免梁知月回家发疯而不能尽兴。
“很大,很满……哈……戳到最里面……肚子都……鼓出来了……”
“哪里是哪里,爸爸不知道呀。”
“子宫……呜……是慈慈的子宫……”
楚恒绝情的让肉屌整个抽出,再死命撞入,让子宫松动,抽搐着永远裂开大孔。他手臂上肌肉鼓起,青色的血管向外突出,脸漫上疯狂,眼里只剩下楚慈淫荡的小逼。
操死他。
操死这个骚儿子。
少年浑身绷直僵硬,脑内被快感和恐惧感轮流占领,玉茎噗的射出一小股白灼,疲软后再空中摇曳。小穴死死咬住肉棍,大腿内侧痉挛,不让父亲再离去,他声音里满是哭腔,从身到心已经崩溃。
“驾——骚母马放松一点,我都驾不动了,赶紧放松,不然爸爸就用马鞭狠狠抽不听话的小马。”就算母马听话,楚恒依旧是用马鞭捅弄儿子的小逼,肉屌抽出极为费力,穴肉紧紧裹着,甚至能拉出一截粉红的壁肉。饲养员知道怎样威恩并施,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我是……我是骚母马……爸爸,回去好不好,回去——”
但上身被父亲抵着无法使力,脚下被子更为光滑,被子和床板摩擦太小,自己只能渐渐被操得移出去,甚至已经有穴里的白浆混着淫水滴到地板。原本的木质地板上多了一摊发亮的腥臊水渍,还在逐渐变大。
要掉下去——
好爽……
“呜……不是,我不是……哈……好舒服……好涨……”
很快,在快感下楚慈变成一匹母马,在楚恒骑马的过程中玉茎摩擦被面,随着父亲的操干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挺立在空气中,在床的边缘随着动作开始摇晃。他感觉到自己一寸寸挪移离开床沿,盆骨最前端已经离开床榻,很快自己就要被操得跌落床下。他害怕极了,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用小逼死死绞着父亲的肆虐性器,子宫口猛的含住龟头,不愿意吐出来。
“爸爸——哈……要掉了……要掉下去了——不要——”
“驾——驾驾——吁——”
“啊啊啊,别玩了……爸爸,别玩了……”
被当做母马是格外羞耻的,击碎了人格。楚慈甚至一直哀求父亲不要在他身边再讲这种骚话。他可以忍受骚逼、骚货的词汇,至少自己还是属于人类范畴,但少年无法想象有朝一日自己变成骚马、骚狗、贱猪。学校谆谆教导学生要自立自强,自己有手有脚、也有思想,明明人类是万物灵长,可自己——为什么偏偏自己就要连人都不是,只能成为楚恒身下的骚母马。
楚恒改用嘴咬住领带,他不愿松开禁锢母马的缰绳,两人上连绳,下连肉,像莫比乌斯环永恒相伴。楚恒粗喘着用大手捏住儿子的奶尖,感受到嫩小的乳头勃发像被抽烂的阴蒂,他甚至把手攥成拳,像是拧干湿润的毛巾,两手捏爆这对小奶子,乳肉从指缝里挤出变得鲜红一片,让少的可怜的乳水被吸奶器吸出。鸡巴还不忘继续行驶在肉道内,更加狂野戳弄子宫壁,像是在责怪有人先它一步让骚儿子喷水。
“啊啊啊啊——”楚慈被捏到张大嘴,口腔内自己的唾液拉丝成线连接上下两颚,一截粉嫩小舌逃到牙齿外,把粘稠的口水滴落到白嫩的胸脯。楚恒的大手沾上儿子的口水,让滑嫩的乳房打了一层蜡,洁白的奶堆上有着晶莹的水珠,很快被抹平,捏起来唧唧滋滋的响。
粗壮的鸡巴横行霸道,不顾交通规则直来直去,把有些弯曲的肉道也改造成直道。这里没有警察,小逼也只能就此承受着接受施工改造,将周围的障碍物完全破坏。楚慈两臂颤抖着,本来之前的挣扎就是回光返照,他再也支撑不住,手掌滑动失去力气,整个人要向下跌倒,却被楚恒的手臂紧箍。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被吸出来了——
“啊啊啊……什么……好痛……”
楚慈开始挣动上身,可早就插入深处的吸奶器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就被甩下来,他感觉到乳房内里逐渐涌出一缕浊液,马上被吸奶器从针管里吸入。
要死了……被操的好爽……
上半身悬空的唯一好处是吸奶器不再狠狠亵玩自己的乳头,略有安慰,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震动,似乎已经打开某种孔窍。
楚恒两腿岔开,整个人坐在楚慈的屁股上,手一抖一抖拉松缰绳,让楚慈不断抬头挺胸,大腿快速上下起落抽送肉屌,打桩机一样努力奋斗,噼噼啪啪将囊袋也从臀缝里挤进一些,红肿的臀肉捶打成熟透溢出汁水的蜜桃。
费力气,干脆一把扯过领结形成套马的围脖,领带越拉越紧,领结碰到儿子的喉珠卡住不动,要把小巧的喉珠按入喉咙,反人类的疼痛让楚慈仰起头,不断吞咽口水。
楚慈刚还在解释,瞬间就被红色领带勒住喉咙,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咳咳发出气音。他感觉到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后来发不出声音快要窒息,死亡关头下身体迸发出一股力量,颤颤巍巍爬起想要翻到床下,刚爬到床板,身下骤然一酸,汁水四溅,只能失去力气趴在床边,大半个身子落到空中,两手抓不住支撑的东西,在空中胡乱挥舞。少年在希望来临之际直接被鸡巴贯穿穴肉,一入到底,崩溃着挺起腰。缰绳还被楚恒握着开始收紧,少年像雌伏的母马把头高高抬起,在淫乱的大床上展示美丽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噗嗤。
“啊啊——胸好痛啊——”
楚慈差点被重物压的吐出来,下身瞬间就被刺穿,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箍住,胯部还剩最后一点距离,却因为姿势的下落还在向前挺近,鸡巴不断破开紧窄的甬道,山重水复,曲曲折折。楚恒怒吼一声,也不依靠外力,单纯让身体下沉,洞眼逐渐变大,这一下操最终就让肉冠突破子宫颈,进入紧致的子宫。
“好痛……奶子要裂开了……不要了……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