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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九,儿子看黄片自慰,老父亲帮儿子止痒,卧室绑弹力绳普雷,询问处女膜去哪。(第2页)

欢愉的火苗开始从子宫内点燃,被抽插的愈演愈烈,原来的酸痛都化作奇异的快感,是让火星变燎原之势的助燃剂。

要去了……不……不可以……

下体激烈的快感,让楚慈的思想开始钝化,肉道和宫颈都瑟缩地绞紧,死死咬住侵略者,想要榨出入侵者精囊内的存粮。

只是那腿间的肉花,还在蠕动着喷出股股浓浆,噼噼啪啪连成暴雨坠落地面。

第二幕戏剧,已然完美落幕。

这次再也没有意外,身为看客和演员,楚恒给这场演出双双打了满分十分。

楚慈清醒着,小肚子被射的浑圆,整个人颤抖着,再度迈上巅峰。子宫被操到外翻,都有点夹不住浓浆,因为润滑了内壁,弹力绳开始往上回缩。

“爸爸的精液感觉怎么样?”

“爸爸的精液……好热……好多……黏黏的……都被慈慈吃进肚子里了……呜……”

“慈慈认真的吗?爸爸射进来的话,慈慈也有可能会怀孕,怀上爸爸的孩子。慈慈保证说的是真心话,爸爸就射给慈慈。”

楚恒恶意后退一小点,子宫也追着他的鸡巴,不肯放弃。

“呜……我……保证……好痛……爸爸别离开。”

太舒服了,真的太爽了,这个骚逼怎么也操不烂。

楚慈瞳孔扩散,睫毛被汗水打湿,上下黏在一起,睁不开眼。他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久,他只感觉自己成了一匹母马,父亲坐在马背上快意奔腾,不停用马鞭抽打,求饶也没用,反抗也没用,只能一直在草原奔跑,直至死去。

神啊……这一切是在惩罚他吗?

“要烂了……呜……子宫要被插坏了……要脱出来了……”

楚慈整个人害怕极了,他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整个人都要被父亲的肉棍捅烂了,子宫变成一个喷壶在不停喷水,谄媚着收紧,肉冠被箍在内里,稍稍后退的姿势都感觉要把子宫拖拽而出,整个人极度绷紧。

“爸爸……不要出去,不许出去!”楚慈哭喊着挽留,他真的害怕自己被操烂了,子宫都被操出来,变成父亲嘴里只用十元就能来上一发的骚贱娼妓,现在他的小肚子上都能看到爸爸整个肉棍的形状。

“对了,除了爸爸,没有人再愿意操你的小逼了。”

“好舒服……呜……鸡巴要进去了……一点一点的……进去了……”

这个姿势甚是省力,楚恒只需要整个人躺着翘起大鸡巴,就可以插得楚慈淫水直流,由于重力作用下,楚恒的身躯一次比一次下落的低,内壁被狠狠捣弄,速度快到可以摩擦生出火星。

“对,把手松开,让爸爸好好操操你。没关系,绳子很结实,放心松手。”

楚恒把手松开,绝望着下落,被性器一插到底,被捣弄许久的宫口还未复原,轻易就给龟头放行。他嘴里甚至溢出了之前不耻的呻吟,在弹力绳的作用下自主就在肉棒上摇摆。

好深……越来越深了……

好脏啊……他好脏……

没有人喜欢他了……没有人……

“要不要爸爸给你洗洗小逼,你这么脏,也只有爸爸还愿意操你。”

更恶心了……好恶心……怎么会……

不知道是谁……都能射在他的小穴里……他好脏……好脏啊……

楚恒要做的就是偷换概念,把楚慈印象里“白色物质”替换成“白带”,把“爸爸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替换成“不知道哪个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样楚慈就成了一个卖穴的贱货,楚恒自己就成了操过二手的男人,是接盘侠,是发现者。在无形中会缓解压力,让楚慈产生愧疚,甚至于主动成为一条骚母狗。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手机,里面每一名联系人都对不上号。

难道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自己在毫无意识时被陌生人侵犯,也许像是今天一般把性器捅进自己的身体内,一捅而入,前进过程中直接操破了自己的贞洁。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反应……

“是这个叫白猫猫的人?同桌,他是白越?怎么,你还找他要片,能有什么?有爸爸操的好吗,操得你爽到喷水吗?呵……你们都是双性人吧,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玩?是小逼和小逼互磨,还是互相用小鸡巴操着嫩逼?小鸡巴太小了,你们怎么能满足得了 ”

“你无耻!我和白越根本就没有!”

“还是说是列表上的吴浩,体育生一身腱子肉,把你操得很爽吧?他最近经常来找你,你们在哪里欢爱,体育室的小房间?还是操场旁边的树林?”

楚慈开始在脑内回想,可今天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膜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破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淫乱,他全部记忆都混成一团,整个人加剧抖着,身体一寸寸下落回到原点,肉逼再次欢呼雀跃着含住龟头。

“我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他看到父亲蠢蠢欲动想要再度把性器放回雌巢,他赶紧摇头,眼角流泪,手指捏的发白。

“是爸爸吗……爸爸今天操了我……之前也……是爸爸吧……呜……就是爸爸……”比起被陌生男人操弄,这时被熟悉的父亲侵犯变得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他甚至隐隐期待父亲承认,最近一直是他在玩弄自己的身躯。

没有……鸡巴……一下就进来了……

“就是你处子的证明,像你妈妈第一次就会出血,是保护阴道的薄膜。你把你小逼第一次给了谁?是学校里的人,还是社会上的人?你都不认识别人,就能随便交出第一次吗?”

“你前几天说身体不舒服,我还以为是你没清洁干净下半身,得了白带,那只是轻微的妇科炎症,一下就能治好。原来你是一直夹着野男人的精液,你这种骚病怎么治得好!”

“呜……好……我回答……”好像回到课堂上一问一答,学生的身份让他更加羞涩,脚背绷成一道直线,小腹处隐约有着淫靡快感绽放。

“你的处女膜,到底是被谁给操破的,为什么刚才没流血?爸爸刚才操进去,肚子里为什么都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楚恒贼喊追贼,明明是他昨晚把儿子下药压在身下,让儿子颤抖着挺起娇躯,一边和妻子梁知月视频通话,一边打着调教儿子的处女膜的主意。却没想到楚慈自己得了趣,视频外轻易被草破处女膜,他在异样的乱伦快感中忍耐不住将所有的精液都注入儿子的子宫。可他现在却装的义愤填膺,像是一个正常的父亲,什么都不知道,眉峰紧皱,为儿子的乱交而苦恼着,深深感叹家门不幸。

肉棒拔出再度进入,反复无穷,宫口成了一张弹性的皮筋,龟头整个埋入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强烈的酸涩感袭来,楚慈也无法逃避,只能哀哀的低叫,努力承受,用肉壶含紧,汁水淋漓,四肢在床榻上小幅度打颤。

与他所想不同,他的蜜穴有着惊人的弹性,天赋异禀,根本没有出血受伤,反而是在产出无穷的琼浆。

好痛……哈……好酸……

怎么都甩不断……

楚慈身体内的残留的浆水都把楚恒的鸡巴裹上一层浓厚的米浆,米浆范围变大,逐渐覆盖了整个丛林。

不要流了……不要……哈……夹不住……还是会……流到爸爸的鸡巴上了……呜……好恶心……好舒服……

“我们不可以的……呜……”

悬空的失重感让楚慈双手紧紧抓住一股手腕粗细的弹力绳,手指甚至都插入五股绳线当中,由于重力作用和一字的姿势,肉道张开着吐出黏精。

“呀……碰到了……不可以……爸爸……不可以……”楚慈感受到龟头的跳动,手部用力向上抬,臀部往上拱起,与父亲的性器端分开。一条混杂着楚慈淫水和楚恒精液粘的液从他的穴口流出,连接到肉棍马眼处,湿哒哒成了一座白色的桥梁,随着楚慈的动作在空中一甩一甩,可就是不会断裂。

他也没打算操一次就把楚慈肏服,骚逼坏的很,继承它主人翻脸不认人的性质,爽过就不认人了。

.

他把楚慈抱到自己的卧室,任凭他哭泣哀求,也不曾动摇。他将楚慈四肢绑在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悬空弹力绳上,两高两低,将绳上升,双腿成一字马分开,被滋润过的阴道滴落黏精,蒂头也被泡到雪白一片,被欢爱滋润的少年面色带春,心口不一扭动腰肢。

会当妈妈——!

会怀上爸爸的孩子——!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交配中的雌性身心全部臣服,雄性的春袋还在不住抖动输送精液,子宫一并接收,温顺得含住了满腔浓精,随着雄性的挞伐再度抛上顶端,精壶内聚集父亲充满活力的精子。

要死了……

好舒服……好烫……爸爸的精液……爸爸的……

“子宫口也是嫩嫩的……嘶……虽然这一次被爸爸都操肿了……呼……但是就算操肿了,也还是主动来找爸爸……求爸爸操的更肿……嘶……小骚逼真的骚死了……”

“慈慈也有感觉吧……对吧……你的另一条腿都围上爸爸的腰了……哈呼……是不是很舒服……对……夹紧了,不要松……别抖……是不是更爽了……”

“爸爸要射了,慈慈的小骚逼赶紧把子宫打开……吼……接好了……”

“到了……到了……啊……别操了……”

“啊……爸爸……别操了……好酸……要死了……”

“呜……要被爸爸……哈……操死了……明明……哈……已经到了……呜……不要……”

好舒服……好深……被肉棍插得好舒服……

“来了,来了呀——终于……”

大腿被翻折的疼痛比不上穴道内的畅爽,他被日到浑身抽搐,香汗淋漓,甚至子宫口都微微肿胀,却还是尽职尽责迎接贵客。

“进来……慈慈好痒……里面……呀……进来了……好深……哈……”

粗鲁的言辞让楚慈浑身一抖,整个人更加敏感,然后如他所愿,觊觎的肥屌再次狠狠插入,汁水四溅,肏爆这名不知羞耻的少年。

只要开了口,就不愁没有可以滴出水的呻吟听。楚恒在子宫口旋了旋肉冠,满意听到儿子的泣音,挠在心头上像刷子一样痒痒的,让他绷紧肌肉在甬道内快意驰骋。初次承恩,这具双性的身体就得了爽利,不仅被包藏祸心的父亲肏的唇开穴绽,甬道都成为父亲的专属飞机杯,甚至还哭喊着让父亲凿开宫颈,捅弄娇嫩的子宫爽利的撒上一发浓汁。

肉臀更加急切的上抬,与兽父的大腿紧贴,雄性的勃发性器让他无比迷醉,烫的惊人,他感受到父亲不断跳动的柱身也快要临近顶点,享乐主义直接在他的脑海里掀起波澜。

没关系……反正爸爸也一样要高潮……不只是我一个人……

要让身体……满足……

就算做了准备,也还是好酸……哈……酸死了……要破了……

绝情的恩客一顶到底,龟头一点点冲破宫颈环的束缚,无情的撕开包装,直直撞在子宫内壁上。

“啊!”

快感在半空盘旋,马上就要砸落地面。

呜……过来……碰到了……吃到了……吃进去了啊……

他哭着喊着,臀部开始主动追寻紫黑的肥屌,正好楚恒轻微的摩擦动作使得肉冠往前,肉花迫不及待把龟头的尖端一口吃下,毫无阻力。

好痒啊……呜……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

明明……马上就……呜……

马上就要高潮,阴道阵阵抽搐,子宫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接下射入的黏精,可是这一切都停止了,子宫被顶开的小孔还在,宫颈肉缝隙里嫩肉外翻,阴道里没有夹着肉棒,也没有滚烫的精水,只有之前已经变冷的黏腻余精,唇肉开始缓缓闭合,他整个人难耐到了极点。像是被精液浸染完全的娼妓,鼻翼间已经闻到了精液味,只要能让他吃到鸡巴,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不要……不要停下来……不要……

最后……最后操……一下……就好……

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开口求饶,他呜呜的叫着,脚趾深深勾着床单,他本来就要飞上高空,却只是在高空停留了几秒,被迫的降落让他整个人更加崩溃。

即使他再如何抗拒,身体也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甚至连意识都在暗处雀跃于临近的高潮。

怎么走了……不可以……不可以……

哈……留下来……不要让我一个人……

可是……好快乐……哈……好舒服……

他的思想化作了两派在激烈争吵,一派是享乐主义,让楚慈抛弃道义,反正之前都已经在父亲面前自慰到高潮了,被父亲操到高潮……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是吧。

另一派怒斥着他,就算是强奸也不应该爽到喷水,肉体已经沉沦,难道思想也要被欲望吞噬吗?

完蛋了……好累……

没有力气了……只能……只能被……

楚慈四肢一软,轰然倒地,往下后方坠落,被觊觎已久的肉棒凿开一小圈宫颈环,娇嫩的肉壶还未接客,初次承恩,瑟缩着含紧了进入的半个龟头。

他感受到体内的浪潮,深处有一股飓风,正席卷着奔向陆地。要被父亲插到高潮,淫靡的乱伦快感让他吐出灼热的喘息,他抗拒着,却如同抗拒父亲强硕肉体的奸淫一般无力。

不……不可以……

大腿处痉挛似的再度抽动,像是漏了电一样疯狂跳动着,肉刃带来被征服的喜悦,水花开始积攒,汩汩的泉流淌在子宫内。

对他的淫乱,降下最严苛的惩罚。

花穴痉挛肿胀,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只能呼出热气,被床面拍回到脸上,整个人身处于蒸房,体温还在节节攀升。他已经要承受不住了,心跳的好快,扑通扑通就要跳出胸腔,淫刑却还在继续。

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呀……上去了……上去了……”

直到楚慈整个人再度被弹力绳悬到半空,娇躯微颤,糜烂的肉花一阵抽搐,喷射出大面积的浓浆。

楚慈被玩弄了许久,脑内被睡意吞噬,接连的两场性爱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在父亲射精后,他头一歪,整个人吊在空中昏迷。

“接好了……射了……嗯……”

“呜……射了……好多……噗叽噗叽的……含不住了……”

楚慈终于在清醒着沉沦,楚恒也不再压抑自己,尽情在儿子的小逼里喷射精华。楚慈身上都是精液和汗液,甚至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小鸡巴都射出了尿液。

“可是慈慈不喜欢爸爸的精液,爸爸只能离开慈慈的子宫,要是射进去了,慈慈又要让爸爸滚了。”楚恒假意试图撤退,整个肉棒被吞的又深又紧,儿子的子宫里还有一张小嘴连吸带咬啃噬着马眼,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退出。

“不……好疼……呜呜……射进来……爸爸……射进来……”

比起当做一个漏风的破便器,楚慈选择成为一只蓄精壶,但事实上二者都没什么差别,都要被父亲用肉棍插得哀哀直叫,射入宫腔。

软烂的宫口根本留不住人,肉冠随意在宫腔内穿梭,楚恒享用着这一尊臀圆肉嫩的飞机杯,虎腰一个上顶,将龟头直直戳宫腔内,挤出里面的空气变成真空,两人紧密相连,楚慈居然束缚着身子停滞不前,整个人都以父亲的肉棍为支点,深深嵌入,连弹性绳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啊……坏了啊……坏了……”

楚恒爽的舒服极了,也不分开,干脆压住儿子的腰肢再度往下,挤光内里所有空气。硕大的龟头完全深埋在内里,甚至直直插入细窄的子宫底,那处比之前所有的地方都更嫩更滑,牢牢吸住龟头的一点。

好舒服……戳的好舒服……反正我已经……脏透了……

“对,不要压抑,叫出来。”

“嗯……哈……哈……爸爸……呜……哈……”

“你觉得妈妈知道你这样,你还能成为她的宝贝儿子吗?”

只有爸爸了……只有……

妈妈,他对不起妈妈。

“奸夫是谁,你就这么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你现在还早,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想被操大肚子吗?你以后要怀孕大着肚子,然后去上课吗?”

“人尽可夫,是不是谁都可以,给你十块钱,就能在你的小逼里射出来。”

“呜……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他真的没有力气……再向前爬了……

子宫里被封存了一个晚上的黏精,无论楚慈怎么挤压都无法挤出的浓浆,被正确的鸡巴钥匙开了锁。宫腔内的精液还是温热的,顺着打桩的动作被带出甬道,在不断的拍打和搅拌下化作白色的泡沫湿润接连部位,使得肉棒的抽插更为快意。

楚恒再接再厉,臀部用力,把楚慈的胯骨都操得紧贴床板,发出砰砰的撞击。他黝黑的囊袋噼噼啪啪的撞击在臀肉上,甚至随着抽插子宫的动作也挤压进入臀缝,被拍到潮红肿胀的臀肉随着上下动作吮吸着睾丸,爽的楚恒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汗水顺着肌肉滴到儿子的雪肌。

他开始回想半个月前身体的异样,或许从那时起,就有一个他不知姓名、不知年纪、不知样貌的社会流荡人员,扒开了他卧室的窗户,侵犯他的身体。然后……他身体里,前几天的都是……陌生男人……射出的精液……

嘴里也有……肚子里也有……全部都是……

是精液……啊啊啊啊……自己一直以为是吃坏肚子的……都是……每次还都用阴道夹了一晚上……

“之前保安在树枝上发现几个装满就精液的避孕套,是你们搞得吧?”

“怎么,小逼被玩到受不了了,甚至让他把套拿了?直接射进去是吧——”

“不,不是。我和他不熟,我们没有——真的不是,我没有和任何人——”

“别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推,我这几天都忙得很,还要给你找论文,一直连轴转,工作生活搞得我都压力爆炸。昨天我还和你妈打电话,怎么可能是我!”

他兴奋极了,也不打算阻止,他看到楚慈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打开一旁楚慈的手机,手机屏没有上锁,很轻易就能打开。

他打开聊天软件,将一个个楚慈的聊天好友展示在他的眼前。

“不知廉耻!”

不……不可能……

他分明……没有一点印象……

“什么膜……”楚慈疑惑极了,他突然想到不久前的交媾,父亲阴茎侵入地十分顺畅。“什么精液……你在说……”

等等……

他……没膜……

就算楚慈绷腹夹紧了小穴,啜泣着鼻音再度往上拉,也只能减缓穴口液体流出的速度,闸门始终打开,滴滴答漏着水。若是想停止,怕是只有将子宫内吞入的精液全都流出,等到就算被视奸着也不会敏感得淌水的吧。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不要爸爸操吗?也好,爸爸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出来了,爸爸这次就不操你了。”语文教师出身的楚恒,咬文嚼字是必备的能力,他趁着儿子浑浑噩噩的时候,抛出用以上钩的鱼饵,却卑鄙的在鱼饵上加了时候一个短暂的期限,他瞬间切换成教师的身份。

流出来了……

好恶心……这条线……变粗了……

甚至于楚慈肉花中流出的愈多,桥梁就搭砌的愈为坚固,随着时间流逝,从一根细线变成手指粗细的麻绳。

这正好是完美的性交姿势,他就要在梁知月的照片面前,把这只骚母狗狠狠肏服了!

楚恒坐在悬空的楚慈下,肿胀的阴茎直挺挺正对雌花,粉红的小嘴在刚才已经被操到血红一片,今日的一炮浓精拉丝正好落到竖直的马眼处,楚恒掐住楚慈的腰窝,弹力绳巨大的弹性甚至可以让楚慈凌空,楚恒胳膊上肌肉鼓起,费力将楚慈往下压,肉棍顶住徐徐绽开的花蕊。

“爸爸,放我下来。不,不可以!”

“不!”

在欲望填补后,楚慈终于从混沌里挖出理智,他感受到子宫里含着的湿滑浓浆,还深埋在体内不断喷射的阴茎,回想起自己刚才发情一样的求欢举动,猫眼睁大,整个人再度崩溃着,扭动着,抗拒着,要从父亲身下逃离。

疲软的性器轻易从甬道内滑出,这次没有等到精液凝固就抽离,楚恒哼笑一声,也不恼怒,看着自己部分的子孙精从穴道内喷射而出,点点白灼沾染了两人的下体,肉花处已经完全是雪白一片。

会怀孕的……

爸爸的——

会怀孕——!

楚恒的身体整个压在楚慈的背上,让楚慈整个人趴在床上,在完全操入后,楚慈整个人都要跳起,他被肉屌劈成两半,下体都感觉要被撕裂到鲜血淋漓,喉咙只剩了呵呵的气音,所有的反抗动作都被楚恒镇压。

有东西了流出来了……是血吧……哈……流血了……

被爸爸……操出血了……

楚慈颤抖着将骚逼献上,楚恒雷霆万钧,一下就拍的肉穴整个外翻,连阴囊都挤扁在洞口,被不停缩动的穴口舔着嗦着,楚恒将虎腰再度往下沉,盆骨微响,整个下体肉与肉紧密贴合,床榻都凹陷了一个大坑,被子直接滑到地上。龟头顶住宫壁恶劣的碾磨,马眼膨胀着在宫腔内滋出一股强力精流。

好烫……好熟悉……要被射穿了……

哈……来了……爸爸的……

楚恒没有体谅到达高潮的儿子,虎腰疯狂摆动,像一台马力十足的打桩机。真是幼稚,儿子居然只以为自我满足就行。他继续用肉棍鞭挞着娇花,棍身已经被淫液包裹,晶莹油亮,鞭鞭入底,子宫抽搐时快感更加剧烈,爽的他尾椎骨都开始溢出酸意。

“嘶……原谅爸爸,都是慈慈的小逼太好操了,比妈妈的都要好操一百倍。”楚恒在儿子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给他描述自己进入时的感觉,楚慈脸皮薄的紧,一边听一边害羞的夹紧,本来蜜穴里就够紧致,现如今整个死死箍在肉棒上,费好大力才能把鸡巴抽出。

“只要爸爸的大鸡巴进去,又嫩又滑的小逼就快活的夹紧爸爸的鸡巴头,舔着爸爸的鸡巴棍,啧啧吃着,然后快乐到喷水,水哗啦啦的又多又稠,全浇到爸爸的鸡巴上。”

“去了呀——咿呀——”

终于,他期待的飓风着陆,暴雨来临,他整个人扭动加剧,一股热流哗啦一声浇在龟头的马眼上,多余的液体顺着被抽插的动作往外渗出。

女性高潮的感觉是连续的,然而楚恒依然在高潮的娇嫩肉花里进出。

楚恒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他的鸡巴也在抖着,濒临极限,全凭多年的经验在苦苦支撑,不然早就被骚浪的肉穴吸出精水。更何况肉逼得到教训,已经不敢再违抗自己,一切都只为自己的欲望服务。

床榻上的一幕远比手机视频里更加激烈香艳,楚恒将儿子扳回正面,扛起儿子一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就开始疯狂操弄,床榻都承受不住,摇摆着咯吱咯吱作响。

“咿呀——”这样的姿势让下身完全相连,肉棍捅弄到最深,次次深入捣弄着嫩穴。空旷好久的肉穴终于得到甘霖的滋润,楚慈洁白的身躯扭成了一条淫蛇不住迎合,母马重新找到了它的主人,欢快的在草原奔腾!

他拼命安慰自己,已然忘记他能怀孕这件事,他本身都还是一个少年,对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妈妈的身份转换,还从不曾有过规划,就算是在他有过规划的未来,也是娶一个妻子,而不是自己成为一个妻子。

不管自己怎么动作,那根鸡巴都只能含嘬着一小点,楚慈终于喊出了爸爸的名字,他期待已久,他渴求着精液的浇灌,他渴求着父爱的滋润,渴求着成为一个女人。

“操我……呜呜……爸爸……”

为什么……更痒了……里面……呜……还是好痒……

好痛苦……给个痛快……吧……

终于吃下了一小节,可是品尝过肉味,其余地方都更不满足,里面好空虚,好寂寞,却只能蠕动着收紧,只能品尝自己的内壁,褶皱抽搐着嫉妒外围的饱胀感。他试过龟头强有力的碰撞,他知道这根肉屌含有多么巨大的力量,只要狠狠一撞,就能把自己的肉体榨出最甜美的汁水。

“呜……”

要鸡巴……要大鸡巴……不要就蹭外面了……快进来……

楚慈终于屈服,享受过巨大的快感,享受过以往的睡梦调教,就连夹腿自慰都变得那么不可容忍,快感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两只手都被父亲桎梏,他毫无办法抚慰自己,父亲蹭穴的摩擦带来轻微快感,根本不能让淫荡的身体满足。

快感一点一滴开始消退,雌性的本能逐渐占领了意识,渴望被雄兽占有,被雄兽征服,成为专属的精液便器。

楚恒用肥屌在唇肉边嬉戏,轻柔的划过阴蒂,翻弄阴唇,就是不肯进入阴道给楚慈一个痛快,他甚至用阴唇夹住肉棒开始抽动,细细观察儿子的沉沦时刻,品味楚慈脸上的耻辱与挣扎。

他知道,儿子的崩溃就在下一个瞬间。

就差……一点点……不……呜……最后一点点……

楚恒难耐的夹紧了阴肌,满腔淫液热情的浇在肉头上,甚至肥嘟嘟的宫口也拼命挽留,谄媚吸吮着冠状沟和突起的棱角,整个人已经变成童话故事里甜腻的糖果,一切皆在不言中,却不能阻碍肿胀肥硕的粗屌从阴道内离开,刮擦过子宫口的酥麻感和无人入侵的空虚对比过于强烈,肉道饥渴的呼吸着空气,难耐的瘙痒让他趋近崩溃。

插进来……哈……爸爸……插进来……

楚慈全身被操到嫣红,特别是两瓣臀肉,这半个月都没好好休息,已经肿大了一圈,又红又透,几近破皮。楚慈觉察到体内愉悦的电流,意识模糊,思想也逐渐滑入深渊。

哈……好舒服……里面被操的……好舒服……又酸又爽……感觉都被操肿了……

爸爸操的好用力……哈……好舒服……要去了……马上就要……

“呜。”

噫……进……进来了……

身体被……被撕裂了……怎么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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