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楚恒再度把淫水、精液和尿液涂抹到楚慈的嘴里。
小少年醒来发觉嘴里的味道浓的可怕,甚至嘴角都有点点精斑,却只以为是自己晚上睡觉流出口水,喜爱干净的少年如遭雷击。
受到打击涌出一对泪泡,鼓着刚出炉圆鼓鼓的包子脸,委委屈屈张嘴开始刷牙。
楚慈当然不敢多看,光是那些“性”啊“阴道”啊之类的字眼就对纯情的少年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冲击,少年的思想里论文发表后就证明这些事情是对的,脸上闪过两朵红云,眼神闪躲,相信了漏洞百出的解释。
楚恒微微一笑,翻手把手机收好。楚慈如果细细研究,就会发现示例的图片颇为眼熟。论文内的阴阜图片当然全部来自楚慈,有一次楚恒突发奇想,用手机拍摄了小逼整个过程的图片,然后剪辑了一些他认为最美好的或青涩或风情的图片。
他夜里一边操着小逼,一边研究论文的脉络,一心二用。楚慈察觉到父亲最近眼底的黑眼圈,拐弯抹角让爸爸好好休息,主动包揽了洗碗的任务,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异常和父亲晚上的辛苦操劳密不可分,父亲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样更好的哄骗自己贡献蜜穴,骚兔子甚至还傻傻的往上靠,贴心帮兽父缓解日常压力。
他不可能去找同学探讨,这个女性器官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是身体的畸形,是家庭爆发争吵的开端。他想过以后工作攒钱,然后把这个丑陋的部位摘除,当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然后找一份好工作,让妈妈不需要全国各地乱跑,安心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也不可能再上网提问,上次搜索后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终身难忘,乱伦的文章烙印在最深处,稍微回想就浑身发酸,空虚寂寞,让他在现实中不自控往父亲下身看去。酥麻的感觉让他害怕,那处的快感在少年眼里是不洁罪恶的,他唾弃着自己的浪荡。
楚慈当然不会主动去找梁知月探讨身体上发生的怪异事情,梁知月工作太忙,每月才回一次家,母子之间血脉相连却不曾多言,慈父严母的设定,让楚慈会找楚恒撒娇,却永远在梁知月面前正襟危坐。
他哽咽着同意背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连线成了细线,把第一句话背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四字连在一起,就立刻让父亲放过自己,生怕一个不注意教具再度鞭挞到嫩穴上。
可他哪里会背,只能翻来复去重复着“晋太元中”这四个字,越说越轻声,怕的浑身直抖,豆大的泪水涌出眼眶,一滴滴落到腹部,被肚脐收集成一汪小池塘。
“晋太元中,那后面呢?你总不可能考试的时候也写两遍吧?”楚恒示威性伸手握住鸡巴,巨蟒露出獠牙不断翕动马眼。
楚恒调整鸡巴方向,不断换着角度凌虐着逼肉。雷霆万钧又是一棍,凌空破出,把阴唇扇肿,骚肉鞭烂。
噗叽……噼啪……
淫水直流,骚水四溅,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楚恒装作怒火冲天,抡圆了肉屌,用手扶着直冲上空,肥屌杀气腾腾,肉冠肥大肿胀,然后噼啪一下拍击着骚贱的小逼。
咿呀——,楚慈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棍状物狠狠拍打在阴阜上,这一下极狠极快,照顾到每一个地方,把阴部拍的扁平,就连刚出土的花苞都要被拍回土壤内,穴口淫液四溅,颤抖着又吐出一股浓泡。难忍的痛意从穴口直上大脑,玉茎却悄悄站起,臀部整个往后瑟缩,双手差点就要松开。
“爸爸,爸爸,慈慈错了——”
“可是我们还没学。”楚慈整个人委屈极了,虽然他平时好好学习,但也没有超前预习那么多,楚恒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爸爸,我不会。”
“怎么就不会?隔壁的小雅都会,我昨天和他爸爸聊天的时候,他爸爸说小雅现在连下一年级的书都开始看了,你仅仅就学会现在老师教的,你就满意了?”
楚恒拉开裤子拉链,如意金箍立马弹跳而出,隐晦的乱伦快感刺激的长枪怒发冲冠。
“呜……还可以……”这样费力的姿势让楚慈浑身不自觉抖动,脚背绷直,下腹酸痛,肌肉开始分泌酸意,他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回应父亲。
他快要抱不住了,两手死死掐住大腿,脚尖碰不到地面,整个人开始轻微晃荡。
“还可以是什么?”楚慈把脸一板,声音变得严肃,心底却满意看着儿子的乖巧听话,再添上一把火,“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长这么大了,难道连那里不会都不知道吗?”
他将楚慈正面往上,翘臀放置在椅脚和椅面相接处,大腿两侧分开斜靠着椅腿,这个姿势下门户大开,轻易就将一朵雌花展开,脊背弯曲成一个1/4圆,和接触的两面相切,两侧肩胛骨平靠在椅背上,头颅向外耷拉,费力的姿势让他不住喘息。红色的毯上布满折痕,映衬露出的肌肤白的惊人,有着奶油一般的色泽,和上方明亮的白炽光灯媲美。
肉嘟嘟的臀肉挤压下坠,被裤子挡住撑得滚圆,布料往外扩展,薄薄一层都快要被撕裂,变得透明直到可以看到楚慈大腿肌肤的纹理。三角区的阴阜处,有两个馒头一般的鼓涨凸起,紧密贴合在一起。因为姿势,裤子内侧的缝隙变大,浑圆大腿内的脂肪争前恐后从缝隙里挤出。
“两手把大腿分开,不然我就不喂饱这个小骚逼。”命令式的语气让楚慈一个哆嗦,虽然楚恒平时慈祥和蔼不易动怒,但正因为这样他对楚慈在某些地方有着严格的高要求。更不论有什么比班主任是爸爸更让人惊慌的,从小到大的学生经历,从小到大被父亲管教,让他在楚恒面前习惯服从。
书房面向正面的墙壁挂着一幅黑白风景画,名家寥寥几笔,却勾勒出孤舟渡江,漫步山野的意境。江畔远处耸立着巍峨的峻山,山脉绵延。只有大智慧的贤者才能看透世间的虚无繁华,静下心归隐山林,与花鸟为伴。赏菊花、沐月光,开垦一块小田,怡然自得。
既有采菊东篱下的闲适恬淡,又有孤芳自赏的傲然魄力。
两侧的墙边都摆放着书架,书架上插满了各种书籍,有辅导学生的各类教材,也有用以放松陶冶的世界名着,在书架的最下方还立着楚慈从小学过的教科书。
他给楚慈换了条款式类似小时候的开裆裤,紧身的裤子囚住肥肉,箍得马上要爆浆,平时遮掩嫩逼的地方却有一条细缝,刚好让这朵小花裸露在外。
“慈慈,醒醒。”楚恒轻轻拍打着儿子娇嫩的脸颊,“上课要迟到了。”
楚慈打了个哈切,困得眼角落下一滴泪珠,他整个脑子晕乎乎,困顿万分,费力睁眼也看不清眼前,被笼上一层薄纱,腿间还有些凉飕飕的,他不知觉间夹紧了双腿。站的东倒西歪,像是踩在棉花上,如坠云端。
“其实也有胡萝卜味的,我在商场上看到了,我怕你不喜欢就没买。”楚恒看着报纸,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这根本不是什么维生素片,更没有一种胡萝卜味道的药片。
他语调平稳,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捏住报纸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果你要的话,爸爸就去商场买一瓶。”
隔着一层报纸,肥屌笔挺地对准骚兔子,它期待极了,再过不久,就要把这根胡萝卜喂进去,马眼极速收缩,吐出滴滴前列腺液。
食客终于大发慈悲把姜棒拿开,逼口已经被操圆了,他将骚货的两腿拉开成一字马,经脉被扯到极致,两腿绷紧,脚趾难耐地张开,在空中画圆。肿胀的鸡巴顶上逼口,腰胯悍然挺动,肏的他双乳在空中不住晃动。炙热的肉物深升温了穴道内的姜末,骚货承受不住吱哇乱叫,整个人挣动,四肢被铁环摩擦到紫红,却退无可退。
穴肉内还残留着辣意,食客好心加快拍到的速度,让子宫流出更多的水冲刷稀释,还颇有闲情逸致,向骚货解释自己动作的原因和机理。
骚货只能满怀谢意,一边被插得摇晃哟哟骚叫,一边真心实意感谢食客,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善良的想着他可真是个好人。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阴唇已经稳当回归,又要经历兽父无休止的侵犯,雨打芭蕉,红梅摧折,重回烂熟大开的凄惨模样。
醒来的楚慈也只以为是吃坏肚子导致腹痛难忍,蹲坐在马桶上,腰腹用力,逼穴内喷出一股股浓浆,腥臊交合的气味被排风扇吸走。他用给婴儿的棉柔纸巾缓慢擦拭下体,精液溢出到各个部位,精水汪洋,砾石密布,往往需要十多张纸巾才能擦的干净。
每天上午醒来,他的嘴里都有几片精絮残留,经过一夜的发酵有了微微的酸臭味。喜爱洁净的楚慈当然忍受不了,每每都用牙刷清理许久,然后往嘴里喷上茉莉花味的口气清新剂。
哈……
想到了……
“你吃饭慢一点,小心一点,没人和你抢。说了多少遍了,万一呛到了怎么办?”他用平常的语气教育儿子,脑内实则继续展开幻想,感谢楚慈,梦境得以继续。幻梦里阴阜处被插入一块去皮的老姜,姜被制成阴茎一般狭长的圆棍。阴道内被辣刺激的粘液狂甩,整个甬道肿胀到通红,褶皱被姜棒撑到平滑。食客倒不是想吃,而是单纯的凌虐欲望,摸上老姜露出在外的一点,开始一点点把棍子抽出。密道肿胀难耐,棍子抽出时疼痛难忍,骚货终于抑制不住惨叫着浑身开始抽搐,他狠狠拱起纤细的腰肢,下面的小嘴牢牢咬住棍身,又把整个姜棒吸了回去。
楚恒抿了一口可乐,也不怎么吃菜,只是眼看着楚慈吃到小腹浑圆,一边哎哟哎哟揉腹注意消化,一边还不停贪吃夹菜,脑内酝酿风暴。
这种贪吃的骚货,理应家徒四壁穷困潦倒,就应该走投无路接受美食公司的面试,被诱骗着签下不平等协议,然后将娇嫩的肉体躺平,在上面摆上骚货最想吃的美味佳肴,献上纯洁的肉体,做成女体盛。胸脯处可以涂上一堆动物奶油,挤成一朵小花,然后花蕊尖端点缀一颗红艳的樱桃。在小腹上放着鲜嫩的刺身,黄白相间的三文鱼粘上芥末,冰镇过的滑腻软肉刺激他肚子微颤,肚脐眼盛满用来蘸食的酱汁。筷子夹起食物,顺带挑逗着敏感位置,让他绷紧脑内的弦,连吐息都变得缓慢迟钝,要努力稳住娇躯才不会把酱料倾倒,若是打翻了昂贵的食物,他无力偿还,只能让被食客加倍挨操偿还。
突然,楚慈从嘴里吐出一块东西,嘴里嘶哈嘶哈不停吐气,一只手在嘴边扇风,另一只手拿起饮料灌入嘴里,被辣的小脸通红。
今天楚恒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有滋滋作响香气扑鼻的烤羊排、一锅炖煮的软烂脱骨的卤鸡爪,还有一碟清脆爽口的小菜。
木质的棕褐色餐桌上升腾袅袅雾气,羊排呈现完美的焦黄色,上面撒满了白色的芝麻,红色的辣椒丝弯弯扭扭成了一个圈,底下还撒上微黄的花生粒。楚慈吃了一块羊排,发现这份是色香味俱全,刚一入嘴,羊排上煎出的羊油就给唇瓣抹上了一层透明的唇膏,羊肉丝丝分明,肉类的紧实感从舌尖一直传到大脑,在虎牙咬合下流出潺潺的美妙汁水,羊排没有寻常羊肉的羊臊臭味,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冠军硬菜。
卤鸡爪不需要费力,只需要用筷子夹起放到口中,嘴里稍一用力往里吸,就能做到骨肉分离,鸡爪粘糯香甜,让人食指大动。和鸡爪一起炖的,还有一块块切成正方形的年糕,这个年糕不像家里自制是那般粘糯弹牙,反而吃起来有着韩式炸鸡里年糕的感觉,外表裹着酱色的汁水,内里松软可口,让楚慈一口气吃了大半,差点被黏腻的糯米噎住。
楚恒在网上用假名注册了一个情趣网站,挑挑选选,买下一款最新的迷药打算给儿子试试。卖家介绍这款新型迷药可以让服用者神智迷离,但仍会对外界做出相应反应,等到第二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实乃是家中常备的良药。
楚恒先做了实验,在前一天让儿子混着牛奶吞服,发现卖家没有虚假宣传,药效很好。
该是时候选个黄道吉日操破那片薄膜,以免夜长梦多。他最近总是担心有人先他一步把娇花采下,看谁在儿子身边都觉得不怀好意。在学校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就利用职务之便让楚慈课间来办公室做作业,美其名曰努力学习。
同学们都知道班主任是楚慈的爸爸,楚恒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看到楚慈每天都能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在炎热的夏天不出汗,浑身清爽,都艳羡万分。哄闹着让楚慈也带自己去享受一把,玩笑归玩笑,却也不敢挥舞到正主面前。
脑内的尺度越来越大,楚恒想要搞一票大的,一颗心蠢蠢欲动。说干就干,今晚他就和儿子处女膜做最后别离前的依依惜别,他甚至已经构思明天晚上用什么姿势整根肏入儿子的嫩逼,让儿子自己一寸寸扭动着肏烂贞洁,然后捅穿子宫强行受精。
楚恒最近春风得意,心情甚好,长久以来的欲望得到满足,在儿子稚嫩的身体上一展雄风,隔三差五就探访香闺,肏得雌兽在梦里哀哀直叫,淫水直流。
一朵肉花都被玩弄变质,原本的嫩粉已消退成深红,蒂珠肿胀,从阴唇的保护下突出重围,怯生生的欢迎来客。
贪吃的阴阜已经完全记住阳具的模样,只需要向内抵着,也不用费力往里顶弄,就翕动着张开穴口,连嘬带舔,连吸带咬,使出十八般武艺,一寸寸把肉冠吸进去,内壁热烈挤压夹道迎客,直至龟头马眼正好抵在处女膜上。
日复一日,每日都有不同的花样,就这样半个月风平浪静。
但楚恒开始感到不满足,他想操控静谧的海面,在平面下掀起波涛,让狂风卷积着乌云。
这样奸久了,他也不想拘泥于只操着一小部分,虽然粗壮的顶端被供奉的很爽,但因为没有完全肏入,还有一大半的棒身在外面无人抚慰,都可怜的憋成了深红色。
楚恒被这只纯洁的骚兔子搞硬了,那天夜里变本加厉玩弄小穴,手指化蝶在穴里振翅纷飞,三指没入穴眼,一对蝶翼不住拍打嫩尖。
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见证了一次小逼用尿道射出一股橙黄的激流。尿液正好打湿了二人的阴毛,扑鼻的骚臭味让楚恒鸡巴涨动,蛟龙如海,蟒首探沟。一个挺腰,把肥屌上沾染的尿液捅进下体深处。
阴道里含着黄汤,被刺激的肉蝶颤动,脚背绷直,小嘴受到暴力的欺凌也不敢发声举报,无处检举,诉状无门,只好咬紧牙关低声啜泣,努力接好给予的圣水。
楚慈还傻傻的来问过楚恒,骚兔子受到欢爱抚慰后面色含春,眼角含俏,一副被滋润的模样。楚恒面不改色地胡乱教导,他告诉儿子阴道也是一种排泄器官,内部也会像后面的菊花一样排出固体,例如吃坏肚子就会排出稀一些的白灼,如果废物在体内堆积久了就会排出白色的固状物质。
他言之凿凿定义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分泌物是楚慈长大的标志,常年教书下他能严肃地撒着谎话,继续补充说当然也伴随着一些身体酸痛、口腔异味的现象,还用牛的反刍来举例。
身为教师,他甚至夜间撰写了几篇奇奇怪怪的假论文来佐证他的观点,例如、、等等,在向楚慈讲解时手机画面翻转给楚慈展示。
“爸爸,爸爸。”楚慈尖叫着,瞳孔收缩,喉咙都快要喊哑了,他也没看清,光是看到父亲抬手就下意识后撤,他怕极了这根棍子,抽打的他灵魂深处都战栗,抽打着被迫臣服。可就算后退楚慈也乖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腰腹扭着挪移臀肉,在椅腿上一毫一毫磨着,收效甚微,反倒是臀肉被挤到青紫。“别打……啊……别……咿呀——”
战争的鼓点迅疾,楚恒甩动着鸡巴,看着儿子穴开肉绽,不住惨叫的模样舒爽极了,可能他心里本身就有浓重的施虐欲,沉淀了半载终于显露。
楚慈逐渐从这种鞭挞中逐渐得到趣味,口水越流越多,一边小声哭喊一边被口水呛到,眼白上翻。腰部开始主动迎合,在肉棍下来时挺起雌花,让肉棍完整击打阴阜,照顾到方方面面,然后身体下落喘息一口气,积蓄下次挺腰的力量。只听噗叽一声,龟头重重碾压过阴蒂,泉水汩汩,酸痛夹杂酥麻让人上瘾。
“别打了,嗯啊——慈慈马上开始背。”
楚慈不想再被打了,灼热的痛意让他想到小时候父亲的教棍,他小时候也很调皮淘气,甚至差点酿成大祸,楚恒就第一次抽出手指粗的棍棒,雨点一样往自己屁股上砸,毫不留情。
“晋……太元……中……晋太原中……爸爸,慈慈开始背了,不要打了。”
噼啪噼啪……
楚恒将沉甸甸的肥屌甩得如鞭般凌厉, 鞭鞭入肉。鸡巴完全被喷溅的淫水沾湿,从龟头到棒身,骚水拉成了丝,结成了网,肉棍一抬起就受到粘水的阻力。
“还偷不偷懒?”
“我太失望了,楚慈。我们在你身上耗费多少资源,不是让你长成一个容易满足的废人,稍微会一点就感到骄傲,从来不和比你学习成绩更好的人比,你这样怎么进步?”
楚恒恨铁不成钢的话语让楚慈感到屈辱,化作一道无形的电流刺激着娇躯,小嘴里噗叽一下吐出一股水泡,糯湿了衣物和红绸。打湿裤子的缝隙两端更加贴合阴唇,一颗小小的花苞一点点破土而出,从间隙膨胀,阴道腔内疯狂蠕动着,酸软的让楚慈开始摇晃,木椅也开始跟着摇晃,几乎都要抱不稳了。
“还不愿意,我看你是真的欠打。”
“我看是平时太惯着你了让你变得懒散,你干什么把手松开?累也要受着,手把腿握住,骚逼露出来,我没喊停,不许放下。”
楚慈原本手指都要滑落,听到爸爸的话,整个人又悲泣了一声往前挺着,此刻他腹部用力,上身抬起45度,背部与椅子面仅有一小块相接触,他拼命把两只手往前伸,抓住腿下压着的两条椅子腿,整个人勉强维持平衡。
“给我背,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错一个字就打一下骚逼。”
当然楚慈并不是没有怀疑,之前身体都没有这种症状,只是他不曾清醒着抚慰过玉茎,上次在厕所高潮时他眼前朦胧成一片,浑身不自然抽搐,好久才回过神来,那时玉茎顶端射出的棉絮早已被湍急的水流冲走,还以为自己射出的是腥臊的尿液。用两个器官喷尿,楚慈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赶紧把这段记忆抹去,不去细想,。
也幸亏中国对性教育知识普及的缺乏,从小到大都谈性色变,只让孩子们懵懵懂懂的知道衣服下的肌肤不能被别人触碰,却不告诫他们下体受到侵犯时该如何应对,被侵犯完是怎样的情况。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楚慈并不知道精液这回事。
他以为自己的玉茎只是排泄尿液的工具。
楚慈听话的努力挺胸,五指卡住大腿内侧。面团状柔软的腿肉从五指中间溢出,将两腿分成近一字,小逼微张,像是受过教导的服务员,矜持地微点头,向客人道欢迎光临。
“慈慈,最近感觉学习怎么样?”
楚恒用贪婪的视线一寸寸视奸着儿子的美体,从小脸到脚趾,被下药的儿子眼前模糊,若是清醒看到父亲眼底惊人的欲望,怕是立刻要夺门而出。
这个家里到处都有儿子的痕迹。
一扇小窗微开,凉风从窗缝内挤入,窗前怪异地摆放着一张倾倒的木椅,椅背贴着地面,椅腿与地面平行,上头盖了一层红毯,制成一张简易的沙发。
红毯像是新娘鲜艳的红盖头,是楚恒和楚慈婚礼的见证人。新娘神志不清,浑浑噩噩,被搀扶着上了轿,倒是免了一番争吵。
“不要上课……嗯,不上课……冷。”
娇气的小猫喵喵啼叫,埋头在楚恒的胸膛处,脑袋胡乱拱蹭,像是初生在渴求母乳,唇瓣隔靴搔痒擦过父亲的红樱。
“真是没办法。”楚恒大手箍住儿子细腰,哄着让他不去学校,就在家里学习,得到楚慈点头肯定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人带到自己的书房。
“啊……不用了,草莓味的就可以了,而且我不喜欢胡萝卜味的东西。”楚慈一脸抗拒,他却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小嘴对萝卜状的肥屌爱的深沉,啃噬着,舔弄着,每晚都不会腻,吃的啧啧有声。
·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楚恒摆好了舞台,演员上台、观众落席,就可以拉开一场精彩的帷幕。
“我吃好了,爸爸。”楚慈擦了嘴开始收拾,楚恒也刚好幻想到最重要的地方停下,现实里肥屌开始苏醒,一寸寸变得坚挺。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记得把茶几上助消化的维生素片吃了。知道今晚会吃这么多,以后控制着量,别把肚皮都撑破了。”他从餐桌上站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沙发旁边的报纸遮住自己开始膨胀的下身。
“那还不是爸爸做的太好吃了。”楚慈比了个鬼脸,把维生素片丢进嘴里含着,舌头刮擦药片的表面,药物包裹的包衣开始溶解,露出粗糙的内里摩擦着稚嫩的舌苔。他吃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溜圆瞪大了双眼,感叹道:“居然是草莓味的。”
这时候食客就有了完美的理由,他用餐桌四角的铁环固定住楚慈的四肢,手下不会留情,报复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姜棒被抽出又插入,插入又抽出,操得内壁向外翻露出重叠的褶皱,一小截粉嫩的阴道顺着棍棒被拖拽出,然后又操回到体内。越顶越深,姜汁摩擦流出,沾染到甬道内引起更深的刺激。嫩逼肿到极致,就连一小点抽出都能引起剧烈的疼痛,阴毛也扎入唇肉,甚至有几根陷进玉户,牵扯出剧痛。抽搐不曾停止,骚货被操得眼白外翻,嘴里开始吐出求饶的话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胡乱说着他不应该浪费食物,他知错了。姜棒马上就要操到子宫口,骚货害怕极了,姜棍若是一捅到底,到时候没准子宫都变成不停抽搐的肉袋,甚至被捅到漏风坏掉,只好当做公司厕所里的便器,努力张开下体用宫腔储存尿液。
怕什么来什么,棍棒一寸寸接近,马上就要零距离亲吻肉嘟嘟的子宫口了。
骚货的嫩逼都要被辣坏掉了,小穴流水稀释姜汁,却只是杯水车薪,辣意不解丝毫,他嘴里尖叫着让食客抽出姜棒,可以换成其他的器物。食客可以用大鸡巴肏他的小逼,就算小逼操坏以后不停喷水漏尿,就算操到怀孕珠胎暗结也没关系,公司都不会追究,食客只是单纯的帮忙罢了。
“怎么了?”楚恒的遐想刚要到阴阜,就被现实楚慈制造的闹声打破,也不恼怒,而是轻声询问着。
反正人近在眼前,漫无目的的遐想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姜。”楚慈指着姜块,忿忿不平。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姜会有这么完美的隐藏方式,混在荤菜里的大块姜粒可以被误当成鸡肉鸭肉猪肉,混在素菜里的姜丝因为太小夹在筷子里就容易被忽略,或者是被当做酸酸甜甜的土豆丝,但不管怎样总是能换着花样报复食客。
若是硬菜吃腻了,这时便吃些青翠的莴笋,莴笋斜刀切片,猛火翻炒,出锅前还淋上一层水淀粉用以勾芡。楚恒没有在素菜上放太多的调料,就是简单的调味,保持蔬菜原有的纯真本味。
毕竟楚慈是今晚三角戏里重要的一员,今晚的戏马上要紧锣密鼓吹响,理应在事先犒劳一番当做提前的庆功宴,他便做了几个拿手好菜,他有信心今日这出戏会完美落幕。
楚恒举杯示意楚慈,两者的玻璃杯碰撞在一起,液体拍打在杯壁上成了朵朵透明的浪花。冰镇过的可乐还冒着气泡,凉意从手心一直往心口蔓延。
楚恒问什么都会回答,从姓名、班级到小时的糗事,甚至还问他最近小逼的情况,楚慈也一一道出。
楚恒暗自发笑,楚慈如他所想没有表示怀疑,他只好身体力行报答,对小逼表示最真挚的感谢,玉杵捣药榨汁,用肉冠和膜道上的孔洞不住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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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小逼又骚又饥渴,根本玩不坏。
他笃定了儿子的不谙世事,也笃定了儿子对自己的信任,因此肆无忌惮继续欺凌。
背德的快感虽然舒畅,但没有观众也只是在舞台上唱着独角戏,正好今晚梁知月应该会照例打来视频电话,不妨让她当个看客满足自己强烈的恶趣味;更何况安眠药让楚慈的反应降低,任谁也不喜欢玩弄一具毫无意识的尸体。
小穴又骚又浪,想要让肉棒兀自操烂薄膜深入内里,又娇气的怕疼,媚肉只好在膜孔附近瑟缩勾引,流水潺潺,滋润马眼小孔和棒身,搞得楚恒舒爽不已。
他后来的每次都喷射进骚穴内,训练骚逼夹着精液的熟练度,已初见成效。等待精液凝固后,肉冠退出,蜜穴就主动收缩夹紧,阴道口紧闭成小点,满腔精液稳稳滞留在阴道内。
好像永远也操不烂似的,只要蜜花休息一天,就能从肏烂了的熟妇变成青涩的少女。楚慈这几天也习惯了软烂突出的红肉,大阴唇外翻,小阴唇歪斜扭曲,甬道红肿,平时也没什么,只是需要轻坐轻起,在课间操跑步时饱受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