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内缠结丝丝血液,携带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楚恒用手捻挑,指甲扣弄下血块。
对下定决心的人眼中,这些阻碍都成了另类挑战。
就算此刻操破处女膜,操得骚逼唇开肉绽,处女膜的血从大腿内侧蜿蜒滑下,楚慈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睡姿问题,或是护垫能效低没有把废弃的血液吸收,纯洁到他可以随便弄脏染黄,不用负责后续收尾。
不过他知道,这些都会远比他想象的程度更深。
雪臀微颤,肉感十足,抬起时是一颗浑圆的水蜜桃。蜜桃顶沁满汁水,虎口卡住的上端会盈满到透明,肥嫩的臀尖在空中颤抖着成了残影。
楚慈两腿渐渐下落,屁股贴紧毛巾。
他正大光明上了床榻,肉体重量不低,床面都向下凹陷了一小块。
他一点点解开美人身上的衣扣,直至完全裸露雪白的肌体,就算在过程中幅度略大,甚至一双大手深入密林,拨开荆棘,也剥玩挑弄前几日被凌辱虐待的阴核,反复揉捏着这块软肉,美人也毫无知觉,在药物的作用下任由对方摆弄。
楚慈的生理期还没结束,临近终点,薄薄的护垫上留有几块褐色斑点。
楚恒却相反,身为采花贼理直气壮打开闺室的卧门,还开了灯,窗帘上倒映着一个黑影,默默记录事件的发生。
像是一部彩色的默片。
美人横陈玉体,冰肌玉骨,连细节处也雕刻得那般清晰。
人类的发育发展是如此聪慧,三角的尖端在挤进小缝后变得省力,他以肉冠为圆心,左右摆动棒身,龟头左右胡乱凿着戳着,把缝隙撑大成一个圆洞。肥屌脉动着一点点埋进,饥渴许久的骚肉吮吸着进入的表皮,内里的褶皱层层叠叠,与肉冠紧密贴合,甚至把包皮暗处潜藏已久的精垢都翻出吃掉,谄媚极了,叽咕叽咕舔着龟头上的冠状沟,使得产生的淫液也变质粘稠。
吃光了也不知足,还在继续舔着嘬着,似是知道肉棒内还藏着好吃的,正在撒娇让对方学着分享。
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深处还是紧成一团,楚恒要做的就是把楔子打入,让内里完全变成他的形状,打磨为圆柱形的肉棍容器,做成紧贴相合的专属鸡巴套子。
今后这块地方被划进楚恒的范围,应该要立个牌子写上楚恒专用的小骚逼,再给个落款,亲爱的爸爸。
其他人别想染指这块萋萋芳草地,他活一天,就要在小骚逼里操一天。等自己老了,肏不动了,也让自己满意的道具操着他。
因为挤压,从阴道内传来的刺痛让楚慈往后躲,楚慈的臀尖整个陷入毛巾,被压得摊平,透出一股子嫩粉。他的大腿绷着,想要弹跳,被楚恒的两腿死死压住,长久折磨让红霞的范围延伸,也由嫩粉进化为深红。
甬道前端的汁水被拍打成了泡沫,里面含满了淫靡的空气,骚乱的内壁在不停渴求,泡沫覆盖了交合处,打湿了阴毛。
楚恒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采蜜探香。
他还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没像梦里那样直捣黄龙一插到底,只是喘着粗气画饼充饥,双手将乳肉捏聚成一小团。
太少了,小小的一个肉球,掌心都需要细细品味,压根比不上梦里妖精一对丰腴莹润的巨乳,楚恒目露惋惜,心底感叹二者的天差地别。
但与梦里不同,他不曾缺失儿子成长的每一天,青涩的肉体已在他手里绽放。他是园丁,是领导者,他可以将其培养成拥有梦里那般成熟风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岁月无情,楚恒也不再是初见梁知月时的翩翩少年,儒雅俊秀的白衣下藏有精壮体格。肚皮上少许肥肉下坠,平铺了楚慈毫无赘肉的小腹。肥屌高兴地和朋友们再次碰面,对每个熟人展开贴面礼,也不插入密道,只在表面轻轻蹭着,抵住未打开的城门来回摩挲。
和之前无二,肉棍摩擦整个阴阜,包括大阴唇,小阴唇,还有最顶上的唇珠。
双性人受不得刺激,明明前一秒内部还是干涩的,现已渐渐变得湿润,涌出细流,也沾湿棍身。楚恒惊叹儿子的骚浪,这般往后都不需要对骚货下春药调教嫩逼,只要让淫荡的甬道记住这根肥屌。下次相遇肉冠就是开启密码箱的钥匙,外阴自会谄媚吮吸,来回吞吃舔弄。
街道寂静,昏黄的灯光将景色都朦胧成一团,黑色的幕布下,次序漂浮着团团黄晕。画家无意之中的涂抹,也富含艺术的美学气息,黄晕向外漾起圈圈波痕,颜色逐渐变浅变淡,直至和黑夜融为一体。
夏季特有的小飞蛾扇着翅膀,扑棱在温暖的篝火旁聚集。一滴滴会动的墨点接近灯罩,就算有屏障阻拦,撞得头破血流,也卯足了劲,永不言弃。
蝉鸣声声,奏响富有安静的旋律乐章。三年的蛰伏,只有夏季是它的伯乐,它愿意奉献,如杜鹃啼血,释放最后的生机活力,换取一时灿烂。
毕竟上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蒂是被亲生父亲的肉棍剧烈摩擦,才会引起蒂头肿痛,只是把一切都认为是自己的生理期来的正常反应。
楚恒整个人趴在儿子身上,面对面肉贴肉,两条腿插入儿子双腿间,强硬分开两腿,露出内里美丽的甬道。
花朵不是第一次接触空气中,瑟缩着很快适应了新环境,昙花在夜间傲然绽放,打开层层的花瓣。
如此一来,就算阴阜汁水淋漓,泉眼汩汩涌出泉水,汪洋奔腾席卷海岸,也有充足的准备,不会把床单打湿。
这是他贴心买的一块珊瑚绒材质的毛巾,质感舒适,吸水性能绝佳,完美解决骚货的喷水问题。
小块的血渍干涸在阴唇两侧,楚恒用手掰开花瓣,娇嫩的花瓣一接触到空气,就瑟缩着吐了一丝花蜜。
护垫连着内裤被褪下,扔在地上,被接连扔下的一堆衣物覆盖。
床上的两人都一丝不挂,也昭示着对美人全方位的深入凌辱,紫红色的肉棍正大光明显露在外,对玉体馋的口水直流。
楚恒抬高儿子的双腿,将准备的毛巾平摊摆放在儿子的臀下。这是还未沾染的洁白宣纸,无人知晓作画后每一笔的走向。这块毛巾在猥亵后该会是何等的破败,让楚恒拭目以待。
他贪婪的视线从进屋起,就紧粘在楚慈身上。
美人雌雄莫辨的脸上黛眉促拢成一座小山,正闭眸坠入梦香,鼻翼微张,小嘴未完全闭合,隐约间能透过缝隙看到腔内的红色。
楚恒能想到楚慈现在正坠入甜蜜的梦乡,美人舌上覆着一层透明液体,像是小时候吃过裹着蜜糖的山楂,引得自己口干舌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就算如此,这个骚逼也是属于他的!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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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残忍地将楚慈的大腿掰到脑袋两侧,上好的脂玉让他爱不释手。两手捏住脚踝,让密花裸露向上,楚慈整个人形成一座炮架,白色的头顶灯刚好照射到蜜穴炮台。这个姿势下,大腿内侧肌肉影响力度减弱,原本紧绷的部位放松,阴道口的斥力变小,楚恒进二退一,倾斜的鸡巴一寸寸深入。
他采用游击战的术法,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扰,敌伐我攻。从各个角度不停歇着往里挤进然后抽出,总是在肉道适应后加大难度,往更深处探索挑战,乐此不疲,毫无规则的抽插让内里难耐,酸痛与空虚交织,不曾满足。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调教这朵肉花,也不能忘记贫瘠的上身。
楚恒使力将阴茎头冠下沉,儿子花穴的小口可怜兮兮向外耷拉着绿叶,东倒西歪的叶片上涂满雄性的腥臊粘液,打下雄性的专属记号。虽然外阴处已经被肉棒征服,谄媚着颤抖裹紧,舔的肉棒啧啧有声,内里还是那么紧致,下沉时像一柄尖刀插入上好的冻黄油,刀身接触的地方黄油开始融化。二者言行不一,一推一拒,甚至楚恒使力往下,稚嫩的甬道也无法敞开。
肉屌本就要比阴道口大上好几圈,型号不匹配,就连戳进的一毫米都异常艰难,都废了楚恒大半天功夫。
他甚至嫉妒酒醉的夜晚,手指先肉棒一步接触到儿子的嫩逼。
这种淫贱的地方,就只应该被鸡巴侵占,被鸡巴狠狠撕裂。
五指微张,楚恒罩住儿子开始发育的胸脯。手、腿是他的两支点,整个人腰腹往下,宛若一张拉满的弓,在弯曲的最高点蓄满力量。巨兽出闸,他缓缓前后挺动着,肉冠在逐渐松软的阴道口和内壁褶皱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腥臊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花柱顶端。
划破长龙的车辆,一瞬间强烈白色光束打破寂静,也似流星很快消去。
一切悄无声息。
夜探闺阁,理应小心翼翼,不留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