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裸的躯体贴靠得严丝合缝。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头马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道,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欲真强。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根留在自己身体里,做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怀暄起初还咬牙隐忍,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宇文真野兽般的攫取,终于哀叫了起来,不住地要宇文真慢一点,哪知他的哀求呻吟竟像油浇到火里,令宇文真欲火更盛,愈发死死按住他,猛烈地顶入抽出。
过了一阵,怀暄终于适应了那巨物,身子酥软起来,花心被撞击的感觉钻心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脸上也带出一丝媚态,虽仍哀求着“不要,慢一点”,却已是乐在其中。
但虽然怀暄已不再那么痛苦,但宇文真的体力实在充沛得吓人,就如一只下山猛虎遇到了鲜美肥嫩的羊羔一般,不知餍足地撕咬吞噬着。
异物进入的疼痛与不适令怀暄“啊”地叫了出来,随后马上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看到怀暄眉头深锁的难过样子,心中立刻又悔又怜,怀暄这一年来都未被碰过,后庭自然很紧,哪受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于是宇文真忙放慢了速度,不住亲吻着怀暄,柔声安慰着,同时一只手探到怀暄股间,抚慰挑逗着他那敏感的地方,让他放松下来。
宇文真修长的手指又撸又捻又刮搔,终于让怀暄的分身又精神了起来,身体也不再因疼痛而紧绷,宇文真这才缓慢而坚决地向更深处推进。
怀暄轻轻点头,宇文真扶他站起来,拿过厚布巾给他擦干上身,用布包了抱出了浴桶,擦干全身后为他穿上柔软的袍子,让他先坐在一边,这才穿自己的衣服。
宇文真见怀暄肯了,心中一热,那玉柱更加兴奋,立时又粗大了一圈,昂首怒涨了起来。怀暄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热又硬,还一跳一跳地,心中便有些惊慌,暗想若宇文真此时不顾惜自己,一逞欲望的话,真不知要受多大的罪。
怀暄轻咬着下唇,学着宇文真往常为自己纾解的方法,慢慢套弄起来。
怀暄虽被逼为娈宠这么多年,但谢子风十分疼他,只要他不反抗,便由着他消极被动地服侍,因此怀暄只知躺在那里任人享用,却连接吻都不怎么会,更别提用手服侍人。他笨拙地摆弄着,只知使用一些极简单的手法,但就是这样生涩的动作,却也令宇文真极其兴奋,脸上一片红潮,眯起眼睛急促地喘息着,仿佛置身云端一般,享受着怀暄主动给予的异乎寻常的快感。
他正心乱如麻,突然下体被难堪地摩擦着,一股热流袭向小腹。
怀暄向下一看,只见宇文真不知不觉间又将自己压在下面磨蹭着,还用一只手托住自己臀瓣,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
宇文真脸上流露出欢悦而难耐的表情,他的性器已硬得像铁杵一样,刚才强忍着取悦怀暄,现在这种忍耐已到极限,汗水一滴滴顺着他玉雕般的脸流了下来,对怀暄的爱抚也越来越急切,像是要在怀暄身上摩擦出火花来。
宇文真见他羞窘,满脸绯红的样子分外诱人,怎肯就这样放过他,况且自己早上并未完全满足,自然该趁此机会讨回来。
宇文真趟着水一步步来到怀暄身边,他每向前进一步,怀暄的心跳就加快一点,当宇文真贴在他身上搂住他时,怀暄的心已跳得咚咚直响,知道宇文真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果然宇文真抓住怀暄的一只手,硬按在自己胯下,嘿嘿笑着说:“平时都是它伺候你,你还没有好好把玩过它吧?现在熟悉一下它的形状和尺寸好不好?今后承受它的时候便不会那样怕了。”
宇文真敏锐地感觉到怀暄正在看自己,他回过头去看到怀暄那出神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哗”地陡然从水中站起来,洒落了一地水珠。
宇文真修长挺拔的身躯如碧树般立在那里,一道道水流顺着肌肤流了下来,那洁白坚韧的身体便像雨水洗净的玉石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宇文真还不住地侧转身体,让怀暄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的躯体。
宇文真发泄了两回,他毕竟顾念着怀暄的身体,虽然仍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了下来,再看怀暄,已是娇喘着无力地软在那里。
宇文真知道怀暄不比自己武功高强,是个书生的底子,之前曾生过一场大病,这一年来又风波不断,因此表面看来似是恢复了,元气却还有些亏虚,必须细心调养,不能太过纵欲。但自己一年来焦虑思念,到了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他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实在累坏他了,今后再也不可如此,务必要节制。
宇文真怜惜地用绢帕为玉衡擦拭着脸上颈上的汗,软语道:“怀暄,你累坏了吧,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这一年都要把我逼疯了,今后我会克制,不会不顾你的身子的。你先歇歇,散散这身上的汗,过会儿我带你去清洗一下,然后你便好好歇着,若是闷了,我便陪你出去,定要让你舒心才好。”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道”,玉茎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就像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调笑着道:“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宇文真本就欲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身,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吟吟地说:“怀暄,你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怀暄听着他这样露骨的话,红着脸啐道:“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才吻得够了,眼波流转满含爱怜地看着怀暄那双颊如酡的娇美样子,见怀暄完全没有往日委屈伤感的表情,脸上满是情欲被满足后那心满意足的娇憨样子,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让他全然地快乐,不由得满心高兴,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吻着怀暄。
怀暄喘息了一会儿,定睛再看宇文真,见他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情潮,粉面便如莲花般清艳妖娆,一双美目异彩涟涟,满是宠溺疼爱,那份专注与痴情令怀暄心跳不已,竟有些不敢看宇文真。
宇文真见他已有些意动,微微一笑,抚摸着怀暄光裸的后背,道:“刚才快乐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体,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身体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臀部不住摩挲。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阳物已经又热又硬,不禁绯红了脸,道:“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怀暄起初还能挣扎几下,收缩下体让宇文真快点泄出来,但宇文真一次次迅速重新勃起,一遍遍的占有与倾泄,令怀暄终于无力支撑,连呻吟都几乎听不到了,只软瘫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体也几乎麻木了。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筋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何驰骋。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当男根终于完全没入怀暄身体的那一刻,宇文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了,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他再也不会和怀暄分开,两人要永远这样毫无阻隔地亲密相拥。
宇文真再也按捺不住,狂野地动了起来,那狭窄灼热的幽谷中有无尽乐事,宇文着的巨蟒四处搜刮掠夺着,恨不得将一切吞噬。
他这一年来日日担心怀暄,并无心思追欢逐乐,现在拥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竟像一个初尝欢爱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迫贪婪。他只觉得从内心深处生起一团火焰,直欲将两个人都烧成灰烬,又似乎要将两人都融化,最后合为一体。
终于,宇文真轻轻按住怀暄,性器的尖端微微刺入他的后穴,满脸渴求地说:“怀暄,给我吧,让我来爱你,让我们合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答应我吧,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宇文真的恳求令怀暄心中感动,宇文真是尊重自己的,他刚才那样让自己快乐,他自己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自己不能只顾着享乐,也该满足他一下。
怀暄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表示,宇文真已迫不及待地挺枪刺入他的身体。
怀暄难得主动一次,宇文真怎肯那样块便结束,况且他本来就十分耐久,因此直累得怀暄手都酸了,那肉棒却还是昂然挺立,没有半点要泄出来的苗头。
怀暄嗔怨地瞥了宇文真一眼,见他一脸陶醉,正美的很,显然一时不会完事,只得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他两只手同时抚弄,给宇文真带来的快感更大。宇文真绷紧了身子,仰起头大口喘着气,又过了好一阵,这才身子一抖,“啊”地一声泄了出来。
宇文真搂着怀暄,又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睁开眼睛,见怀暄顺从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正按摩着手腕,知道自己又让他累着了,忙说:“这水有些冷了,好在现在天气热了,还不要紧,我们回房里去吧。”
怀暄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东西自己怎么会不熟悉,它曾无数次突入进自己的身体。
怀暄红着脸便将手往回抽,但却被宇文真强力按住,宇文真贴在他耳边,声音略带嘶哑地说:“怀暄,我忍得很辛苦,但又怕伤了你的身子,你就用手帮帮我好吗?只一次就好!”
怀暄听他这样软语相求,心中便软了,况且早上情事方毕,余韵犹在,此时又是这般缠绵情调,怎能当真忍心拒绝,便垂了头用手轻轻握住宇文真的阳物。
怀暄怕宇文真笑话,本待不看,但前面那副优美有力的身体却像磁石般吸引着自己的视线,怀暄的目光细腻地从宇文真身上抚过,一点点仔细瞧着。
宇文真被他看得十分欢喜,怀暄的目光就像柔软的羽毛拂掠在自己身上,弄得他痒痒的,胯下的物事也不知不觉间挺了起来。
怀暄看到那异常雄伟的支柱,不由得脸色一红,扭转头去不再看他。
怀暄见他百般体贴,因此纵然刚刚是被此人诱逼着行了房,心里也没了一丝火气委屈,软软地“嗯”了一声,躺伏在宇文真怀里,由着他照料自己。
水汽氤氲的浴房中,宇文真细致地为怀暄洗净了身子,让他靠在桶壁坐着,便往自己身上撩着水沐浴起来。
怀暄软软地倚坐在一边,看着宇文真长长的黑发披垂到腰际,雪白的肌肤在水汽中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慵懒却又从容地伸臂展手清洗着身上,那姿态动作就像一只优雅而蓄满力量的猎豹一般,那种由力量而展示出的美是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喘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真见怀暄情欲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顶起腰在怀暄体内律动了起来。
怀暄边喘息,边恨恨地瞪着宇文真,人与野兽果然是无道理可讲的。
笑话,昨天几乎被做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体撩弄着他。
怀暄的脸腾地红了,鸵鸟般将头埋在宇文真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微如蚊蚋地说:“那东西很脏,你…”
宇文真将嘴唇凑到怀暄耳朵上,轻轻向里吹着气,语声中带着笑意,道:“怀暄的东西甜美极了,怎么会脏?你若是喜欢想要,我会常常为你做的。怀暄刚才的样子真美,真想每天都看到你这个样子。”
怀暄被他甜蜜的情话哄得满心欢喜,宇文真能为自己做到这样,他的心意已表露无疑。怀暄心中如小鹿乱撞,慌乱不已,不知该与宇文真保持怎样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