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章第2页_降臣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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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章(第2页)

楚英又羞又急,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虽然很疼,但却也痒得更甚,不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心底里暗暗希望再来这么一下,最好能掐遍自己的全身。

楚英痛苦地轻轻呻吟了一声,慕容克立刻抬头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英顿时一个激灵,慌乱地回答:“没……没什么。”

但他心里这一放松,那种怪异的感觉便又涌了上来,并且越来越强烈,楚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还一阵酥痒软麻,脸上也一阵发烧,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楚英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心神专注于手中的公文。

好不容易写好了公文,楚英恭敬地对慕容克道:“将军,已经写完了,属下可以回去了吗?”

沈眉君暗自担忧,将这一杯酒也喝了下去。

楚英心事重重,思量故国,不知不觉竟将一碗汤尽数喝了。

用过午饭,楚英便翻着书解闷,但渐渐地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升了起来,小腹越来越热,就像有一团火苗在烧一样,心脏也跳得快了起来。楚英不由得满心羞愧,自己现在陷于这样的处境,居然还能起情欲!

正在他自怨自责之时,有人进来说将军传唤,楚英顿时吓了一跳,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那股情火立刻被压了下去,心中马上紧张了起来。但又一想现在是大清白日的,慕容克纵然再凶恶无耻,也从未在白天强逼自己,他毕竟是大将军,有许多军务要处理,现在叫自己去应该是书写军文吧。

叶明樱心中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举着酒杯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眉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待他说话,就将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

司马青侯又端起一杯酒,道:“这杯酒是向母亲赔罪的。当初提亲时,小婿爱妻心切,礼数不周,让母亲和明樱受委屈了,还请母亲勿怪。”

她看了看房中的母子二人,笑道:“夫人真是母子情深,这般记挂王妃。您老人家今后何不常到王府坐坐?这样就可以常常见到王妃,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沈眉君心中暗暗“哼”了一声,那个兰陵王府,她今生是绝不肯去的。

两人净了面,来到前厅,敏儿已经将饭菜都摆到桌上。司马青侯是个极敬重长辈的,请沈眉君在正中坐了,自己坐在上首,让叶明樱挨着自己坐了。

沈眉君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强忍悲伤,劝解着儿子道:“服侍丈夫是妻子的本分,你既然嫁了给他,这种事就是不可避免的,你可要想开一些才好。我看他对你倒是很爱惜,想来夜里也会体贴一些,你若受不住 ,便求一求他,别伤了自己身子。儿啊,人总是强不过命!现在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也只能顺从了,你只要想着他是你的丈夫,或许便容易忍受一些。“

叶明樱本指望母亲能帮帮他,给他出谋划策,让他不用再承受那种痛苦羞耻的事,哪知母亲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劝他顺从。他心中六神无主,恍然绝望,更加难过地痛哭了起来。

沈眉君只得搜罗着好话,耐心劝慰他,直劝了好一阵,叶明樱哭得累了,这才渐渐不哭了。

叶明樱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低低地声音说:“他说我的身子弱,要用这锁将命锁住才好。还说这银锁是他小时候戴着的,他的命硬,可以过一些强健之气给我,便要我一直戴着。”

沈眉君叹息一声,这长命锁能否保得儿子康健实在难说,但今生今世,它却将儿子锁在司马青侯身边了。

沈眉君委婉地问叶明樱在王府过得可好,司马青侯待他如何,会不会欺负他?

叶明樱现在对裸露身体很是敏感,虽然面对着母亲,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娘,您在看什么?”

沈眉君真的很想看看儿子身上有没有受伤,但见儿子如此害羞,也只得罢了,温和地说:“没什么,娘只想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叶明樱笑了笑,道:“应该没有瘦吧,他总是要我吃东西,每天要吃五顿饭。”

沈眉君虽然怨恨司马青侯,但她出身书香门第,极是知礼守礼,当下仍是将司马青侯让到堂中,奉茶之后这才带着儿子回了后房。

回到自己住了两年的房间,叶明樱心情复杂,又悲又喜,再不顾忌,“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沈眉君搂着他也不住落泪,心中凄然哀叹:“平湖,我对不住你,没能守住我们的儿子。”

沈眉君紧赶了几步,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浑身上下不住地摩挲,哽咽着道:“我的儿,你总算能回来看看娘,娘这些天一直在担心,不知你过得怎么样!”

叶明樱扑在母亲怀里,便如失群的小雁见到母雁一样,觉得在母亲的羽翼下分外温暖安全,忍不住也呜呜哭了起来。

司马青侯静静站在一边 ,待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儿,这才上前笑着说道:“明樱,见了母亲怎么反倒难过起来?你这样会让母亲担心的,还道我欺负了你。快别哭了,陪母亲到房中说说话吧!”

来到叶家,司马青侯下车一看,见这院落仍是那般冷清萧索,半点没有攀龙附凤后的热闹气象,不禁暗自叹息一声,看来沈夫人是打定主意不肯沾自己的光了,自己送去的那些聘礼,她定然是原封未动锁在某个房间里,以示同自己划清界限。

司马青侯苦笑一下,俯身从车中将叶明樱扶了出来。

叶明樱一见自己的家,立刻欢喜了起来,无论王府多富贵堂皇,在他心中只有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原本的不安顿时被抛诸脑后。叶明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边叫着“娘亲”一边向院子里跑去。

叶明樱的表情更加难过,闷闷地点点头。

司马青侯搂住他的肩头,道:“既然她当初同意了这桩亲事,对许多事情便该有准备才是。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有气只会冲着我发,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夫君吧!”

叶明樱看了看他,心道母亲怎么会同意这种事,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又想到母亲性子刚强,这次多半不会给司马青侯好脸色,这样岂不是得罪了他?便期期艾艾地说:“今天……你……可不可以不用去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这天早上,司马青侯见叶明樱因为要回家而十分高兴,便趁机劝着他多吃一点东西。

叶明樱本来正喝一盏鱼茸粥喝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放下勺子,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马青侯微微摇了摇头,这孩子的心情变得可真快,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毫无征兆地乌云盖顶了。

两个志同道合的挚友惺惺相惜,互相勉励了一番,彼此承诺绝不将对方的风流韵事泄露给那两名内眷知道,这才潇潇洒洒道别,各自回去了。

第十九章

楚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小帐中,自那日被慕容克强占了身子,他的行动便被严格限制了,除了自己的帐幕和慕容克的大帐,哪里都不可以去,分明是被软禁了。慕容克每夜都将他叫到帐中强迫行房,令他痛苦不堪。但在神威军中,慕容克就是天,真是无处喊冤又无路可逃,只得一天天挨着,这黑暗的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楚英这般柔顺甚至配合,令慕容克作得酣畅淋漓,直弄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睛低声哼哼。

慕容克抚摸着他汗湿的俊脸,此时的楚英柔弱得让人更加怜爱。

慕容克异常温柔地说:“叶明樱不适合你,他本身就很脆弱,怎么能保护同样也很容易受伤害的你呢?你只顾闭着眼睛一门心思喜欢他,却不肯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也没有看清你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需要的是什么。叶明樱会给你这样的欢乐吗?不会的,只有我能给你,所以不要拒绝我,只有我能让你幸福!”

楚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纵然察觉到慕容克在做什么,却也无力去反抗,相反,后面被进入反而令他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下意识地希望那进入的东西更大一些,速度更快一点。

慕容克见楚英神智已有些迷乱,微微一笑,解开下衣便将那阳物刺了进去。楚英“啊”地叫了一声,绷紧了身体。那异常火热娇嫩的肠道令慕容克的呼吸为之一窒,他稳了稳心神,长吁一口气,这才凶猛地抽插起来。

慕容克边做边说:“你这个妖精,差点让我也把持不住,今后若娶了你,非死在你身上不可!不过为了你,死也不可惜!”

楚英本以为做过这一次就够了,可以恢复到正常状态,可以再想办法提防慕容克,哪知男根休息了一下,很快就又抬起头来,颤巍巍地等人来爱抚。楚英羞窘交加,恨不得将头垂到地上去。

那种迫切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但慕容克却迟迟不动手,想来是在欣赏自己的丑态。最后实在挨不住了,楚英只得颤抖着伸出手想握住男根。他刚一抬手,两只手就被牢牢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玉茎痛苦地哭泣,却不能去安慰它。

楚英的身子越来越热,全身的血都流向那里去,令玉茎加倍敏感。慕容克俯下身子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可以立刻令他不住颤抖。

慕容克边解他的裤带边调笑道:“系得真紧,你想防备什么?又真能够防备得了吗?”

楚英一听他这话,才有些明白过来,他刚想挣扎,男根却已落入慕容克长满薄茧的大手中。

慕容克一边把玩那深色的男根,一边戏弄着说:“你这东西今天真精神呢,比往常活泼多了!你瞧,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还挺得这么直,看来很快就要哭出来了呢!你要多坚持一下,多享受一会儿,那样才快活!”

楚英正沉浸于情欲的快感之中,突然背后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楚英浑身一颤,清醒了大半,回头一看,慕容克正站在自己身后,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楚英立刻羞窘欲死,深深垂下头,嗫嚅着说:“我……我……”

司马青侯这下是真被酒水呛到了,捂着嘴连咳了好几声,这才平息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不要把我与你这赳赳武将混为一谈,我待明樱最是温存体贴,他哪有什么苦水了?哪像你下手不知轻重,楚英在你手里定然受尽了苦,成天以泪洗面。休得让楚英到明樱面前诉苦,惹得明樱也心里难过。”

慕容克忍俊不禁,道:“在下一介武夫,平日里也只知练兵读书,洁身自好,哪像王爷风流多情,实在是花丛中的圣手,摘花折柳的高人,自然能将少不更事的小王妃哄得团团转,这番本事我可是远远不及,所以只能使情路坎坷……”

司马青侯这次是真的急了,慌忙道:“你尽提那些年少荒唐的糊涂事做什么?那时未曾遇见明樱,自然风流一些,现在有了他,我哪还能干这样的事?你千万别乱说。再说,难道你洁身自好吗?软红阁的玉玲珑,千春楼的楚怜,妙香院的翠观音不都是你的红粉知己么?在我面前装的什么清白!”

他垂下头不敢看慕容克,却没有看到慕容克那中山狼一般的笑容。

楚英又咬牙忍了一阵,实在受不住了,又硬又热的分身已经将袍子微微撑了起来,清楚地让他看到自己的不堪,令他倍觉羞耻。他忙抓住那东西向下一按,哪知虽硬按了下去,但那玉柱却更坚挺了,而且被手抓着分外舒服,就像久旱的枯木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样,再离不得手。楚英的手就像紧紧被磁石吸住的铁片,握住玉茎再也松不开了。

过了一会儿,单是这样握着也已不能满足,那只手就鬼使神差地揉搓了起来,快感与兴奋强烈地刺激着楚英,他虽然不禁断情事,但却从不知单是自抚就可以有这么大的快乐。

慕容克看了他一眼,道:“下午的事情刚刚开始,你急的什么?待会儿有许多重要的事让你做呢。先坐着歇息一下吧。”

楚英没有办法,只得又坐了下来。

现在他无事可做,那感觉可分外难熬,一颗心便像被千百只蚂蚁咬啮着一般,又麻又痒,那种麻痒又渗入到骨髓之中,令人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拿出来抓一抓才好,身上也酥痒得十分厉害。

楚英于是只得强抑住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进了慕容克的大帐。

帐中慕容克果然埋首于一堆公文之中,见他进来了,便让他坐下草拟军令文件,一副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种状态的慕容克令楚英放心许多,便专心书写公文。

沈眉君淡淡地说:“现在又何必说这些,无论如何明樱已经成了你的妻子,只望你今后好好待他,不要伤害他才好。”

司马青侯笑着说:“母亲放心,我是真心疼爱明樱的,今后会代替母亲照顾他,绝不会辜负他。母亲将他交给我,尽管放十二个心!”

沈眉君听他一口一个“母亲”,只觉得十分刺耳。她看了看儿子,这般柔弱的儿子怎能抗拒得了那样强势的人?若是司马青侯不怜惜他,真不知他要怎样过日子。今后只能指望司马青侯真的能一直好好待他了。

司马青侯端起一杯酒向沈眉君敬酒,笑容满面地说:“小婿敬母亲一杯,祝母亲平安康乐,如意吉祥!”

沈眉君沉着脸将酒喝了。

司马青侯又将一杯酒递到叶明樱手中,笑道:“明樱,你也敬母亲一杯,母亲养育了你这么多年,这才能让我拥有你这样一个好妻子,真该好好谢谢母亲!”

这时门外有个女子清脆地说:“夫人,王妃,敏儿姑娘已经备好了饭,婢子服侍两位洗漱了用饭吧。“

沈眉君看着儿子哭肿的双眼,想想自己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便道:“有劳姑娘了。”

门咯吱一开,晴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

问到这里,叶明樱立刻窘迫难当,红了眼圈儿,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抽泣着说:“娘,夜里他常常脱了我的衣服,把我压在下面……我……我害怕!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太羞耻了!”

沈眉君的心一抽,立刻便疼了起来,不同于儿子的不知世事,她却是颇知世故的,晓得男子之间绝不会只有单纯的精神恋慕,房中种种不堪之事更甚于寻常夫妇。但这种事当初她怎敢告诉叶明樱,儿子若知道了这些,非得吓死过去不可!

平心而论,她又何尝甘心让儿子受这种羞辱?但叶家乃是降虏,在大夏毫无地位,若不委曲求全,只怕会招来更大的灾祸与耻辱。

沈眉君发觉叶明樱的确稍稍胖了一点,不像自己原本设想的那样,被司马青侯折腾得骨瘦如柴,看来司马青侯还有些人性。

沈眉君定下心来,这才忽然发现儿子颈间竟戴着一枚精巧的银锁,这银锁制作得极精致,上面刻着活灵活现的麒麟,下面缀着宝石珠子。她心中好奇,将那银锁翻过来一看,背后刻着四个梅花篆字:“仙寿恒昌“,果然是一枚长命锁。

沈眉君讶异地问:“他怎么给你戴这个?你已经十八岁了!”

这时兵士送了饭来,笑着说:“楚文书,你这几天脸色不好,厨房特意做了野鸡蘑菇汤,给你补补身子,你快吃吧。”

楚英听着他这些关切的话,心里却觉得更加别扭。自从他被慕容克占有,便觉得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与自己嘻嘻哈哈,而是百般照顾自己。若自己要做点体力活,便立刻有人抢着干了,平时对自己也是和颜悦色。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话却轻声轻气的,令楚英倍感古怪,仿佛一夜之间自己就不再是可以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兄弟,而是成了需要他们保护照顾的人了。

但就算再烦恼,饭也不能不吃,野鸡汤的确香气四溢,里面竟放了丹荣特产的香蘑,调味也是按丹荣的口味,放了很多野山葱。楚英尝着那熟悉的味道,眼泪差点落了下来,亡国之人恐怕就是这样吧,任人欺凌羞辱。

母子二人抱头哭了好一阵,这才止住悲声。

沈眉君擦了擦眼泪,细细打量叶明樱,见他虽是一副委屈哀伤的神色,但脸色却很润泽,不是憔悴受苦的样子。她拉起儿子的手,见那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皮肉细嫩,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了一层甲油,显然是被照顾得很好。

沈眉君还不放心,撸起叶明樱的衣袖细看他的胳膊,见那两条白生生嫩藕般的手臂上没有半点瘀痕,似乎是不曾受过虐待,这才略微放心。

沈眉君一见到他,心中便恼恨起来,都是这人倚强仗势,将自己好端端一个儿子当做妇人女子般使用。

沈眉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淡地说:“王爷请到堂中用茶。”

司马青侯毫不介意地笑道:“母亲不必客气,您与明樱多日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到后房慢慢说话吧,不必管我,我自己在这院子里逛逛好了。”

司马青侯忙跟着也跑了进去,边跑边笑道:“明樱别急,小心摔着,慢慢走!”

沈眉君前一天便已知道儿子今天要回来省亲,忙忙地带着宝柱敏儿将院里屋中都收拾了一遍,又买了一些儿子平日喜欢吃的东西,便坐在房中焦心地等着。

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着“娘亲”,沈眉君喜得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院中,果然见自己的心头肉正跑进院中。

司马青侯含笑看着他,道:“这怎么成呢?女婿理当拜见岳母的嘛!你的母亲就等于是我的母亲,今后我还要和你一起好好奉养她呢,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吧!这桩亲事实在多有委屈你们的地方,母亲纵然发作我两句,我也会忍受的,不会与她计较,你放心好了。”

叶明樱虽然仍有些犹豫,但他知道司马青侯的决定向来更改不得,今天是一定会跟去的了,只能希望他真的胸怀大度不予计较。

司马青侯陪叶明樱坐在车中,见叶明樱忐忑不安地缠绞着手指,便剥了几粒葡萄喂给他吃,又搂着他不住哄劝。叶明樱偎在他坚实的怀抱中,竟觉得安心了许多,似乎万事都有这个男人为自己顶住。

司马青侯贴近叶明樱,柔声问:“怎么了?吃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吃了?”

叶明樱讷讷地说:“我有点怕。”

司马青侯眼珠转了一圈,道:“怕什么呢?怕你母亲吗?”

慕容克轻柔地吻着楚英,楚英软弱地低声“唔唔”叫着,脸上的表情分外柔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慕容克刚才的那番话。

第二十章

王妃要回娘家省亲了!整个兰陵王府顿时忙碌起来,为王妃打点给亲人的礼物,所以原本说第二天便要回去,结果足足拖了两天,这才都料理妥帖了。

男人激烈的占有令楚英彻底屈服了,此刻他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男人,那阳刚坚硬的铁杵一下下撞击着,直捣得他的心脏都直颤,那硬物仿佛能释放闪电一般,激得他不住战栗。此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那冲撞来得更猛烈些,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慕容克冲刺了千百下,这才猛一挺身,将种子射进楚英体内,然后略休息片刻,便将楚英拉起来搂在怀里,看着他那失神的样子,温柔地说:“刚才委屈你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楚英懵懵懂懂地被他放在床上,很快便被脱得全身赤裸,慕容克分开他的腿,刚健的身体压在他修长的躯体上,楚英本能地抗拒了几下,便被插入下体的肉棒夺走了力气,只能喘息呻吟着任人鱼肉。

慕容克看着楚英那渴求的脸,轻轻地说:“今天你逃不掉了。”

慕容克拖着楚英站起来,将他俯压在桌子上,把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坚实的臀瓣和笔直的双腿。拨开臀瓣,只见那媚红的小穴便如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对他说话,请他进入品尝一样。

慕容克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手指沾了药膏向里面送去,边涂抹扩张边说:“后面也很湿润,还很柔软,一会儿进入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难受的。”

楚英被他熟练灵活地伺弄着,汹涌而直钻骨髓的快感已经令他难以自持,耳中又灌进这些情色露骨的话,怎么还能禁受得住?他身子猛地颤抖了几下,男根一挺,轻轻“啊”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发泄之后的楚英身上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一样,软绵绵地躺倒在慕容克怀里。

慕容克看着楚英那英俊的脸此时变得潮红,迷蒙的眼神就像失途的羔羊,心中更加痒了起来,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如果能永远这么乖该多好!”

再一看自己手上还抓着那东西,吓得他忙松开了手,张着手僵坐在那里。

慕容克温和地一笑,搂住楚英,道:“男人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有什么好羞的?瞧你刚才隔着裤子,又顾忌着我,也不得尽兴。现在我帮你做,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热热的气息吹到楚英耳朵里,令他身子一阵酥软,竟不知反抗地靠在了慕容克怀里,任他撩起自己的袍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慕容克眼见二人要陷入互揭疮疤的大战中,忙缓和了口气,道:“王爷, 这些事彼此心里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夸耀了。您还是将那妙法儿教给我吧,若不弄服了他,这事将来难免传到叶家,可大大不妥啊!”

司马青侯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几个玉瓶来,放在桌子上,道:“给你,这是‘醉花娇’,只要半瓶下去,不管怎样贞烈之人也会变成淫娃荡子,这几瓶该够你用的了。若实在不成,下次便将‘尽缠绵’给你,保他再也不反抗了!”

慕容克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说:“‘尽缠绵’就免了,他从前少有经历情事,这‘醉花娇’就够他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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