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樱听他说要与自己更亲密,立刻便放下心来,哽咽着点点头,却没有看到此时司马青侯的笑容就像一只快要吃到鸡的狐狸。
司马青侯很快就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便覆在叶明樱身上,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一点点进入了他。
叶明樱感到下身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私密的地方被难堪地打开了,一根灼热的肉棒插了进来,虽然并不很疼,但感觉却很怪异,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他的胸中一点点弥漫。
司马青侯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大他九岁,从前一直是当他作妻子兼幼弟,从今往后却要变成妻子加娇儿了。
这时天上突然又是一个炸雷,感到叶明樱在自己怀里猛地哆嗦了一下,司马青侯忙收起心思,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不住亲吻舔舐着他的头颈。
到了后半夜,雷雨终于慢慢小了,叶明樱在司马青侯的安抚下也渐渐安静了一些,轻轻抽噎着。司马青侯看着他那柔弱无力的样子,脑中忽地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但此时叶明樱定然没有意志去抗拒,倒是个让他开始习惯接受自己的好机会。
慕容克斜觑着司马青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不知王爷何以教我?”
见司马青侯只顾饮酒,却不肯说话,慕容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既然王爷不肯帮忙,我也只好使用王爷的老法子,将他娶了进来,往内宅一放,看他还有什么办法。那时他走投无路,只能从了我。我与王爷相交甚厚,内眷也该多亲近才是,正巧内子与王妃还是旧友,平时互相串串门子聊聊天,彼此倾吐一下被人强占为妻的苦水,也不至于闷在心里生出疾病来。”
到了晚上,暴雨终于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打得廊外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令人以为宽大的芭蕉叶会被打出许多洞孔,成为筛子。
与此同时,刺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声也发动了,一道道闪电给天地间带来片刻惨白的光亮,然后又是一片黑暗,而那令人心发颤的巨雷则仿佛要在天上击穿一个口子一样。这暴烈的雷雨让世上的生灵都安静了,仿佛回到了远古水神共工怒触不周山,引发洪水滔天的那段可怕日子。
叶明樱从来没见过这么暴虐的雷雨,虽然房中仍旧明亮,但灯烛之光却显得那么惨淡飘摇,宛如鬼火一般,直吓得叶明樱缩在床脚,脸色苍白地捂住耳朵,不住地发抖。
司马青侯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笑骂道:“好你个慕容克,居然跟我兜起圈子来,信不信我明儿就把楚英调走?”
慕容克忍着笑,道:“末将哪敢和王爷兜圈子?明明是王爷先和末将兜圈子。一个文书也值得王爷这么费心,倒真令我对他刮目相看了。王爷明说了吧,您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何见教?”
司马青侯问:“听说那个人已经入了你的手,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将他完全收服,让他服服帖帖地伺候你?”
司马青侯瞪了她一眼,道:“对王妃我怎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招数?你只管快些拿来。”
曼殊不敢再问,忙出去拿药,心想这“醉花娇”药性淫媚无比,不知哪个人惹了王爷,这下可要倒大霉了!
玉川楼中的一个雅座里,司马青侯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致,边自斟自饮。
书房中,司马青侯召来曼殊,问道:“上次说的让你遣走府中姬妾娈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曼殊笑道:“啊呀王爷,这才多少日子,府中内院男男女女几十号人,有些要投亲,有些要靠友,还有的正在觅良人,总该给他们一点时间吧!您当初收他们进来容易,现在要遣出去可难了,一个个都留恋着王爷的宠爱,舍不得离开呢,每天都有人到我面前哭诉,说是宁愿什么名分都不要,一辈子侍候王爷和王妃!都是奴婢拦着没让他们到王妃面前哭去。”
司马青侯闻言吓了一跳,急道:“千万别让王妃见着她们,这事决不能让王妃知道!”
司马青侯迂回婉转,左问右探,终于逼得叶明樱说:“我什么也不懂,王府这么大,我……”
司马青侯立刻明白了,原来是楚英一句要他谨言慎行的话竟让他想了这么多,心中又恨又怒,脸上却露出鲜花一样魅人的笑容,甜言蜜语地说:“你别胡思乱想,我的明樱最聪明不过,再说我这府中人口清静,正经主子除了我就是你了,这日子是与普通人家一样的,哪来的那么多事?王府也不都是你想的那样子,青侯哥哥很聪明的,决不会让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心,你只管安心跟我过日子就可以了。小小年纪,心思倒多,你从哪里听说王府中人多事杂的?”
叶明樱被他一番哄劝,心事总算放下了一些,忸怩地说:“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司马青侯轻轻笑道:“你想念母亲,怎么不和我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本来新婚三朝时就该回去看看,但当时你身子不好,就没回去,一直拖到今天。你想回家瞧瞧,我明天陪你回去就是了,何必整天这么闷闷不乐地,别愁出病来。今后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和我说,我都会答应你的。”
司马青侯允诺了一番,不住柔柔地吻着叶明樱,以为这一番允诺安抚可以让他开心了,怎知叶明樱脸上虽露出一丝笑容,但转眼又被忧愁所笼罩,仍是不开心的样子。
司马青侯心中讶异,难道这次竟是自己料错了,他还有别的心事?
楚英本来就被他操弄得生不如死,再听他这般威胁的话,心中更加凄凉绝望,终于放弃了反抗,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帐子,一道清泪流了下来。
第十八章
叶明樱自从那天见了楚英,就一直闷闷不乐,想到楚英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便更加难过。话本中常讲些贵族豪门中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事,这种事自己怎么应付得来?若是最后被弄得进退两难,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慕容克的态度和缓了下来,温和地说:“丹荣鄙弃男风,你本来是如何打算的呢?一辈子都守护他,照顾他,看着他和一个女子成亲?不过以他的身子未必会有孩子。而你也娶妻生子,将这份感情深深埋藏起来,永远不让任何人知道,一生都作他的好哥哥,为他做所有的事,对吗?真没想到你竟是个这么了不起的人,俨然是情圣一样的人物了。但我们大夏的人我们看到了喜爱的东西就要抓在手里,所以叶明樱现在成了王爷的人,你永远也别想亲近他了。”
楚英双拳紧握,大口喘着气,自己隐藏了十年的心思突然被戳破,令他觉得无地自容,就像忽然间被脱去所有衣物站在人前一样,前所未有的窘迫与羞愧。
慕容克微微一笑,拉过他推倒在床上,将身子挤在他双腿之间,利落地脱着他的衣服。
过了一阵,慕容克终于放下公文,平淡地说:“你今天去兰陵王府看望王妃了?”
楚英一愣,道:“是。这种小事将军怎么知道了?”
慕容克一笑,道:“小事?这是小事吗?你一直关心叶明樱,现在看到他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心里很难过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是不是要与他一起私奔?”
叶明樱被女孩子们簇拥着身不由己,只得跟着她们进去,一边走还一边频频回头去看楚英。
楚英恍惚茫然地回到军营,坐在自己的帐子里发呆。
这时一个军士进来道:“楚文书,将军要你过去。”
楚英一口气堵在胸口,脸变得煞白,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强笑着说:“明樱,看来你过得还不错,这样大哥就放心了。你在这里不比在家里,事事须得谨慎顺从,别让人家挑了你的理去。有空儿回家去看看,伯母很想念你。好了,我该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叶明樱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袖子,道:“大哥,不要这么快就走,多陪我说说话嘛!”
楚英见他舍不得自己,心中很难过,自己又何尝舍得他,但王府人多眼杂,又不知他在这里的处境究竟怎样,自己多待下去恐怕会对他不利,只得硬下心肠,道:“慕容将军治军严明,军纪森严,我回去得太晚恐怕不好。你别难过了,我过些天再来看你。”
司马青侯久经战场,自幼出入宫廷朝堂,自然历练得一双通透眼,一颗玲珑心,最善揣摩他人心思,因此在体察和控制叶明樱的情绪上做得恰到好处,绝大部分时候都顺着他的心意百般宠溺,偶尔却也用一点强让他顺从,这尺度却须把握极准,既要在他心里慢慢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他驯服和依赖,又不能让他心里害怕。某种程度上,司马青侯是想让叶明樱对自己产生一种对父亲的感觉。
司马青侯若是对一个聪明练达之人使用这种手段,定然会招致对方的反感,但叶明樱禀性单纯,竟不知不觉便掉进套中,对司马青侯又抗拒又依恋。
叶明樱每到夜晚就惊慌起来,无论白天有多开心,只要夜里和司马青侯躺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发抖。司马青侯每次都笑着安慰他,说最近都不动他,叶明樱这才能安然入睡。
叶明樱哽咽着说:“楚大哥你跑到哪儿去了?四处都找不到你,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当初为这事本来想找你拿个主意,却不知要去哪儿找你。”
楚英叹了口气,道 :“我本来在户部做事,突然被调到军中,现在在神威将军帐下作文书,等闲出来不得,今天是请了假才来的。这事儿来得突然,没来得及通知你们,都是我不好。明樱,你过得怎么样?”
叶明樱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那种难以启齿的事他怎么有脸面说?只得支支吾吾搪塞了几句。但他一抬头却正对上了楚英那探究的目光,叶明樱心中有鬼 ,立刻便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楚英正在厅堂中等得心焦,这段日子他身不由己,出来不得,今天好不容易告了一天假来看叶明樱,来到叶家竟听说他已嫁给兰陵王,当时就惊得他目瞪口呆。对于兰陵王,他一向心存戒备,知道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叶明樱竟嫁给了他,在王府中不知会怎样受苦,再看沈眉君神情伤感,显然这门亲事是被迫结成的。
楚英心急如焚,连忙赶到王府,但王府深沉似海,侍从只让他在这里等,也不知能不能见面,若是司马青侯对叶明樱管束严厉,定然不会让他来见自己,成亲一个多月以来,连沈眉君都没见过儿子呢!
他正焦急地等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一个俏婢掀起珠帘,笑着说:“王妃来了!”
叶明樱因为自幼身体不好,沈眉君怕他亏耗了身子,便尽量不让他知晓男女之事,因此在房事上,他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而且由于身体原因,一直也是清心寡欲,哪里晓得会有这些花样?因此竟被司马青侯唤起了身体深处潜藏的一点欲望,给撩弄得心慌意乱。
叶明樱知道这种性爱是违背礼法的,但他却尝到了其中滋味,内心不那么排斥了。但这怎么可以呢?圣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没说“饮食男男,人之大欲”啊!难道自己竟已变成了淫乱悖伦之人?叶明樱心中极其矛盾,又很惶恐,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司马青侯正在一旁柔声细语地同他说着话,开解哄逗着他,这时晴薰过来在司马青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看着叶明樱在自己身下又害怕又羞耻地呻吟扭动着,司马青侯压抑已久的欲火终于熊熊燃烧起来,眼神也变得更加炽热,充满了侵略的野性。
叶明樱被他的目光慑住,顿时忘记了抗拒,只觉得眼前这人仿佛一瞬间化身成一座天神,或者一头猛兽,要将自己整个儿吞下去。叶明樱这时才感觉到司马青侯好像比霹雳闪电更恐怖一些。
但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司马青侯的攻击已经开始了,那彻底的贯穿与冲刺带来无法承受的强烈刺激,叶明樱无法控制地叫喊起来,这次不同于第一次只有疼痛,倒像有一条小蛇在咬啮着他的心,疼痛、羞耻和一丝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为一种令叶明樱迷茫而惊恐的情绪。
司马青侯笑着吻了吻他的脸,柔声说:“我怎么会丢下你呢?只要你肯接受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明樱,若想我陪你,就要听话,乖乖的不要动,让我来疼爱你。不要怕,夫妻之间这种事是很平常的,没什么可羞耻的。”
叶明樱满心不愿意,知道这是有悖礼教的,但这可怕的夜晚他实在不敢一个人待着。
正在他彷徨无措之时,外面又打了一个响雷,叶明樱顿时吓得惊叫一声,紧紧抱住司马青侯,哀叫道:“别离开我!我听你的话!”
第十六章
叶明樱觉得自己似乎走在梦境中,自从他嫁给司马青侯,日子简直如糖似蜜,司马青侯待他好得不得了,每天公务完毕立刻就回来陪他,想出种种游戏陪他玩耍,哄他开心。每当这时,叶明樱便暂时忘记了害怕,玩到高兴处便笑了起来。
他自幼体弱多病,性子腼腆内向,身子若好了一点便刻苦读书,因此从小到大竟没玩过什么,所以司马青侯这样变着法子陪他玩乐,竟令他弥补回了缺失的童年。
叶明樱忽然想起那晚司马青侯占有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恐惧和羞耻立刻又占据了他的心,他惊叫道:“不要!我不要这样!”
司马青侯停了下来,温柔地凝视着他,道:“明樱,你真的不要吗?你若是一定不愿意,我就不作,那么我就要离开你了,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叶明樱听他说要丢下自己,立刻又被另一种恐惧抓住了,他哭着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司马青侯双眼放光,又哄了叶明樱一会儿,便将他放躺在床上。
叶明樱感到那温暖的怀抱似乎要离开自己,慌得连忙搂抱住司马青侯的胳膊,哀声叫道:“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司马青侯狡猾地一笑,道:“明樱别怕,青侯哥哥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们马上就要更紧密地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司马青侯忙将他那缩成一团的身子抱在怀里,扳起他的脸,见他已是满脸泪水,不住地哭泣着。司马青侯手臂上用了力道,紧紧将叶明樱圈在怀里,不住亲吻着他。这时外面雷声正隆,和他说什么话都是听不到的。
叶明樱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所在环抱着自己,那里让自己感到安全,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却又比母亲怀里更安心。他此时极度渴望那种温暖与坚实,便不住向那来源靠去。
叶明樱本来就单薄瘦弱,现在蜷成一团,愈发显得娇小可怜,像个猫儿一样。司马青侯感受着怀里那小东西的颤抖,心头忽地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那种感觉不是占有,也不是情欲,只想付出自己的全部情感来保护疼爱这个孩子,想让自己变成一座山,一座城,为他挡住所有的风雨,让他永远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过日子。那种感情好像可以称作——父爱。
慕容克皱了皱眉,道:“他虽然无法抗拒我,但却一直不肯屈服,每次都要我用些手段才能吃到口里,最令人心烦的是,他承欢时总是一副失贞受辱哭丧着脸的样子,有时明明弄得他也舒服了,过后却仍是那种悲愤痛恨的表情,真令人倒尽胃口。他若再这样,我定然狠狠整治他!”
慕容克心烦意乱地仰头喝了一杯酒。
司马青侯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关心则乱的时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些些小事何必烦恼成这样?”
忽然门帘一挑,慕容克走了进来,笑着坐在他旁边,道:“为了什么事这么急巴巴地将我叫了来,莫非是有紧急军情?”
司马青侯笑道:“虽不是军情,但对你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你的那个新文书不错吧,对他有什么感觉?”
慕容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然道:“不错,人很聪明勤勉,做事也很认真,草拟公文清楚明白,比那些酸儒强多了。多谢王爷的举荐。”
曼殊笑着说:“王爷何必急成这样!婢子又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那些人都在自己院儿里拘着呢,一个也不让出来,只等他们找好了地方就遣了出去。”
司马青侯这才定下心来,道:“曼殊,你办事我是放心的,这样吧,多给那些人一倍的金银,让他们快些离开,必须在十日之内全部离了王府。这事你若办好了,本王有重赏!还有,一会儿你到书阁中去找几本结局皆大欢喜的话本来给王妃看,章回中不能有豪门内院勾心斗角的故事,尽量挑那些轻松诙谐使人发笑的。现在去把那几瓶‘醉花娇’拿来,我立等要用。”
曼殊本是笑吟吟地听着吩咐,最后一句却有些惊讶,道:“王爷,王妃的身体,用这‘醉花娇’是不是……”
司马青侯失声笑道:“我还当你只看些四书五经,原来竟也看这些杂书,怎么好的不去留意,偏偏记住这些阴暗的东西?罢了,我这里有些好看的话本,回头找给你看吧。”
叶明樱被他这胡扯歪缠的话说得很不好意思,暗想难道真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被自己蒙哄住了,心中高兴,亲密地又陪他说笑了一阵,便推说有事出去了。
于是便柔声哄诱道:“明樱,还有什么事不高兴吗?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不会让你不开心的。”
司马青侯哄了好一阵,叶明樱这才怯怯地说:“我想回家多住些日子,可以吗?”
司马青侯一愣,马上婉转地问:“为什么要回去住呢,王府不好吗?这里是你的家啊!哪有主人丢下家里不管的?你若是嫌府里闷了,我可以陪你出去玩儿啊,但你回家去住,我就看不到你了,这可让我怎么受得了呢?
司马青侯暗自苦笑,成亲已经一个月了,除了洞房花烛那一晚,他再也没有亲近过叶明樱,天知道每晚他忍得有多辛苦,所以才常常读书到深夜。但他有耐心,新婚之夜他已经宣布了对叶明樱的权力,现在他要让叶明樱一点点失去戒心,那时再占有他,可以令他不那么难以接受
天气已经接连几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叶明樱看着满天乌云,心中便有些郁闷。他从小就不喜欢这种阴暗的天气,只觉得分外压抑,了无生趣。
司马青侯见他闷闷不乐,忙叫人在画堂之中高烧红烛,又将几十颗明珠罗列几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堂中布置得流光溢彩。又有一群小丫头嬉笑玩闹,叶明樱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这几天更加不肯讲话,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副恹恹无力的样子,心中十分纳闷,自己一直百般小心,唯恐他惧怕厌憎,前些天他也渐渐好了,为什么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楚英来过之后,他就不对了。
司马青侯把楚英对叶明樱说过的话在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现,脸露笑意地搂着叶明樱,道:“明樱,你可是想你母亲了?”
叶明樱听他提到母亲,立刻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楚英回过神来,立刻被他这异常的行为惊呆了,用力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出去,但楚英虽习练过拳脚,却怎是慕容克这种武将世家、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对手,慕容克两下便制住了他,粗暴地撕碎他的衣服,按住赤条条的楚英,便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长枪,毫不留情地刺入楚英体内。
楚英痛得哀叫一声,巨大的屈辱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声嘶力竭地叫道:“放开我!我是文书,是有军职的,你不可以侮辱部下!我会去告你的!”
慕容克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冷笑道:“告我?你告我什么,说我强暴你吗?既然你是我的部下,就该知道服从军令,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便是违抗军令,加倍受罚!叶明樱是王爷的人,断不容任何人染指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成为我的人,王爷会怎样对付你吗?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丹荣人都是这个样子。你若再敢反抗,文书也不要做了,一顶轿子便抬了到我府里,做我的房里人!”
楚英震惊地望着慕容克,结结巴巴地说:“将军,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与他……私奔?”
慕容克冷笑道:“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这些年来你一直对他体贴疼爱,虽然他身体不好,但也不必像宠女人一样宠着他,你的心里藏着什么样的心思,还能瞒得了王爷和我吗?恐怕只有叶家人被你蒙在鼓里。除了叶平湖,你是叶明樱最信任的男人了,如果他知道了你对他是抱着这种想法,他还会再接近你吗?”
“不!”楚英大叫一声,惊恐地看着慕容克。
楚英此时哪有心情去见慕容克,但军队中可不是任由他多愁善感的地方,他只得收拾心情,镇定了一下精神,起身随着军士去了。
进入慕容克的大帐,慕容克正在埋头看公文,他只抬头淡淡看了一眼楚英,示意他在一边坐下,便低头继续看文件。
帐中很安静,只能听到公文翻动时的沙沙声,但就是这种安静,却让楚英感到莫名的紧张,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偷眼看了看慕容克,见对方面容平静,与平时似乎没什么两样,但自己为什么没来由地十分不安?
这时几个丫头从后面过来,团团围住叶明樱,道:“王妃,跟我们回去吧,王爷从外面叫了一班水戏艺人,等着在碧映湖中演给您看呢!听说那些艺人会弄水傀儡、水上焰火,可好玩儿呢!您快带我们去看吧,别让王爷等久了!”
叶明樱被她们缠得无法,又见楚英坚持要走,只得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去。
刚走到内院门口,丫头们便将二人隔开,拥着叶明樱撮哄着他一阵风似地进去了。
楚英在朝中做事,多经历练,多少看出一些端倪,见叶明樱头发整整齐齐地被一支玫瑰缠枝金环束住,鬓边垂着两颗明珠,愈发映衬得皮肤细腻娇嫩。身上是名贵的软丝罗衣裳,脚穿柔软的丝履,一副被娇养在深堂内室的模样。
楚英的眼神掠过他的颈子,惊愕地发现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竟赫然印着几个浅红色的痕迹。那是吻痕!楚英立刻反应过来,心中如同针扎般难受。再仔细打量叶明樱的面容体态,果然原本柔弱的人儿竟添了一种娇媚可怜,宛如养在深闺,只等人来怜爱的女子一般。
楚英这一下全部都明白了,虽然早知道叶明樱既然嫁人,免不了要做这事,但亲眼看到还是令他无法接受。
楚英忙转身一看,只见一个纤长的身影翩然而入,可不正是叶明樱?
叶明樱一见楚英,真如见了亲人一般,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叫了声“楚大哥”,便委屈地哭了起来,连日的冤屈、怨怼、不甘与惶乱都发泄了出来,直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抽噎着停止了哭泣。
楚英扶着他坐下,拿出帕子给他擦着眼泪,柔声道:“明樱,这一阵子过得还好吗?伯母很惦念你,我也挂记你,所以便过来看看。”
司马青侯略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转头微笑着对叶明樱说:“明樱,别发呆了,你的楚大哥来看你了,快整理一下衣服,出去见他吧。你们好久没见面,这次定有许多话要说,可要打起精神来,别失魂落魄的,弄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叶明樱听说亲人楚英来了,顿时满心欢喜起来,听了司马青侯后面两句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说“本来就是你欺负我”,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司马青侯帮叶明樱整了整衣衫,又给他重新梳了头发,这才让晴薰陪了他出去。
外面的狂风暴雨衬着房内浓烈的性事,竟显得分外淫靡与刺激。
第十七章
叶明樱呆呆坐在床上,自从雷雨那一晚后,司马青侯连续几天晚上都与自己做那事,叶明樱纵然不愿意,但却怎么抗拒得了?偏偏司马青侯又总是柔情似水,百般怜爱,每次都是温柔地进入,慢慢抽插,寻找着让自己也快乐的方法。
司马青侯将叶明樱紧紧拥进怀里,不住安慰道:“别怕,我不离开你!”
叶明樱又怕又窘,浑身发抖,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要司马青侯不离开自己,他要怎样对自己都可以。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被逼成这个样子,他为数不多的一点良心终于露了一点头出来,心中充满了怜惜,但此事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长远性福,却不能因此心慈手软,因此司马青侯仍是坚决地挺进着。
司马青侯旁敲侧击去探他的话,得知他从前过得如此灰暗,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高兴,现在掌握了叶明樱的又一个弱点,便更好收服他。
于是司马青侯根本不提读书的事,每天只是陪着他玩乐笑闹。小丫头们见主子这样,都开心得不得了,她们都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自然都喜欢玩耍热闹,这下内宅里可闹成了一片,整天欢声笑语,每天都像过节一样,再不是以前那个规矩严明的王府内宅。
司马青侯对叶明樱的饮食起居也照顾得细致入微,半点不肯放松,只要他在府中,叶明樱的事情他一定会亲自打点。好在他常年在军中,许多日常琐事都能料理,一些精细的事情也是一学就会,照料得分外妥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