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侯挑了些清鲜的菜肴喂叶明樱吃了,见他吃进了一些东西,不会再饿着了,便示意晴薰倒酒。
司马青侯接过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叶明樱,道:“该喝交杯酒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要洞房花烛了,今后就是真正的夫妻。”
叶明樱看着自己面前那杯酒,仿佛看着毒药一样,闭紧了嘴不肯喝。
司马青侯见他安分了,便轻声笑道:“被丈夫抱着有那么不好意思吗?待会儿我们还要做更让你害羞的事呢。晴薰,吩咐传膳吧。”
晴薰忙出去传话,很快晚膳便摆了上来:百合羹、龙凤碗、枣儿糕、栗子糕,这些婚宴上必有的菜式自然在列,还有其他羹汤小菜,都是按着叶明樱的口味烹制的。
司马青侯掰了一小块枣儿糕送到叶明樱嘴边,哄劝道:“这枣儿糕里放了一点山楂,酸酸甜甜一点也不腻口的,来,吃一点吧。”
叶明樱见司马青侯坚持不允,他毫无办法,只得满心不安地勉强睡了。
司马青侯见他眉头微皱,知道他心中惶乱,便轻轻拍抚着他,口中不住柔声哄着,总算让他睡着了。
两人的新婚燕尔就是这样度过的。
说着便去解叶明樱的衫子。
叶明樱见他的手伸了过来,立刻想起他那晚强剥了自己的衣服,凌辱自己的情形,吓得他“啊”地一声惊叫,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向床里躲去。
司马青侯脸上露出最温暖无害的笑容,道:“明樱,不要怕,我是你的亲人,不会伤害你的。之前已经说过这些日子不会动你,我一向是一言九鼎说话算话的,否则怎么统帅三军?现在真的只是想给你宽去外面衫子而已,难道你要穿着外裳睡觉吗?快过来让我帮你脱衣服。”
终于帘栊一挑,司马青侯神采飞扬地走了进来,晴薰紧跟在后面。侍女们连忙施礼,此时司马青侯心情极好,笑着让她们免礼。
他来到叶明樱身边坐下,搂住他柔声道:“你身子弱,还这么硬挺着做什么?回了房就躺了休息好了,瞧那脸色白的。有没有吃点东西?
一个丫头伶俐地说:“回王爷,婢子们拿了点心来,王妃不肯吃,请王妃躺下,王妃也不肯,想是一心等着王爷呢!”
叶明樱哪里知道,只觉得这打马棋十分有趣,玩儿得兴致盎然,加之司马青侯又不断说笑,时间便过得飞快,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司马青侯搂着叶明樱坐在床上,娓娓和他说着闲话,问他喜欢看什么书,喜欢吃什么东西,高兴到什么地方去玩儿等等。
叶明樱虽然不愿同他讲话,但司马青侯此时一脉斯文,温雅和煦,半点也没有那一晚强暴自己时的凶恶样子,令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现在和那晚同自己在一起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叶明樱正看小丫头调弄鹦鹉看得高兴,香甜的糕儿这时送到嘴边,他下意识便张开嘴吃了进去。
司马青侯的手指碰触到他柔软娇嫩的嘴唇,不由得心中一荡,真想在那柔嫩如花瓣般的嘴唇上细细抚摸,但现在叶明樱好不容易移开了心思,欢喜起来了,怎能再吓着他,便耐着性子慢慢喂着点心。
眼见他将一块点心都吃完了,又送了一盏茶到他嘴边。叶明樱吃了点心,果然有些口渴,便将茶水也喝了。看得两个正在逗鹦鹉的小丫头抿着嘴直乐。
羞得叶明樱脸色绯红,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将手凑了上去。
鹦鹉歪着脑袋,冲他眨了眨眼睛,便低了头在他手心里啄食起来。它所使用的力气果然轻重适度,不但不疼,反而让叶明樱觉得手心很痒,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司马青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笑。
到了第四天,司马青侯实在看不下去,便硬拉着叶明樱到院子里陪他看花逗鸟,笑着说:“哭了这么多天,还不够么?人家新嫁娘临出娘家大门哭一哭也就是个意思了,哪有这么恋家的?我这些天对你如何,还不知道吗?你不想让我碰,我就不碰你便是,好了,别担心了,我们到外面玩儿去!”
叶明樱乍一听他说不碰自己,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真的可以逃脱这种噩梦,如果真的能够这样,这王府里的日子倒也不难过。他心里一放松,心情就好了一些,有心思去看看别的了。
廊子里挂着一只红羽翠颈大鹦鹉,着实鲜艳灵巧,学话很快,极得丫头们喜爱。
司马青侯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却只作不知道,灵巧地给他挽起了发髻,以一枚玉簪固定住,端详了一下,笑道:“明樱真好看,瞧这眉眼楚楚可怜的叫人心疼,你这个样子天生就是要嫁人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幸福好了,用早膳吧,膳房炖了杏汁雪蛤汤,很养身体的,你先吃了这个再用饭。”
司马青侯将一只玉盏递给叶明樱,看着他一口口吃下去,心头漾起了一阵甜蜜。雪蛤本是给女子补益身体的,又可以润泽肌肤,男人不会吃这种东西。但叶明樱的身子倒比女子还娇弱几分,司马青侯本来也根本没把他当男人看,便尽给他吃些滋阴补血之物。好在叶明樱不通药理,更加不懂得这些名贵补品的功效,便将那炖雪蛤当做冰糖豆花一样吃了。
这时早膳摆了上来,司马青侯便殷殷劝着他吃东西,但叶明樱对着他,心中只有害怕和耻辱,哪里吃得下去?只随便用了一点,便不肯再吃。
他这样一提,叶明樱才发觉自己果然饿了,昨晚被他欺压了那么久怎么会不饿?偏偏这时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叶明樱又羞又臊,连忙低下了头。
司马青侯笑道:“这可真是饿了。我扶你去梳洗吧。”
司马青侯半扶半抱地将他放在榻板上,亲自服侍他净面漱口,又在榻板上支起一张小桌,上面摆着铜镜牙梳和几盒满满的簪佩璎珞首饰。
他眼圈儿立刻就红了,哽咽着道:“你……你这恶人,那样的羞辱我……”
司马青侯好笑地说:“哦?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羞辱你呢?你倒说说我是怎样羞辱你的?”
叶明樱脸上立刻像火烧一样,又气又羞,却只说了几个“你”字,再说不出别的来,伏在床上就失声痛哭出来。
司马青侯轻轻抚摸着叶明樱的脸,一场性事竟将他累成这个样子,他的身体真的很差,今后必须好好调养,房事也须节制。还真让司马青炎说着了,自己果然要做苦行僧。
司马青侯轻叹了一声,搂着叶明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叶明樱很晚才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头高挂,花光灿烂。他揉了揉眼睛,一时还分不清这是在哪里。
司马青侯抱着裹了一张丝被的叶明樱走出来的时候,叶明樱已经被折腾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更加没力气哭泣,脸上只残留着之前的泪水,看上去分外可怜。
晴薰暗自咋舌,心想王爷虎狼之躯,又忍了这么久,这一番暴风骤雨可够王妃受的了。
司马青侯抱着叶明樱进入水池,温热的池水令叶明樱哼哼了两声,却仍是有气无力地伏在司马青侯怀里。司马青侯知道他已疲累欲死,温柔地一笑,便为他清洗起来。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好奇而又担心地问:“晴姐姐,王爷把王妃怎么了?王妃叫得好惨啊!从前王爷宠幸男子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样子的,都快活得很呢!”
晴薰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道:“小妮子懂什么?王妃这么干净清白的人儿,怎么能跟那些人相比?王爷自然是极疼爱他的,只是王妃一时接受不了罢了,日子长了就好了。”
小丫头挨了一下,用手揉着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弄得跟强暴一样。”
很快几样精致点心便摆在桌上,但叶明樱此时心乱如麻,只顾着伤心难过,哪里吃得下,只呆呆坐在那里出神。
第十四章
叶明樱在房中坐了一个多时辰,他本就满怀愁绪,白天劳烦了一天,又坐了这么久,早就腰酸背疼,真想马上躺下才好。但洞房之中哪有新郎没回来,新娘却先躺下的道理?因此只得硬撑着坐着。
叶明樱本见那硬物停住了,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哪知它竟突然又动了起来,磨得自己的内壁火辣辣地疼,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割裂自己一样。
叶明樱哭叫着道:“不要!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但司马青侯这时哪停得下来?他也根本不想放过叶明樱,只有彻底占有这个人,才能让他死了心顺从自己。这娇柔细嫩的身子真是太美妙了,宛如初生的羔羊一般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那灼热紧致的内壁就像一个欲望的深渊,吸引着自己不住索取,渐渐沉沦。而这可人儿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无论怎样对他都是名正言顺的。
司马青侯将药膏细细涂抹在叶明樱甬道的内壁,一根根增加着手指,耐心地为他扩张着。其实司马青侯心头已经像火烧一样,那娇嫩身体无力的挣扎,那委屈惧怕的媚人哭泣,都像是烈性春药般刺激着他,令他浑身发热,阳物更硬得如铁棒一样,直直地竖了起来。
司马青侯强自忍耐着,只怕贸然进入会伤了他,更令他今后永远恐惧性事,只得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一点点扩充那紧致娇嫩的肠道。
直到终于令那甬道松弛了一些,司马青侯这才抽出手指,扶着那挺直的阳物缓缓刺了进去。
叶明樱怎肯信他的花言巧语,拼命挣揣不肯让他得逞。但司马青侯的力气岂是他能够抗拒的?片刻之后便被剥了个干干净净,白生生的身子委在红色的被褥间,便如献祭的羔羊,只等神主享用。
司马青侯惬意地笑着,从容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叶明樱那蜷成一团的身子扳开,让他仰面躺着,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身子覆了上去。
叶明樱见自己双腿大张,下体裸裎在男人面前,不由得又羞又怕,便哭了出来。
司马青侯好笑地看着他,道:“与你圆房啊!穿着衣服怎么做那事?”
叶明樱又气又怕,怒道:“你……你胡说!男人和女人才可以圆房,两个男人不可以的!”
司马青侯笑道:“我的好明樱,一会儿你就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圆房的,而且别有一番滋味。你乖乖的别动,我来做就好。”
叶明樱哭了好一阵,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慢慢止住了悲声。
司马青侯轻轻快快地说:“哭完了?那我们可要共效于飞,做夫妻了!”
说着便将叶明樱放躺在床上。
司马青侯在叶明樱耳边低语道:“这两样可都是你的私房呢,现在你可比我都有钱了!回去让晴薰给你收好。好了,现在回房好好歇息一下吧,我应酬完了客人,就去陪你。”
司马睿和司马青炎对望了一眼,眼见得这位兰陵王妃满脸悲伤,做事都要司马青侯指点,该说些什么也要他教,两人不由得暗暗摇头。
喜娘和几个侍女将叶明樱送回洞房,这里就是司马青侯原来的卧房,但却几乎全都重新布置过了,粉纱帐银红被褥,水晶帘玛瑙烛台,除了那面屏风外,一切都重新换过,一片香艳的粉红之中杂饰着水蓝与乳白,旖旎而又透着清纯,当真是烨烨煌煌美奂美轮。
司马青侯早料到他会如此,也不以为忤,仰面将自己那杯酒喝了,又将叶明樱那一杯含在口中,捏开他的嘴,便哺进他口中。叶明樱呜咽了两声,那甜酒便顺着喉咙溜了下去。
叶明樱从未饮过酒,怎料到这第一次饮酒竟是这般饮法?他被人连番强逼,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悲伤痛苦便一起涌了上来,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便哭了出来。
司马青侯笑着一边拍哄,一边用帕子为他擦去泪水。
叶明樱被他这样抱着,虽觉得窘迫,但却着实舒服了许多,便觉得饿了,见了那红红的枣泥山楂糕,便有了些想吃的感觉,就张口慢慢吃了。
司马青侯微微一笑,又拈了一块栗子糕喂给他,见他乖顺地就着自己的手吃东西,心中异常满足,只想天长地久都能这样照料他。
司马青侯心中暗道:“枣栗子,早立子。明樱,你若能为我生个孩儿该有多好!”
叶明樱听了,心中百般冤枉,却又偏偏不好做声,只得将头垂得更低。
司马青侯虽明知她是在巧言奉承,却也不由得欢喜,笑道:“哦?原来明樱这样深情,不过今后却不必这样拘束,自己家里便该自在安乐才好,哪儿来的那么多规矩?瞧你累成这个样子。来,坐到我怀里吧!”
司马青侯轻巧地打横将叶明樱抱在自己膝盖上,让他半躺半坐着。叶明樱见自己竟像个娇柔的女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顿时难堪已极,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司马青侯的手臂却像坚硬的囚笼镣铐一样,半丝挣动不得。叶明樱已经累了一天,因此只挣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喘息着不动了。
司马青侯半哄劝半强迫地将叶明樱逮到自己怀里褪去了外衣,然后安抚着重又惊惶不安的叶明樱睡觉。
叶明樱想到又要与他同床,心中便惧怕不已,哀求道:“我想要嬷嬷。”
司马青侯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有我还要嬷嬷作什么?夫妻两个本来就该睡在一起的,有外人在象什么话?王嬷嬷年纪大了,这会儿只怕已经睡下了,何苦劳动她老人家。你安心睡吧,需要什么,我自会拿给你。”
司马青侯虽见叶明樱不怎样讲话,却连一丝着恼的表情也没有,反而更加温润柔和,一句句体贴温存的话就像涓涓细流浸润着叶明樱,消减他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叶明樱果然渐渐平静了一些。
司马青侯见时辰不早,便柔声说:“天已经晚了,该休息了,明天我再陪你玩儿。来,宽了衣服吧。”
一个上午,司马青侯就引着叶明樱逗鹦鹉,斗蟋蟀,看小丫头们斗草,趁着他高兴了,不时喂他些东西,因此叶明樱早上吃得虽少,却没有饿到。
午间用了午膳,叶明樱有些困倦,司马青侯便带他回房休息。看着他睡下了,自己便在一旁读书。
下午叶明樱醒了,司马青侯便教他下一种“打马棋”,这种棋本是大夏国的闺房雅戏,用五十六条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赏罚规矩分明完备,但一般是闺阁女子用来打发时间的,男子少有下这种马棋。司马青侯满心把他当女子疼宠,便教给了他。
司马青侯又陪他教鹦鹉说话,看着侍女拿了一盒洁净雪白的细沙,将鹦鹉放在盒子里洗沙浴,鹦鹉又扇翅膀又啄羽毛,把白沙扑腾得到处都是。
叶明樱看得新鲜有趣,便忘了惧怕旁边的司马青侯。
司马青侯见他转移了精神,有了些开心的样子 ,便低声让侍女拿过一碟点心来,捡了一块掰碎了喂给叶明樱。
司马青侯在叶明樱手心中放了些点心渣,托着他的手凑到鹦鹉面前。那鹦鹉一下一下地啄食着,甚是有趣。
叶明樱原本见鹦鹉的嘴又尖又硬,只怕啄伤了自己,直想把手缩回去。司马青侯不住安慰着要他别怕,说这鹦鹉是自幼驯养的,极通人性,不会啄伤人的,若是这样胆小,反而会被鹦鹉笑话。
偏巧最后一句话却被鹦鹉学了去,清脆地叫道:“鹦鹉笑话!鹦鹉笑话!”
司马青侯见他吃不下,也不勉强他,自顾用完早膳,便陪着叶明樱说些私房话。
叶明樱在这锦绣华丽的王府之中,却只想到自己洞房花烛的可怕遭遇和今后无边的黑暗日子,纵然这里美得像仙境一样,他心里也只有愁苦,无论司马青侯怎样体贴婉转,叶明樱也只是更加伤心,吃了早饭就缩在床上,蒙着头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就是三天。
一旁的婢女见他脸有倦色,便劝道:“王妃身子娇嫩,这会儿定然劳倦了,您快躺下养养神,否则王爷回来了定会怪罪我们的。”
叶明樱却只是垂首不语。
几个婢女面面相觑,心道都说这王妃柔弱胆小,现在看来倒是有些性子的。
司马青侯扶着叶明樱坐正,用梳子慢慢将他的一头长发梳顺,圆润的梳齿轻柔地刮着他的头皮,令他十分舒服。
司马青侯看着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心中十分喜爱,调笑道:“头发这样顺滑,人却这般别扭,若是能想开了,成天开开心心才好呢!”
叶明樱偷偷瞪了他一眼,心道明明是你欺负我,却说是我闹别扭,和这样的坏人果然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司马青侯见他恼了,忙笑着劝道:“明樱别恼,这样对身子不好。古人云‘食色性也’,云雨之事乃是顺着人的本性,阴阳调和了,情志才会舒畅。否则你以为世上那些夫妻关起门来都在做什么?莫非都是子曰诗云地讨论学问不成?情欲之事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害羞的。昨儿你是第一次,所以会有些儿难过,今后做惯了就好了,保你会食髓知味,缠着我要呢!”
叶明樱想到昨夜的痛苦和耻辱,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拼命摇头道:“我不要!我再也不要了!你不可以再碰我!”
司马青侯见他那惊惶失措的样子,知道一时不能再劝,便柔声哄道:“好,今天不再碰了。别不高兴了,日头这样高了,你一定饿了吧,起来梳洗一下好不好?然后就用早膳。”
他迷糊地看了看旁边的司马青侯,又看了看悬着明珠遮着粉罗纱帐的大床,猛然间想起了昨晚的事,立刻“啊”地惊叫了一声,向里边躲去。
司马青侯一把便擒住了他,将他带到自己怀里,含笑问:“你大清早的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新婚夫妻该亲近一些才是,怎么那么疏远?”
叶明樱听他说到“新婚夫妻”四个字,真觉得羞耻万分,自己若是早知道两个男人成亲是这个样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的!
叶明樱真的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连根小手指也不愿动,因此就连司马青侯为他清洗里面时,他也只呻吟了两声,并没有反抗。司马青侯细致地服侍着叶明樱,他动作轻柔,满眼爱意,就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叶明樱不单负有丈夫的责任,而且还须承担父兄的慈育之责,今后实在是责任重大。
沐浴之后回到卧房,司马青侯将参汤给叶明樱喂了进去,便安抚着他睡了。
叶明樱之前虽饱受惊吓疼痛,但欢爱之事实在很耗力气,现在一切都平静下来,他自然要尽快入睡,在睡梦中逃避这一切。
晴薰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你要作死了,敢这样说王爷!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强暴?若让王爷听见了,非得拿鞭子狠狠抽你一顿。还不快去看看参汤熬得怎么样了,再让她们烧好热水,估计很快就要用了。”
小丫头答应着飞跑出去了。
第十五章
一想到这里,司马青侯的热情便分外高涨,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叶明樱开始是还能完整地要求,但到了后来却只能流出破碎的语句,断断续续的哀叫,分外凄惨可怜,再后来便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剩下软弱无力的呻吟。
几个婢女坐在门外的小板凳上。
叶明樱感觉到一个异常灼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肠道,向身体深处插了进来,他虽看不到那是什么,但却从司马青侯的姿势上本能地猜到,那正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是男人的阴茎。这一下可把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过去十八年,他接受的一直是正统的礼教训导,这件事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呢?
叶明樱顿时惊骇欲绝,便尖叫了起来,他既无法反抗,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这样发泄自己的恐惧。但他的叫声反而让司马青侯更加兴奋,进入的速度竟快了起来,叶明樱感到自己的身体内仿佛被捅进了一根铁棍,也不知它有多长,叶明樱惊恐地以为,那东西会刺穿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
司马青侯的男根完全没入叶明樱体内,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略休息了一下,便慢慢抽插起来。
但司马青侯此时却绝不会让步了,他口中仍是哄着,手却从壁上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玉瓶来,从里面挖了一块药膏送到那羊羔的后庭。
手指慢慢刺进下体的感觉很怪异,叶明樱呻吟了两声,蓦地明白过来,原来是要自己用这里承欢,那种地方怎么能交合?
叶明樱又屈辱又害怕,竭力扭动着想逃开,但他的细腰被司马青侯用一只手牢牢按住,整个身子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只有四肢能够挣动,但又有什么用,只能无助地忍受着下体那难堪的抽插。
叶明樱一听,一颗心立刻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虽不知男人之间要如何作,却直觉地知道那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
他立刻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司马青侯脱自己的亵衣,惊慌地叫着:“我不要!你别碰我!我要回家!”
司马青侯轻轻拉开他的手臂,一边褪着他的丝绸内衣,一边哄孩子似地劝道:“你现在就是在家里啊!还要回去哪里?明樱别怕,为夫会慢慢来,不会伤着你。虽然开始会有一点难受,但后面就会很快乐了。等你习惯了,就会喜欢的。”
婢女们忙撤去酒菜,放下纱帐,忍着笑出去了。
叶明樱心中疑惑,他当然明白“共效于飞”的意思,那是指男子与女子行夫妻之事,但两个男子怎能做此事?他正腹诽司马青侯用词不当,却发觉对方已将自己的外衣脱去,正在解自己的亵衣。
叶明樱心中一惊,忙捂住自己的衣服,气恼地质问:“你要做什么?”
尤其令人注目的便是那张大床,这张床极其宽大,竟占了房中将近一半的地方,铺金镶玉自不必说,却又分为两层:下层是宽阔的榻板,上面铺满锦垫和薄薄的丝褥,想来是供日常起坐的;上面一层才是安歇的床铺,床架上偶许多隔板,上面放着书册茶具果品棋盘各类物事,俨然是一个小房间了。里外两层都笼着纱帐,放下帐子便自成一个小世界。
但叶明樱看着这华丽别致的婚床,却不知为何只觉得害怕。
两个婢女给叶明樱除去鞋子,扶着他走过榻板,坐在床上,笑道:“王妃累了大半天,快好好歇歇。王妃饿了吧,婢子给您拿些点心,您先垫补一下,过会儿王爷来了,再陪您用晚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