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总署接到一个连环杀人案,因为正值多事之秋人手不足,且犯罪嫌疑人属于流窜作案,牵涉到不少地区,于是总署和分局通力合作、联动侦查,最后成功将真凶抓捕归案。
当时警署负责这个案子的,是综合部门的撒探长,而分局派来协助的人,则是一位传奇法医——陈林。
秦明,应该就是陈林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徒弟。合作办案的时候,撒贝宁见过他一两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后来,这个小徒弟逐渐崭露头角,在陈林半退隐之际接连侦破几宗大案,以过硬的专业知识和缜密的逻辑思维站稳了脚跟,随后一步步大放异彩,被业内称为“鬼手佛心”。
经历过前列腺按摩,甚至通过按摩获得高潮之后的肉穴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尤其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敏感点,轻轻一碰就会引来恐怖的情欲浪潮,偏偏穴中的巨物每次抽插都会蹭过那一点,像是故意要把他逼到极限。
撒贝宁的身体时不时痉挛抽搐,被情欲填满的大脑却还在艰难地分出一部分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你大概也忘记了,秦明这个名字。”
“我知道。”张若昀掰开他的臀瓣,被药膏浸润过的穴肉湿软不堪,再怎么收缩也像是欲拒还迎,勃发的滚烫柱体在穴口蹭了蹭,用力一挺,便毫无阻碍地插到最深。
“我知道这是轮奸,是强奸的加重情节,我还知道被送上法庭要判几年。”
他掐着腰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大力耸动,狠狠抽插,进得又快又深,湿软的穴肉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只能颤巍巍地吸附着热烫的肉棒,蠕动收缩着接受鞭笞。
“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混沌的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海。
“全都是你的错。”
“张若昀——”撒贝宁警告性地看着他,本该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因沙哑而充满欲望的嗓音大打折扣。
“我见过你穿军装的样子。”
威严的肩章,正气凛然的制服,腰带束得腰肢纤细又坚韧,笔直的双腿修长而有力,站在那里像一株挺拔的雪松,意气风发又气势逼人。
他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扣着身下人系有银链的脚踝狠厉地捣干,又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红肿的唇。撒贝宁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挺起腰肢以免压到,在对方看来却像是刻意投怀送抱。
张若昀压下身体贴得更紧,两人肌肤相亲,赤裸温热的皮肤互相磨蹭,有种情人般的暧昧亲昵。撒贝宁的胸乳本就已经十分敏感,被他饱满的胸肌一蹭,两粒乳珠又不自觉挺立起来,殷红靡艳,像是在渴求爱怜。
这样的姿势对撒贝宁来说实在费力,察觉他已经无力支撑,张若昀抱着他半跪起来,双手撑着他上上下下,偶尔松手借助重力一插到底,偶尔拽住手铐迫使对方挺起胸膛,将殷红的乳珠送到他的口中。
撒贝宁不自觉盯着他的胸肌多看了几眼。
“好看吗?”张若昀唇角一勾,“哦不对,我应该说——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撒贝宁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吗,重逢那天,你一脸严肃地逼问我的时候,我一下子就硬了。”
“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领口还那么松松垮垮的,根本就是在勾引我。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我一定会把你压倒在地,插进你的嘴里,把你塞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说那么伤人的话。”
“你穿正装的样子特别好看,意气风发,严肃又禁欲,让人一看就想扒下来,撕开你的衬衣,用领带捆住你的手,把你操到神志不清,所有的洞都灌满精液。”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停下来!我不希望我们走到那一步——”他声色俱厉地喝止,即使浑身赤裸四肢被缚,也丝毫不减其不容违逆的强大气场。
这个人严肃正经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魔力,令人不由自主想要相信、想要臣服。他强悍的逻辑仿佛能生生给人洗脑,与生俱来的威严又让人生不出反驳的勇气。
——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权威。
——被认出来也不奇怪。
“至于何老师为什么会知道——以他那变态的控制欲,不知道才奇怪吧?说不定他早已察觉你的破绽,只是一直在静待良机而已。”
“……”
张若昀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下身缓缓挺动,磨蹭拍打着浑圆弹软的臀肉,双手不规矩地伸到前面,揉弄着红肿激凸的双乳。
撒贝宁沉默着任他玩弄。
他根本不想理这个变态,大脑却在情潮稍退之后不自觉地运转起来:“等等!你知道!是你——”
高潮过后的身体尚在不应期,后穴时不时地抽搐着,进出的硬物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地尽情侵犯。
撒贝宁的呜咽已经带上了生理性的哭腔。
他真想揪着这混蛋的衣领大喊一声“关我屁事!”,然而过于剧烈的性交让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所以他选择亲自动手。
他耗费心力布下了一个个完美杀局,将那些人渣一个个亲手送进了地狱!他不可能再回去做一个伟光正的法医,正巧他的完美犯罪被何炅看在眼里,于是他顺理成章加入「无罪」,成为一名随心所欲的变态黑医。
“所以,趁早收起你那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天真理论!我不需要救赎,也不可能悔改,我早就坏透了,从我决定动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坏掉了——我当然有其他的选择,我当然有回头的余地,只不过被我亲手毁掉了而已!”
“我没有死,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
“为……为什……唔!……”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除了我,没人能将那些人渣送进地狱!”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眼神森寒阴郁到了极点,像是深不见底的沉渊。
对方眼中露骨的欲望和话语中的淫亵意味让他错愕不已。满脑子肮脏龌龊的念头……他不愿细想这暗示着什么,先前地下室的一幕幕却不由自主浮现。被不止一个男人觊觎或者说意淫,被当成性幻想的对象,说不定还充当过自慰的素材,这让他觉得羞耻、难堪又恼怒,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供人肆意赏玩。
张若昀低头含住他通红的耳垂,暧昧地舔了一下:“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他直起身,撩开洁白的衣摆,咔擦一声解开了腰带扣。撒贝宁正扭头用肩膀蹭着耳垂上的口水,猝不及防对上他微微跳动的欲望,整个表情都有些僵硬。
撒贝宁听说过很多次他的名字,却机缘巧合地再没有见过他,直到最后一次,跟随着这个名字的已经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是我。”张若昀狠狠地撞进去,放任他艰难地往前爬,一点点将肉棒挤出体外,又在只剩龟头的时候掐着腰把他拖回来,用力捣进最深处!
“哈——你、你不是——”
电光石火间,一线灵光闪过,撒贝宁双手狠狠一拽,又被手铐死死禁锢。
“是你——”
那个惊才绝艳的法医!
“你早就忘记我了吧,撒探长。”
“什……唔!……哈啊~……”
“也是,像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值得探长大人多费心思。”
但这样严厉的威慑,不仅没有使暴徒心生惧意,反而更加激发了对方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张若昀跪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钳住他扭动的劲瘦腰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来不及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性质吗———”
立正的时候,双腿一靠,脚跟相撞,腰身笔挺,威风凛凛。
“当晚我就梦见自己撕碎了你的警服,把你压在尸体上操到哭着射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似乎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我们翻来覆去做了好多次,你还哭着求我不要在尸体上做。最后那件警服被我们射得一塌糊涂,你只能挂空挡披着我的白大褂,含着我的精液走回去。”
他狠狠地插进去,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液体,撒贝宁也痉挛着达到高潮。
这场情事持续了太久,撒贝宁好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又在过盛的快感中醒过来,浑身无力地被对方摆成各种姿势,换着花样地操干玩弄。
操干的时候,张若昀还不忘以言语挑逗羞辱,暧昧地讲述那些见不得光的淫乱幻想。撒贝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这样视奸、这样露骨地意淫,理智上感到羞耻愤怒乃至于恶心,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含得更紧。
“其实你穿军装最好看。”
张若昀并不介意他的抗拒姿态,反而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他抬起身下人的一条腿,即将插入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伸手将后穴中缓缓流出的白液挖了出来,又将还没涂完的淡粉色药膏全都塞了进去。
“受伤了就要好好涂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虽然这药膏稍微有点催情功效……”他满意地看到对方瞬间绷紧了身体,“不过没关系。”
“让您满意,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一定会好、好替您纾解的。”
“挽袖子也好看,露锁骨也好看,露腰也好看,不管露哪里,都让人想要一寸寸舔过来,或者直接射在上面。哦对了,穿紧身衬衣的时候尤其好看,胸肌特别明显,风一吹,乳头就立起来了,又敏感又淫荡。”
撒贝宁死死咬着唇,脸、耳根、脖颈全都红了个通透。
张若昀的欲望已经硬到发疼,他跪坐在撒贝宁的腿间,三下五除二脱下凌乱的白大褂和白衬衣,显露出精悍结实的肌肉轮廓。他比撒贝宁更加高大,身材也更为健硕,但不是那种健美先生充气一样的肌肉,而是独属于军人的强悍干练。
“为什么不说话?”张若昀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扭过头来,深深吻住他的唇。捏住下颌的手指微微上移卡住两腮,似乎是在防备他突然合拢齿关。
撒贝宁无力避开,只能一动不动地随他进犯。扭在背后的双手无意中碰到滚烫的柱体,又有些不自在地挪开。
张若昀顺着唇一路吻下来,啃咬着他圆润的肩头,掰开他紧握的双手将肉棒插了进去,蓬勃的肉物在指缝间不断磨蹭,肉眼可见地恢复了骇人的硬度。
“不是我告的密。”张若昀吻着他的耳垂、耳根、侧颈,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第一眼见你,我就认出来了,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伪装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
撒贝宁回忆了一下第一次见面,似乎是因为这家伙私自扣留任务目标,用来试验他研发的某种新药,于是被自己狠狠训斥了一番,指责他违背人伦、丧心病狂。
直到张若昀掐着他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还不知足地一个劲儿往更深的地方插,抵着敏感的软肉射出滚烫的精液,激起又一阵没有射精的干高潮,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张若昀趴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背,软下的欲根没有抽出,还在肠道中缓缓磨蹭,享受着绵长的余韵。
他摸了摸身下人腕上磨出的红痕,不知怎么一番动作,竟然解开了床栏上的手铐。撒贝宁一时愣神,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就被扭到背后重新铐住。
“——因为,我、不、需、要。”
是我选择的彻底沉沦。
他的情绪似乎过于激动,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更加狠厉,一下下死死捅到最深处,快速又猛烈地抽插捣干,硬生生把撒贝宁给操得射了出来。
他的妹妹被一群人渣欺辱,他的哥哥被一群蠢货逼死,他的父母无辜受到牵连,在爆炸中死无全尸,他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此毁于一旦。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法医吗?就因为他侦破了几个案件吗?就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吗?为什么那些罪犯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为什么他们总有那么多脱罪的理由?为什么善行总是带来恶果,为什么黑暗总能压倒光明——!?
身处系统之中,他比外人更加明白,想要复仇究竟有多么艰难。
粗大的肉棒昂扬怒张,圆润的龟头流淌着粘液,柱身青筋环绕蓄势待发,偏偏主人还握着它凑近,在他的唇边蹭了蹭。撒贝宁双唇紧抿极力避开,张若昀也不强求,在他的脸颊上滑动顶弄了一下,便取来还没涂完的药膏,涂满整根硬胀的柱体。
“张若昀——!”
手铐一次次撞在床栏上,发出刺耳又无力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