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沉沦(昀撒,上药,指奸,强暴,)第1页_【all撒】罪与欲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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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沉沦(昀撒,上药,指奸,强暴,)(第1页)

上半身涂完,张若昀盖回薄被,掀开了下半身的被子。

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痕迹斑斑。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无意识交错出诱人犯罪的角度,肌肤光洁细腻没有多余的毛发,大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纤长的脚腕系着银光闪闪的锁链,显得又欲又禁忌。

冰凉的无菌手套摩擦间变得温热,比皮肤更加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带来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快感,不甘寂寞的乳珠充血挺立,殷红的色泽诱人品尝。

张若昀俯身,含住指缝间突出的殷红肉粒。

“唔……”

病人不适地轻微挣扎,医生却没有理会,做完基本检查后,打开一盒乳白色的药膏,开始给那些痕迹涂药。

那药膏不算粘稠,轻轻一抹便化为透明液体,留下一片清凉。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而快地涂过一片片已经淡化的痕迹,偶尔有破皮流血的伤口,还要仔细消毒之后才能上药。

最可怜的当然是胸部,受凉而微微挺立的乳头已经消去红肿,但饱满柔软的胸肌上,仍旧布满牙印和淤痕。张医生挖了一团药膏,仔仔细细把微隆的乳肉涂了一遍,唯独略过颤巍巍的乳珠,任由它瑟瑟地挺立变硬。

撒贝宁换了个脸朝外的姿势。

张若昀点了点自己:“我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俯身凑近,露出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道德?良知?真抱歉,除了你,谁都没有那玩意儿。”

“你的眼睛只看得见规则和秩序,你的目光只追随着光明和正义,你当然不知道,有多少仰望你的人,脑子里都是怎样肮脏龌龊的念头!”

“——什么?”

“我是人,我也有人的欲望和本能,不需要你们一遍遍帮我确认。无论是报复也好,是发泄也好,是折辱也好,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搭上自己?”

想要用这种方式摧毁他,根本不可能。

张若昀抽出手指,揉捻着指尖沾染的液体,神色清冷严肃,眸中却充满了玩味。

——真是天生尤物。

他拍了拍充满弹性的臀肉,又安抚性地揉了揉:“前列腺正常,勃起功能正常。不过,刚才涂的药都流出来了,真浪费。”

他趴在洁白的病床上咬着枕头,双手紧紧握住禁锢自己的手铐,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感受着一步步攀升的可怖快感。

下腹垫着的软枕已经被透明液体染得一塌糊涂,勃起的性器不自觉地磨蹭着,想要快些得到解放。

医生一手揉弄着浑圆挺翘的臀肉,一手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按揉挤压,抚摸挑逗,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着那个部位,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撒贝宁语不成句,一张口就是不知所云的呻吟喘息。不同于之前交合中偶尔擦过,或者凶狠的交替撞击,这样直接又温柔的爱抚带来了强烈而持久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仿佛温热的潮水,一波波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不……不要……”

撒贝宁低低呜咽,徒劳又无力地反抗着。

张若昀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戴上薄薄的无菌手套,轻轻掀开了被子。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床上的人无意识瑟缩了一下。

张若昀本就沉郁的眸色变得更加暗沉。

“别紧张,只是个普通的指检而已。”张若昀不为所动地继续按摩着微硬的前列腺,看似不经意地用力一按,引得身下人浑身一颤。

撒贝宁动作一顿:“……若昀?”

“是我。”声线清冷无波无澜,仿佛那狎昵的动作根本与他无关。

撒贝宁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偏偏这时,一直中规中矩涂药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屈,轻轻按上那致命的一点。

撒贝宁浑身大幅度地一抖。

张若昀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腕,重新戴上干净的无菌手套,打开另一盒淡粉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穴口的褶皱上。曾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已经逐渐恢复,一层层紧密地闭合着,却被药膏重新滋润得湿红柔软,翕动开合着想要吞下什么。

撒贝宁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还残留着一些如罩云雾的迷乱感。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但这并不妨碍他本能地作出伪装:没有擅自动作,没有出声询问,呼吸平稳而绵长,仿佛依旧在沉睡。

温热的手指沾满药膏,毫无阻碍地插入后穴。比皮肤滑腻得多的无菌手套轻而易举破开层层嫩肉,精准抵达最致命的位置。

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就像是为欲望而生。

戴着手套的双手贪婪地膜拜着赤裸的肉体,粘腻的药膏在布满斑驳痕迹的背上寸寸推开。后颈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两个深深的牙印却像是某种标记,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涂完一整盒药膏,湿漉漉的双手终于伸向那冷落已久的地方,揉弄充满弹性的两瓣臀肉。

床上之人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医生坚定地分开压住,戴着手套的手指剥开包皮,湿热的软物缠上流水的蘑菇头,温柔地包覆吸吮。

赤裸的身体大幅度地一抖,一边不自觉挺腰将弱点送上,一边又本能地想要逃离,挣扎间扯动银链,在床栏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张若昀一边含吮着他的性器,一边用带着药膏的手安抚饱满的囊袋和没能吞下去的肉根,舌尖不时扫过铃口,甚至还试图进得更深。硬挺的性器很快变得更硬,床上之人逐渐放弃了抵抗,耸动着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一片纯白的房间,洁白如雪的床单被套,苍白冰冷的墙壁和陈设,各种各样的仪器,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清冷味道。

看起来并不像一间病房,反而更像是科学怪人的实验室。

就连房间里唯一一个会动的活物,穿的也是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英挺的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白色的长外套过分干净且挺括,胸前挂着银灰色的听诊器,行走间仿佛挟裹着凛冽的风雪,满目清冷冰寒之气。

他腿上痕迹虽淡,但绝不是没有。沾满药膏的手从脚踝开始逐渐往上涂抹,最后分开双腿,露出布满咬痕吻痕的大腿内侧,交叠的痕迹深深浅浅,只是看着就可以想象这里被射满精液的模样。

张若昀将药膏涂在掌心,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抚摸着那片最为滑腻也最为敏感的肌肤。大腿往上,是微微勃起渗出粘液的性器,正在他情色的挑逗之下肉眼可见地涨大变硬。

张若昀舔了舔唇,认真仔细地涂完了所有伤痕。

睡梦中的人挣扎着想要逃离,又不自觉挺胸想要更多。

张若昀一边画着圈揉捏他的乳肉,一边用力吮吸凸起的乳头,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磨咬,用舌头温柔舔弄,很快将两边都玩弄得红肿激凸,挺立的两点被津液滋润得湿红欲滴,显得格外殷红可口。

品尝够了之后,他亲了亲两颗乳珠,仔细清理干净,随即涂上了厚厚的药膏,清凉的触感将那充血肿胀的两点激得更加挺立,也更加敏感。

病人本能地轻轻扭动着,似乎在渴求医生的爱抚。

张若昀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两手罩住那两团柔韧弹软的胸肌轻轻揉弄,身为医生他很清楚怎样让人获得愉悦,这几天的接触也足够他完全掌握这人的敏感带,因此,只是这样简单的揉弄和挑逗,床上之人就扭动着挺起胸膛,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亵玩。

和他自己的大胸不一样,撒贝宁的胸肌不算夸张,穿着西装或者风衣的时候只让人觉得神采飞扬气势不凡,脱下外套只穿衬衣的时候,却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从脖颈到腰腹,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着暧昧的红印和淤痕。距离那场剧烈情事已经过去了几天,留下的痕迹也消退不少,但残留的红痕和淤青,依旧在诉说着当时的荒淫靡乱。

x光一样的视线上上下下扫了几遍,张若昀暂时没有碰那些痕迹,俯下身贴住他的额头,确认人已经退烧,便将冰凉的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

“嗯……”

“所以,不是报复也不是折辱,而是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

撒贝宁愣住。

他的意志还不至于薄弱到这种程度。

何必非要走到这地步。

张若昀脱下薄薄的手套,摩挲他后颈深深的咬痕:“你还真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什、什么……”

“我们换个工具涂药好不好?”至于换什么……

“……不要再戏弄我了,若昀。”

终于,他快速摩擦后狠狠一捏,滑腻的肉道瞬间收紧,涌出一波带着粉色药液的透明液体,赤裸的身体也骤然僵直,性器流淌出一股股白色浊液。

有那么一瞬间,撒贝宁的意识一片空白。

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又慵懒而餍足地松弛下来,他无意识地张着嘴,未及吞咽的津液和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很快洇湿了枕头。

原本以为,在经历过地下室的噩梦之后,其他的都不算什么,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更过分更糟糕的情况了。

没想到……

即便早知道按摩前列腺会产生快感,即便经历过更加疯狂淫乱的情事,真正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会觉得羞耻。

“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唔!……”

“不行。”他神色肃然,仿佛面对的是个讳疾忌医的病人,“之前做得太激烈,你受伤了,必须要仔仔细细地检查才行,尤其是这里。”

他变本加厉地按揉着那个地方,那里是男人体内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位手法专业技巧娴熟的医生。

手指开始划着圈按揉挤压,从外到内,由浅至深,以一种温柔却不容忽视的力道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粘腻的膏药和湿滑的手套做了很好的润滑,手指摩挲间没有带来多余的疼痛,只有满满的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住手——”

撒贝宁忍不住动手想要阻止后方的侵犯,却被两边的手铐紧紧铐住,挣扎间手铐撞上床栏,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扭动着想要逃开,大腿却被紧紧压住,脚腕的锁链叮叮当当,和手铐的声音相映成趣。

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紧,却没能将异物排挤出去,反而吞吐着吸得更紧更深。

张若昀没有忽略指尖骤然的吸咬,却也没有多做停留,涂完药膏便抽出手指,重新挖了一团探入肠道,将每一寸内壁都细致地涂满了淡粉色的粘稠膏体。

药膏融化,流向肠道内部,药液渗入粘膜,带来温热与酸软交织的奇异感受,壁肉逐渐变得湿润柔软,手指抽插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滴——”某个仪器忽然传来微弱的警报声。

张若昀瞬间停手,目光一扫,很快分辨出是哪一项指标到达了临界点。他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调节了一下脚链的长度,然后解开手链,用一对银色手铐将床上之人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

那手铐经过特殊处理,不会再磨损腕部的皮肤,也坚固精巧得多。这屋子里的仪器,其实都通过四条锁链与病人相连,手铐上的感应器更多,而且还有一些特殊装置,足以保证这人无法逃脱。

医生没有如他所愿帮他深喉,而是十分专业十分熟练地榨出了他积存的精液,吐到一旁的烧杯中,顺便漱了漱口。

发泄过的人慵懒又餍足地瘫在床上,浑身泛着熟透果实一般诱人的红晕。

张若昀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以俯卧的姿势趴在床上,还在腹下垫了个软枕,让挺翘的臀部更加显眼。这人背部的曲线同样充满诱惑力,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起伏有致,腰细得简直不盈一握,凸起的脊骨在腰部骤然下陷,又在尾椎拱出动人心魄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微微绷紧的足尖,勾勒出充满欲感和性张力的完美轮廓。

他轻车熟路地检查了一遍各种仪器的数据,记录下病人的身体状况,调节了几个指标,便端着一盘子药物来到床前。

床上的人眉头微皱,似乎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身上没有连接各种管子和线,只有四条精致的银链从床头床尾延伸到薄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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