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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命2(浴刷打屁股,说脏话被掌嘴,戴着手铐挨操)(第2页)

“呜嗯……我介意……”楚越眼神迷离,手肘撑起上身,呻吟了出来,“给我,哥哥……”

贺宇拿过润滑剂,润湿的中指探进小穴,深入进去,又加了一根手指,楚越低声呻吟了出来。他再加一根手指,两只手一前一后同时动作,楚越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别……啊!你这样我要出来了……”楚越饱满而布满伤痕的屁股扭动了下,“我要你,哥哥,给我……”

贺宇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楚越下意识地支起膝盖,顿时成了一副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来。”

“啊……”楚越声音有点哑,“手铐手铐打开,快把我放开,让我来。”

贺宇在他耳畔低声道:“谁说要放开你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楚越只觉下体立时昂扬了起来,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那样的人生才叫圆满。

贺宇终于放过了青肿发颤的臀尖,又细细地折磨起臀腿的肌肤,臀尖打青了尚且能忍,臀腿要是也打青了,就是彻底坐不下了。楚越用力仰起头,声音是一道浓重的哭腔:“啊呜!别……啊!求求你,哥哥,别打那里……啊啊!我明天还要上班……明天录信息得坐一天!”

结结实实的责打又回到臀峰,楚越额上冷汗淋漓,拼了老命去忍受身后的疼痛,整个人都疼到扭曲。

不,是你。

是你让我心甘情愿跋山涉水,来赴命运一程。

贺宇也说不好。

他走到楚越身旁,俯身给了他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像是要把心底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他。

“我爱你,越越。”

楚越支着脑袋看他忙活,忽然问道:“贺宇,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继续道:“虽然现在碍着身份不能随便去夜店了,可是我脱掉警服,扔到小混混堆里绝对浑然一体到谁都认不出来,人家都说警察就是合法的流氓,其实这话对大多数警察不适用,但对我来说倒是贴切得很。我看起来跟谁都聊得来,是因为从小就寄人篱下,学会了看人脸色,知道怎样讨人欢心。贺宇,你知道吗?我的生活一直是逆水行舟,从未顺利过,可正因如此,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无可失去。……哦,现在怕了,我怕失去你。我也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遇到你,我在你面前就不用刻意讨好,我生气也好,胡闹也罢,你都由着我来。我的内心其实是阴暗的,虽然我从不做坏事,自认为还算是个好人。可是即便上了警校,我也没学会你这种与生俱来的正义感。你的心太正了,不容错,不偏颇,简直像是国家限量生产的机器。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

贺宇听着他的剖白与问话,忽然想起多年前初遇时的情景,那时的楚越尚且青涩稚嫩,还是个未长开的中学生。可是他肆意、张扬、爱笑,随便碰到个什么人,仿佛都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这在内敛少言的贺宇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越越,你觉得我把你当做什么人?嗯?”贺宇问他,“在你自己心里,你又是我的谁?”

“我是……”楚越侧过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脸上也还带着泪痕,“我是你的爱人,我是楚越,楚楚可怜的楚,越来越痛的越。”

贺宇点头附和:“说得对,你是楚越,越来越痛的越。”

贺宇平时很少抱他,即便是普通的拥抱也不多,若说他的感情是长流的细水,而楚越则是大江大河,喜欢得张扬肆意,恨不能两个人什么时候都腻在一起,单位里碰见都想要冲上去把人按在墙上猛亲,当然这种事他也只能想一想。以贺宇的威严,平时在工作上,刑警队没有一个敢跟他讨价还价的人,甚至对他安排的什么工作,即便不太懂也是私下交流商讨解决办法,没人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赵胜跟他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也只是偶尔过过嘴瘾,该做的事一件不会落下。

唯独楚越,是刑警大队唯一一个敢跟贺宇瞪着眼睛吵架的人。

偏偏贺大队长还总是由着他闹。

贺宇垂下了眼帘:“这不一样,越越。”

“过程不同,结果一样不就行了?”

“惩罚,不是情欲。”贺宇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岔开道,“洗澡吗?哥哥去帮你放水。”

他的两个臀瓣已经被打成了青紫色,高高肿起,每一次冲击,无异于再打他一次,臀部跟小穴同时被剧烈刺激,让他呻吟着哭起来。

直到楚越被做到几乎哭不出声,贺宇终于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他打开楚越的手铐,心疼地揉着那些挣扎时勒出来的肿痕。

贺宇突然加快了速度,又深又快,却偏偏不去触碰楚越的下体。

楚越的感官在剧烈的刺激下愈加敏感,巨大的快感将他彻底湮没,几乎失声叫了起来,想要伸手安抚下身,却只能带出几声手铐的金属撞击音。他闭上眼睛哀求道:“你帮帮我,哥哥,帮我……”

贺宇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几番猛烈的冲刺,才将手从楚越细窄的腰间摸向身前,才一触碰,楚越已经无法控制,叫着射了出来。

两人吻得尽情,楚越按捺不住情欲:“来,我想要……”

楚越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对贺宇而言实在太有诱惑力,他握住楚越的腰,低声道:“打得重了,会有些疼。”

楚越压低了腰:“求你了,进来。”火热贴上了翕动的小穴,楚越扭了下腰身,贺宇当即挺身而入,两人同时感到了一阵紧致的疼痛。

“嗯,”贺宇道,“还有?”

“还有……嗯……”楚越只感觉到身后有多痛,旁的一概想不起来,委屈道,“哥哥别数落我了,我知道错,哥哥,你听我说。”

贺宇耐心地看着他:“嗯,你说。”

贺宇两只手同时离开,楚越顿时觉得空虚,回过头看着他。

贺宇上到床上,随手扯掉衣服,俯下身去亲吻楚越。

他唇上的伤刚刚止血,楚越忍着情动,难得温柔地吻着。说来也怪,贺宇虽然不苟言笑气压很低,但一对上楚越就各种温柔——当然,打人的时候不算。而楚越则是哪里都好,独独学不会温柔。

贺宇一手揉弄了下他青肿的臀部,手指向中间滑去,一手在他腰间抚摸:“这样挺好的,越越。”

楚越痛得“嗯”了一声,眼神迷蒙,被贺宇手指揉弄得燥热难耐,呻吟了一声:“想不到哥哥还好这口,要来个捆绑py吗?”

贺宇用膝盖分开楚越两腿,手顺着腰腹往下一路抚摸过去,直到握住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下体,轻轻套弄:“哥哥不介意拿绳子把你绑起来。”

贺宇停了下来,俯身亲吻爱人依旧颤抖的唇瓣。楚越懵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贺宇这是打完了,立时凶狠地回吻过去,末了还狠狠咬破了贺宇的唇。

贺宇站起身,抬手抹了下唇上的血迹,手背便沾上了一笔浓重的血色。他嘴角一动,唇上便又流出血来,于是用拇指轻轻拭去,又将指腹按在楚越的背上,缓缓下移,画出一道短短的血痕。明明臀部痛到不行,可贺宇就这么在他背上轻轻一划,楚越顿时觉得腰间发软,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楚越暗骂自己没出息,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急促喘息着,他回头道:“哥哥,把手铐打开。”

贺宇把浴刷压在他的臀尖,楚越感觉到即将再度来临的痛苦差点哭出来。浴刷扬起夸张的高度,又精准无误地落到瑟瑟发抖的臀丘上,把肉团打得下陷,又颤动着肿起更高。楚越“嗷”地一声叫出来,疼得缓不过来,拧着身子要躲,被楚越按住腰眼狠狠地打了一番。楚越只觉两团臀丘疼得似乎已经被打碎了,每次浴刷扬起他都紧张得缩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少挨一点。他被贺宇死死地按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身后层层叠叠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要不是手被铐着动不了,肯定已经挣扎着在床上打起了滚。

颤抖的臀瓣青肿不堪,又被浴刷一下下地击打在伤最重的臀尖,楚越疼得要崩溃,他实在是恨极了贺宇打人时的冷厉。他明知道贺宇深爱着自己,知道无论自己怎么闹都是被爱着的,而贺宇也从来不吝于给他最好的一切,给他明里暗里能给的所有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和自己也未发觉的小情绪。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贺宇,在他犯错时一点不留情面地说打就打。

他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不能再疼了,也觉得自己的哭喊声可能传出去了两公里,他不明白的是惩罚的方式明明有很多,想让他下不了床也不一定非用板子,他多希望贺宇哪天能回心转意,在他犯了错的时候不是按着打一顿,而是干到他下不了床。

两年前,当贺宇在公安局新录用公务员的名单上看到楚越的名字时微微一怔,直到让政治处送来了楚越的档案,才确定名单上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他认识的那个男孩。他曾问过楚越:他性格严肃无趣,也不曾给出半句承诺,为什么他还要追过来?像他这样的男孩,不论在哪,都是一道明亮的光,何必在这个小城市里屈才。

当时楚越反问他道:你知道这世上,比霸道、权势、金钱,更令人折服的是什么吗?

是温柔?

这么多年过来,贺宇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也有过许多爱笑能言的朋友,可唯独那一年旅途偶遇的男孩,让他始终心心念念。

“大概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

楚越的中队长赵胜跟两人关系都不错,知道贺宇很疼这个孩子,万一碰上贺大队长大发雷霆,总是把楚越推出去灭火。久而久之,楚越几乎成了刑警队的专用灭火器。所有人都以为,当初贺宇让楚越住到自己家,本来就是很好的关系,之后两人成了室友,每天朝夕相处,时间久了自然感情更深,肯定是拿他当亲弟弟了。

只有他们二人心里清楚,那是贺宇不动声色又无处不在的爱。

楚越心怀不轨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跟贺宇一起洗完澡出来,贺宇给他热了杯牛奶,递到嘴边,楚越就着他的手喝完,又见贺宇拿了云南白药来,在他的伤处细细喷了一遍。

楚越立马瘫在床上装死:“老子的屁股里外都疼死了,一动都不能动。”

贺宇亲昵地低头去蹭他的额头,声音轻柔:“哥哥抱你去,简单冲一下,好不好?”

楚越立马张开双臂抱住了贺宇的脖子,贺宇笑着将他打横抱起。

楚越把手腕抽出来,搂住了贺宇的脖子,挨打又挨操让他几乎精疲力尽:“尽兴了吗?”他知道贺宇很少有一次就尽兴的时候。

贺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今天打了你,不能再来了。”

“哥哥明明可以把我操哭,为什么每次犯了错还要把我打哭?”楚越拿手指勾了勾贺宇的下巴,声音虚弱,“其实我挺期待被哥哥做到下不了床,而不是打到下不了床的。”

“我不行了……”楚越胡乱摇着头,双膝早已瘫软,被贺宇攥着腰才没有滑下去,火热的家伙深深顶进他的体内,楚越呻吟着求饶,“求求你,哥哥,别!”

贺宇不为所动,猛烈地来回干着:“现在说不行,挨打前是谁拼命地勾引哥哥?”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啊!”楚越哭喊着哀求,“你饶了我,我不要了!”他被铐着双手,腰也被紧紧攥着,身子瘫软无力,只能听任贺宇在他体内肆虐。

贺宇轻轻抽动了几下,拍拍楚越高肿的臀部:“放松点,越越。”他攥住楚越的腰肢深深地冲了进去,楚越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

“别!轻点……求你了。”

贺宇开始抽动,每一次深入,都撞上被打肿的臀部,楚越仿佛被打了一记又一记的巴掌,双重刺激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楚越抽噎了一下,道:“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希望哥哥以后也不要这么打我,打轻了还能说是情趣,打重了……就是家暴。我是你的爱人,不是犯人……再说就是犯人也没有这样打的啊!我还不能报警,哥哥也别太欺负人了……”

“你可以报警,越越。让派出所的同事看看,咱们刑警队的小帅哥,是怎么脱光了衣服被队长打屁股的。”贺宇太了解楚越的性子了,完全不吃他这套,顿了顿,又道,“现在出警要求用执法记录仪全程录像,哥哥既然徇私了一次,不妨再为你徇私第二次,把录像要过来一份,让越越亲眼看看自己挨打时的模样。”

楚越哀嚎一声,哭道:“我不会报警的!贺宇,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爱人,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老子不操,偏偏往死里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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