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了一会,随即感觉一根异常粗大的藤蔓抵住了他的穴口,他想要逃,却被原来那两根拉开穴,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砚清发出悲鸣,或者说更像惨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但是因为刚刚潮吹,加上藤蔓上有着顺滑的粘液,这让进入变得畅通无阻,他就这样一路被入侵到生殖腔,长驱直入地抵着宫腔。
尤其是那根藤蔓上面还带着难以言说的软刺,每进入一步都让砚清痛苦不堪,砚清哭叫起来,那软刺戳弄着他的宫腔,随即一举突入进去。
砚清瞬间就被逼出泪来,藤蔓很细,所以进入得非常顺利,但这也是他恐惧的地方,那藤蔓一路进入他的生殖腔,到了底,然后又钻进了……他的子宫。
藤蔓于是有生命似的在他的子宫里探索,扫遍他里面每一个地方,随即又有一根探进来,倒是不深入,却一直在按压挤弄他的前列腺,还有娇弱的生殖腔口。
砚清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呜咽。他越是想要挣扎,那藤蔓就缠得越紧,尤其是勒着他的大腿软肉,他那条残肢被缠了好几圈,被藤蔓肆意挤压成各种形状。
尽管他不断挣扎,还是被狠狠拖了进去,连呼喊声也被淹没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空落落地留在洞穴里。
他掉进了藤蔓堆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这个洞穴,他的精神力就消失了。里面有滑腻腻的不明粘液,摔上去不疼,但是他的义肢从膝盖处被摔断了。他想要爬起来,藤蔓却越缠越紧,甚至还能溶解他的衣物。
他的义肢是木质的,此刻也被完全溶解了。他在一堆藤蔓里挣扎爬行,像只任人宰割的虫子一样。只不过他还没爬两步,有只藤蔓就抓着他的右腿拖了回去,那藤蔓一拽,便把他的下半身吊了起来,他用双手在令人作呕的粘液里乱抓,随即也被藤蔓抓到,他整个人就此被悬在半空。
他问道,“布塔,那你会死吗?”
良久,他才听到布塔说话,还带着勉强的笑音。
“不会的。”
他其实也是想要砚清可以慢慢生的,但是刚刚他的特感让他感觉到追兵逐渐靠近,实在来不及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砚清在他怀里,说话声音都有些气若游丝,“我是不是挺累赘的?”
“不会,”布塔咬了咬牙,“跟将军在一起,怎么会觉得是累赘呢?”
“啊——!”
他的穴现在敏感得不行,更别提突然插进去布塔这样粗大的性器,他哭叫起来,感觉性器顶着他的宫腔,微微用力,可是他的子宫里也被那颗卵坠着,娇嫩的宫口被两边压迫,他只能发出崩溃的悲鸣。
布塔两颊也全都是汗,他用力一顶,肏开了他的宫口,感觉自己的性器顶着那枚卵,随即摁着他的小腹,再把性器猛得往外一抽!
第七个卵刚开始出来都很顺利,可是最后卡在了离他的穴口三四厘米处,砚清的力气耗尽,出不来了,布塔于是伸手进入他的穴里,把他的穴撑开,然后在往那处皮肤狠狠一压——
砚清悲鸣一声,卵于是滚了出来,伴随着又一次潮吹。
还有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卵出奇地大,砚清怎么都使不上力了,生这几个卵耗了他半条命。他趴在布塔怀里,哭道,“我不想生了,布塔……”
沼泽多水多草,还非常潮湿,这对他的义肢很不友好,产生了很多磨损。他走路更加不方便了,他有次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个右腿陷了进去,他的腿立即就被水草一样的藤蔓缠住了,那藤蔓好像有生命一样地在他腿上蠕动,好在立即就斩断了。布塔于是不敢再让他一个人走,转而背着他。
他和布塔找到了一处洞穴,洞穴不深,里面有些杂草,总体还算可以,他们于是燃起篝火在洞穴里烤火。
布塔说去探探地形,砚清答应了,反正他跟去也是累赘,干脆靠着石壁歇息。
第一个卵出来就几乎耗尽了砚清所有力气,可是他身体里还有很多,大约七八个是有的。
他只能继续生,第二个卵和第三个粘连在一起,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一个卵从生殖腔里出来了,还有一个却被卡在腔口,重物坠在腔口的感觉让砚清遭了好大的罪;第四个卵有些畸形,上面的棱角形状磨过他每一个敏感点,让他只能尖叫着潮吹;生第五个卵的时候他实在没力气了,那卵明明就在穴口,可他完全使不上力,稍稍用力,坚持到一半,那卵又作对似的滑上去,碾过他的前列腺,而他再用力的时候,那卵还要再过一遍那个脆弱的腺体,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才生下来,那时候他的身下全都是水,腿根都开始痉挛。
他开始抽噎,他真的不想再继续生了,可是剩下的卵还坠在他的宫口,压得他好疼,如果继续生,那出来的过程又会让他遭罪。他背靠着布塔,无助地哭泣,布塔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只能不住地安慰他,安抚性地吻他的嘴角。
他怀孕了。
其实发现得已经有些晚了,没过几天,他便觉得宫口传来沉意,大量的液体从他的穴口溢出来,显然,那些藤蔓成熟得很快。
布塔只好就近找了个地方,让砚清进行生产。砚清的身体开始宫缩,让他产生令人崩溃的疼意。他双腿大开着,背靠着布塔,疼得身上都是冷汗。
在这期间,砚清一直在痛苦地低吟,布塔想要他好好休息,可是第二天还是要赶路,他不得不把砚清抱在怀里,又忍受一整天的颠簸。
几天过去,砚清终于慢慢好转,但是他的义肢没有了,路上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再做,拐杖走路更慢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力虽然回来了,但是也在一点点慢慢消退,到最后连昔日的三分之一力量都没有。
他感觉砚清的精神状态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更甚。他整日整日地沉默,经常半夜惊醒,想要去抱紧布塔,可是最后还是缩回了手。有时候布塔察觉到了,便会把他揽在怀里。
“布塔……”他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你去哪里了……”
布塔也红了眼眶,“布塔在这里。”
他其实也不好受,他在外面遭遇了野兽群,耽误了时间,等他满身血气地回到洞穴里,却发现砚清人不见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留在外面。他洞里洞外找了好久,最后还是凭借着砚清的信息素发现那堆杂草另有乾坤,这才把人救出来。
他被搞怕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了个身想要逃离。可是他的残肢让他连膝行都做不到。他只能撑着酸软的手臂往前爬行,却又被抓住了右脚脚踝,重新插入进去。
他只能被重新拖回藤蔓当中,陷入到情欲的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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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多走走,有时候还能跑两步,他开始置办家里的家务,当然,除了做饭。有时候去精灵村买东西,偶尔心情好了,他也会和别人搭两句话,而不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跟着布塔去打猎,布塔于是走得很慢,两人也走不了多远,打不到什么猎物,他就拿出他的秘银武器,幻化成弓——他虽然腿废了,但是精神力还是在的。他往天上咻咻几箭,两人于是改善伙食吃烤鸟。
他以为……以为一切都会这样步入正轨。
外面的战争乱了套,甚至波及到了安逸的索穆利森林。索穆利的结界被打破,精灵族因为不愿意参与任何一方而惨遭屠杀,剩下的也只能远走他乡,他们也只能跟着被迫逃亡。那伙人好像认出了他就是砚清,不然也不至于这样百般追杀,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被追杀,或许人类那边又给他安上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吧。
“啊……呜、哈啊……”
他发起抖来,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越来越深入,感觉宫腔都被挤压,从肚子上凸起来一块。藤蔓越搅越用力,最后顶着他的子宫内壁,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那液体又多又粘,砚清被射得话都说不出来,哭得都开始抽噎。
他被放在地上,那条残肢仍然被抬起,他低头,无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藤蔓还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大腿内侧全部都是藤蔓爬过的红痕。
原本在他胸膛徘徊的藤蔓溶解了他胸前的衣物,缠住了他的乳尖。那可怜的乳尖被藤蔓揪长又挤压,很快就被玩得红肿,那藤蔓于是探入了他的乳孔,让他连乳头都被操弄起来。
性器也被玩弄着,几根细小的藤蔓缠着他的茎身,时不时用力裹弄,却偏偏箍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有一根在他的铃口顶弄,趁他因为后穴里的藤蔓而分散注意的时候狠狠一戳,那藤蔓就挤了进去。
砚清哀叫起来,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被玩弄着,射又射不出来,他只能靠后面高潮,快感难以承受,他忍不住地潮吹了,两根藤蔓于是退到他的穴口,把他的穴往两边拉开,这样淫液就从他的穴里流出来,如果有人在场,就能看见他像会出水的水库一样,被一点点挤压榨干出水,而这幅特地拉开穴口的模样,就如同一个观景项目任人欣赏。
他感觉到藤蔓爬上他的大腿,也溶解了他的裤子,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死命挣扎,可那藤蔓依然不依不饶地前进,而后其中一只裹住了他的性器,包裹着旋转摩擦,同时又有两只在他的胸膛和腰肢盘旋。
藤蔓很粗壮,上面还有一些尖刺的枝叶,这样一缠,他的腰腹上都是勒出来的红痕。他开始颤抖了,他想要张嘴呼喊,又有藤蔓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处在半窒息的状态里,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气音。
而一只纤细的藤蔓,此刻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的穴里。
他浅眠,一直好像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以为是虫子,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对虫子并不害怕,也就随它去了,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一凉。
他猛得睁开眼,看到一节藤蔓扣在他的脚踝上,他立即联想到了白天缠着他脚的东西,当机立断掏出武器来斩断,往后靠上一旁的石壁。
他甚至幻化出火来烧,不知道为什么越烧越多,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想逃出这个洞穴,结果藤蔓从洞穴深处的杂草探出来,一把缠上了他的腰肢。他刚要抬手去斩,手上也被缠住了,武器脱了手,他被往杂草的方向拖去,那原来是个隐蔽的入口。
他慢慢合上了眼,“我会死吗?”
布塔哽咽了,“有布塔在,你就不会死。”
砚清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布塔带着他走出去很远,半路还发生了争斗,砚清想要睁开眼睛,但是醒不过来。他感觉身上有温热的液体滴下来,鼻尖也萦绕着血腥味。
那枚巨大的卵,于是就从被操开的宫口里滑了下来……
砚清哭得抽噎起来,逐渐有些神志不清,连生完了都不知道。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觉得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寒颤,布塔连忙帮他清理身上,然后穿上衣物。
砚清觉得自己明明已经累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布塔把他抱起来,轻声道,“将军,我们去别的地方睡。”
他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在布塔怀里哭得很崩溃,好像要把这段时日所有的委屈都给哭出来。布塔搂着他的背,其实他自己忍得也很辛苦,砚清哭得太可怜了,也太诱人了,他微微抬起他的臀,他的穴口现在完全合不拢,可是对于那个卵来说还是不够。
布塔搂着他轻声道,“阿清,我等会进去,你忍一忍。”
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被布塔托着臀抱起来,然后抵着穴,贯穿到底。
布塔把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小腹,轻轻按压他的子宫,帮他使劲。一个、两个、三个……他身体里还有三个。
他安抚道,“阿清,不要一直用力,跟着我的手。”
他一下一下地揉弄他的宫口处,砚清低喘着随着他的手用力,能感觉到那枚卵一点点溢出宫口,砚清低泣一声,那卵就一路滑了下来,排出了他的身体。
那些东西好像是以卵的形式存在,带着微微的硬壳,却又能适当变形,砚清尝试着用力,让卵挤出来,可是无论怎么用力,它们也只是在宫口滑了几下,怎么都出不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口慢慢打开,好在卵不是很大,宫口没开多少就能滑出来了,难以想象,如果他怀的是一个正常的胎儿,那这个生产过程会疼痛多少倍。
第一枚卵从子宫里滑出来以后就在生殖腔里步履维艰,砚清只能身体用力,想要把它挤出来,好不容易挤到生殖腔口,这又是一道难关,那硬壳碾过腔口、又狠狠挤压前列腺的滋味,砚清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他的断肢处久违地重新感到疼痛,听说截肢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感到幻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痛得厉害,痛得他直出冷汗,睡不着觉,可是睁开眼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他越发嗜睡,并且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他有天突发奇想,问布塔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布塔却格外紧张,斩钉截铁地和他说不会的。
又这样浑浑噩噩地逃亡了一个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砚清逐渐感觉到不对劲来,他的腹部又微微鼓起了,有时还会想吐。时而还能感觉到有东西好像在子宫里蠕动,就像藤蔓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布塔没有办法让砚清好好休息,从空间拿出毛毯给他草草一裹便抱着他连夜离开了这里。等他到了确认安全的地方,砚清身上的液体已经干涸了,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白斑。
布塔心疼不已,帮他轻轻擦拭。砚清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随着布塔的动作时而呻吟,时而蹙眉。他的身体里面还被射了很多东西进去,布塔强忍心中的欲望,伸手帮他一点点排出来。可是太多、太深了,布塔把自己手指能够到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了,他的小腹还是微微隆起的。
他于是知道估计都射到子宫里去了,布塔眼眶更红,只能一边帮他慢慢揉弄着腹部,一边让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排出来,直到砚清的腹部回到原来的样子才罢休。
布塔终于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肏得奄奄一息了。
有两根藤蔓在他的穴里面搅弄,他的腿上和腰侧,乃至于脸上都全是乳白色的液体,小腹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像怀胎三月一样微微隆起。还有一根藤蔓捅在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砚清从藤蔓堆里掏出来,砚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自己躺在谁的怀里,好半天才缓过神,看清布塔的脸的时候,他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跟他们一起逃走的一批精灵最后要么走散、要么死在半路上,那个叫卡萝的小姑娘死前还握着砚清的手,叫他快走。
好奇怪,他当了那么多年将军,应该已经看惯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是会想要落泪呢?
砚清走不快,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精神力在低空中飞,精神力耗完了,布塔就背着他走。他们躲躲藏藏走走停停,逃到了一处沼泽附近才勉强摆脱了追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