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线 断肢描写/主动捧腿给肏/触手轮/产卵第1页_月亮燃烧之前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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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线 断肢描写/主动捧腿给肏/触手轮/产卵(第1页)

他把背在身后的义肢拿了出来,“阿清,我想让你试试这个。”

砚清放下手里的书,“布塔,谢谢你,但是,我可能用了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

布塔摇了摇头,随即单膝跪下,“我知道的,但是你不是不喜欢拐杖,也不喜欢轮椅吗?虽然可能无法像以前一样,但是可以像正常人、像我一样走路。”

他甚至不愿意给布塔看自己的腿,不愿布塔在做爱的时候点起灯,因为那样就会看到他残疾的下肢。也不允许布塔叫他将军,因为这双残疾的腿,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将军了。

然而布塔并不介意,他会单手抬起砚清的伤腿,砚清便会极力地收回,不堪道,“别看了……”

布塔亲吻他的大腿的断面,呢喃道,“砚清,别怕,你很美。”

这实在不算是一副美丽的下肢。

尽管砚清不说,但是他对此感到非常自卑。

他现在靠拐杖已经可以走得很自如了,但永远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奔跑,而且所以有时候他会更喜欢轮椅,但是轮椅又让他永远比别人的视线低出一大截,让他从心理上感到不堪。

砚清被烫得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布塔直到射精结束才放开他。

他松手的时候,砚清的黑眼睛里面已经迷蒙一片,微微张唇,像是还要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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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很爽了。

他一边继续揉捏,感觉到砚清的身体因为情动更加打开,干脆一鼓作气,捅进了他的宫腔。

砚清瞪大了眼睛,被他抬起的腿根猛得绷直,整个人都开始痉挛,甚至让他有种要抽筋的错觉。

眼见布塔即将捅进他的宫腔,砚清终于被磨得受不了,他的身体因为颤抖脱力而不断下沉,在布塔的一记深顶之下终于维持不住地潮吹,然后往右边倒去——

性器从他身体里滑落出来,他侧摔在床上,想要重新爬起来,但是这对于一个刚刚经历过潮吹又左腿残疾的人来说太困难了,他的高潮还没结束,身后淙淙地流着水。

布塔于是单膝跪在他身后,抬起他的那条残肢,从侧面狠狠顶入了进去。

自从他落下残疾之后,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这个姿势的支撑点,所以布塔便放弃了。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桌子上做,因为这样的高度方便布塔握起他的大腿,但是砚清因为心理上的自卑,也不太愿意给布塔看到这样的断肢,他虽然不说,布塔却可以感觉出他很难过,后来也就慢慢做的少了。

许久不做,布塔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做的有些过分,他的生殖腔被反反复复捅开贯穿,而且布塔对他的请求也一点不听,砚清也都一一默许了。

他有欲望,是人都有欲望,而他也是个有欲望的普通人。他其实也是喜欢的,很奇怪,他到现在也慢慢适应了性爱当中适当的疼痛,说来好笑,一个怕痛的人竟然会在性事当中期待被粗暴地对待。

加上他和克亚西之间失去了联络,但是他相信,与其和已经是残废的自己相处,砚明肯定和克亚西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他自认为已经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了,心灰意冷的砚清答应了布塔的请求,和他一起居住在与世隔绝的索穆利森林里。

他们住在精灵村的附近,但也并不在村子里。他们独自建造了一间木屋,当做二人日后居住的地方。

砚清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闷哼,里面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因为腿上的自卑,他好久没和布塔做了,即使刚刚已经扩张过,还是有点勉强。狼的性器粗大狰狞,碾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砚清手抖得快要捧不住自己的大腿。

布塔这几下干得又狠又快,体腔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砚清呜咽几声,感觉到淫液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流到他自己捧着大腿的手上,触感很滑很腻,他更加捧不住了。

他颤声道,“布塔,慢一点,我捧不住……呜!”

砚清浑身一颤,轻声道,“可以进来了……”

布塔喘着粗气,抬起了他的膝弯。但是因为只有他的右腿是完好的,只有右腿被抬了起来,这让进入变得不是很顺畅。

失去腿之后,连性爱都变得不是很方便。

布塔这才发现不对劲,看见砚清慢慢起了反应,面上也有潮红,一下子就明白了。

但都这样了,他也不愿意再松手了。

“将军……”他不经意间又把那个称呼喊了出来,“我想做。”

“不用谢谢我,”他上前亲吻砚清的侧脸,“看到你这样不开心,我也很难过。如果你能开心起来,对布塔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他低头看了看刚刚和义肢衔接的皮肉,果然是有些紧,那里被掐出一点淡淡的红印,他心疼地摸了摸,帮他揉了揉,没想到砚清缩回了腿。

“不要摸了,布塔。”砚清的脸隐藏在灯光的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他虔诚地落下一吻,帮他套上了义肢。砚清尝试活动了一下,他膝关节微微用力,那义肢就往想象的方向动了一下。他一愣,随即轻轻下地,脚掌落地的时候还是和正常的脚底触感不一样的,他尝试走了两步,除了略微缓慢和僵硬,和正常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布塔问他,“怎么样?”

砚清还没有缓过来,抿了抿唇,认真感受道,“有些紧,走起来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低,其他的……都很好。”

布塔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中,他开门的时候,砚清正坐在桌前,听到声响看了看他。

他不再穿着那些硬邦邦又一板一眼的军装,而是穿着和精灵族类似的服饰,但还是去掉了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布料贴身柔软,衬托出他的一把窄腰。

只是再往下看,他的左边裤管在膝盖以下的地方就变得空荡荡了。

他笑了笑,“就算是个心灵上的慰藉吧。”

见砚清的神情还是有些犹豫,他又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随即伸手帮他脱下裤子。他脱得心无旁骛,倒是让砚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还坐在座位上,单腿又一下子站不起来,只好扭动臀部,让布塔把裤子脱下。随即他的那只残缺的腿就暴露在眼前。

因为一直穿长裤晒不到太阳,他的腿变得更加苍白了。他抚摸他柔软的左侧大腿,然后像抚摸雕像一样虔诚地往下伸手,随即握住了他的残肢。他拿来水盆,帮他擦拭断肢,那里的伤口平滑,只是少了一节,所以没有棱角,变得短短的,又很圆滑,布塔不合时宜地想,好可爱。

不管砚清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会爱着他的,哪怕砚清不愿意再让他叫他将军,但是在他心里,砚清就永远是他的将军。

他知道砚清为什么抗拒,为什么自卑,他也时常会觉得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跟着将军给他拖了后腿,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开始给悄悄给砚清打造一只义肢。他不像砚明是专门学机械的,他只能自己一点点琢磨,又问了问精灵村里的人,一点点打磨,还会比对他的右腿,想尽方法还原出他原来的样子。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连带着别人对他的怜悯也让他作呕。每当有人弯下身,对着坐在轮椅上的他说话,明明是善意的举动,却让他觉得恶心。他会捏紧了轮椅的扶手,生硬地谢绝别人的好意,自己一点点把轮椅推回去。

如果那时候他用的是拐杖,他就感觉更加糟糕了。对方会为了他放慢脚步,但他又很想固执地跟上,他无论怎么走都是一瘸一拐的,还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尽管对方不介意他走得慢,也不介意他发出的声音,但他还是觉得狼狈,他宁愿别人用玩味鄙夷的眼神打量他,也不要这种施舍的怜悯。

有时候布塔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去精灵村采买,有人会善意地想要帮忙,也全部被他拒绝了。卡萝偶尔会提出给他看看伤势有没有复发,他也不愿意。这样的好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是个残废。

砚清因为差不多失去了自主的行动能力,无法做一些体力活,所以采集渔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布塔,他时常感觉自己是被布塔豢养的金丝雀,虽然布塔又确实对他很好,但是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感,这让他在森林里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快乐。

他一直穿长裤,无论天气有多热,就为了把自己失去的脚掩饰在空荡荡的裤管之下。但是做爱的时候,那只残疾的腿就会无所遁形。

伤口早就长好了,他的断面通过身体的自我修复变得很圆润平整,但是因为再也无法和以前一样正常用力,肌肉有些萎缩。尽管他一直在做康复性的练习,但是左腿始终无法拥有像以前一样的肌肉,所以他的大腿内侧非常柔软。而他的右腿还是完好的,走路的时候身体的重力全部交给了右腿,这让他右腿的肌肉比以前还要紧实。如果单看他的右腿,这是一只拥有完美比例的腿,但是和他残疾的腿放在一起,二者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砚清逐渐习惯了那副义肢,因为是木制的,有些时候会有不便,还动不动要保养护理,但是已经比之前的状况好太多了。

“唔、别插了,布塔,我……哈……”

快感太多太满,他几乎整个人从后面被扣住,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掉,他开始无助地抽噎,布塔进得好深,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了。

布塔俯下身,最后在他宫腔里狠插几下,一低头,吻住了砚清的唇,随即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这个姿势进入的角度非常刁钻,而且又很深,砚清一下子被逼出泪来,更关键的是,他敏感的腿根被布塔抓在手里,每次冲撞时用力收紧,他的腿上就多两个指印,腿侧的敏感刺激让他的穴更加紧缩,也因此被破得更开……

砚清哭叫起来,想要向后推拒,而后布塔的手又从他腋下探出来,去蹂躏他的乳尖。

他之前涨奶都是布塔帮他解决的,所以布塔非常懂得怎么通过乳头取悦砚清。他先是轻轻揉捏,看砚清逐渐渐入佳境,于是便狠狠一掐,砚清立即发出一声悲鸣,后穴也跟着缩紧。

而且,这样强烈的刺激,像疼痛一样的高潮,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爱着。

但他端着太久了,他甚至忘了那个遵从着原始欲望的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而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本可以开始寻找自己原本的性情,可是落下的残疾又使他的心蒙上了一层浓厚的自卑。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限制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当中里面去。

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布塔更加深入,捅进了他的生殖腔里,砚清是真的捧不住了,他翻身想要躲开这过分的操弄,刚刚让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结果布塔握住他的胯把他翻了个身,想让他跪伏在床上。砚清只有一只右腿,右边跪着左边断肢就挨不到床,他根本跪不稳,他惊道,“布塔,我跪不住的、啊!”

布塔直接握住了他的断肢,他那里敏感,禁不起摸的,布塔不但握在手里,还轻轻地摩挲,他的腿更加酥麻了,连那只完好的腿都开始颤抖起来。而布塔以为他是跪不住,便握在他断肢的底部给他垫着,然后掰开了他的臀,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砚清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随着布塔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他好久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做爱了,但是他明明记得,布塔最喜欢这样。这样的姿势最接近野兽交媾的姿势,每每这样做,都会让他有点不堪。

砚清一愣,于是试着抬起了他残缺的腿,却因为在床上没有着力点而变得有些累。他抿了抿唇,好像在下定什么决心,然后伸出左手,主动抱住了自己的腿根,双腿大开地展露在他面前。

“这样……行吗?”

布塔呼吸一窒,直接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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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张着腿,单手遮住眼睛,任由布塔两根手指伸在自己的穴里搅弄。

他已经被布塔用手指弄潮吹一次了,身下的床单被濡湿,布塔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声响。

他新长出来的肉特别敏感,加上他的大腿内侧本来就禁不得摸,其实刚刚布塔给他套义肢的时候他就想说,但是忍住了,而此刻布塔还在无知无觉地抚摸,让他承受不住。

布塔却会错了意,“阿清,你要学会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抓住了他的残肢,砚清下意识地一缩,他还是不松手,“你总不能一辈子跟自己过不去。”

“不、不是的,”砚清溢出一丝喘息,“我……”

“可能是我没把肌肉萎缩的部分考虑进去。”布塔示意他重新坐下,又帮他把义肢拿下来,“我可以帮你再修改。”

他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砚清低垂着眼,“……谢谢。”

他的腿还是在与格伦雅的那场搏斗中落下了残疾,他的左边大腿从中间被整个砍断,尽管他的自愈能力再强也无法支撑他长出全新的肢体,他的下半生只能在拐杖和轮椅之间度过。

砚清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军队那边了。

即使现在人类的科技已经可以复原出相对灵活的义肢,能够让日常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对军人来说远远不够。这样的自己,对于考伯特而言只是一枚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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