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仿佛是不一样的一种体验,没有过多羞辱与粗暴,反而有种别样的细微温柔,吃惯大鱼大肉,偶尔一口青菜竟然也格外清香(呸,什么鬼,不是)。
他没有让我帮他舔鸡巴,而是直接就着我水已经湿了一大片裤子的骚逼,慢慢将鸡巴插了进去,这样原始而让人疯狂的动作,两个人竟然都是一声舒服的叹息。
逼肉包裹着鸡巴,有些急不可耐地吮吸着,由于刚刚阴蒂高潮的缘故,此刻分外希望有一根鸡巴能够进去填补空虚,这一下下操弄,竟比往日更让人心神颤动。
我没有回答他。
或许有些可笑,但在我心里,亲吻是只有存在爱情的时候,才可以进行的亲密动作,我不愿意他吻我。
虽然沉迷肉欲不可自拔,但如果不能两者并生,那么只好界限分明。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抵上我的腿间,打开开关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我抱住他的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嗯……”
是跳蛋,此刻就放在我的阴蒂上震动,虽然震感不强,但是快感却是一波一波涌起,直冲上我的脑门,让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我现在很少自慰了,阴蒂敏感的要命,他一变幻频率,震感变得强烈起来,再加上奶头不断被刺激,当时感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就直接到达了阴蒂高潮。
易子峰显然没有被我这么撒娇过(确实没有),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感觉他身体好像僵硬了一下,然后也没说话,别别扭扭地把手里的假鸡巴扔一边,俯身含住了我一边的奶头。
在有些冷的环境里,奶头突然被湿热温润的口腔包裹住,我不由得吟哦一声,伸手扶住了他的头。
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的舌头舔上我敏感的奶头,有些温柔地用舌尖上下舔弄,一波一波的快感从奶头传来,我微微仰起头,能够看到窗外传来的光线反射到白色的墙上,也映出了我身体的曲线。
他好像找到了点以前的感觉,以前喜欢我追我的时候,也幻想着这样子和我做爱。只是后来我跟刘皓生在一起了,后来刘皓生又总和他讲我的骚,一起3p的时候他也更多是为了爽。
但刚刚他心里一直觉得,我好像是他的女朋友一样,跟我一起找到了些温情的感觉。
我不知道说什么。
“啪啪啪”随着淫水分泌越来越多,肉体碰撞的声音也格外清晰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了他频率的加快,抽插一变得快起来,我也格外难耐,忍不住更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呜”叫出声来。
不知是不是这“呜呜呜”的声音更刺激到了他,他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抓着我屁股的手也越来越紧,高潮将至,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喘息,随即又变得无声,只是张大嘴巴,感受着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动,绵延不绝,持续了好几秒之久。
难得和谐的是,他挺动几下,竟然几乎同步时间一起攀上高潮,将鸡巴抽出来,掰着我的屁股,喘息着将精液射在了我的屁眼上,一阵湿滑黏腻,还有些许温热。
“那这根假鸡巴呢?”他把一边的假鸡巴拿过来,一下一下戳弄着我的奶头。
这根假鸡巴大概是因为主人说的哪句话,对我来说仿佛有些不同寻常的意义,此时此刻这个动作,好像是主人的鸡巴戳上了我乱发骚的奶头似的,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呻吟出声。
只好继续说:“就是昨天晚上,我自己来这儿玩的,用这个……”
他用手环着我的腰背,我将双腿勾上他的腰,伴随着他不断操弄的动作小声喘息着,每每到了刺激的地方,总想起白天和群友讨论外面的监控会不会听见声音,只能紧张得用手捂住嘴巴,忍着不发出大的声音来。
外面晚自习下课了,人声开始喧喧嚷嚷起来,我听着窗外的声音,一边想着别人说说笑笑回寝室,而我却在这里被操逼,就情动不能自已。
但奇怪的是,易子峰今日竟然也没有很多话,只是累了之后把我抱了下来,让我趴在扶手上,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腿间一凉,他拉开了我已经被骚水润透的内裤,将头埋了进去。
我嘤咛一声,刚刚高潮过后的阴蒂还没有缩回去,被他湿滑的舌头舔上去,我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火热而柔软的舌头舔舐上我流着水的逼肉,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响,他仿佛故意一般,非要舔出这样的声音来,我有些面红耳赤。
阴蒂高潮到达即巅峰,即刻登顶又迅速消退,到来的那一瞬间我用手按住他的头,死死夹住了腿间的跳蛋,随着高潮的到来,逼肉狠狠收缩,双腿也随之小幅度开合,屁股有节奏地向前顶弄,忍不住翻起白眼,直到高潮开始消退,出现高潮后难以控制的难受与躲避感,我向后缩着身子躲着跳蛋。
易子峰没有为难我,他感觉到了我的高潮,就把跳蛋收了起来,细细吻上我的嘴唇,又被我喘息着推了开。
“芊芊……”他有些不满意,声音哑哑的,充满了情欲。
他轻轻吸着,嘬得啧啧有声,听起来让人分外害羞。他一只手抚摸上我另一只奶子,手掌温热地包裹着奶子,一下一下地揉动,让我的奶子在他手中变幻形状,我在他又摸又舔之下发出轻轻的,愉悦的呻吟,忍不住抬起腿,攀上了他的腰,用只穿了一层薄薄内裤的逼细细感受他裤子上的凸起。
这大概是我们做炮友以来,最温柔又耐心的一次了吧,我在心里胡乱的想,但又觉得今晚的这种温柔格外迷人。
他松开这只奶头,转头又含上另一只,被松开的奶头上有些亮晶晶的,蓦然接触到冷空气,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后来他把我送到寝室楼下后我还是默默走掉了,感觉他好像有点失落,好像是希望我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呢,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不过是假象罢了,谁又不知道谁呢,一时半刻的温情,无法共同抵御将来人生中的无数漫漫寒夜。
还是只存在单纯肉体关系的好。
就在我几乎站不稳要滑在地上时,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我圈在了怀里。
缓过来之后他揽着我下的楼,然后才跟我说,这次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我累得不想说话,就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然后他停住了,站在这一层的窗边,看着外面,好久才说。
“用这根假鸡巴好好捅你的骚逼了是吗?”他笑得有点咬牙切齿:“你自己拿假鸡巴操自己,都不要我操你,芊芊?”
他一只手有些用力地包裹住我的一只奶子揉捏着,另一只手把假鸡巴伸进我的裙子里,用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我的逼。
“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竟然格外想撒娇:“易子峰,我疼,你别用力,你……你舔舔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