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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用前臂撑起上身,下身不停挺进也没有效果,梅不体谅,还在撩弄(第1页)

时间真的太晚,大家不消片刻已吃完,风收拾碗筷去清洗,梅想帮一份儿,风谓不必,到厨房去。

洗完,风回到厅中见梅在讲电话,有点入神,电视却开上,风也不大理会,走到案头处理些甚么。

气氛是整晚最平和。

梅趴上厨桌,翘起玉臀,风替梅脱去仅有小裤,拿着冰冻香肠跪下,害怕梅一时接受不了这异物,先用手口撩弄小穴,蜜液开始滚动,但风觉得还不可以,埋头再苦干,梅不领情,催迫风行动,风便慢慢塞入香肠,冰冻的感觉很快叫梅受不了,却又不想停止,在默默忍受。风不敢太深入,开始抽送,自己亦感手部僵硬,不知梅如何忍受。

梅浪声连连,双腿不自主开合,风仿似开始掌握个中技巧,细细挑动梅每根神经,快感掩盖一切痛苦,在津液猛流下,香肠变软,风担心会在内弄断一截,只好抽出。梅要求再放入,风站起从后压上,双手撩弄梅的玉乳,用柔软双乳抚弄玉背,梅适应新来的冲击,低声和应,不久又到高峰,风感应到便游下纤手,挖弄玉穴,梅不自主颤动,风很不容易才控制下来,逐渐加快节奏,上下夹攻,梅脑中一遍空白,只觉所有官感归于一处,但刺激还差一点,努力摇动身体,在意识消失时,终泄了。

梅转身靠着桌面,撒开手,让风在胸前细舔,只不时抚顺垂下的秀发,仿佛是回报刚才的苦干。风缠上好一刻,使梅有点怪,在拒不拒绝之时,锅中猛烈大响,梅托起风的头,淡然说:“今晚时间还长。”

风一脸疑惑,梅突然拿来一条在解冻的香肠。

“又放在中间呀?”

“不,放在下面,每个人一端。”

“我看你才够。”

风故意扯开话题,说:“现在几点呀?”

过了几回,大家感到有些东西被翻开,带出无穷快感,原来两个小肉芽触碰上,刚才的苦困一扫而空,但强烈感觉使身躯颤动,小肉芽又跑开。刚才刹那的快乐忘不了,大家极力要寻回,风拼命挺高小穴,纵然浑身被受刺激,也要保持姿势。梅磨来擦去也没法碰上小肉芽,风越叫越厉,梅终放弃自己权利,松开手,探头向风的小穴,肉芽翘首以待,一经碰上,爱液猛流,梅忙于接下,风浪叫连天,双手抓紧枕头,身体随梅的舔弄而抽蓄,梅一手游上风的玉峰,一手探入仙洞,尽量刺激每一感性地带。

忙了一会,觉得风的叫声近多了,抬头睨见风已撑起上身,头仰后浪叫,梅放弃上方,全力向小洞抽送,未已,风跟上节奏,且越来越凶,像走上不归路。

梅感到风的不寻常抽动,起来按下风,用小穴猛力擦向风的,风早已大开中门,等待爆发,梅亦要把握时间,舒解积压已久而未曾宣泄的欲念,无奈风已濒临崩溃,抱紧梅,直至一阵快意中泄了。

“少废话,快给我舔。”

梅跪下,埋首苦苦应接汹涌的淫水,风嫌不够深入,不断按动梅的头,直到胸部骚痒难抵,手才往玉峰搓捏,梅可自约挑弄,手指伸入轻抠,香舌四处探采,柔柔地更分开风的双腿,这刻发现一小肉芽翘首以待,轻轻一碰,风像触电全身颤动,腿要合起,梅无情撑开来享受,风上下交煎,早已倒下,乏力地搓弄玉乳。

梅见风如此陶醉,又游到自己小肉芽,果然其乐无穷,渐渐忘了风,自娱起来。

风:“我居然先下手。”

“你不想吗?”

“但我要先来。”

梅慢慢拉风入怀,由于两人身高相若,四只玉乳擦出火花,把刚才的水珠蒸发掉,大家抓紧对方背部,用适可的方法来磨擦自己,却从不齐作主动,只见你来我往,配合无间。

良久,梅才记起脱去套在风颈上的t 恤,风的秀发给撩乱,引得梅深深吻下,风不肯吻在嘴上,只让在粉颈上,风迷乱中仍懂脱去梅的衬衣,随节奏在玉背抓着,哪知梅已游下小裤,沿衣幅撩弄未几,已感内里水声潺潺,正要扯去,风爽爽之间而分开双腿,梅未能退下几寸,毅然离开上身的暖意,蹲下脱去风的小裤,风亦无异议,静待下一波涛。

梅把风脱成一丝不挂,便扑向小穴,又舔又吮,风除了开始时的惊惶外,之后尽力逢迎,连自娱玉乳也没有,一腿不知何时搁在梅的肩膊,梅去路无阻,把风推上一个个高峰。

“没有。”

“好,我就好好教你。”

风挪开梅的手,抓上胸前,像要估量大小,发觉无法掌握,便想入内一看究竟。轻托起梅的头,把衬衣钮扣由上而下一颗颗的解开,乳杯仅盖过双尖,每边露出半个肉球,中间挤出一道深沟,前面迫得快要飞脱,风大幅翻开衬衣,急急俯下,又吸又吮,手托双峰细细呵护,小舌游上顶峰,想要舔出红莲似的,忘了玉手本可帮大忙,梅的呼吸越见急促,害得风颠来覆去,无法得手,风左右齐发,尽量取乐,好一会,累了,才坐起来。

“好!让我当主考。”风扳直身,梅很快投入角色,低头,羞怯地双手抱胸。

风严肃的说:“你真的要这个职位?”

梅默默点头。

风坐下梅的身后,慢慢把梅转过来,梅看见风的裸体,立时吓坏。

“你真急色!”梅仍不断窥看。

“你就穿成这样去面试?”

“内裤要小,要侧缚带那款,今天你穿的上班服也不错,都给我穿上。”风一路进迫:“全拿出来在这儿换!”

“太羞人!”梅死不顺从。

风暂饶过:“那你到房中换上等我。”

梅一脸茫然。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

梅真的懂,乖乖脱去背心和短裤,表情有些委屈,目下只一个运动型胸罩和内裤,较厚的物料也衬托出骄人身材,风迫不及待捏上梅的玉乳,爽过了,急想掏出双宝贝,但它充塞所有空隙,一时无法得手,迫得风四处乱探。

“风,你真讨厌。”梅气上心头。

“我还要做饭,你从冰箱拿一包香肠来吧。”

梅乖乖走往背后的冰箱取出香肠,回头看见风的一双修长玉腿,雪白匀称,t 恤仅过臀部,很快联想内里到风光,风工作时双腿时分时合,玉臀时隐时现,梅终按捺不往,勿勿在风的身傍放下香肠,马上敞开上衣,从后搂紧风。风一时吓呆,亦感到背后玉乳的压迫,但见梅祗隔衣轻撩,便不加理会,梅在用手描绘风的双乳之后,便伸手入上衣找寻真谛,先用掌心轻托,感受凌空而挺秀的质感,跟着用姆指和中指从两面游上顶峰,肌肤滑不留手,好不容易才到顶,刚好双尖翘硬够了,两股电流窜流过两人到脑的最深处。

风差不多完成工作时,梅在风身傍坐下,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今晚太过份,请你保守秘密!”

这本是风的心底话,但一见梅的妆扮,淡黄色运动小背心短裤,胸前耸立两座山,马上出了鬼主意。

风:“要保密,就看你懂不懂做。”

风笑而不语,赶上搅拌锅中食物,梅收拾地上衣物,走到风的身傍:“你裸着做菜,真是色香味全,如果把菜放在你身上食……”

风匆匆盖上锅,抢着说:“快快穿好衣服食饭吧!”

她俩到浴室稍作清理,再去房中套上衣服,赶回做饭。

这建议吓怕风,梅一意孤行,在风竭力抵抗下,祗好放弃。

“那你替我放入,我很痒。”

风在梅的哀求下答应。

梅站起稍为歇息,风恢复过来,却要戏弄梅。

“甚么,我还有很多呀!我……不……够!”风骚得要命。

“我也是,但要试另一些。”

梅再下几手,挤出风最后的爱液,跟着细细吻遍风的娇躯,风软下,甜甜睡过去。

(八续)

当风醒来,发觉一只手正抚摸自己的玉乳,抬头一望,是梅靠床头幽幽的弄着。风笑一笑,说:“还不够吗?”

不知多久,才感需要一个对手,站起来,风正无助自我撩弄,梅凑上挪开风胸前的手,风还懂羞怯而侧过脸,梅把风的手收于背后,使双乳更见丰腴,搓捏中感觉又绵又柔,忍不住压上吸吮起来。风的胸部跟随起伏,手在背后乱抓床铺间,竭力撑起上身,以求更突出玉乳。梅也不再死压着,放开些继续品尝,这更加酥麻的感觉,教风乐不了数回便倒下。

梅游上细吻香汗淋漓的俏面,细听急喘的呻吟,两只豪乳在抚顺风刚才刺激透的玉乳,平静间,感到风的下体急促挺动,明白该做些甚么。梅撑起,十指扣紧风的两手,拉在头的两旁,用小穴顶向风的,立时触电般,消解蓄势待发的春情。

但外在的刺激使内里翻滚,彼此爱液猛流,风尤是旺盛,激流沿阴户流向菊眼、胠沟,滴滴涓流蚀入骨中,肉洞急需充塞,当然无法如愿,本可用手暂解燃眉,可是玉指又紧扣着,风的呻吟仿是哀求。梅竭力撩擦,尽量满足,刚才的温柔换上狂野,风的腿越分越开,终完全曲分。

风瞄着梅的短裙,梅会意,想脱去,风又说:“站在我面前脱。”

梅知无力反抗,起来站在床前,在风短距离的凝视下,解开裙头,一松手,裙子滑下地上,小裤包不下涨涨小穴,黑丛林已跑出来。风一面看,一面模仿打手枪,梅乐透,一手按着中幅,缓缓解开两侧的结,可梅仍按着,整件悬空,遮挡最重要部份,直至风忍不住出手,梅才扔去一切,还慢慢转圈,风看得晕眩之时,茂密湿润的丛林又重现。梅见风七上八落,乐得像个小孩,故意用手不停遮掩各重点,风终擘开双腿,手指向小穴示意。

梅:“好湿,好厉害!”

梅原来已脱去上衣,风正要动手再进一步,梅微笑的阻止,自己逐一拉下肩带,两个肉球快要弹出,双手放到胸前扣子,弄上一会,扣子松开,但仍拉紧两端,犹豫片刻,才抛去最后防线,视线随之而去。

风渴望已久的红莲大白眼前,马上用手捻捻,梅起初娇声连连,四处躲避,逐渐适应下来,挺起胸部,搂紧风入怀,风细细享受,又捏又吮,待顶尖硬翘,还用小舌挑弄,梅浪声频起,身躯有点支持不来,幸好背部刚靠在床头。

乐了几十回,梅才懂用手抚摸风的玉背,发觉有点冷,便更加搂紧风,传递温暖。风恣意游遍一峰跟一峰,嘴儿渐游上粉颈、面颊,双手围上梅的粉颈,双乳偶尔碰上梅的,酥麻透心,不久学会如何擦碰取乐,风以为梅已被征服,正苦叫连连,哪知突然感到小穴被突入,风停下,抽出梅的手。

“那看你的表现如何?”

“怎么?”

“你有男朋友吗?”风捉着梅的手。

“内里当然多一些些吧!”

“真不知你的主考是怎反应?”

“跟你现在一样。”

梅听命去。风收拾妥案头,走到梅的房间前,发觉上了锁,便催迫几句,梅要求多点时间,风等了等,索性脱去外衣,又一会,再脱去一件,很快已一丝不挂。双莲已翘起,乳房并未因失去承托而变形,挺秀依然,平滑的小腹下是幽幽芳草,修长身躯,纤巧腰肢,浑圆结实的玉臀,美景处处,风还不时含笑,用手撩弄秀发一会,便走到浴室对镜子盘起秀发,呀,嫣红雪白的玉乳挺得多好看。

房中传出门锁声,梅轻说:“进来!”

风走入房,见梅背向坐在床缘,上身一件衬衣,虽是长袖,但薄得连乳罩式样也清楚可见,下面小裙盖不到三份一的大腿,低头拼命用手拉紧小裙尽量遮掩。

梅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就给你,请不要太凶。”

“你这个太碍事。”风指向梅的胸罩:“你快换一个日常用的……呀……最好是前扣,你有没有?”

梅点头。

风的上衣在连番动作下已被高高掀起,玉背给梅的玉乳迫碰上,真实的冲击教梅更加狂,用手把玩风的玉峰,用双乳摩擦玉背,还不时虚假抽送。风手上的厨房工作早已丢下,只管撑稳身体,在风的呻吟声催迫中,梅从袖抽出风的玉手,一只接一只,风意识上还想反抗,身体却不听命,风的上衣还套在颈上,梅已来下一轮攻势,大家又沸腾起来。

梅忽然发现在水中解冻的香肠,立即拿来按上风的玉乳,突如奇来的冷冻使风在梅的怀中颤动,梅乐透,可仍一手抓紧风的玉乳,用香肠擦向尖顶,风不知是苦是乐,竭力挣扎之间,还是给梅左右来回得手,厌了这套,又教风用手夹紧双峰,用香肠往中间抽送,风像被冰冻凝着身躯,任由玩弄,情景不再是早前热烈,溶解的冰水滚流下,过小腹,流下小穴,跟内里汹涌蜜液汇合,可是梅从未想过要一尝津液。

待香肠变暖亦变软,梅才罢手,把风转过身,双尖仍硬翘,在四处晶莹水珠衬托下更见嫣红,风害羞得垂下头,梅看得入神,用手捏弄风的双乳,感到冰冷,不其然加快速度,害怕冻坏似的,一股暖意透入风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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