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草草完成手头工作,准时下班,赶赴风家时,多次打电话给风,偏偏接不通,心情越见烦躁,走入风住处的升降机,快要关上的门又从外面按钮打开,气坏了明,进来的正是风,风见明一面怒气,故装作不认识,躲在一角。升降机开动不久,明见别无他人,就搂紧风吻一下,风不满意推开。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
“你说我不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闷!”
“那你想怎样?”
“我想早点上你处呀。”
“我没有跟她干。”
梅搓了肉棒几下,发觉刚硬无比,笑一笑,说:“算你。”
“我想要。”
明:“吵醒你?”
“没有反应也要玩,你喜欢玩吹气公仔吗?”
“别笑我,我想要。”
明有心无力。
“看你好累,做也教我失望,……呀…开玩笑都没力……”
风放弃,大家相拥而睡。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七)三人天地
风欲言又止,明终于想通,说:“是不是昨晚你不够,……其实……”
“明白就算,解释甚么。”
风的手游至肉棒,说:“这么硬!”
*** *** *** ***
明的工作还算顺利,完成后回到风处已零晨三时多,入房见风睡得正酣,但没有真的光着身子等他,明并不感意外,早知这不过一番戏言。洗过澡,刚躺下,风便躲入怀。
明:“吵醒你?”
“你要这样子等我。”
“我的身子会冻。”
“那我再把你弄暖。”
“坏东西,吃饱就走!”
明一面抚摸风,一面说:“太晚就不来,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管!”
风听从指示,挪开双手,任由热吻、抚摸、撩弄和捏揉,都不加回手,只轻轻呻吟,使明觉得真的在干小女孩,刚吻过玉乳,肉棒已绷硬难当,马上揪起风的双腿,狠狠进入,抽送起来,可怜风的小穴未经撩弄,虽然爱液一向旺盛,亦难免有痛苦表情,明看上觉更加过瘾,小穴更加狭窄,把风转侧,抬起一腿,继续抽送,风拼命想挤出爱液,减轻痛苦,只是腿子酸了还不成,明又放下腿,侧卧从后面入手,风转侧多些来逢迎,终于小穴瀑发,有点享受,但胸部涨满,双手撑着身体,无法自娱,自己开口要求,明才无意识搓撩几下,再下几十回合,明翻正风,压上作最后冲刺,风此时才可反击,抓紧明背,张开双腿,尽量享受,风春意正浓,爱潮泛滥,一步步登上仙境,明却抽紧腰枝,风心知不妙,争取享受,不过一会,明泄了。
明知道份量挺多,满意地爬起,见时间不早,便开始穿衣,蓦然见风懒在床,意犹未尽,便拉起风,撩一下鼻子,问:“还不够?”
风摇头,低声说:“你几时回来?”
明见到如此动人娇躯,怎不心软,设法来哄:
“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风终于肯软在怀里,明趁机抚惜一下,风格格笑说:
“你说我滥交!”
风奋力推开明,一跃而起,双手盘起秀发,挺直腰,大发娇嗔:
“我的身体像吗?”
“谁要你忍?”
明把风翻过来,风春意醉人,但见明痴呆呆,说:“傻了,不懂干。”
风动手替明解除束缚,不经意抚摸撩弄,那知明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唔,你看不出我有甚么不同吗?”
明结巴一会,才发觉风涂上自己最喜欢的香薰,欲念更旺,哄了两句,又想扑下风。
“呀!做女人真惨……”风边说边望,见明无反应,再说:“又要做饭,又要被干……”
“你帮我。”
“你看我不敢。”
风跪下,把明的裤和内裤徐徐脱下,拿到内裤,见肉棒硬绷,柔柔套弄,明感到来得正好,闭目细享,那知过不了几下,风站起,一本正经的说: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着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那知明变本加厉,拉下吊带,直接攻击,见风不加反抗,索性解开胸罩,狂吻粉颈,迫得风叫苦连天,明越来越起劲,趁机扯脱乳罩,风实在受不了,挣脱开。
“你不听话,拿它自己解决。”
风拉回吊带,回身继续做饭,明得一想二,悄悄跪下风的脚旁,闪电地伸手入裙,拉下内裤,风挣扎几下,最终给明得手,风气得要死,向明狂捶几十次。
风关怀地问:“你没事吗?”
“不行,要人工呼吸。”
“呀!”
明换过衣服,按奈不住,走到厨房,从后搂紧正在做饭的风,风烦嫌不堪地说:“别缠着我,很快就有饭吃。”
“好,让我吃点前菜吧!”
“甚么?我是前菜,谁是主菜?”
“对不起。”
“不听。”
“那给你干一次!”
“世上就有你这个色狼!”
“好,就拖你去后楼梯。”
风呱呱大叫,逃回屋中,明假装追赶,要不是人家习惯关门闭户,就一定出了洋相。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着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
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是吗?这儿已装上闭路电视。”
明慌忙四处张望,风失笑地说:“胆小鬼,骗你的。”
大家相拥起来,直到走廊上,明煞有介事地说:“升降机没有闭路电视,你出入要小心。”
“甚么?随传随到,你当我是甚么?”
“风,别耍我。”明像个小孩向父母哀求甚么。
“嘻!下班就上来。”
在下班前不久,明突然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开通宵班,心情一下子沈下去,环境迫人,既没有还价能力,无奈接受,这可破坏跟风晚上安排,本来已撇开梅,难得的二人世界还是泡汤,好打个电话给风。
“事情有变,今晚要开通宵……”
“没关系,改天吧。”风急不及待却又冷淡地说。
“我有反抵吗?”
“刚吃完早餐,又想要个餐饮?”梅一面不乐。
“你在说甚么?”
“风不是洗净身子让你吃个饱?”
*** *** *** ***
明醒时,原来是七时许,身边的风不见了,却听到潺潺水声,因为今天是补假,本来想再睡下去,蒙中见风入来,一关上门,风就脱下浴袍,内里竟无一物,有修长娇躯,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明马上有反应,风坐下梳妆台前,整理仪容,明看到风的背后,每分活像艺术雕琢,不时从镜中见到双峰,忍不住自己套弄起来,本来要开口,风就一定给饱餐一顿,但明有个坏主意,想着隔壁的梅,想不想看之间,风开始穿上内衣,比裸体时更要命,穿上衬衣,忽然转身向明,装作羞怯剥开上衣,更走近,解开明的睡衣,细细抚摸,舔弄乳尖,明苦忍,风想拉下明的睡裤,明假装转身,害怕给弄垮,风不想硬来,替明盖好被,不久上班去了。
明稍等一会,确定离开,便溜入梅的房,梅仰卧,没有盖被,身穿t 恤短裤,明坐下床缘就隔衣搓弄梅的豪乳,感觉很真实,该是真空,梅开始有反应,明加快速度,怎知梅突然睁开眼。
“你想要?”
“干吗?你看来在受罪。我会慢慢来。”
风见明迟迟未有还手,渐渐想放弃,试探一句:“脱我的衣服!”
“不,辛苦吗?”
“不,其实为甚么要我来?”
“没有甚么?”
“讨厌,走吧!”
“……呀!……别再来……”
大家依依不舍离开。
“好吧。无论如何我也来。”
风笑了,倒在怀里,要明细细抚慰。
“……我明白,你该走啦。”
“看情况。”
“还上不上来?”
“看情况。”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你真变态呀,喜欢玩小女孩。……哟……你还不开始,就来不及。”
风乖乖躺下,双手紧掩重点,羞得像个小女孩,明一压上就说:
“我不懂,要教我。”
见风扁着小嘴,深知动了真火,真不知为何干出如此扫兴傻事,好说:
“当然不像。”
风再挺胸枝,再追问:“那像甚么?”
“你为甚么让我碰秀梅?”
“不喜欢吗?”
“是不是因为你在外国念书,思想比较开放……”
明会意,说:“我不是干你,而是让你爽,替你按摩好吗?”
风自顾伏下,闭目静待,明由肩膊入手,有着风的娇柔肌肤,这可是一份优差,但不久发觉衣服碍事,在风的配合下,把裙子拉至臀部,内里早无一物,一遍雪白透红的玉背实在无法抗拒,来不及细细呵护,还绕向前方,搓揉一双看不到、但手感柔软的玉乳,风亦轻轻呻吟,撑起少许胸部行个方便,明还用上舌头又舔又吻,游到下方,索性扯去最后障碍,第一次吻上风小巧结实而浑圆的玉臀,钻上任何缝隙都觉香软醉人,再至大腿内侧,明真的忍不住,扑上耳边说:
“风,我忍不住,我们来吧!”
“你现在可以走。”
明赤着下体,显得傻乎乎,好没趣地拉回裤子,离开。
晚饭间,明狼吞虎咽,风见明下面撑起帐蓬,不时偷笑,在明催促下,终于食完,明飞快收拾碗筷,回来见风已坐在床沿,明坐下就想推下风。
“把它给我!”
“我们时间不多。”明故作懒皮。
“好,你也把内裤脱下,这才公平。”
风转身就走,明却一手拉回入怀。
“风,让我先爽一下。”明搓揉风的双乳。
“哟,别在这里,太羞人。”
“主菜是你吃我。”明及时撑住。
“谁要你?”
风又甜又羞,顺手拈来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明欣然大嚼,那知这是辣椒,而明又不惯食辣,马上满脸通红,咳杖大作,风急忙盛杯开水给明,情况好转。
风终于笑了,“谁要你的?我去换衣服,别跟来。”
明坐下一会,风就出来,身穿一件纯白吊带短裙,低胸设计不愠不火,玉臂玉腿尽现,加上雪白肌肤,看得明烦闷全消,风伫立任由欣赏,得意之余,双手按膝,俯身向前,嫣然一笑,明正看得入神,想进一步,风就收敛。
“我做饭,你去换衣服。”
门一关上,明就把风压在门上,强吻起来,风的手被拉起,腿亦慢慢给撑开,风已经刻意逯迎,那知明还不满足,越来越粗暴,一路吻下,剥开衬衣,又挤又吻玉乳,风受不了,声声求饶,几经辛苦才推开明,眼泪盈框地说:
“你不开心就拿我来发泄!”
这说穿明的心情,见风低头默默遮掩胸前,明后悔万份。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