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早已于凌虐调弄中沦为一具饱尝情欲的烂熟躯壳,这处却是着实生涩又淫贱——曾是由得其在雌伏快感中不被允许触碰,只能艰难地受激射精;后又遭填入珠串锁住精窍,欲要将其彻底废了一般;甚至反插金扦,让这处如另一只肉穴似的,在肏弄中得到高潮。少年现下此举,不过一会儿功夫的伺弄,谢阑却是直若受了酷刑般,哪里经得住,只恨不得有什么冷硬尖长的东西从铃口捅进去搅一搅,很快就不行了。
“阿翎……嗯……要,要到了,不要含了……快……啊!快……不要……”
秦沧翎张开口吐出了玉麈阳具,只见其断断续续流出一小股接连一小股的稀薄精水,全然不似男子精关开闸后激射喷发之态,反而如尿水失禁般淋漓不断。怜惜地替谢阑捋去肉茎中残余的浊液,复才在明暖的珠光下轻轻剥开了腿间肉花。
少年自匣中取出一枚鸽卵大小、水滴状的珍珠,那珍珠竟是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芒,不若夜明珠清白幽晕那般冷彻,好似从天池中取出的一点太阳般。
跪坐谢阑双腿间,将他一双笔直雪白的大腿扶起,在珍珠光芒的照耀下,秦沧翎打量着那方密处,只觉无一不美——阳物玉麈也似,半勃半软,露出的一枚玲珑肉头已开始滑流着腺液,雌穴却大概因着昨夜的欢爱,还有些肉嘟嘟的胀肿,清黏的蜜汁却已是淌得到处都是,将那淡红的生嫩后穴也浸得湿湿软软了。
秦沧翎微微喘息着,手指探入身下人已是濡湿的胯间温柔拨弄,垂软的男根在这般挑弄下,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谢阑直如只发情的母猫儿,腰肢紧绷着,以哭腔低低呻吟,少年听得心下抓挠,却依然耐着性子,有些生涩拘束地以手拢住玉茎,指腹摩挲揉捏起沾满了滑腻淫液的柱身。
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鼻间萦绕着被褥晾晒后春阳的温暖气息,抬手撩起少年亵衣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秦沧翎腰背上紧实滑腻的肌肤,谢阑偏过脸,亲了亲少年的唇角。
秦沧翎被他这柔情似水的主动激得暗暗抽了一口气,小腹紧绷,谢阑几乎是下一瞬便觉出,少年那本是微微抬头的性器抵上了自己大腿根部。
身上的人撑着身子,有些羞赧:“阑哥哥,今晚不熄灯好吗?前几次黑灯瞎火的,我都没能好好看看你……”低头轻轻在谢阑耳边吹了一口气,悄声道,“师尊院子看不见这边灯光的。”
谢阑摩挲着手中匕首,恍惚忆起他所说之物自己也曾在罗鹄时于诗歌中读过,却听秦沧翎继续道:“米斯瑞尔非常轻,但是比精钢更为锐利,比黄金更为延展。就算将这柄匕首藏于夏衣的袖袋中,也不会有人看得出阑哥哥你贴身放了武器,最能杀人个出其不意。”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暗在灯影间流转交织,仿若盛放花朵与星子的湖泊,“阑哥哥,你喜欢吗?过段时间,我就教你一些运用匕首的防身招式。”
许是那双眸中炙热的爱意太过深情浓烈,谢阑下意识闭上眼睛缓和喉头的哽咽,终是扣上了匕首,低声道:“阿翎,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一听这话头,秦沧翎显是急了,臂膀微微收紧,不由打断道:“阑哥哥,我本是想,倘若只是误会一场,今日你与师尊不曾相认,你想要离开太行的话,我定不会强留你,这匕首作分别时送你的信物,徒留个念想……”头倚着谢阑肩侧,小声喃喃道:“阑哥哥,我只是害怕,害怕再出现那般情形,倘使你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倚仗,我尚能稍稍安心一些……别再消失……别不要我……”
谢阑流着泪不断回应,这个吻渐渐脱离温情脉脉,萦绕情欲淫念。溢出的津液顺着唇角淌落,晶莹一片水光,细微啧啧水声中,似乎还能尝到少年唇齿间自己泌出的淡腥淫液。
秦沧翎痴迷地吻着谢阑,间或低声含糊问:“阑哥哥,怎么样?……舒不舒服?”
谢阑喘息着捧起少年两颌,捏了捏他脸颊肉,抬起大腿蹭动着秦沧翎结实柔韧的腰背线条,羞赧难耐地轻声道:“阿翎,进来罢……快进来。”
秦沧翎低下头,轻柔地嘬吮住充血的阴核,湿热舌尖抵住其下翕张的尿孔抵弄,谢阑腰腹猛地一抽,身子不可遏制地痉挛挣扎,下意识想将双腿绞紧缠作一处,却被少年压住动弹不得,只得带着哭腔哀求道:“阿翎……那里……那里不要……那里坏掉了……”
不过舔了两下,秦沧翎觉出舌尖下那方小小的孔窍剧烈抽搐,谢阑脖颈拗起,无色清液便这般喷薄而出,阴穴屄口本未遭触碰,却只见翕动开阖间,内里熟红的膣肉紧紧蹙缩,不住吐着淫液,竟是就潮喷泻身了一次。少年头埋在胯间,将淫水悉数吮去了。
谢阑呜咽着,抬手咬住了腕子让自己不再出声,但觉那对唇舌是如此温柔滚烫——湿热的尖端轻轻顶开肉瓣,从肉蒂根部的薄皮舔起,双唇抿住那软中带硬的蕊豆,衔在齿间轻轻碾磨,舌则顺着根部不断舔舐戳弄。
第四十一章?红豆
秦沧翎小时睡觉很睡不踏实,无论是整夜不断翻身踢被子、满床乱滚摔下地,还是发梦时将柱板劈断都已经见怪不惊了,因而无论在琼萼山庄抑或太行派,为他打的床都尤其宽大牢固。
现下抱着谢阑躺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秦沧翎低头去吻他低垂的睑帘,那颗血红的朱砂小痣随抖动的睫羽忽隐忽现,趁人微微阖上眸子,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样物什,搁入谢阑手中。
谢阑双腿不由自主分得更开,腰腹微微抬起,以便让少年更清晰地观察那淫荡之处。
抓过一只软缎隐囊垫在阑哥哥腰下,秦沧翎其实从未细致看清过这处——第一次为身下之人取下穿刺凌虐的淫器,少年慌得眼前发白,事后只觉全身虚脱,浑浑噩噩什么都忘了;第二次替昏睡的谢阑擦身,也是本着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地目不斜视,恍惚间只觉那处好似只微阖欲放的花苞;此番终是得以窥见这方销魂地。
臌胀充血的肉瓣好似团白里透红的凝脂,翻开后暴露出内里熟艳的桃叶状小花唇,两片嫩肉上隐隐可见对称凹陷的六只小孔,交汇处坠着一颗肥软如枝头含桃般的脂红肉蒂,肿胀遮掩住其下瑟缩的尿眼儿。膣腔入口一开一阖,馋得不得了的样子,褶皱细密的后穴紧紧收合,仿佛一张蹙缩的小嘴。
被如此温柔对待,身子不由渐渐放松,舒服得似猫儿暖阳下被团在人怀里按摩身子搔挠下巴,谢阑翻转过头,湿润润的眸子含情望着秦沧翎,却见少年低下头去,张口将那半废的男器含了进口中。
循着记忆里谢阑为自己所做那般,少年先是以唇抿住头端,灵巧的舌尖划过泪眼儿,绕着玲珑肉头底端勾舔而过,另一手不忘以掌根揉压刺激着阴瓣敏感处。少年人初尝情欲,哪有不愿贪欢的道理,是以每每回想起当时谢阑主动跪在腿间为自己口侍的场景,虽也会因着第一次无比丢脸的早泄臊红满脸,但总忍不住梦中夜里翻来覆去地琢磨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即便是一套全然陌生的复杂剑法在面前使将而出,少年尚且能从善如流复演一遍,这点儿助兴的淫奇技巧哪里难得倒他。
“——啊……嗯……”
脸腾地涨红了,谢阑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转开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那柄鲛鞘长剑上——恍然间,似才真的意识到,这里是少年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舅舅的院子便在百十步外,自己竟是在这张充满秦沧翎气息的床上引诱了少年与他欢好交合。
羞耻得几乎无法承接身上之人灼热的视线,然而无法拒绝秦沧翎的任何要求,点着头,谢阑解亵衣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扯下了幔帐,轻轻地咬了那柔软的唇瓣一口,秦沧翎一手支撑,另一手探至床头板略作摸索。谢阑躺在披洒的长发中,听得耳后似有机括声响,少年便如耍戏法般,从自己枕下摸出一方玉匣。
见少年这般难过,谢阑只觉心口也一抽一抽地发紧,后悔轻易拒绝收下这一片心意,倒是忘了本也只是想让秦沧翎换把普通匕首教自己就好。轻轻捏了捏他俊俏的小脸,谢阑柔声道:“没有的事儿,我……阑哥哥哪里不要你了?别说傻话……”
少年侧身将人压倒在床上,欢喜得声音都在轻轻发颤:“阑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埋头在谢阑的颈窝里蹭了蹭,发丝擦过身下人仰起的下颔。
谢阑只觉现下这情形真如罗鹄时那般,自己出毡车回来后,霜猊扑到他怀里撒娇的样子一模一样。
腰肢被抬起,抽出手指后屄口还没有来得及闭合,便被湿腻滚烫的肉头整个抵住。
津液在淫器穿刺留下的小孔中随着嘬吸滑过,使得谢阑再次产生被贯穿的错觉。尿孔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少年只是轻轻地将不断涌出的黏液吮去,便开始伺候起外翻的小花唇,以舌尖勾勒,以牙齿轻扯,描摹其形其状,最终探入雌穴中,沿着屄口的软肉划着圈儿吮含起来。
谢阑只觉腰肢酥软,少年太过细致温柔,以至于整个人好似泡在温泉汤水里般,无关凌虐,无关羞辱,只有魂灵间水乳交融的爱欲缠绵。
修长覆茧的手指顺着已是被舔软的穴口插了进去,摩挲着粗粝滚烫的湿肉抽送,牵连出靡靡银丝,另一手温柔而不容反抗地扣住谢阑咬着腕子的右手五指,低头去吻喘息的唇瓣。
谢阑觉出手中之物有着金属的滑凉,却又不止只得一类触感,并少年胸口熨帖体温,形状很是不规整,低头望去,竟是柄巴掌大小的华美匕首。
将匕鞘错开,抽出整只利刃,谢阑只觉连呼吸都滞住了片刻——匕首形如流水,匕鞘、柄格与锋刃皆似银而非银。灯火下,珍异的短匕仿若能似水银般晶莹剔透地流淌,细看之,刃口却是锋锐异常,挪移时直映夺目光芒;匕身薄若蝉翼,镂刻一道血槽,柄与鞘上镶嵌精致细碎的彩宝以作防滑,却并非大梁常见的翡翠金玉,于灯火下折摄灿烂光辉,仿若从琉璃天中抓扯下一把熠熠云彩,撒裹在了这绝世无双的寒兵之上。
趁谢阑失神怔愣,少年凑近同他颊贴着颊,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在罗鹄的时候打的……本来说要予你一些珍珠,但我转念一想,单送珠子的话,阑哥哥你收了也没有太多用,便嵌上去了。其他的是罗鹄与西域的彩宝,中原不常见,我挑了赤光、青琅玕和窟没等,切割打磨后镶饰……锋和鞘不是普通银,是罗鹄唤作‘米斯瑞尔’的金属,不若寻常银物那般,久了便会减淡光泽,米斯瑞尔永远不会暗淡褪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