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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警察与小鸭子(打屁股/分化发情/自慰被发现/的掠夺)(第2页)

被他揍了的小鸭子反而很快翻篇,之前每天都打电话来,问李陶回不回家。前天打来问李陶可不可以回去一起吃饭时,刚好被同事听到。工作枯燥,难得来了乐子,一群人顿时兴致勃勃嘲弄起李陶金屋藏娇来。李陶被扰得不胜其烦,匆匆挂了电话。

自那之后两天了,小鸭子再没打电话来。

李陶拿起手机,解锁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如是几个来回后终于烦躁地站起身来,抄起手机和车钥匙——他妈的,到底在瞻前顾后什么?这段时间做好人也做得差不多了,回去就让他打包去福利机构。

想到顾乡乡,李陶又莫名焦躁起来。 不想承认,但之所以放着好好的家几天不敢回,的的确确是在避着跟他共处一室。

现在想来,那天的一切真是一场错误。临时起意揍几下小鸭子屁股,本意是惩罚他,不知为何受到惩罚的反而成了自己。

当晚李陶略显狼狈地洗了个冷水澡才睡下,做了个潮湿的梦。梦离奇地续上了白天发生的事,他就着打屁股的姿势在帮顾乡乡涂药。手掌慢慢把淡绿的药膏揉在被打得泛红的两瓣软肉上,把怀里的人揉得再次发出猫叫似的声音。渐渐场景就换到床上去了,小鸭子软倒在他房间深蓝的床单上,不合身的松垮半袖彻底滑上去,变成映在水面上的一弯皎白的月亮。

李陶递过家里常备的活血化瘀药,声音喑哑:“把药涂了。”看他可怜,却又没忍住再欺负一句:“不用我帮你吧?”

顾乡乡羞愤地飞过一记眼刀,接过药膏忍着痛飞快进屋去,啪地把门关了。

李陶径自坐在沙发上,发现呜咪缩在房间一角眼中略带惊恐,显然目睹了这起暴力事件。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给谁听:“完蛋。”

黑暗中,白冷杉沉冷木香裹着草莓鲜甜的信息素气息还未散尽,气氛旖旎。李陶低声道:“许了什么愿?”

顾乡乡摇了摇头,小声道:“说了就不灵了。”

李陶又道:“那,愿望与我有关么?”

他坐在黑暗里流了几颗眼泪,过了一会儿,忽然有烛光晃晃悠悠地照进房间。

李陶用托盘端着那只没动过的蛋糕来,小心放在床边桌上,轻声道:“要唱生日歌吗?”

顾乡乡泪眼婆娑,压着哽咽点头:“要唱。”

想到夜晚种种,顾乡乡脸颊烧烫,想骂却也没有理由。残存的记忆让他清楚记得,虽然后来是李陶禽兽不停下,可最开始抱着人不肯放的是自己。

他裹着身上盖着的软毯艰难下地,到厨房觅食。却发现灯亮着,李陶穿着睡袍站在灶边,笨拙地煎蛋卷培根。

“我饿了。”看到他还是有点下意识地想逃跑,但饿意还是战胜了羞耻心,顾乡乡走到餐桌边坐下,小声道。

“警察哥哥……警察哥哥……”顾乡乡彻底没了力,叫得又娇又软。

李陶终于满意,按着怀中人肏干了数十下,在临界点抽身,把两个人的性器攥握在一起射了出来,浊白液体尽落在顾乡乡小腹上。

像那梦里似的,月亮还是被他弄脏了。

小穴猛然被撑满,顾乡乡痛爽交加,指尖掐进李陶肩膀,更激出alpha掠夺的天性。他一边吮吻顾乡乡湿软唇瓣,一边按着人大开大合的肏干。那紧窄的穴像是热奶油,绵密地裹着他的性器,让他只想肏得再深点儿,再狠点儿。

生理性的泪水沾湿脸庞,又被男人吻去。顾乡乡被摆弄着坐在李陶怀里,托着大腿上下颠着肏干。他只觉身下深蓝色的床单变作海浪翻涌,要想不溺死在欲海里,所能抓住的只有李陶。他闭着眼睛攀紧男人坚实的臂膀,胡乱地叫些过去在酒吧街听来的淫词浪语,渐渐不知道在求着他肏重一些,还是求他停一停。

第一次情潮终于平缓下去。

从生日后意外分化发情开始,他就发了疯地想要李陶的气味。躺在他的床单里,裹着他的外套,燃起他常抽的香烟,可那些都不是alpha的信息素。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的闻到李陶信息素的气味。是白冷杉,被白雪覆盖的森林里,沉而冷的木香。这气息既让他得到安抚,又让他想要在森林里燃起篝火。

制服外套又散落下去,李陶顺着顾乡乡纤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落到锁骨,再到胸口,含住一边嫣红的乳尖吮吻,揉玩另外一边。早就因骤冷硬起的乳尖像雏鸟喙一样啄得他掌心发痒,难以抑制得加大些力气,揉得乳肉溢出指缝。娇嫩的白皙皮肉留下醒目指痕,十分色情。

李陶想起顾乡乡扮作香香时紧身短裙下那对浑圆的硅胶假奶,哪里比得上这对货真价实的小乳包软而诱人呢。

“警察哥哥”,顾乡乡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小声道:“你救过我一回,那再救一回吧。”说着,便抬头小心地把唇瓣送上来。

他亲的很小心,也很笨拙,像用自己的唇瓣描绘李陶唇形似的。贴了一会儿没什么回应,顾乡乡才要灰心地退开,找别的方法撩动他。覆在身上的人忽然很用力的夺取了主动权,不费什么力气就启开顾乡乡双唇侵略进来,缠着他的舌尖吮吻。

顾乡乡软没了力气,连呼吸都快找不到了,手很快环不住李陶的脖颈,只能按着他胸口没什么劲力的推着。直到他发出近似哀求的小声呻吟,李陶才用犬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稍稍退开来。

还词语接龙上了。李陶嘴角抽动,手上动作不停。小鸭子四肢细瘦没多少肉,屁股倒是圆翘,打上去时臀肉弹手。他心里忽地闪念,如果没那层布料隔着,不知道这两瓣软肉手感是怎么样的,又连忙收住了。

微妙的灼烧痛感在臀肉上层层累加,挣动时下身不可避免蹭过李陶坚实的大腿肌肉,竟然带出另一层异样。顾乡乡终于不敢再动,也不敢再叫,只得软软趴在李陶膝头,咬着牙默数次数。

李陶按住莫名萌生的绮念,又打了几下凑整。最后三下打得重,顾乡乡终于忍不住“啊”的叫出声,声音绵软可怜,带着哭腔,落在耳里倒不像叫痛,像叫春。

李陶掐了掐掌心,低声道:“把衣服穿上,外面冷。”

顾乡乡却又软软靠着床头,像很委屈的样子:“我腿软,动不了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危险,李陶无奈,屏息大步走到床边,拎起那件外套罩在顾乡乡肩头,抓住手腕帮他套进袖子里。原本软绵绵的小鸭子忽然挣开来,很用力地环住李陶的脖子向后倒。

“起来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去医院。”

顾乡乡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身上盖着的制服外套里,小声道:“不去医院,我又没生病。”

外套被他的动作拉高,露出大片皎白的肌肤,甚至能看清腿间淋漓的湿痕。李陶竭力上移目光,耐心哄道:“你分化成omega,进入初次情潮了。”

像那晚糟糕的春梦一样,他在找的人的确在这里。或许比那还糟糕一些。

顾乡乡拱着身子蜷在床上,身上凌乱地搭着件宽大的制服外套,外套没盖住的地方都裸露在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闭着眼急促地喘息。一手捂着脸,而另一只手戴着阻燃射击手套,在下身缓缓动作着。具体是如何进出被大腿遮挡着看不真切,但手套黑色的皮质部分显然已被沾湿了,亮晶晶的。

空气里还有一些残余的蓝都市烟的味道,床头柜放着的烟灰缸已经满了。

这次他也的确理亏。

李陶起身向里走去,他先去顾乡乡住的那间客房。房间收拾得尚算整齐,人却不在。书桌上摊着课本习题,看来他没监督这几日,小鸭子还算自觉,有按照进度补习。推开阳台,露台上也没人。

奇怪。难道躲自己房间去了?

“十八岁生日快乐。”

下面缀着英文字样的happy birthday,i和r还放错了顺序。

李陶扬了扬嘴角,却又迅速敛住了。他想起前天那通电话,电话里顾乡乡问他可不可以回来一起吃饭,语气是上扬的。然而自己连他的话都没听完就不耐烦地挂了。

顾乡乡不装乖了,露出扮香香时那副胡搅蛮缠样儿来:“哥哥,难道你要因为我抽烟撒谎就把我送局子里去?你可刚答应你妈会好、好、照、顾、我。”

李陶也不动怒,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没等顾乡乡反应过来忽地伸手攥住他细细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拉过来按住,让他趴在自己膝头:“是,这点小错犯不着动用国法,家规就行。”

顾乡乡看不到他脸,奋力挣扎了数下却压根反抗不了,按在腰上的大手跟铁箍一样。这才有点慌起来:“你干嘛!”

几天没回家,居然生出几分莫名其妙的近乡情怯来。

李陶解了锁,推开门,客厅一团漆黑,并未开灯。他皱眉开了灯,呜咪先跑出来咪咪辱骂不着家的主人。李陶耐着性子蹲身挼了挼猫肚略表安抚,他捡回家的另一只小动物并没像之前那样跟着出来。

李陶忽然觉得渴,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冰水,却被正中间放着的蛋糕盒吸引。他伸手端出那蛋糕盒打开来,里面的蛋糕完完整整,还没动过。蛋糕上的裱花模样稚拙,像是自己画上去的。

而他自己则覆身而上,肆意妄为地弄脏月亮。

醒来时,倒是像不经事的青少年一样弄脏了床单。

李陶当时摸出烟来恶狠狠吸了一根,洗干净床单就躲去工作,自此一连数日没回去。纵他李大队长英明神武,也算不到捡回一只流浪小鸭子,自己倒落了一个无家可归。

“李队,又不回家啊。”

“是啊李队,好几天了,今儿还住宿舍?”

李陶头也不抬地挥挥手让同僚们自行滚蛋,难得最近工作不忙偷得喘息的机会,众人遛得一个比一个快,没一会儿就走空了。李陶摸出手机打开外卖页面,刷了几页就悻悻地关了。没意思,外卖的菜倒是味浓料重,可是却不如顾乡乡那几道家常小菜合口熨帖。

顾乡乡脸颊又烧起来,心口有些酸胀:“有。”

李陶忽然俯首凑近他一些,很长很长地吻了他,跟许愿的时间差不多长才退开来,声音里带着笑意:“那会灵的,都会灵的。”

完。

李陶没想到随口一问居然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只好唱起来。奈何他天生没点上音准这个技能点,唱得荒腔走板。

顾乡乡带着眼泪笑,笑完了双手合十,许了很长很长的愿,蜡烛都要烧到一半。李陶没有出声催促,静静地看着他被光照亮的脸庞。

愿望许好,顾乡乡撮圆嘴唇,轻轻吹灭蜡烛。

两个人都一顿。

李陶停手把人扶起来,偏头不去看小鸭子像抹了胭脂一样泛红的眼角,咬出牙印的唇瓣:“这回记住了?”

顾乡乡哑声轻“嗯”,转身要往自己睡的房间走,李陶却又叫住他。顾乡乡终于忍不住委屈地掉下豆大泪珠:“我真不敢了……”

李陶转头看他光脚裹着毯子,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回床上躺好,我做好端过去。”

“哦。”顾乡乡转身走回房间,回想李陶一点也不温存的语气,忽然觉得委屈上涌。

十八岁,他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拉了自己一把的小警察像束光,温暖明亮,可是光是抓不住的。本来想着能赖多久赖多久,多偷一点温暖也是好的,可偏偏发生这档子事。等到天亮了,也别要他赶了,自己走还好看一些。

顾乡乡是被饿醒的。

从发情开始他就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又……做了极耗费体力的运动,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他忍着周身酸痛艰难坐起,才发觉天还没亮,房间是黑的。身体倒是还干爽,大概是被清洁过了。

李陶这个禽兽,也不知道在发情的究竟是谁。

李陶再次把顾乡乡按倒,高高托起他软白的臀。这个姿势让他们两个都能将交合处看得清楚,穴嘴被肉棒肏干得湿红一片,真像烂熟的草莓似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小腹往下流,连乳尖都闪着湿濡水光。顾乡乡羞耻得扭过脸,却又被李陶捏着下巴狠狠亲了几下,逼他看清楚是怎么挨肏的。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顾乡乡摇头呜咽着求饶。

李陶在他耳垂软肉上咬了一下,低声道:“叫哥哥,叫哥哥就放你。”

顾乡乡在发情热驱使下自己已胡乱揉搓过,本就敏感的乳尖被吮咬得几乎发烫,让他呻吟里带上哭腔,下身愈发空虚。不自知地张开腿,夹着李陶坚实的大腿乱蹭,在深色的布料上留下湿痕。

李陶骂了一声,手伸到顾乡乡腿间。omega的初次情潮来势汹汹,那底下早湿透了。两根手指一肏进去就被软热的穴嘴含紧了,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往下留。空气里omega的信息素气味愈来愈甜。仿佛他指尖插进去的是一颗草莓最软的中心,每一下榨出来的都是鲜甜的草莓汁液。

没几下顾乡乡就受不住了,呜呜哭求着要警察哥哥肏。李陶的自制早烧成青烟一缕,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他小腹上,解开皮带放出硬烫肉刃来,抵着绛红穴口磨擦了几下,便狠狠肏进去。

“怎么接吻都不会,不是……”下意识说了半句,李陶猛然收住了。

顾乡乡却已听出他言外之意,不服气地辩驳道:“我只做过情色按摩,用硅胶假奶给客人涂油,从来不接吻上床……不会有什么奇……”还没说完,又被更凶的吻堵回去了。

李陶后颈的阻膜早和他的理智一样到了临界点,alpha的信息素气息不受阻碍地漫出来,和房间里omega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顾乡乡埋在李陶怀里,很深地闻嗅。

李陶全无防备,被他带着倒入柔软的大床,手撑了一下才没重重压在顾乡乡身上,但因此忘了屏息,鲜甜的草莓气息全然涌入鼻腔,顺着流淌下去,让他下腹迅速灼烧起来。

太近了。

小鸭子汗湿的额发,泪湿的眼睫,潮润的唇瓣,只要一低头就触得到。

顾乡乡忽然激动起来,把自己卷得更紧:“我没分化,我不是omega!我不是!”

联想起捡到他的地方,在那种环境里分化成omega绝非幸事,难怪他反应激烈。李陶只能顺着他哄:“是,是我搞错了。你只是有点儿发烧,我们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顾乡乡的确烧得厉害,他配合着坐起身,这下外套彻底滑下去了,勉强盖着腿间。胸前两颗乳粒因为骤然遇冷而立起,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自己玩弄过,红得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李陶常被警队同事戏称为“人形德牧”,他像警犬一样擅长辨别气味,也对信息素气味有极强的抵抗力。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李陶艰难地停下步子,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顾乡乡。”

床上的人也停了动作,慢慢把手从脸上拿开,转向李陶,很轻地眨了眨眼睛,好像在确认不是幻像似的。

李陶摸了摸鼻子,顺着走廊往前走。不知为什么,一进家门他就觉得有种淡淡的草莓香气萦绕在鼻端,越往里走就越浓郁一点儿。一开始他想起自己给顾乡乡买的儿童沐浴乳,但仔细辨别,这气味却并不是人工香精勾兑出的甜。

卧室门紧关着。李陶才推了一个缝,香甜的气息就瞬间将他包裹起来。那是被狠狠搅烂的熟甜草莓,绛红果肉汁水淋漓地散发出来的,新鲜而馥郁的香气。让人条件反射似的分泌唾液。

李陶喉结微动,推开门往里走去。

原本想好送小鸭子去福利机构的说辞早抛到一边,李陶开始思考起十八岁生日该有的仪式感。他自己的成人礼可没得到什么好礼物,刚过完生日就被亲爹送上直升机开始为期一月的小岛求生训练营,磋磨得够呛。

顾乡乡会想要什么呢?李陶才发觉自己一下子真的想不出,顾乡乡叽叽呱呱小嘴不停,他却没真的好好留心。

李陶小心把蛋糕盒扣好放回冰箱,顾乡乡还是没从房间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回来故意使小脾气给他看。

李陶不答,一手按着顾乡乡不让他逃,一手高高抬起,蕴着力落下,“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顾乡乡愣了一下,迟钝地感觉到臀肉上泛起火辣辣的痛——李陶竟然像对待学龄前儿童一样,打了他的屁股!还没等他反抗,李陶的巴掌就开始没什么停顿地一下接一下落在屁股上。

顾乡乡不是没被人打过,却从没被这样按着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又羞又气,一边像条活鱼似的乱扭,一边不干不净地乱骂:“呜呜警察使用暴力啦!你严刑逼供!丧尽天良!良心被狗吃!吃里扒外!歪瓜裂枣!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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