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结局(剧情章)第2页_淫蛇的共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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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结局(剧情章)(第2页)

白蛇腾云驾雾往福水镇掠去,紧赶慢赶的功夫,距离那日他离开张家已过去三月有余。

“我就打听打听这骚汉过得如何,是否和他期望的那般‘风平浪静’,绝不去看望他!”白赤曦暗作打算,悄悄潜到制衣行老板娘那。

白赤曦先与老板娘寒暄几句,然后状作不经意地问道:“张家少爷新娶亲的娘子最近如何?”

男人一个闷哼,但没用把他甩出去,就安静温顺地任他吸吮生命源泉。

傻人。白赤曦心满意足地离开破旧农舍,那善恶念头在心里天人交战,“我又没求他救我、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可他是对你最好的人类,这恩情一定要还完百年才行!”

终于,蛇族翘楚的骄傲情绪占据鳌头,在某日阳光明媚时,白赤曦敲响了李秋景的家门……

“下辈子,李秋景若有幸、为人,定,要做个无情无欲、无贪无嗔的薄、情、寡、义之人!”

再说白赤曦。自他回去那仙廊,独自一蛇饮酒享乐,昔人优越无匹的蛇族翘楚自甘堕落、腐朽糜烂的模样令族内长辈们忧心忡忡,但谁都拿白赤曦没办法。

普通蛇妖修炼一百年增寿,二百年开智,三百年化为人形;可白赤曦乃是蛇族出名的天才,仅五十年开智、九十年就化作举世无双的绝美人雄,百年诞辰时不听族人劝阻、偷跑到山下来,把那桃花温泉霸占下来当作“据点”,幻想自己也能像话本里那般与水中沐浴的美人。

汉子痛呼小叫一阵,终于憋下来几枚白生生的蛇蛋,把那接生婆吓坏了,差点尖叫昏倒。张家大院因李秋景诞下怪物而乱作一团,老少丫鬟的吵闹呼喊声此起彼伏,于是张家少奶奶与蛇妖不忠的桃色轶事很快便在福水镇传的沸沸扬扬,让张员外丢尽了颜面。

失贞的处罚极其严苛,汉子被他残忍的公爹拉到木驴上淫罚,下面那口娇柔小穴被木驴背上不断伸缩的尖锐木桩捅得鲜血淋漓,撕心裂肺的刑罚使他昏迷了过去……再度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耷拉着脑袋、蜷缩着身体被关在一方竹篓子里,几个身量稳重的轿夫“嘿咻、嘿咻”地抬着篓子,把他放在河边。打头的男人正是二狗。

只见二狗颇为“悲苦”地掉了几滴猫尿,道:“大个儿呀,老爷的命令我不敢不从,你也不要怪我呀!”

可定睛一瞧;将军眼底的寒霜如三千尺寒冰般难以融化,绷近的嘴角如钢制铁线般一丝不苟的抿直,腰杆挺拔如松,丝毫不近人情的样子却与憨傻可鞠的李秋景有着千差万别!

“断袖皇帝也真是,刚打完胜仗就快马加鞭地催促韩将军回宫,真是色令智昏。”

白赤曦修仙,自是把韩九阳身边副将的呢喃听了个一清二楚;老神叨果然没骗他,张旻那小子也转世来了,还运气不错投胎到真龙天子身上。他飞身上前,挡住韩九阳去路,大声道,“将军,小人愿辅佐将军于帐前。”直视那双古井无波的瞳孔,白赤曦一阵恍惚,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把搂住他心心念念的乖巧汉子,好生温存……

“少废话!告诉我阿秋投胎几何、后世姓甚名谁。”

“告诉你也无妨。”老神叨摇了摇头,“此事因果老衲也多有干预,便结你这善缘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过去多少年。

杀了他,杀了他们,杀,杀,杀——杀!!!

酒馆里。

众人皆沉默着,每个人几乎都面色凝重,接下来的剧情,已经不需要神叨先生再多赘述了。人群作鸟兽状散去,唯独剩下一名白衣、白发、血红瞳孔的男人杵在原地、疲惫地挺直腰杆,怀抱着一个承着蛇蛋的墨坛。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但神叨先生要讲的,绝对不是什么完美结局。

听书众人围着神叨先生叽叽喳喳,连“人妖殊途恋”和“三角闭环爱”这类下品剧情都粉墨登场,大伙忿忿急切催促神叨先生再多讲一些张家少爷与猎户的韵事、以及白蛇最终的去向。

这时,一男子拔高声音疑惑道:“张家的人为什么都死了呀?难道是蛇妖由爱生恨、回来报复?”

老板娘缩缩肩膀,左右瞧了瞧,对着白赤曦的耳朵压低声音,兴奋地谈论起大伙传论的八卦秘事:“那新媳妇呀,刚和张胧月成亲没多久、就开始显怀,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您猜怎么着?嘿,那新媳妇生下一堆蛇蛋!把张员外那小老儿气得火冒三丈,趁儿子出远门时候把儿媳浸猪笼啦!”

“什么?你说什么蛇蛋?浸猪笼?”白赤曦脑袋嗡嗡直响,眼前一阵金星闪过,胸口那浑浊的气血上涌直冲脑门、他按捺住激烈入骨的恨意,作着最后的确认,“那张家少奶奶,已然香消玉殒了?”

“嗨呀,别提死的多惨了,尸身打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肿胀得像个泡发了的胖大海……唉,客官你怎么走了……”

白赤曦又灌了一杯酒下肚,努力挥开盘踞心头那人的音容相貌,可李秋景的一颦一笑都令他难过得心如刀绞,恨不得冲去张宅把那憨傻汉子掳回来!可那日李秋景窝在张旻怀里哭泣的场景又扼杀掉他心里那点好不容易鼓起的热血沸腾。白赤曦干脆把起酒壶往嘴里灌去,可那玉壶的酒见了底,被他一巴掌甩到墙角里去摔了个粉碎。

“我倒要去看看、没了我他能过得怎么样!”

仙廊一天,凡间一月。

可美人没等到,等来一个呆愣愣、傻乎乎的汉子。他化作蛇型隐蔽在树丛里,偷偷打量泉水中央那身量挺拔的汉子。男人那蜜色柔韧的肌肉块块分明,伫立在温泉里撩起水花浇灌赤裸性感的身体,白赤曦圆溜溜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汉子,饥饿地吐着蛇信:这具珍馐光看着都香喷喷的,如果能咬、必定弹牙爽口,让人食指大动。

可惜后来汉子再也没去温泉沐浴,白赤曦也遇见了柔媚秀丽的张家少爷,张旻。张旻也是个游戏人间的纨绔,两人性情相近、一见如故,感情升温迅速,于是白赤曦逐渐遗忘了那个可口男人。

直到冬日里最严寒的库烈之日,白赤曦刚与张旻分开,风雪交加之下、它因体力不支化作原型,狼狈地蜷缩在雪地里。奄奄一息之时,一双温暖大手将它小心翼翼地举托起来,放到另一个生机勃勃的温热之地,它甚至能感受到那皮肤下脉搏的温润有力地跳动,以及雄性血液的浓香——那股令他饥肠辘辘的无措感猛然席卷了它本就昏沉的蛇脑,它下意识地追随那血香最为浓烈的地方,狠狠地戳咬进去!

李秋景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要死了。

临终前身子也并非康健,名声也彻底败坏透顶。拜可悲的软弱性格和悲惨不公的命运所赐,他在千锤百炼之后渐而趋近无悲无喜,就连下体传来频频阵痛都可忽略不计。而李秋景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爱恨情仇也随着生命力的流失慢慢抽离而去,阖上灰白色的了无生气的眼眸,这活生生的人渐渐就剩下一座躯壳……

阳春三月,冰冷刺骨的河水在四面八方入侵着他,孤立无援的汉子被水下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攅住脖颈,窒息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对自己种下了毒咒:

韩九阳出征告捷,被帝王召回至主城,庆贺他守卫江山的无上军功。途中路遇一小城福水镇,韩九阳莫名胆战心惊。明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攻城主帅,却在这平和小镇里感受到了格外压抑难忍的情感。

白赤曦站在过道两边欢呼迎接的百姓里,贪婪地一寸寸描摹他日思夜想的容颜——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他巍峨如同标杆主峰,岿然不动的伟岸身躯,一副冷若冰霜的严酷面容,眉宇之间、身之静动却与李秋景如出一辙,简直像同一个模子篆刻出来似的,惊人地相似!

神叨先生全然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摇头晃脑地欲想讲完这个故事。

“等张家少爷回来的时候,全家被屠戮满门,唯独剩下个狗腿子二狗,吓得连句完整话也讲不出。至于那条白蛇……”

神叨先生掀开苍老的眼皮,缓缓道:“那白蛇抱着它未曾出世就被腌作咸蛋的子女站在老神叨的桌子前,仇恨之正火熊熊燃烧呢。”

神叨先生的脸在明暗交错之处忽闪忽闪,只见他故作玄虚地摇了摇手指,“是,但又不全是。”

——李秋景死了,且死于非命。

李秋景临产时,张旻好巧不巧地正随商队出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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