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结局(剧情章)第1页_淫蛇的共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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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结局(剧情章)(第1页)

白赤曦也信心满满的觉得,既然李秋景对他忠心不二,如果抛下他不管,他必定会哭哭啼啼,悲痛欲绝;那、就“勉为其难”的奍养住这头对他死心塌地的笨熊吧……把李秋景藏起来,藏到仙廊外的仙山里某些绝迹之地,在那里给李秋景搭间小屋,一定要比他现在住的那间更好的小屋。

他甚至急吼吼地织好了大红喜服,等李秋景回来,就在私下里为他们办一场没人参加的喜宴——只有他们二人。如此这般,李秋景那憨羞的模样就只有他可以看到了……

白赤曦都被自己感动到了,再设想李秋景喜极而泣,抱着他哭唧唧的、用沙哑蜜糖色声音撒娇:‘赤曦,我心悦你……’

李秋景嘟囔了一句,张旻身下动作不停,李秋景便再次呻吟起来,被肉棒欺负狠了也会轻轻求饶几句。

张旻邪魅双眼挑衅地望着白赤曦,秀美的杏核眼布满了阴霾与戒备、与邀请。

他腾出手指冲着白赤曦勾了勾——这个疯子少爷想让蠢蛇过来,似乎是打算与他一起奸淫李秋景!

潮红的汗湿脸颊,翻白着眼睛喘息呻吟,被男性肏得花枝乱颤、爽的不行的男人,不就是那个坚贞诚实、温柔善良、让他色授魂与的憨傻汉子么?如果真的是李秋景,他怎么会在别人的屋子……

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结实的蜜色胸肌灵动非常地弹跳着画圆,娇弹可破的黝黑乳肉压在一个白皙瘦弱的胸膛上,两相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粗野壮汉用那比那花窑里的男妓子还开放的蹲坐骑乘式,不停在张旻身上耸动着肥屁股。以白赤曦对李秋景的了解、老实巴交不懂变通的汉子必定被张旻教授了这奇巧淫技。

张旻饱含情欲的双眼在李秋景脸上撕下来,不咸不淡地瞥见站在门外的白赤曦,那蠢蛇目瞪口呆的模样又狼狈、又可怜,令他心里一阵好笑。

“骚货,你要把夫君夹死吗?”

红纱帷幔内、柔光喜烛照亮了的床榻上,冷白瓷肌肤的娇美男子大咧咧地平躺着,大红喜床里还有另一个男人,长着一身威武结实的腱子肉,蜜糖色的轮廓被烛光打照得影影绰绰,依稀可见为一个高大巍峨的肉躯,却用极其下流放荡的姿势“服侍”身下比他瘦弱很多的惫懒青年。

手中的红服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上,那纱衣明明轻如鸿毛,但砸落于张府地面上铿锵有力、仿佛有千斤重。

看不清表情的白蛇揉碎了它曾视若珍宝的木簪,瞬间,那头清扬妖冶的银白三千烦恼丝倾泻而下,在风中凌乱的视线晕开一道疏浅的光圈,发丝摇曳着、摇曳着。

终是白赤曦抛却尘世间那些恼人风月,转身隐入黯淡熹微的月色中,今晚,他身后急速褪去的情潮只属于那陌生又熟悉的两个“卑劣”的人类。

冬去春来,岁月如梭。

“你快走罢、快走罢!”李秋景咬紧牙关,“我救你一命,你听我这一回;从此以后,你回你的大山去,我过我的安生日子,你我互不相欠。”李秋景也不知道谁欠谁更多些,但他也来不及再跟白蛇计较,因今日张家奇人异士颇多,保不齐就有高人认出白赤曦真身,把它收进乾坤蛇袋里去。

“好,好,好一个互不相欠……”

白赤曦晃晃悠悠地后退几步,他脚下一个趔趄,磕磕碰碰地目视着帷幔里的李秋景,不停倒退着。

是白赤曦的声音!李秋景猛地恍惚了一下,因为过于惊讶连吞吐张旻男根的动作都忘记了,惹来张旻一个不爽的顶动。见李秋景呆愣不动、他变自给自足一下下顶弄的更加卖力,一边咬着李秋景的耳朵,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白赤曦。

“他在叫你呢,不回答吗?”张旻优雅唇形下映射着的是美杜莎嘶嘶吐蛇信,明明是人、却比白赤曦更像一条蛇。

“不……”

白蛇兴高采烈地拿上红服,往张府赶去。他想得清清楚楚——先安抚好正妻胧月,趁着李秋景不在、带他回去见族长契约神婚。

至于李秋景,就等他回来再说……

“胧月!你在哪?”凉亭里没有人。也是,夜色将近,已经这么晚了,胧月身子骨又不康健,想必回房歇息去了。

可晚了。白蛇这才焕然大悟起来。两个占据他大部分感情世界的人类,他明显更在乎的不是婀娜清丽的完美少爷张旻,而是那雪地渡它、善良可掬、痴傻憨厚的李秋景。

再也抑制不住胸口那汹涌澎湃的热辣激动的思潮,白赤曦颤抖着唇舌、幽幽地带着颤音喊道:

“阿秋!”

但,白赤曦被钉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他就这样目眦尽裂地看着,就这样看着屋内两人的缠绵悱恻。

他只是一条蛇。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李秋景和张旻会交缠在一起?白赤曦本洋洋得意地以为,自己和张旻的恋情修成正果、抱得美人归。带美人回蛇族仙廊里一定倍有面子。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扯过旁边的被子,不动声色地挡捂住李秋景裸漏在外的油光肌肤,不让这傻汉子平白无故被别的男人瞧了身子去——此时张旻就像过往的白赤曦一般,已经对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就算是他亲爹张员外过来,也不能看见自个娘子的健美裸体。

“夫君?我好热呀。”

“怎么这么多事,不许把被子拿下来。”

白赤曦血红着双眼,两根秀美的眉毛紧紧扭皱在一起,瞠目结舌地望着张旻的内屋——

“哈啊、夫君,慢一点啊…慢,唔噫!”

“嗯,嗯,啊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背对着白赤曦的男人胡乱喘息着。

喜鹊站在树梢上,屋檐顶叽叽喳喳,树枝悄悄抽了嫩绿枝条,几朵鲜粉花骨朵也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跟春风打招呼。

昔日灰头土脸的泥瓦匠、不会打猎的猎户李秋景,竟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跃成为福水镇最富有人家的少奶奶,让多少女孩羡艳不已,暗自哭湿了手帕。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成为“上等人”的意识,他还和以前一样与二狗挑水砍柴,一身腱子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渡了一层光般油亮,十分可口。张旻自从娶亲后便老老实实地收了心,小倌馆也不再去了,家里生意也开始上心了,甚至会跟随商队出门扩展生意。

他的执着、他的爱恨,仿佛都成了笑话——想来,李秋景好像从未勇敢地向自己表达过爱意,就连偶尔的情动深夜时,那声浅淡告白都轻得比羽毛落地的声音还轻,比蜉蝣入水的影子还细。

而被白赤曦刻意忽视的轻甜话语如同沉入河底的黑沙砾,入水转瞬间化为泡影,定睛一瞧才发现,河水依旧清澈,仿佛那恼人沙砾不曾来过……

现在忆起往事,它妄图报他的恩,他却期望从未遇见过它。二人一蛇短促的爱恨纠葛如同爆炸盛开的烟花般稍纵即逝,就连纷争和硝烟都悄无声息地匆匆路过,于是某方在无声嘲弄与恼恨的叹息中悄悄离场——

壮汉子的脸煞白,冷汗陡然直冒,如同撞邪一般涔涔直颤,瞳孔急缩。他李秋景慌不择路地选择当个鸵鸟,把头扎进张旻的颈窝:“不要、不要……走开!”在小屋里他们结合的温馨回忆、虚假爱意为虎作伥的耻辱回忆、张旻与白赤曦凉亭厮缠的痛苦回忆全部一股脑涌进李秋景的榆木脑袋。

“阿秋,阿秋,你是被逼的对不对!”白赤曦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直直戳透李秋景的胸膛,刺带出淋漓鲜血,扎碎勃勃跳动的心脏;李秋景的心情就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陈杂的情感在脑中翻涌,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张旻竟然步步紧逼,用更加柔媚低靡的声音诱哄道,“他快哭了啊,娘子,你不愿意看他一眼?”

白赤曦又往庭院深处走去。真奇怪,明明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张家为何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得贴满喜字?还有乱糟糟、臭烘烘的人群,以及令他十分不喜的雄黄酒味,好像都昭示着什么——怕是谁人在娶亲。

内心的不安如石子入水激起一圈圈荡开的涟漪,白赤曦加快脚步往张旻的房间走去。

“啊、啊…哈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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