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
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隐隐传来,
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
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
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粗壮与坚挺。
不上,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
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
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干净的面孔,带着海水从小冲洗到大
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这样子看我?”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
用不着这么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么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着
:“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
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淫荡
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
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
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
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
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
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
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
话。”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
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
么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
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么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
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
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
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
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懂,彷佛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
其实在性爱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
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
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乳房在他肩
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么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
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
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第三章: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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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
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
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
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
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
阳具一层层顶进阴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
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
她长那么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干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
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说,如果她有了钱,
一定把你包起来养着。还有那个思思……”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
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证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
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
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
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
却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
么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
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
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
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我怎么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温柔,
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
是个小孩。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
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
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
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
他去打理。”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
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
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
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
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
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做爱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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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着资料,一
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
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
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
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
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淫。
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
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
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
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
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