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着还顺眼,别的都太大了,
没办法带身上,属于管制品。”
“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么,我下去超市里面买。”
王涛说:“陈重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了。”
陈重问:“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思吧,彷佛自己淫荡。
“哦!陈重……”
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阴户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
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
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
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
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
泛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阴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
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
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阴户暴露出来,
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轻的
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
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
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怎么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
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
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
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乳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乳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
陈重说:“我给你介绍,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说,
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
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乳房,仔细感觉乳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
挑逗着的乳头,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
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
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么都赶不上一次充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
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彷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
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
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乳头被热
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着水流轻抚自己的乳房,想把自己的翘起乳头稍稍压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
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
始。”
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着股让人惊喜的“老公”
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操,那混蛋来得还真快。”
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
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江玉小心地望着陈重,不知道该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
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
得江玉有些心疼。
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么也
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着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
小心点,这刀怎么这么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一张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么玩具。”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着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
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陈重呵呵笑着:“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
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精度线切割设备
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
把刀带着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么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
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ingen原厂进口的
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
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
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阴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
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
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淫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
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
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阴唇被拨弄
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
也没带什么礼物过来。”
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
坐过他两次台,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着招呼王涛去坐:
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阴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双乳
微微颤动起来,乳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
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
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
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彷佛一路尽是美景。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乳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
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
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乳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
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淫的时候,
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
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
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
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
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
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好小子,还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
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么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么找不见了。”
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
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
下去一点,手掌压过乳头,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乳头变得
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
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
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
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么迈出第一步。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
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
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着了,
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着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反常,
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着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
我的命。”
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