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主持人:「第一次来?」
老婆轻轻的摇了摇头。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
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
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
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口,紧紧的吸啜住高雄的阴茎,拼命的含吮住
他的棒身。
高雄将肉棒深深的捅入飘飘的密壶。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挤着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
地方。
但我此刻却无能为力,这里的安保不会允许我将飘飘带走,郑哥与矛盾不会
允许我独占娇妻,就连高雄、东盛也不会帮我。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点点的吞噬,他心底的恶魔,渐渐显现。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来嘛!弄我!」
的婊子。」
妻子直视着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难以抑制的兴奋,她难道喜欢被
人粗鲁的对待?
飘飘犹豫了半秒,竟又将舌头移到了旁边。
高雄:「看来你老婆,好像更喜欢我。」
我顿时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浓醋,又苦又酸。
她的娇体香汗淋漓,似已坚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着男人,似希望男人能为她泄欲,替他松绑。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声不绝,脑海里空白一片。
对他们的话,我根本无言以对。
「呜呜……嗯嗯……」飘飘的呻吟。
我们事先也征求过你老婆的意见。」
我:「她是被你们逼的。」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这你可冤枉我们了,你老婆可是连一点反对的意见
友,东盛、高雄。」
我心中大骇!看着眼前的东盛和高雄,竟感觉无比的陌生。
我:「你……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高雄:「走啊,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被他们俩架着,跨上台。
郑哥看见了我,我立即向他摆手,示意我身边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认。
东盛:「上台!」
什么!不!
我惊道:「你不是猜得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吗?」
主持人:「很高兴,我们有11位会员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获得本场特
别赠送的礼物。礼物就是这条淫荡的母狗,现在就有请这11位会员上台。」
郑哥、矛盾……等个男人,一一走上台。
但立即被在场的保安制止,并赶了出去。
主持人还没有走到飘飘的身边,老婆却似羞怯的已退后了三步。
妻子双颊晕红,羞赧的低着头,好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
紫衣女郎脸上泛起恶毒的笑容。
她举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呜呜!」妻子痛苦的呜咽。
一次倾泻而下。
老婆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耻的无地自容。
妻子两只浑圆的乳房,马上各迎来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
老婆:「我……我是一条母狗……啊……」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独白时。
飘飘的理智似达到了崩溃的极点,一条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从她的穴口喷
一丝接连一丝的蜜液,从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长长的秀发,好像揪着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
起头,面向所有的人,「来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妻子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边性感丝袜,丝袜上连用来固定袜口的吊带,
但她吊带上的铁夹,却夹在了老婆两瓣肥嫩的阴唇上。
于是,当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摆出母狗讨好主人的动作时。
她似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又或许,她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调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头,愈加的挺高,像是饥渴的想再尝一次鞭子击落的滋味。
一条黑色的长皮鞭,穿在两只乳环的中间,横在妻子的胸前。
这是一条用来调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将长鞭,从老婆的乳环中取下。
礼裙就好像薄雾般,渐渐散去。
随着飘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终于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条真正淫荡的母狗!
伴随响起的音乐,她们大踏步的走到飘飘的面前。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脸上。
一记清亮的脆响之后,我却没有看见飘飘脸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兴奋,泛
飘飘一声长长的哀吟,似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脏,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
来。
众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主持人拉起那条细绳,细绳瞬间埋入肉缝,似整条的嵌进了屄里,一条晶莹
的丝线从女人的密缝间,缓缓滴落。
「嗯……」女郎的呻吟,又长又荡。
飘飘也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她的面色忽然变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
去脸上的面纱。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主持人却上前一步,逼视着飘飘,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对不对?」
妻子「呀」的一声,退后两步,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诅咒主持人这个混蛋,他是在故意调戏我爱妻。
细,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绽。
台下一片寂静。
众人的目光,跟着主持人,全神贯注的端疑着飘飘。
猜她,是不是背着她的王子,做了许多事?」
台下众男嬉笑。
但他们的嬉笑声中,好像还掺杂着某种异样的亢奋,就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骚
主持人:「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来的吗?」
紫衣女郎娇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来台下一片吼声。
主持人接着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没有伸手。
「那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老婆似想回答,却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许她是羞于启齿,老婆
的皓齿不住的轻咬着下唇。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飘飘兀自低着头,似没有听见主持人的问话。
主持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
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
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
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高雄挺动腰身,俩人的胯间汁水四溢,水声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闹起来。
他们有的和同伴的女人开始做爱,有的则扯过邻桌的女人,几个男人一起围
高雄迟疑的「哼」了一声。
老婆媚眼如丝,一面感受着高雄的阳物,一面喘息着道:「来嘛,快点干我!」
这个淫荡的女人,连高雄都有点意外自己,竟不是飘飘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我听得妻子的淫语,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妻子却似浑然不觉我这个老公在场,又或许她正因为我这个老公在场,而变
得特别的兴奋,她的欲火愈烧愈旺。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态,似兽性大发,直接将妻子的一对大奶,揉成了椭圆。
老婆的俏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听她呻吟着道:「再……再用力,好……喜
欢你这样玩我!啊啊!」
高雄是男人中最壮的一个,老婆喜欢强壮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双峰,将一对浑圆的奶子,尽力的揉扁:「你这个淫荡
主持人问飘飘:「你要哪个先来?」
老婆吐出舌尖,一丝唾液从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着我。
主持人:「他?」
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张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缠紧着麻绳。
飘飘娇喘着,双唇间吐着白色的热气,她勉力的蠕动着娇躯,仿佛在欲火中
煎熬。
台下一片嘘声。
我双拳紧握,真想即刻冲上台,将我心爱的美妻带走。
心中忏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她的纯真,本就不属于这个
都没有,她好像还很听郑哥的话,你可要小心咯。再说了,俗话讲的好,肥水不
流外人田,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来和兄弟分享,分享,亏得我还一直
让你玩我的小蜜。」
东盛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台下的人听见。不好意
思,老同学。其实我和高雄第一次来俱乐部,就看见你和你老婆的资料了,只是
没有机会玩她,这次亏得俱乐部的安排,我们才能玩得这么好的极品美人。当然,
矛盾却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见!」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郑哥笑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来给你介绍,我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好朋
东盛:「我改变主意了。」
我:「为什么?」
东盛望着台上的飘飘,「因为她的眼神,她的淫荡的眼神。」
主持人:「还有三位,还有三位请一起上台。」
东盛:「走!」
我心中一凛,「去哪?」
但她竟没有缩回舌头,继续舔舐着女郎的皮靴。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似伴随着她被鞭子抽的飞溅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双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听得她凝重的喘息……
乳肉被打得通红一片。
短裙女郎:「给我舔干净。」她指着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点点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洒落的尿液。
泄而出,四散飞溅。
紫衣女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她喝道:「谁允许你到处撒尿。」
妻子似惊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缩紧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阵后,却再
老婆被揪着头发,勉力的抬着头,紫衣女郎不断向后扯的压力,使她无法闭
眼,所以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猥亵、鄙夷、嘲讽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颤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妻子的两瓣阴唇,被她分开的双腿,带的分向左右两边,大大的敞开,犹如
一双绽开的蝴蝶翅膀,就连腔道里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将出来。
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颤着,旋转着。
主持人:「你是母狗吗?」
短裙女郎媚眼如丝,双唇间吐着热气,「汪!汪!」她居然学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个男人蓦地跳起,似要冲上台去。
主持人手上的无线遥控器,链接着妻子胯间的假阳具。
此刻,阳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卖力的耕耘着,仿佛不断的在向众人诉说
着,妻子淫荡的本性。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飘飘勃起的乳头上。
「嗯嗯!」妻子忍着苦痛,闷哼呻吟。
但她复杂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这份痛楚的滋味。
谁又会想到,这位穿着白色礼裙的公主,衫下竟还藏着一套黑色的母狗靓装!
一对黑色的乳环,各镶嵌在妻子两座高耸的雪白的双峰中央,乳环在小巧精
致的乳头上,闪着耀眼的光辉。
红的面颊,似燃烧着欲火。
群狼开始嘶嚎,他们似已猜到了正确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礼裙,被两个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时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来她们衣服的里面,还有衣服。
一身靓妆,似情趣内衣的女王装。
她在惊慌什么?
主持人狞笑着,拇指按下了遥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钮的一瞬间。
我的飘飘,怎么会是那种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声,他将手缓缓的举到半空,手里竟多出了一个黑色
的遥控器。
主持人:「白色的礼裙,黑色的丝袜,为什么是黑色的丝袜?我猜,你的礼
裙下,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妻子俏脸绯红,似有些慌张的道:「没……没有。」
味。
老婆却似心虚的把头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视着飘飘,他的视线一直从妻子的俏脸,滑落至脚跟,他瞧的很仔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这时,聚光灯给了郑哥、矛盾一个镜头,他们向众人挥了挥手。
主持人露出一丝邪笑:「看来我们这位纯洁的公主,好像有一点不老实。我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摆,她的下身,只剩一条短小的t裤。
t裤几乎只是一条细绳,划过她饱满的耻丘,深深的嵌在她两片肥嫩的阴唇
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