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诱人。毕竟,玩弄别人的妻子和玩弄自己的妻子,有着本质的不同:更大的刺
激,更大的乐趣,和更大的成就感。文若一面思想着,一面用心地交媾着:五进
六出,七上八下,九浅一深,十分愉快。
雅琴走后,王彼得意气风发,他没有再提一个副手。当惯了奴才的人,一旦
有了机会,更喜欢大权独揽。当然,王海归毕竟是饱受西方教育的人才,他带来
了国际化理念:外包。具体来说,他和几家公关公司合作,招了一些中戏,北影
在异国寒冷的深秋里,在温暖如春的房间中,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文若用
力抽插着别人美丽的妻子。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出轨,第一次违背自己
的道德。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紧张,刺激,新奇,内疚。文若的眼前,不断
了,确实有点儿太早。你就说,你爸妈身体不太舒服,得回房山陪他们去。你呢,
先这么处着,别把他推太远了,只当是骑驴找马。芳儿,我还得说你一句,过去
的事就过去了,别老放不下。前天,我在肯德基看见吴彬了,跟着一个女孩儿,
膊粗!」徐倩打断袁芳,「我觉着姓程的不错,跟这汤有一比。他这健身房,自
己的,不受别人的气,如今健身是时尚,不愁客源啊!他是独子,将来他们家整
个都是你的!对不对?还有,他迷你,你能拿住他,这比什么都重要!」
子。反过来说,咱现在出去,自己找也罢,别人介绍也罢,咱打扮得再精神,话
说得再得体,人家首先就认定咱是离异女,对不对?然后,人家肯定又要问:怎
么离的?谁的问题?咱怎么说?」
让我初三去他爸妈家吃饭。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和他算什么关系?我根本没答
应过什么。」
「不去就不去,就说太早,再等等。」徐倩放下啃了一半的羊拐,开导着袁
一小时后,袁芳的家里。
徐倩捧着一只大海碗,津津有味地喝着羊汤:「不错,真不错!估计是张北
一带的细毛绵羊。有人疼就是好。芳儿,你也来一碗!天冷,得补!习惯了,就
袁芳站在窗口,看着程教练走远了。
她枯坐了一会儿,接通了徐倩的手机:「徐倩,是我,在哪儿呢?有空吗?」
「我在东安市场,给我爸妈买年货呢!你要是请我吃饭就有空。」
了!」袁芳被无意中说到痛处,她生气了。
「得,得,我错了,我先回去了,赶明儿再来给姑奶奶请安!」程教练见事
情越弄越糟,放下砂锅便要溜,「那羊汤你趁热喝了啊,口外的细绵羊,我熬了
袁芳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说。
「不,不是,我知道你心里别扭这事儿。我真的打那天又见着你,知道你离
婚了,立马儿就断了,一心一意回过头来追你,真的。」
元旦来了,元旦走了。
春节临近了。
这天下午,北风凛冽。程教练站在袁芳的小厨房里,喋喋不休地辩解着什么,
灯,灭了;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文若早就睡得像死过去一样。也许是时差的关系,雅琴却难
以入眠。她起身下床,撩开窗帘,外面雪下得正紧。雅琴打开一盏小灯,把乾乾
方。
「到床上去!」
「好,快点儿!」
文若洗完了澡,正坐在床沿:「雅琴,对不起,条件不太好,等开了春,咱
们就去看房买房。」
「这样很好啊,我挺知足的。」雅琴温柔地回答着,坐进丈夫的怀里。
雅琴把妞妞放到小床上,孩子早就睡熟了。雅琴洗过澡,披上睡衣,光着脚,
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这幢公寓楼靠近卡尔加利大学,文若租的这套是两
室一厅,带厨房和浴室,还有一个小储藏间。雅琴踱进厨房,锅碗齐全,拉开冰
「五楼。」
终於到家了!雅琴环顾一周,只见窗明几净,地板锃亮。她不由得赞叹到:「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收拾家了?」
卡尔加利的冬天黑得特别早,从北极刮来的暴风雪,毫无遮拦地肆虐着大平
原。雅琴紧抱着妞妞,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文若,从停车场走进公寓大门。文若
放下两个大箱子,跺着脚,嘴里不住地抱怨:「你看把孩子冻成什么样子了,我
飞机起飞了。
雅琴走了。
(第一部完)
对於这些,雅琴毫无知觉。
睡梦中,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加拿大,飞到了她亲爱的丈夫的身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於到了分别的时刻,大家都哭了。雅琴一手拉着袁
涌,一只手忍不住按住女人的私处,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内裤,握住硬邦邦的阳
具,呼哧呼哧地套弄起来。
雅琴的眉稍动了动,身体似乎也痉挛了一下。鹏程的心跳到了喉咙口,他赶
又碰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
他大着胆子抚摸起来,一点点,一寸寸。女人的小腿结实而富有弹性,给他
一种强烈的异样的快感。鹏程屏住呼吸,小心地摸索着,探寻着,一直抚摸到女
鹏程推开门,门还是没锁。他慢慢地走到雅琴的床边,拧亮台灯。也许是暖气烧
得太热,被子已经被蹬开,雅琴安静地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
鹏程呆呆地望着心爱的女人。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几年后,再见面时,
「别,袁芳太闷,徐倩还不错,就是太狂。」鹏程也笑起来。
「徐倩现在比袁芳还闷,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天涯何处无芳草。鹏程,
去睡吧,我困了。」
两人还是一动不动。
狭小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紧张和暧昧。
「怎么搞的,刚才在楼道里看见他来着。」
「我知道你会来。」雅琴拧亮台灯,笑了笑,「是不是想试试剪刀?」
鹏程没有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雅琴,这辈子还能见到
你吗?」
雅琴接过剪刀,试了试刃口,笑着说:「还行,挺快的,前两天我还拿它剪
过鸡脖子。」
天真的很晚了,两人各自熄灯睡下。鹏程躺在沙发上,感觉很不舒服,沙发
解开,拿走几样东西,打包,过秤,又太轻了,再解开,再放回几样东西,再打
包,再过秤。就这样,夜深了。
「雅琴,别赶我走了,我就睡沙发上,成吗?」鹏程做着可怜状。
李太太高潮了!
文若射精了!
…
「嗯,知道了,你也轻点儿!」女人害怕了,紧闭嘴唇,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可是,寂寞已久,一朝解放,哪里把持得住!断断续续,欲说还休,反而令人更
加刺激。咿咿唔唔,嗯嗯啊啊,噗哧噗哧,吱吱嘎嘎。
北风呼啸着,拚命地摇晃窗子,发出阵阵嘎嘎的响声,彷佛是要阻止什么悲
剧的发生。
一阵杂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紧接着,当!当!当!房门被
李太太禁不住呻吟起来,「嗯!嗯!嗯!啊!啊!啊!」
随着男人抽插频率的加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小点声,房子不隔音!」
地浮现出自己妻子的身影。也许,他的灵魂并没有出轨,也许,他只是把胯下的
女人当做了妻子的替身。
同样柔软的身体,同样温润的阴道,只是,胯下这个女人,更主动,更风骚,
之类的学生妹,还有社会上的交际花,以钱色开道,拉拢招揽客户。别说,还真
管用,一时间,销售额上去了。
山西太原,一家五星级酒店,豪华总统套房里。王彼得和另一个中年萎琐男
一看就是在相亲。」
袁芳低下头,刚攒起来的精气神儿,全没了。
…
「你说的也对,可是,你说我初三去他们家,要是问起我的过去,我是说呢
还是不说呢?」
「唉,这事儿早晚瞒不住,要说也是姓程的去说。我看,这次就别去他们家
「不是,我不是,我是说,他学历低了点儿,」袁芳辩解着,「你看,我就
因为学历低,吃了多少亏?赶明儿生了孩子,不爱学习,跟他似的,就知道玩儿。」
「我知道你喜欢小白脸儿,小白脸儿有什么用?如今这社会,就靠拳头大胳
芳,「我说句错话你别不高兴,芳儿,你也别太事儿么事儿的,咱毕竟是二婚不
是?差不多就行了,别太挑。这男人啊,我比你了解,第一印象最重要。你看那
姓程的吧,你再怎么不好,可他心里面,你永远是刚出校门的那个小袁老师的样
不觉着羶了。」
前一段时间徐倩话比较少,最近稍微好了一点。
袁芳起身给徐倩添满,然后又盛了一小碗,放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喝:「他
「嗯!」
「啊!」
北风还在呼啸着。
「也算是吃饭吧。程又送东西来了,一锅羊汤,你们老北京好这一口儿,你
来喝了吧。」
「行,我一小时内到。哎,你把汤小火熬着,别凉了。」
一上午呢,特补。」
「你给我端走!那么羶!」程教练已经溜到门口,袁芳的声音还追着他。
这是近几个月来,他们之间无数次谈话中最普通的一次。
「什么?你这叫见异思迁,多伤着人家女孩儿,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可安娜是外国人,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外国人怎么啦?怎么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中国人和外国人结婚的多了去
手里还端着一个砂锅。「小芳啊,我真的和安娜吹了,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也没
有了。真的,不信,你查去。」
「你和谁有没有关系我不管,不关我的事。我就是说你别老来烦我行不行?」
净净的房间又环顾了一周,然后拉开衣橱,只见文若的衣服叠放得平平展展,整
整齐齐。雅琴的心陡然一沉。
圣诞来了,圣诞走了。
「快让我看看,我的小琴琴瘦了没有?」文若把手伸进妻子的睡衣,做出迫
不及待的样子。
「轻点!小心孩子!」
箱,里面有几碟吃剩下的炒菜,遮着塑料薄膜,乾乾净净。
「雅琴,你在哪儿?」是文若在轻声呼唤。
雅琴关掉厨房灯,回到主卧室。
「哪里,哪里,我慢慢弄的,弄了一个多星期呢。」一丝惊慌,从文若脸上
掠过,虽然很短暂,雅琴还是觉察到了。文若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整理和安放
行李。
不是告诉你要带羽绒服吗?」
雅琴没好气地回答:「我哪儿想到这儿这么冷?再说,现在北京谁还穿羽绒
服啊?别埋怨了,快走吧,孩子太累了。几楼?」
第二部、十年间
(第九章)
加拿大,卡尔加利。
又是一阵杂趿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终於,楼道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紧张的喘息声。
房间里,一男一女对视着,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紧接着,两人同时扑向对
芳,一手拉着徐倩:「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工作上别给人抓住把柄,其它的该坚
持的坚持,该灵活的灵活,吃亏可以,要亏得明白,别给人白赚便宜。」
两个姑娘用力点着头,泣不成声。
紧将手从女人的私处缩回来,屏住呼吸。女人侧了侧身,又睡去了,呼吸平稳而
安详。鹏程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他不敢再造次,俯身在女人的额头轻吻了一
下,熄掉灯,慢慢地退了出去。
人的睡裙内。雅琴依然沉睡着,恬美而安详。
鹏程紧张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他轻轻掀起女人的睡裙,拨开薄薄的蕾丝
边内裤,满眼尽是白皙的大腿,黑黑的茸毛,和暗红色的桃源。鹏程顿时气血上
也许大家都是儿女绕膝,今生,难道就这样错过了吗?想到这里,鹏程情不自禁
地摸了摸女人的秀发。这个女人是美丽的,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修长的双
腿侧曲着,光洁而白嫩。鹏程颤颤微微地伸手碰了一下,细腻清凉,没有反应,
鹏程回到沙发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他呆呆地望着黑暗,从一数到五
千,又从五千数到一万,还是无法入眠。鹏程坐起来,听听雅琴那边,早已没了
动静。他踱到门边,又踱回来,又踱到门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答。
「当然,现在出国那么方便。」雅琴温柔地回答,「我要是有一个妹妹,就
把她嫁给你,可是,我是独女啊。」见鹏程的情绪很低落,雅琴又半开玩笑地说:
「要不,袁芳和徐倩这两个丫头,你随便挑一个?」
有点短。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起身披上外衣,轻轻敲了敲雅琴的房门。
「进来吧,门没锁。」
鹏程坐到雅琴的床沿上。
「好啊,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鹏程拾起一把剪刀,递给雅琴,「放枕头底下,
防身。」
雅琴真的要走了。大家都很悲伤,除了王海归。
临出发的头天晚上,妞妞被爷爷奶奶接走,说好到时候在机场汇合。雅琴做
着最后的整理工作,鹏程帮她把箱带紮紧。他们忙碌着,打包,过秤,超重了,
突然,李太太忍不住放声娇呼,紧接着,身体不住地扭动,面颊绯红,写不
尽的迷离。文若正要开口制止,胯下一酸,阳具,不由分说,深深刺入阴户,便
不再抽动。一对赤裸的男女紧紧拥抱着,一齐颤抖,一齐喘息。
重重地敲响了。文若和李太太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分开身体,屏住呼吸,一
动不动。
「老文,打牌了!三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