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於自己的妻子小伊,朋友依然心怀不安,他知道小伊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所以婚后的感情生活中,他一直无法取代我在小伊心中的位置。
每次作爱,情到癫狂,小伊总是情不自禁地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朋友一直心里酸酸的。
而这样的爱爱场面,无论小伊还是朋友,都无法做到全部投入心神专注,小伊心有旧人,朋友心怀愧疚,性爱难以达到高潮,所以他们一直没有享受到爱的真谛,他们的爱情也没有开花结果,他们人到中年依然没有孩子。
我和小伊融为一体。
忽然,门铃响起--朋友目睹了一切。
我好生尴尬。
伯母客气的说:「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啊。」接过来,笑吟吟送到厨房。
我有时间打量这个宽阔的房子,这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三室两厅的房子,屋
子里的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收拾的也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小静的妈妈是个干
进入小穴的过程缓慢而深刻,小穴颤栗着吸吮着紧握着,而后松弛下来,接着新的一轮战抖吸吮紧握又来了,我将小树奉献给小穴,无奈而惬意地呻吟。
小伊痛苦而深沉地叫喊,和昨天晚上一样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将那小穴敞开敞开,把小树吸附吸附再吸附,小树彷佛深探到了小穴的底部,又好似永远无法探到底部,而是悬在无限的空间里。
爱,总是这样既令人窒息又空旷无限。
我深鞠一躬,说:「伯母,你好。」
她答应着:「哎,快进来。」显得十分热情,看起来对我的第一印象很好,
我的心也踏实了许多,脱了鞋走了进去。
在街上,小静买了些水果,这些都是她妈妈喜欢吃的,小静告诉我就说是我
买的。
我怎么能花女孩的钱,决议不行,经过一番争执,我还是败在了她的手下。
的妈妈住在一起,她说的房子就是这个。她的妈妈一直想要女婿入赘,这样就能
和女儿不分开了。小静也是孝女,一直寻找着外地来这个城市工作的人,于是就
看中了一直努力工作的我,虽然相差十岁,她喜欢,因为她的妈妈经常说比她岁
红的嘴唇白白的牙,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微微有些发胖。
说句实在的,我真的看好了她,但我还是要和她说出实话来,我没有房子。
她笑笑说:「我有。」
有人劝我贷款买房子,我告诉了父母,父母是个老脑筋,听说我要借那么多
的钱,吓得浑身哆嗦,一千个不同意,说小心还不起被人家追杀,说的血淋淋的。
我一向孝顺,既然父母不同意,我也就作罢了,只有靠工资攒钱,三十三岁
是我的梦想,为了这个房子我拼命的工作,受到公司老板的赞誉,于是我升级很
快,月薪已经达到了一万多。
身边就有了许多的追求者,可我没有房子,结婚住什么?所以我一直不去理
小伊幸福地抽搐着,将那一颗颗种子吸吮起来,储藏起来。
那美丽的花瓣有力地开合着,吸纳着属於她的幸福。
我完成使命,从南方归来。
我把位置让给朋友,从此,也把生活让给朋友,我真正地把小伊交给了朋友。
从此,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感情的纠结一刀两断了。
朋友自信地将他最男人的力量直挺挺地插入小伊的花心,小伊快乐地呼喊快乐地呻吟,忘我地扭动着身子。
我期望小伊会喊我,喊我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心里依然想着我记着我,如果他喊我,我会回应他十倍的力量的。
可是,这次令我失望,小伊呼唤出来的,竟然是朋友的名字。
她在呼唤她的丈夫,我的朋友。
朋友心领神会,伸手将我的男人慾望放到小伊渴望的肉体,而后在我的臀部用力一推,将我和小伊推上了情感的颠峰,推下了慾望的地狱。
小伊在身下波浪一样起伏着身子,主动迎合着我的进攻,为高潮迭起提供动力。
小伊将隐蔽的高地给我,丰满柔软的肉体充满弹性,它可以全部吸收我的落下来的力量,又可以提供一个回上的动力。
晶亮的液体拔丝一样垂落。
小树因为摆脱了小穴的束缚而无主地摇晃,同样红润的树冠渴望着那个神秘而诱惑的洞洞。
小树在清凉的晨风中抖擞了精神,准备再次进攻。
小伊咬住我的舌头,让我痛苦地呻吟。
她喘息着命令:快!
我的身下已然傲然挺立起男人的威风,可是,愈想进入女人的花心,愈找不到合适的路途,我焦急地寻找着路径。
我把最真诚的爱奉献给她。
小伊将自我坦荡开来,彷佛在我的面前敞开一片平原或者一片草原,等待我的驰骋和耕耘。
四肢将圈囿许久的情感延伸向四方,她仰着下颏,让白皙的脖颈保持一种伸展与紧绷的态势,两只乳面向天空挺拔起来,似乎在探问来自天宇的情感之雨会有多么猛烈。
朋友点点头。
小伊也点点头。
知心朋友心灵相同,都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给予她应该的爱抚;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也卸下朋友心头的包袱。
「我本不想来的,自从学校分手后,我就不想再见到你们,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埋葬在彼此的婚姻里,可是,我错了,我发现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恰在那分手的深刻产生,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长,我何尝不是饱受情感的折磨呀。
我把小伊交给你,不知道是一种责任推脱还是一种情感逃避。
朋友说。
可是,你这只「狼」是必须要引的。
只有你这只「狼」才会把我们与过去的情感纠葛咬断。
小伊如一匹白色小马,在我的平原上纵横驰骋。
小伊浑圆的臀翘起,两腿侧伸开去,将两山之间的洞穴打开,而后手举小树,挺将进去。
情到颠峰,小马停止了奔跑,鼻翼忽闪着,呼吸沉重起来,浓重的红云布满小伊的全身,小伊成了一匹红色小兽。
而这一切的根由都在於我。
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由我来打破他们婚姻爱情中存在的僵局,所以,朋友做主招我来云南家中做客。
我这是「引狼入室」呀。
我等待朋友的恼怒、训斥或者痛打,可是没有,一切都很平静:小伊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站在一旁,神情自然,带着性爱之后特有的平和与松乏。
脸上与身上的红潮渐渐退去。
朋友说:「把该给你的都给你了--」这话是说给我的,也是说给妻子小伊的:小伊本来是属於我,可是在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刻,是他从我的手里夺走了小伊,这是朋友长期压抑於心的愧疚。
猛然,小伊抽搐起来,小穴有节奏地松紧,我的小树充分感受着那消魂的把握感。
这时,我感到小穴深处又打开了一个门,我深入到那个门里,我进入到另一个更瑰丽的世界,将满腔的激情倾泻而下。
小穴因为激情的探问而打开情感的闸门,一股激荡的液体喷涌而出,我的两腿立时沐浴在春雨里。
伯母说:「你先坐着,我给你拿水果。」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不一时拿了出
来。
小静说:「妈,这是他给你买的。」
上了楼,小静打开房门,向屋里喊着:「妈,我回来啦。」
从里面笑盈盈的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仔细的打量着我,从眼神就能看出她知
道我的到来。
数大的男人知道疼她。
第一次去她家见她的妈妈,心里总有一些忐忑,毕竟我这是处的第一个女朋
友,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女朋友的妈妈。
她既然有房子,就省去我不少的力气,留着我那五十万买车,也算对她的一
个报答,我同意恋爱了。
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自从前年她的爸爸出车祸去世以后,她一直和她
的我,工作了七八年,也存了五十多万,我想再有几年就会买新房了。
可事情偏偏出现了转机,公司里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很追我,她叫小静,整
整比我小十岁。她人长的很漂亮,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红
小伊缓缓放下臀,将小穴向小树压下去。
山峰与树木融合在一起。
小伊加大了力度,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小树,将树的枝、根和汁液全部吸吮过去,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吸附力量,将我的全部吸入无限的空间里。
会她们。看着同龄人一个个都结婚了,我心里也着急,可我这一个月一万的月薪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我的岁数一年一年的增长着,转眼就到
了三十而立。
我是在小伊和朋友熟睡中离开的,我不想再给他们增添离别之痛,看到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情感和肉体,我很欣慰。
几个月后,他们来电话说,他们有孩子了!我深深地祝福他们,在电话这端,给他们一个深情的吻。
独身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没有房子就没有落脚之地,有一个房子一直
我在朋友身后,做了几个助力的动作,让小伊疯狂地战抖起来,乳房跳兔一样跳跃,四肢时而伸展时而蜷缩,红云飘上全身,两颗幸福的泪水涌出迷离的眼睛。
我知道,此时,小伊将身体最深藏的大门打开了,向自己的男人打开了。
我看到朋友将自己粗壮的威严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伸向小伊的洞穴,在那里种植下他们的爱情,一股又一股富有营养的液体涌出来,滋养着新的生命。
这令我失望,也让我欣慰,因为,我的力量让小伊终於回到了现实中来。
她必须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能永远活在对我的思念里。
我将深入小伊体内的骄傲拉出来,我觉得,这里不再属於我了。
它让我的活塞运动顺畅而动力十足。
卧室里响亮着劈劈啪啪的脆响,将小伊从床榻送到云端。
小伊快乐而痛苦地呻吟,渐渐喉咙里的呐喊再也无法压抑,终於发出声音来。
我的寻找和小伊的追找,错愕迷乱,竟然久不得入。
焦急中,春水泛滥,花丛凌乱,男人雄风竟然无用武之地了。
小伊向丈夫看去,眼神里充满求助和鼓励。
小伊敞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黝黑的丛草,粉嫩的花瓣在我粗重的呼吸下紧张地颤抖。
我给予那花朵一个吻,那花朵颤栗着,滴落一串晶亮的露珠,小伊发出焦急的呻吟。
我的舌头自下而上,游走过白而嫩的路途,在凹凸的环节上跌跌撞撞,终於落在两瓣火热的唇上。
也许,沉闷的婚姻需要一场激情烈火来燃烧!
我必须做一只疯狂的色狼,来摧毁他们心灵的块垒,来啮食纠结於心的情感疙瘩。
於是,我拉过小伊,将她放於床上,像供奉一尊圣洁的女神。
也许这次来,我们应该对过去那段情感做个了结。
」我说。
是的,该了则了。
只有你这个色狼的行动,才能让小伊获得梦寐以求的性爱;只有你和小伊快乐一次,才能让我偿还对你和小伊的感情债,我才能在今后的生活里找到自我。
说完,朋友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来,我的到来是必须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帮助他们挣脱婚姻的困厄。
小兽已然热汗淋漓,香汗让整个身体湿润而腻滑。
小伊将臀抬起来,让两个浑圆的小丘在阳光下高耸。
小穴展现眼前,红花闪耀。

